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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头头知道迟静言是个说话算话的人,真怕一文钱也拿不到,一个鲤鱼打滚,已经站到迟静言面前。
本来腰板挺得很直,无意间看到迟静言的脸,马上把腰佝偻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也是可怜兮兮,“七王妃,小的真不是故意的,小的是怕……”
怕什么呢?
“是怕本王妃会赖账吗?”迟静言嗤笑一声截上话,对守卫瞟了眼,“去把管事喊过来。”
不就五十两银子的事吗?根本不要迟静言再多费任何一句口舌就解决了。
那个打手头头捧着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感激涕零,像是为了感谢迟静言,告诉了她一件事,“七王妃,您最近要当心了,您可能没注意,但是小的却看得仔仔细细,就在我们赌坊门口,您为那个老头出头时,有人一直在看着你,后来,你都带着老头走了,那个人还站在原地看着你。”
迟静言微笑,“那个人是不是左边唇下角有一颗黑痣?”
“七王妃,你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事了,你也可以走了。”迟静言并没有解释打手偷偷的疑问,既没必要,也是她懒得解释,这个跟踪她的人,她早就猜到了,就是夜国使者楼峰。
迟静言刚要走进大门,身后有人在喊她,“六妹!”
迟静言转过脸一看,忙着追妻的迟延森居然站在阶梯的下面,对他笑了笑,开口的时候没忘了语带奚落,“哎呦,这不是迟二公子吗?大忙人,今天刮的是什么风,你怎么有空到我们这里来?”
迟延森才不会把迟静言的奚落放在心上,再说了迟静言说得本来也是实话,他最近真的很忙,构思了快一个月的小说,已经开始提笔,更让他忙得没时间的是他的追妻计划。
他本以为上次押镖那一次,已经打动杨再冰的心,哪里想到,泡温泉一事,害得他前面铺垫的那么多都前功尽弃了。
对曾经为种马的那段日子,真的悔到肠子都青了。
迟静言让他进去喝杯茶,迟延森却犹犹豫豫,虽然没有说话,不管是表情还是动作,都表明他不想去七王府喝茶。
迟静言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进七王府,对他挥挥手,等他把耳朵靠近点后,附耳说了句话。
迟延森先是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显然不对她的话很怀疑,迟静言没多说什么,丢下句“爱进不进”就,朝大门里迈脚步。
迟延森经过时间很短的思想斗争后,牙一咬,豁出去了,跟着迟静言朝七王府里走去。
迟静言知道他不肯进七王府是怕看到端木亦尘,外面都传遍了,她把端木亦尘的腿打断了,一时半会是下不了床,从迟延森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没听说。
迟延森的骤变,让迟静言觉得有点恐怖,曾经那么八卦的一匹种马,一旦洗心革面,发誓要从良后,反差真的太大了。
迟静言凑在迟延森耳边告诉他的是,端木亦尘不在七王府。
迟延森虽说相信迟静言的话,却不大相信端木亦尘这个人,他以前可是出了名的高深莫测。
迟静言要带迟延森去偏厅喝茶,被迟延森婉言拒绝了,他虽然没说什么,焦急的神色告诉迟静言,他要急着回去的,就不喝茶了。
迟静言带着他朝花园的方向走去,迟延森本想说,花园也不去了,就几句话站在这里说完就行了,瞥到迟静言的脸色,想到惹怒她后的后果,缩缩脖子,没敢再说什么,只能跟上迟静言的脚步。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花园里还有个人在辛苦的忙碌着。
相信看过前文的亲爱的们都知道,这个人就是被冷漠抛下的,只能独自一人收拾花园的谢林。
谢林觉得挺委屈的,他是一个暗侍好不好,现在又被端木亦元委以重任,暂时潜伏在七王府,为什么让他做花匠才做的事。
再说那个冷漠,花园之所以会这么狼藉,不也有他一半的功劳,凭什么他就走了!
太不公平了,谢林差一点就把锄头扔了。
迟静言带着迟延森走进花园时,谢林正坐在地上休息。
迟延森看到满院狼藉,先是一声惊呼,“六妹,你这里是遭人打劫了吗?”
不等迟静言回答他,又瞥到坐在地上休息的谢林,又是一声惊呼,因为接连而来的惊讶,他的音量猛地提高了很多,“六妹,你府上都找的什么样的下人啊,怎么懒成这样!”
