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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顾没有回答,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语梵没有跟上来。
温顾回到寝室里,连佩和沙莎都在看电视。
温顾笑嘻嘻地递上烧烤,说:“吃货们,好吃的来了。”
连佩闻到了香味,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她说:“小温顾,你这么爱我真的好吗?”
温顾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想要埋头画图,可是,她坐在桌子旁,什么力气都没有,她的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毫无防备地钻出了一个孔,她的心脏,空落落的,无数的冷风,钻了进去。
她干脆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得死死的,仿佛这样,她才能有安全感。
许久,她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她坐在桌子前,不管自己究竟有多难过,她都不能忘记,自己想要什么。她拿起了铅笔,在白纸上画了起来。
……
接下来的几日。
白天里,温顾在学校里上课。
周语梵像是往常一样上课,只是,他似乎总是来去匆匆。
温顾并没有那么多心思观察周语梵,她晚上熬夜作图已经够累了,哪里有那么多心情,关心周语梵究竟干什么去了。
到了晚上,温顾继续窝在自己的房间里,考虑如何把古城项目做好。
古城修复,在修复的同时,要保存古城的原貌,而预算花费又不能太多,在施工的时候,更要考虑到现在的工匠技术,能不能达到从前的效果,所有的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
沙莎和连佩,已经好久没有和温顾一起看电视了。
当她们知道温顾是在赶设计图的时候,她们表示谅解,并且会给温顾削水果、泡牛奶,还会帮温顾把洗澡水放好,她们把温顾伺候得跟慈禧太后似的。
温顾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过是画画图而已,没那么忙。”
连佩说:“我们想帮帮你,可是我们不懂这个,我们就只能做点小事了,你赶紧专心画图,画完了才好早点休息呀。”
温顾的心脏泛起了一丝涟漪,不管什么时候,她们总是这么站在她身边,给予无私的帮助。
虽然连佩和沙莎让温顾早点睡觉,可事实上哪里有这么容易呢。建筑,是不能有一丝一毫误差的技术活,她不敢掉以轻心。她在脑海里有一张图,在心中有一张图,在纸上,有无数张图。
温顾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握着铅笔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卧室里,到处都是铅笔屑,都是铺天盖地的画纸。
电脑已经有了作图的软件,但温顾格外喜欢手绘的感觉,她喜欢这种原始的感觉,从重生以后,第一次拿起画笔的那一刻起,她就喜欢上了。每次拿起画笔,她就会想起张苍狼教给她的一切,她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从前张苍狼一个一个细节给她讲解建筑的时刻。
张苍狼虽然隐匿于市井,可是,温顾是从市井之中长大的,她想要有一天,能够取得和师傅一样的成就,成为华夏建筑的第一人,甚至是整个世界建筑的第一人。
她有着这样一个梦想,她一直为着这个梦想努力着、奋斗着。
这么多年来,她做各行各业,收集人脉、资本累积,都是为了苍顾建筑做铺垫。
苍顾集团的其他行业,就像是养分。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给苍顾建筑营养,把苍顾建筑养起来,把苍顾建筑越做越大。
她总是说自己是一个商人,她从来不吝惜说自己是个奸商,可是,一旦拿起画笔,看到建筑物,她的心中就会响起一个声音:我是一个建筑师。
小花瞧着温顾总是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它每次都会小心翼翼地给温顾盖上小被子,以免温顾着了凉。
小花瞧着写字桌上一堆稿纸,还有地上的一堆费稿纸,它晃了晃小脑袋,喵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几年前狼王送给我们的小金库,里面的的金子可多了,就算是一辈子不工作,都吃喝不愁,而且苍顾有那么多人看着,你还操什么萝卜咸菜心,温傻逼!”
温顾睡觉朦朦胧胧之间好像听到了谁在喊傻逼,她迷糊地挠了一下脸,心说,只要不是骂我,姑奶奶懒得跟你拼命。
……
这一日。
方图的腮腺炎痊愈了,他来学校上课了。
下课的时候。
方图第一时间找了温顾,说:“温顾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我让你别来看我,你还真不来了。”
温顾摸着下巴,说:“不傲娇会死?”明明是他说不要她去看他,她便不去看他,是为了照顾他的男子汉自尊,谁晓得他这么傲娇。
方图“哼”了一声,说:“总之觉得很伤心,你还没有沙莎和连佩一半关心我,我平时对你这么好,我只觉得我整颗心喂了狗……。”
温顾笑眯眯地说:“哦?本来准备把从京城带回来,新出的正版游戏碟送给某人的,想一想还是算了。”
“呀,亲爱的温顾,你是我的God!你到哪儿都惦记着我,我方图能把心喂给你,真是值了!”
