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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杨伯一开始还持怀疑态度的嘀咕,到跨出门槛时,已经肯定是他老眼昏花看错了,迟静言汗哒哒的。
真是罪孽,原来多耳聪目明的一个老人,生生的就快被她和小白逼地,他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
杨伯走后,迟静言几个呼吸,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她拍了拍小白的头,“能找到他吗?”
小白像是和迟静言心意相通的,在她掌心蹭了蹭,迟静言就明白它的意思,这一次,它能找到他。
迟延森刚好经过后院,看到迟静言在那里,刚想上去和她打声招呼,这个好妹妹啊,又救了他一次,他真的很感激。
迟静言没有给他打招呼,更没给他表达谢意的机会,迟延森只觉得迎面有两阵冷风迎面扑来,他下意识地朝边上一躲,等回过神来,刚才站着一个人和一只老虎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人和虎。
迟延森捧着一颗心,真的好伤心,有这样从来都不需要他帮忙,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的妹妹,让他感觉有力也使不上来,真的好无奈。
迟静言带着小白以非常快的速度离开杨家。
小白虽然平时是伪装成狗的,但是人家真的是老虎好不好,它要真跑起来,迟静言肯定是追不上它。
小白很绅士,速度和迟静言的保持一致。
迟静言生怕晚一步,再让端木亦靖逃走了,边喘气边催小白快点。
小白自然是很听迟静言的话,爪子落地的跨度明显大了,迟静言呼气,吸气,努力跟上。
就这样,那一天,京城街上的路人们,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平时,七王妃逛街时,经常带着的,浑身雪白的狼狗在前面跑,七王妃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跑。
这场景怎么看了有那么眼熟呢?
有聪明的路人,还真想起来,为什么这一幕看了那么眼熟。
曾经的迟延森,也就是他还是闻名京城的种马时,经常带着一群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样子就和这差不多。
于是,在一些路人看来,才传出流产消息的七王妃,这么快就出现在大街上,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咦,这个观点才一出来,就遭到其他路人的唾弃,算了吧,就以七王妃以前干的那些事,她能有什么大事呦。
一路过去,都被人盯着看,迟静言觉得这帮人也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她又不是明星,又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人,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她让小白放慢脚步,拍拍它的头,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问它,“小白,你知道我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吗?”
小白睁大它的虎眼睛,茫然的看着迟静言,很显然,这个问题,已经超过它的理解范围。
迟静言本来就不是说给小白听的,兀自说道:“小时候,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颇有姿色的良妇女,跨个小包袱,上街被土财主家的少爷调戏……”
路人哑然,“……”
短暂安静后,响起一片哗然,这七王妃的彪悍,果然名不虚传。
迟静言看着他们大惊小怪的样子,一侧的嘴角微微勾起,这就惊讶了啊,更让他们惊讶的还在后面呢。
她说完自己的梦想,就开始问小白的理想。
小白看着她的虎眼,更茫然了,请原谅它只是一只老虎,读书少吧,这一次,它真完全听不懂迟静言在说什么。
迟静言像是没有看到看着她的路人,兀自对小白说:“小白,我知道你的理想是什么,肯定是想长大后成为乡下土财主家少爷的狗,借着跟少爷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机会,咬人家屁股。”
这……
路人又一次短暂安静后,响起更大一片哗然。
七王妃实在是太强悍了。
鉴于七王妃已经当街说出她小时候的理想,路人在惊叹她的彪悍之余,纷纷以逃窜的速度或朝前或朝后奔窜。
据京城某权威的民间机构,公布出来的统计数据,据当天不完全统计,因为那场乱窜导致了至少数十人受伤,还有大大小小很多个摊位,因为人群的推挤而损失惨重。
又据不完全统计,那天的逃窜事件,直接损失高达的五十两之余。
迟静言听到这个统计数据,连连摇头,那天她在场的好不好,虽说逃窜中有几个人是摔跤的,但是,人家站起来灰尘都没拍就又跑了,又没被人踩踏过,真会伤的那么重吗?