放任下人懒成这样,也太不像迟静言的风格了。
迟静呀也转过脸朝谢林看了眼,笑道:“二哥,听你的口气,你一定很勤劳,既然我们府上的人这么懒,要不你亲自示范一遍给他看看。”
迟延森差点被迟静言给气到了,他这个在帮她训导下人呢,怎么感觉自己在挖坑给自己跳。
为免真的掉进坑里,尤其是那个坑还极有可能是自己挖的,迟延森紧紧抿着唇,不再随便开口。
今天的天气不错,尤其是夕阳非常的美。
迟静言对迟延森提要求了,“二哥,你好歹也是作家,吟首和夕阳有关的诗给我听听吧。”
迟延森汗哒哒的,苦着张脸说道:“六妹,你二哥胆子小,不要再拿你二哥开玩笑了好不好,我就是一写小说的,哪里会吟什么诗啊。”
第一百七十九章:土豪
迟静言既然都开口了,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迟延森,不管他会不会,愿不愿意,这关于夕阳的诗他都吟定了。
迟延森被逼无奈,清清嗓子,真的对着西下的太阳吟起诗,“啊……夕阳……美丽的希望……啊……夕阳……”
看得出来迟延森没有骗迟静言,他是真的不会吟诗,反反复复的,就在这几个字上来回。
迟静言到底是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他,“停!”
喊完之后,瞥了眼迟延森,奚落道:“还作家呢,真是想不鄙视你也难!”
迟延森扯了扯嘴角,沉默不语了,他是知道自己说不过迟静言,为了避免迎来更多的讽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话。
迟延森不搭腔,迟静言果然没有再刁难他,直接问他,“二哥,难得你来找我,是发生什么火烧眉毛的事了吗?”
迟延森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六妹,难道在你心目中,你六哥只是有事的时候才找你吗?”
鼓起腮帮子,像是为被迟静言说成有事有人,没事没人而生气了。
迟静言看着迟延森生气的样子,反而笑了,“二哥,自从你决定从良后,我就发现你脸皮没以前厚了,开点小玩笑,你都生气了。”
迟延森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决定不再和迟静言东拉西扯,果断开口,“六妹,我今天来找你,和我自己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想起一点事,估计是你想知道的,天都快黑了,还巴巴的跑来找你,你倒好,又气我。”
话说到最后,他到底没忍住,又幽怨了一下。
迟静言连忙安慰,“二哥,你大人有大量,还能和我一个心眼狭隘的女人计较不成。”
迟静言的高帽子对迟延森还是很管用,迟延森颇为得意地扬起一侧嘴角,“算了,看在你是我妹妹的面子上,我原谅你了。”
迟静言佯装正色道:“那就多谢二哥了。”
迟延森看了她一眼,佯装嗔怒,“谢就不用了,以后少欺负欺负你二哥就行了。”
东拉西扯了那么多话,迟延森终于有机会言归正传。
迟静言惊讶的发现,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更不要看不起人的任何一段经历,也许有一天,最为不屑的经历就会派上用场,比如迟延森做种马的那段经历,还真让他阅历比一般人丰富很多。
原来,迟静言去打听夜国的一些事情,离开杨家后,他越想越不对,以他对迟静言的了解,还没空到没事干跑去和他闲聊份上。
尤其是不止一次见识过迟静言的聪慧后,他反而知道迟静言主动问的事,对她来说肯定比较重要。
他把从野史书上看来的关于夜国的事情,都告诉了迟静言,忽然就想到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夜国的一些传闻。
既然是传闻,就不一定是真的,迟延森相信迟静言的判断,只是把听到的告诉迟静言就行了。
他已经知道夜国来使者一事,今天来告诉迟静言的事就和那位夜国使者有关。
曾经有一段时间,性取向很正常的迟种马也走过歪路,原因很简单,为了赶时髦呗,看到别人去找小倌,他也去凑热闹了。
和那些真去找小倌风流的人相比,自诩风流的迟延森狼狈的一塌糊涂。
据那天被他点到的小倌说,迟延森其实外强中干,那个方面肯定是不行的。
至于原因嘛,很简单啊,他才开始脱衣服,他哇的一声尖叫,像是见鬼了,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那个小倌可是相公馆最当红的小倌,身材相貌样样一流,也正是因为迟延森的反应,害得那个当红小倌很长一段时间都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也正是因为迟延森那次去找小倌的经历,让他听到了夜国楼峰的一些事,据一个已经喝了很多酒,舌头都打结的醉汉说,他以前是“林云寺”对面那个和尚庙的和尚。
后来之所以还俗,是因为捡到了一大钱,本就是因为家里穷不得已才出家做了和尚,有了钱还做什么和尚啊,把钱踹在怀里,心里想的是赶紧还俗娶老婆生孩子。
唯一有点忧伤的是,也不知道山下石屠夫有没有死了,他的婆娘水灵水灵的,他可惦记了很久。
连夜下山的路上,他很清楚的听到有人喊掉钱的人为楼峰将军,更是听到夜国这样的字眼。
迟延森那个时候只当笑话听了,没想到有一天会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迟静言。
他在决定来找迟静言时,已经仔仔细细的把那个人的话回想了遍,很惊讶的发现,楼峰出现在大轩的时间就是迟静言出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