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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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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宫苏左使的素白车轿往哪儿一摆,哪儿就有人要倒霉,这在近几年似乎成了江湖共识的定律。但如今这颇有仙范儿的车轿,飘在了绿瓦红窗的胭脂香的半空,却是为何?
前头说过,苏辛在本地民间也还有些声望的。当那一副倒霉相的车轿看在前来流连的往来行人眼中,一些问心有愧、做贼心虚的,便立马掉头回家陪老婆孩子了。据说当晚连抢地盘的恶乞都消停了许多。
料理魏郡守,在苏辛看来根本不是个事儿,不过就是唬一唬他,这在她经历的众多任务中已算最不起眼儿的。她盘算着连突袭都用不上,直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就能吓那老小子一跳。她揣度着事情的因果,莫不成是这花花郡守刚刚亡了夫人,见洛宫主羞花闭月,竟比个十几年华的姑娘还禁看耐看,一时色迷心窍,想着自己堂堂郡守,天高皇帝远,此方天地,他便是霸主,量来召个徐娘半老的江湖女子为配定是手到擒来?苏辛越想越觉得有趣,不知若是真让这老郡守把洛姚娶回家中,洞房里一看,竟是个男人,当复如何?她边走边想,差点笑出了声。
一路沿着二楼的走廊行去,据可靠消息,那郡守在把头的第一间。人见着她皆惴惴地退避,一时本是喧声攘攘的楼里渐渐静了不少。二楼的情形慢慢蔓延到楼下大堂,吹拉弹唱一时顿住,琵琶声断,舞袖倏垂。鸨母不知就里,带着一队壮汉跑出来观望,只见一白衣女子,衣袂翩翩,带着两个俊秀儿郎,走朝步似地行在她家楼上廊间,似笑非笑,有点像她平日里看着对面金华阁幸灾乐祸时的模样。
听名字就知道,金华阁,胭脂香,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但偏偏开在对门,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谁让朝廷偏生下令规制青楼赌坊,西边青楼,北边赌坊,不得混入他肆呢?跟那么个金碧辉煌、目中无人的同行做了对门,实非其愿啊实非其愿。金华阁里的姑娘尊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歌有裂石之声,舞有天魔之态,胭脂香若是想继续维持,就得想些辙。于是,胭脂香的老鸨一咬牙,压上全副身家从京中聘来了“临凡七仙”,果然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从此打击得金华阁一蹶不振。胭脂香的林妈妈很是快慰。
说到这“临凡七仙”,如今却只剩了最小的两人,余皆或自赎、或人赎,从了良。要说人大晋民风淳朴呢,花娘到了一定年纪,想从良就从良,只要拿得出官家规定范围的价钱,鸨儿也是不得强留的。但这七仙俱在时给林妈妈赚下的家私也足够她再调养新人的了,也落不得败。
如今剩下的两个皆是双十年华,豆蔻之年也曾在京中名噪一时,现今也仍是数一数二的花魁仙子。其中一个叫紫依。
苏辛发誓她恨这个名字,想到了墨莲,她竟有一段时间连红素、紫曲都看不顺眼了。明光宫中凡是名中带着颜色字样儿的仆婢,尽皆改名。
事情是这样的。
苏辛满脑袋坏主意,想该怎样教训教训这郡守呢?又想,不知他在房中做些什么?听说他点的是双仙之一,唉,双十年华的姑娘,半百斑白的老叟,怎么想怎么哀凉……
她本可以像走过所有房门般走过这一个的,再有两扇门,魏郡守那个老可爱还在等着她呢。可她偏偏听到了一个女子的问话,那声音柔柔静静,极像当年墨莲说话的语气,只是声音不同。她说:“自是认得,想当年您跨马行于街市,万千之人皆屏息静观,那威仪气度岂是能让人忘得了的?”
苏辛不禁顿住了脚步,轻撇了撇嘴角,欲待扬首以过,下一秒,顿觉五雷轰顶——只听里面一男声清寒一笑,道:“那还等什么?”接着女子惊呼,有桌椅磕碰之声,不一时,那女子含娇带嗔,“王爷怎这般急色?”
苏辛一转身猛地推开那门,那门并未上闩,咣铛铛震得墙壁发响。苏辛瞠大了双目,只见晋蘅手中抓着刚从女子身上扯下来的肚兜,望向她。
那女子见有人闯入,“啊”地一声惊呼,忙扯过一件外袍障住自己,缩在晋蘅身后。
、第八十七章  多情
苏辛万料不到再相见竟是在这种地方,他还明摆着是来寻欢的!看他那呆呆滞滞的眼光;看他那惊惊怔怔的模样;再看他肩头后露出的那双小心翼翼、诚惶诚恐招人儿怜的狐媚眼睛!