至于说的有大大小小很多个摊位,因为人群推挤而损失惨重,更是胡编乱造,她看得很清楚,那场乱窜,一共就被打翻了一筐子鸡蛋,而且她当时就把钱赔给人家了。
所以说啊,只要是媒体,不管是现代那种专业的,还是古代这种野鸡的,都是没有什么职业操守。
造谣就造谣吧,反正她不在乎朝她头上再栽赃那么一两样。
迟静言的心态很好,反而是小白的表现就不怎么优秀了。
小白就觉得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一群人,怎么忽然开始狂奔了。
迟静言拍拍它的头,很淡定地对它说:“小白,我们继续。”
为什么会发生这次逃窜,迟静言比谁都清楚,还不是因为她说出的理想,那些路人,生怕被她调戏,然后直接被端木亦尘找麻烦,所以就拼命的逃了呗。
第一百五十三章:流行
迟静言还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喜欢被人这样看着,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大。
唉,看样子啊,以后要再挽回名声,就更难了。
小白只听迟静言一个人的话,就连偶尔听端木亦尘的,也不过看在他是迟静言丈夫的份上。
如果真的有动物学家,可以把小白的心思翻译出来,估计作为当事人的端木亦尘倒没什么意见,这本来就是事实,只怕那些开始时不时来找端木亦尘的老臣又要啰嗦了。
一个男人怎么能被女人骑在头上呢?这是本末倒置,牝鸡司晨,有违自然规律的。
小白一只老虎,对人类乱窜也好,狂奔也罢,反正都不敢兴趣。
它凭着它独有的本事,带迟静言去找她想要找的那个人。
说到这里,就要说一下,为什么迟静言把小白打着培养感情的幌子留在杨家给迟延森照顾后,又让个小乞丐去告诉他,还是找个帮工比较好。
她是在赌一件事,端木亦靖是不是就躲在暗处跟着她。
从杨伯的惊叹中,她就已经察觉出端倪,能让小白刚看到就不敌视的人和几乎没有,除了端木亦靖。
端木亦靖住在七王妃的那段时间,迟静言忙的时候,会叮嘱小白保护端木亦靖。
在小白的潜意识里,那短时间,它一只老虎的职责就是保护一个人。
身为一只老虎,它再怎么通人性,也不知道迟静言让它保护的那个人为什么忽然不见了,又为什么突然出现了,只是长相有点不一样。
不过这骗不了它,对于一头老虎来说,它判断一个人不是看他的长相而是闻他的气味。
小白不知道是迟静言故意设计,把端木亦靖引到杨家照顾它,然后让它凭气味去找他,在小白看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迟静言想要找到那个忽然不见的人。
迟静言看小白一直走的是京城主干道,而且越朝前走越繁华,和现代社会一样,大轩皇朝的京城也分富人区。
又朝前走了几步,迟静言忍不住喊小白,“小白,你走错了没有?”
小白停下脚步,回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甚至是带着点受屈辱的眼神看着迟静言。
以迟静言对它的了解,它如果真的会开口说话的话,肯定会说,老子是什么?老子是那么一只与众不同的老虎,老子会走错吗?
当然,这句话是那个无良的作者自己写的,首先小白是老虎,它是真的不会说话,其次,就算它哪一天基因突变,学会了说话,那么在迟静言面前,它也不敢自称老子。
迟静言最看不得别人受委屈,被冤枉的样子,走到小白身边,轻轻拍拍它的头,很诚恳地道歉,“小白,对不起哦,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又要换句话说,小白就算生全天下人的气,也不可能生迟静言的气。
它用头蹭蹭迟静言的手背,表示,它没生气。
一人一虎继续朝前。
被怀疑过一次后,小白再次在前面带路,明显低调谨慎了很多。
迟静言看着它轻轻抬起,小心落下的虎抓,心里又一阵愧疚,真是作孽,她都干了些什么,居然有种把一头老虎逼成神经质的感觉。
算了,不管了,以小白的心态,就算是神经质,也是短暂的,它很快自己就会调节好。
小白很快就把迟静言带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
鉴于小白实在是太吸引人的目光,迟静言拉着它躲到街角的拐弯处,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那户人家的大门,又能不被人注意。
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看着和就不像是大轩本地人的守卫。
对迟静言来说,想进那道门并没什么难道,可以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以她现在七王妃的身份,可以气势压人,然后长驱直入;第二种办法,自然又要委屈小白了,以小白对外人的凶残,猛地冲出去,放倒留两个守卫肯定是有一丁点问题。
小白已经洞悉迟静言的第二种办法,似乎是为了配合她,它已经在原地打转,爪子刨土,虎牙微露,那一声真的能唬住人的虎啸,也已经快到喉咙口。
迟静言低头看着它,有点哭笑不得,也难怪杨再冰那么喜欢小白,她也活了两辈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趣的老虎。
小白勇士已经做好大冲上去厮打的准备,迟静言却迟迟没有命令它,它就有点着急了。
仰起虎头,茫然地看着迟静言,难道她不知道老虎打架和人类打仗其实是一样的吗?
打架同样讲究一鼓作气,要在而衰的话,三而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