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白默默的拿爪子捶了捶胸口。
如果迟静言不在场的话,它早扑上去抢回来了,爱吃不吃,不吃拉倒,说句心里话,那么好吃的烧鸡,它还舍不得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呢。
在回七王府的路上,向来关系都不怎么融洽的冷漠和小白,因为谢林这个“陈咬金”,冰释前嫌,关系前所未有的融洽。
甚至冷漠看小白吐了那么久,像是没什么力气,还主动提出背它。
对此,迟静言有话要说:“冷漠,背就算了,你要真贴体小白啊,我看你还是抱着它吧。”
冷漠,“……”
被抢劫的闹剧,算是落下帷幕了,迟静言可怜那个叫谢林的人,就让他到七王府当侍卫,前提是他愿意。
谢林自然很愿意,他的连连点头,又遭到冷漠和小白一致的白眼。
真太他妈狗腿了。
走到京城主道,迟静言让冷漠带着小白,再带着谢林先回去,她还有点事。
对此,两人一虎都不大赞同,可别忘了,她才被抢劫过。
迟静言一拍衣袖,笑道:“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说不是自己的钱,最好当天用掉,不然啊,可是会引来灾祸,你们放心吧,这大街上人这么多,不会有事的。”
迟静言是主子,她怎么说,奴才就应该怎么说,虽说冷漠和小白区别于七王府一般意义上的奴才,还是要听她的。
迟静言说完后,不再看他们,抖了抖手里的钱袋,那是几个劫匪慌乱之下,丢在抢劫现场的,后来被她捡的。
这样一幕,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了,忍不住又要唏嘘一场,堂堂七王妃唉,就算是有一座金子做的山在面前,也应该做到淡然自若,怎么都不应该去捡别人掉的钱袋吧。
对此,冷漠和小白的反应都很正常,没办法,早习以为常了,至于谢林,新人一个,他什么样的表情,心里在想什么,直接就被忽略不计。
迟静言对冷漠和小白,尤其是小白,还是比较了解,在临转身前,又警告了它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不准欺负人!”
小白觉得很无辜,这话说的,迟静言在的时候,难道它经常欺负人吗?
心里一旦有了疑惑,总是要找人证实一下,对小白来说,眼前能证实的人,也就只有冷漠了。
看到冷漠的眼神是肯定的,小白呜呼一声,继续乖乖的待在冷漠怀里,它也想起来了,好像和迟静言在一起的时候,它的确是会狗仗人势,不对,应该是虎仗人势。
迟静言转身后,还很潇洒的对着身后的两人一虎摆摆手,“路上慢点。”
两人一虎中的一人一虎,看着迟静言无比潇洒的背影,很想回她句,“七王妃,您早点回来。”
鉴于小白不会说人话,这重任自然而然就落到冷漠身上。
可是,对冷漠来说,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叮嘱迟静言什么话,就这样,一句话犹豫了好久都没说出口,迟静言却已经消失在街的那一头。
“不知道楼大人把本王妃约到这里所为何事?”小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在一个湖边,迟静言负手而立,嗓音清朗的问身边人。
那个和迟静言并肩而立的人,闻声,侧过脸看着迟静言,“七王妃,你很聪明的,纸条上并没写明,却知道楼某在这里等你。”
迟静言凝目眺望远处,春天真的来了,湖光四色,景色非常的好,“楼大人,如果我连这点都不明白的话,我想楼大人也没必要约我在这里见面。”
楼峰看迟静言的眼神已经带上一丝欣赏,“七王妃果然如此与众不同,楼某佩服。”
迟静言扯了扯嘴角,“我看楼大人也是个直爽的人,有什么话请直说,拐弯抹角的,我不大喜欢。”
楼峰本想再说一两句赞誉的话,听迟静言这样一说后,笑了下,没再说其他的,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想必七王妃已经知道楼某来大夜,所为何事。”
迟静言点头,“嗯,略知一二,是替你们家太子选太子妃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打听
楼峰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晚上第一眼看到她,就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正是因为这样的感觉,才让她在金銮殿上帮了她一把。
虽说以七王妃的狡黠聪明,已经胜券在握,到底还是要费不少口舌。
她是个做事很谨慎的人,除了密探传给她的消息,昨天在青楼见过她之后,还亲自打听了迟静言的消息。
知道她是迟刚唯一的嫡女,尚在闺中,名声就不怎么好;嫁给七王爷后,更是闹出了很贻笑大方的事。
唯一让人称奇的,在一次落水被救起后,忽然就开始得七王爷的欢心,自那以后,她把七王府的十八个侧妃全部赶走,又得妒妇之名。
七王妃一度成为大轩京城很多名门贵妇学习的对象,同时,也为她招惹到了不少冤家。
楼峰定定神,不再想下去,把迟静言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说:“七王妃,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楼某来大轩,还受我国女帝另外一个重托。”
“楼大人。”不等楼峰把话说完,迟静言就飞快出声打断她,“不好意思,我想起来,和董夫人约了逛街的,时间到了,我只能失陪了。”
迟静言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话说完,不等楼峰开口说话,已经转身就走。
楼峰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挽留迟静言,看迟静言步履匆匆,根本不会听她的,也没再做无用功。
这个大轩皇朝的七王妃,还当真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女子,就算是在夜国这样女权制的国家,王公贵胄里也很难找出这样有个性的女子。
她应该猜到接下来她说的是什么,不想蹚浑水,找了个借口走了。
湖面一阵冷风吹来,楼峰醒过神来,觉得她做错了,那么大的机密,差点让她告诉给了一个他国人,这么一想后,她脸色微变,有点后怕。
还真被楼峰猜对了,迟静言就是不想听她说什么,更不想蹚任何浑水,这才找借口跑了。
随着夜国使者到访,她藏在床头柜里的那半块,可以证明她身世的长命锁,对夜国还真是越来越好奇。
端木亦元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她,如果想知道更多的话,她还真想到一个可以让她知道更多的人。
听到敲门声,开门的人是杨家的老管家,看到站在门口的是迟静言,他已经一点都不奇怪。
迟静言问管家,“杨伯,你们家小姐走镖回来了吗?”