苏辛感觉连拳头都是抖的,立了半晌;对那女子道:“出去。”
紫依一手悄悄攀上晋蘅衣角;一手仍捂着挡在胸前的长袍。苏辛看得更为光火,那明明是晋蘅的!她蓦地忍无可忍;喝道:“滚!”见那女子还无动于衷,苏辛一气之下也管不住自己;从袖中倏地抖出一根银鞭;一鞭甩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啪”地裂为两半;杯杯碟碟碎了一地。
紫依吓得不轻;自也认出是明光宫的苏左使,眼见着晋蘅只是呆在那里,丝毫没有回护的意思,顿时心灰意冷。
苏辛见她只是巴望着晋蘅,心中火焰更炽,咬紧牙关,提了鞭子便上前。紫依见势不妙,知攀附无望,只能含泪慌忙跳下床来,跑了出去,连鞋都未及着好,只是披了晋蘅的外袍,乌发散乱,一抹幽白,倒有些惨兮兮凄清的意味。
苏辛咬着牙喘着粗气,有些酸意涌上来,却已无关嫉妒,她此刻极恨他,一扬手便狠狠将鞭影落下。
晋蘅疼得一激灵。他恢复了神智,见苏辛又一鞭甩下来,一把拽上她手腕,心中大怒。他起身直望着她,蓦地发现她眼中有些湿润,红红的,心中一动。
苏辛见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她,脸上从盛怒到平静,心道他有何资格发怒?一手被制,另一只手一巴掌便赏上他脸。
晋蘅冷不防竟又挨了这么一记,心中怒火回升,一下子将苏辛拽近,制住她另一只手。那距离近得令人易于想入非非,他未曾多想,一低头便擒住她唇,狠狠地辗转啃咬,手上力道不松,箍得苏辛双腕一道血痕。
这在他计划之外,他这两日都想从此跟她天涯陌路来着,是怎么也没想过还要一亲香泽的。可是,事情总是不期而然地发生,理智什么的,有时当真不堪一击。他只想侵近她,侵占得她无立锥之地,或者直接吞了她更好,让她永别想离开。
苏辛受不住他那近乎疯狂的怒气,她感觉到那钻心的疼,心中陡地极为委屈,不甘示弱地张嘴咬回去,却被他就势侵了进来,脑中登时一片闪白。
晋蘅在那一瞬间也脑中“嗡”地一声,好像全身血脉要从天灵盖上冲奔而出。他紧揽上她背,将她用力压向自己,似乎多紧都不够,他心间蓦地袭上丝哀凉,动作也不觉变得轻柔,深长细密。他绝望地觉得自己还是舍不得伤害她,看来吞了她是不可能的了,要想永远同她一处,大概把自己消融进她身体里还靠谱些。若真能如此,便是神魂俱灭,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至少那一刻他是这么想的。
苏辛只觉背后紧贴着她的那双大手像两块烙铁,她像是被挤压在一堵墙上,前后左右挣脱不得,银色雕花的鞭子已不知何时从手中滑落,她一时不知该将双手置于何处,那样空荡荡的,闲在身体两侧,两行泪就这样突然抖着落了下来。
吴愉、越吟立在门口见这般景致,俱红了脸垂头,竟轻轻将门掩上,转身立在门边。
苏辛养了两个乖乖好属下啊……
好似福至心灵,那门一关,晋蘅猛地抱着苏辛一个旋转,便将她压在床榻之上。
苏辛头有些晕,天旋地转之际泪水落在了空中,再一回神,晋蘅已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细密的吻,游走的手,她感觉浑身酥0痒痒,心里却不甘又落寞。她开始挣扎了,捶捶打打尽皆招呼在晋蘅背上,使得晋蘅一时又极为恼怒。他用力撕扯,制住她还是轻而易举的,落下的吻变得很重很沉,每一下都像是要从她身上剜下块肉来。
这是他们三年来第一回见面。
他们甚至还未说上一句话。
苏辛不动了,眼泪洇湿了枕头,如此地点,还是刚刚他欲寻欢的床榻,这里刚刚还有一个褪了衣衫的女子,瞧,刚把人家赶出去,转眼自己就躺在了这里,她跟人家有什么区别?
晋蘅发觉了苏辛的异样,一种冷意一点点漫上全身,他停下来看着苏辛的脸,那被泪水浸透了的绝望令他心中懊恨。他看着她,想起那个满身是花的小孩子,她已为人0妻、为人母,再不是那个属于他的苏辛。
也许,她从未属于他,一切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晋蘅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蠢过。
晋蘅猛地起身,不再看她,只轻轻地道:“滚。”
看吧,他真的是在替刚刚那女孩子报仇。他叫她“滚”,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名字。明明是刚刚她对那女孩儿说的,现今被人说回来,果然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苏辛愣在那里。
晋蘅恨极了她那迷离朦胧又迷糊得可爱的表情,当初就是被这种表情吸引,一朝错,终身误。他抬手一把将苏辛推到地上,吼道:“滚!”她既已成婚,若是恣自己一时之意,日后怕是她的日子要不好过。
人就是这样,当真正面对心中最在意的人或事时,聪明才智是靠不住的。正如晋蘅现在,他就没理会得来那俩脸上红扑扑的可爱门卫的“忠心”举动的深意所在。
苏辛咬着嘴唇,眼中有泪,唇角有血,心中是满满的怒火。她抄起地上的鞭子便跳了起来,吼道:“晋蘅!”却一时没了下文。
晋蘅起身理衣,也不管她还立在当地,便欲往外头走。
苏辛叫住他,却问道:“你当初为何在大婚当夜便率兵赴边?”
这问在外人看来似乎与此境毫无缘由,晋蘅顿住,却只一瞬,仍不理她往外走。
苏辛气极,朝外喊道:“吴愉、越吟!”
两人推门而入,各自兵器在手,只听苏辛道:“给我拦下他!”
晋蘅冷“哼”一声,抬手便与两人战在一处。这三年边关寒暑,他生死几回,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这倒也要归功于苏辛,战事暂缓时她便霸占着他的全副心思,为了自己好过些,他便不停地习武练剑,看得不明所以的周遭将士打心眼儿里敬佩。
吴愉、越吟虽是高手,但晋蘅毕竟名气更大,自然也不能浪得虚名。苏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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