方图心里可激动了,新出的一套正版游戏碟可贵了,而且有钱还不一定能搞到手,温顾实在是太够意思了!
中午,温顾等人坐在食堂里吃饭。
这还是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们第一次全都在学校里,坐在一起好好吃饭。
沙莎问方图:“方图,听说你是得了腮腺炎,是不是很疼啊?”她的身体不太好,总是容易生病,可是,她并没有得过腮腺炎。她听人说腮腺炎会很疼,她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方图说:“当然疼啦,我疼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会挂掉。我一直以为自己运气很好来着,可是一生起病来,运气什么的,一点都不罩我。”
连佩笑了起来:“方图,那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本来我给你算了一卦,这病劫本是大劫,来势汹汹,可你的运气好,渡过了这一劫。”
方图看向连佩说:“连神棍,你能不能不这么迷信!”
“哦?现在说我迷信了?你在生病以前,我是不是告诉你了,你要生病?”连佩说。
“连神棍,你不过是蒙对了而已!”方图并没有否认连佩说的事情,的确,连佩说他会生病,他就真的生病了,但他才不会承认连佩说得对呢。
下午放学以后。
温顾等人,相约着在体育场里打羽毛球。
之前,沙莎就说过,想要好好锻炼,提高身体的素质。
温顾这几个朋友,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他们各自去寝室换了衣服出来,来到体育馆里。
方图和秦峥嵘先到体育馆,他们坐在台阶上,等待着那三个女生。
不一会儿,他们来了。
方图抬头看了过去。
连佩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运动服。
沙莎穿的是鹅黄色的运动服。
温顾穿的是黑色运动服。
温顾的个子最高,可是,温顾似乎比开学的时候瘦了一些,原本她是属于肤白圆润貌美大长腿的类型,现在反而有点干干瘦瘦的了。眼睛周围,还挂着微微明显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熬夜熬多了。
方图心说,这温顾每天晚上是做贼去了不成?
沙莎和连佩的个头差不多,沙莎原本总是披着厚厚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不太机灵,现在头发扎起来了,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秦峥嵘对方图说:“没想到沙莎扎起头发来,还挺好看的。”
方图说:“是啊,这三个人里,只有连佩最丑了。”
秦峥嵘笑道:“你啊,就是不愿意说人话,人连佩哪里丑了,这三个人里,连佩的身材最好,嗯,胸好像也是最大的。”
方图说:“嗯,胸大无脑嘛。”
等到温顾等人走了过来。
方图从台阶上跳了下来,他走到连佩的身边,转了一圈,说:“连神棍,你还可以扮嫩一点吗?粉红色的衣服,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才能穿!”
连佩没好气地说:“方图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个方图,真是世界上最讨厌的混蛋!
方图和连佩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锋相对,就像是要打起来似的。
沙莎和温顾相对而笑,谁也没有劝架的意思,秦峥嵘呢,想当老好人,劝架什么的,可是瞧着方图和连佩吵架,他忽然觉得很有意思,他便站在旁边看起好戏来。
连佩和方图吵得差不多了,大伙儿合计着该打球了。
温顾笑眯眯地说:“除了我,正好是四个人,可以打双打,我来当裁判,当然,如果你们谁累了,我可以上场替补。”
方图说:“温顾,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说好了来运动的,温顾居然偷懒。
温顾笑眯眯地没有说话,她偶尔会早上起来练拳,这些运动量已经足够了,她可是还要留点力气,晚上熬夜画图呢。
沙莎和连佩两个人略懂打羽毛球,秦峥嵘和方图二人比较会打羽毛球。
那么,正好是一个会打的,带一个不太会的。
于是,沙莎和方图在一边,秦峥嵘和连佩在一边。
四个人站在了各自的位子上,双方猜拳,方图赢得了发球权。
方图将羽毛球抛向空中,他并没有打给秦峥嵘,而是朝着连佩的方向挥了球拍。
连佩的反应还算快,立刻纵身一跃,接到了方图发过来的羽毛球。
方图打给连佩,连佩打给方图,方图又打给连佩,就这么周而复始,羽毛球始终在连佩和方图的球拍之间传递。
秦峥嵘和沙莎两个人,全都看傻了眼。
温顾坐在台阶上,她看着方图和连佩互相厮杀。
她的唇角提了起来:这对小冤家,真是太有意思了。
……
就这样,温顾忙碌了小半个月,在和许都团队的沟通下,确定了项目的基本走向。
一个多月以后,苍顾建筑完成了项目的第一期图纸,许都带着图纸,开车前往邻城交差去了。
温顾浑身轻松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忙了这么久,终于能够稍微休息一会儿了。
温顾问身边的连佩:“连佩,你说C城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连佩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