她记得听杨再冰说过,只要一天就能来回。
杨伯朝边上退了退,给迟静言让出进门的位置,“小姐已经回来了,正在屋子里休息呢。”
迟静言对杨伯笑了笑,就走了进去。
迟静言的记性很好,别看杨家前后只来过两三次,很快就找到杨再冰的屋子。
房门紧闭,这大白天的,在休息啊,迟静言脑子里接连着冒出三个词语,约莫着,这紧闭的房门,她真的不适合去敲,不然迟延森还不恨死她。
算了,虽然她不是君子,到底还是知道成人之美。
太阳不错,索性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坐下,边晒太阳,边等着房门由内被人打开。
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迟静言真的有了困意,眼看眼皮都快睁不开,一声娇斥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迟静言睡意全无,她转过脸的时候,只见房门已经打开了,有一个人被赶了出来,样子很狼狈。
只穿着中衣不说,头发凌乱不说,手上更是端着一个脸盆,脸上的表情更是尴尬中带着无辜。
迟静言身为穿越女的经验告诉她,迟延森手里端的脸盆里肯定装满了水,如果杨再冰再狠一点的话,脸盆里装的就是辣椒水。
起身走到迟延森身边,迟延森已经跪在那里,脸盆则被双手高举,放在头顶,迟静言探出头看了下,她没猜错,脸庞里果然装着满满的水。
迟延森这时才看到迟静言,脸上有不好意思,一闪而过,低声问她,“六妹,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现在已经不怕丢脸了,尤其不怕在迟静言面前丢脸。
迟静言看了他一眼,佯装好奇道:“二哥,我什么时候来不大重要,关键的问题在于,你怎么惹杨小姐不开心了,而且……”伸出手指指他头顶装满水的脸盆,幸灾乐祸道,“看起来,她还是很暴怒的样子!”
迟延森叹了口气,表情有点委屈,“唉,不说了,一说都是泪。”
迟静言朝房门的方向看去,喊了声,“杨小姐。”
两个同为穿越女的女人,为了不让人起疑,还是根据这个年代的习惯称呼彼此。
杨再冰脸上的怒火,在看到迟静言时消失不见了,就是在走过迟延森身边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而正因为这声冷哼,迟延森吓得手一抖,不少水从脸盆里泼出来飞溅到他身上。
虽然太阳很好,到底还只是在初春,水珠滑进脖子,迟延森还是打了个瑟缩,好冷。
迟静言笑着问杨再冰,“我二哥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杨再冰看似在惩罚迟延森,到底怕这么冷的天懂感冒了,拿出干净的丝帛替他擦了擦水珠。
迟延森整个人都一颤,看着杨再冰那眼神,唉,就连迟静言身为女性,都替他觉得丢人。
他看杨再冰的眼神,温柔中夹杂着讨要,甚至还有幸福。
他是有受虐倾向吗?
这还是迟家的二少爷吗?还是曾经闻名整个京城的种马吗?
答案只有一个,不是了。
迟静言不忍再看,生怕自己再看下去,真控制不住要嘲笑迟延森几句,别过头,不再看他。
看样子,就知道杨再冰不是第一次对迟延森干打个巴掌给个枣吃的事,只见她很娴熟地替迟延森擦了擦水珠,就和迟静言聊起天。
知道迟静言很好奇,她为什么要让迟延森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