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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静言安排好一切又出门逛街了,不过在这之前,她安排夏荷去照顾林絮儿,冷漠则被安排去保护林絮儿。
对迟静言这样的安排,夏荷是没有一点意见,以她跟在迟静言身边这么久的经验来看,她做每件事,都是有她的安排。
冷漠可不像夏荷这么心甘情愿了,在他看来,七王妃也太草木皆兵了,就因为他不小心上了升平公主一次当,她就不相信他了。
迟静言知道冷漠是怎么想的,也知道他不怎么情愿去保护林絮儿,却没解释,而是拍拍他的肩膀,说:“冷大侠,看你表现了哦。”
瞧这话说的,给冷漠的感觉是,这是七王妃给他的,改变印象的唯一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了。
七王妃流产的消息,整个京城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当七王妃再一次大模大样的出现,众人惊呆了,那些摊主居然忘了对她推销东西,等她走过,才想起没有抓住那么好的机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别以为迟静言这辈子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吃饱了没事,逛个街,她的人生是很有追求的。
就像这一次,她是走在大街上,却绝对不是闲逛,没看到端木亦尘和林絮儿一起回来,她本来是想去找端木亦尘。
但是呢,在这个通讯不发达,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通讯工具的年代,要找一个人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迟静言走出去几步就改变了主意,她不去找端木亦尘了,而是去了杨家。
这是同一天,迟静言第二次上门,听到敲门声来开门的管家,看到站在门口的是迟静言,显然很吃惊,也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等他揉眼睛,迟静言已经笑着开口,“杨伯,请问一下你们家小姐在家吗?”
她没说找迟延森,那家伙,就目前和杨再冰的关系来看,名不正言不顺,顶多算是个赖在人家家里吃饭的,她直接找杨再冰。
管家已经确定站在门口的人是迟静言,朝边上让了让,“原来是七王妃,我们家小姐在后院呢。”
迟静言走进去时,又问管家,“小白是谁在照顾?”
管家想了想,问迟静言,“谁是小白?”
迟静言默了默,边比划着边说道:“杨伯,就是这么高,这么大,浑身雪白……”
接下来的三分钟里,迟静言对小白做了个一个非常详细的描述。
亏得小白不在,不然又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它是长那个模样吗?
在迟静言的形容下,它俨然已经成了一头猪,小白是见过猪的,除了那一身白毛,和迟静言的形容相差不多。
唉,把它一头那么威风凛凛的老虎形同成猪,实在是太伤自尊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逃窜
小白到底是没能听到迟静言是怎么描述它的,要不然真的是要被气死的节奏。
杨家后院,它正边吃着烧鸡,边晒着太阳,惬意地很。
暖阳落在身上,嘴里又有难得的美味,小白这日子过得和神仙差不了多少。
而前院,杨伯真是年纪大了,迟静言把小白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遍,他还是茫然的看着迟静言。
迟静言扶额,也不多说描述的话了,直接说:“杨伯,就是我带来的那条浑身雪白的狼狗。”
就小白那个样子,说它其实是老虎,估计也没人会相信,见过长得这么萌的老虎吗?所以,在不知道它品种的人面前,迟静言还是把它称为狼狗。
杨伯虽然年纪大了,迟静言都提醒到这份上了,他要是还不知道的话,真的是严重老年痴呆了。
侧过身子,朝后院一指,“在后院呢,迟公子是找了个人来照顾它,好奇怪。”
杨伯带着迟静言去后院,喃喃自语,“这条狼狗啊,除了我们家小姐谁都不喜欢,唯独对新来的那个小人,咦,像是老相识一样,温和的很。”
话说完,还特地转过脸看了迟静言一眼,“七王妃,你说奇不奇怪?”
迟静言明显在想事情,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嗯,是很奇怪。”
别看杨伯年纪大了,年轻的时候可是一直跟着杨老镖头走镖的,过去走镖,有的时候是需要靠一嗓子吼来虚张声势。
他的声音很大,等迟静言反应过来,刚想让他声音小一点,两个人已经跨过后院的门槛。
发生什么事了?
正边吃着烧鸡,边晒着太阳的小白,只感觉一阵冷风,然后身边就没人了。
它才不在乎身边有没有人,它在乎的是它的烧鸡啊,那个人闪的速度太快,不小心碰到了它腿,而它的腿正按着皮和肉都吃完了,只剩下鸡骨头的框架子。
话又说回来,对小白但凡是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它最爱的是什么?
只要是看过前文的亲爱的们都应该知道,小白这辈子最最爱的就是鸡屁股。
小白对鸡屁股的爱好,就像赌徒对赌博,反正不是趣味相头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去理解它对鸡屁股的那种心境。
小白从来都是只有姿态,有高度的老虎,它并不介意被人碰到它的腿,可是它却介意因为碰到它的腿,而害得它心爱的鸡屁股滚到一边。
所以说,对小白忽然翎毛竖起,发出虎啸的声音,还是很能理解,当然了,这个理解,也仅局限于对小白真的是知根知底了解的迟静言。
对杨伯来说,就不一样了,他是一点都不了解小白,虽然觉得它比一般的狼狗要好看点,也要凶一点,却没想到会这么凶啊。
杨伯当场吓傻了。
迟静言看着他,唉,心里你内疚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被吓到了,真是作孽。
“小白!”迟静言的声音虽不响,却已经带着一层薄怒,“你吼什么呢?说过多少次了,要注意素质。”
只见,随着迟静言的一声轻斥,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小白,立刻就改变了态度。
它不但不生气了,抬起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是迟静言,歪着头,用一种难以想象的眼神看着迟静言。
看着看着吗,眼睛里好像慢慢的有了层水雾。
唉,小白不发火的时候,真的很萌好不好,迟静言被它大大的,又带着点湿润的眼睛看得心头一软。
迟静言立刻觉得对它发火是不应该的,正要朝小白走去,一个白色的身影已经朝她扑来。
小白显然是考虑过迟静言的承重能力,力道把握的还是非常好,迟静言虽然一个踉跄,却没有摔跤。
“好了,小白。”迟静言被它舔的咯咯直笑,上气都快接不上下气,“好了,停下。”
明明才小半天没看到,小白却像是和迟静言分开一年了,舔的更起劲。
迟静言抱住它的头,板下脸,“小白,停下,要不然我可发火了!”
要问小白最怕的是什么,不是任何一种比它凶残的动物,而是迟静言发火。
说起来真的很奇怪,迟静言没有尖利的爪子,也没有厚实的皮毛,对小白来说,毫无任何的威胁,可是它就是怕她。
那种怕,不带一点的刻意,就像是深埋在骨子里的那种奴性,看到迟静言就不知不觉的会被折服,会害怕。
为此,迟延森不止一次嘀咕过,他看问题的角度和迟静言不一样。
事实上,人家现在已经奔跑在畅销小说的路上,看问题的角度不是和迟静言不一样,是和很多人都不一样。
在他看来,小白对迟静言的奴性,只是因为小白的性别是雄,它喜欢美女,所以才会对迟静言那么折服。
嘀咕的次数多了,到底还是让迟静言听到了。
迟静言一方面觉得作家,尤其还是畅销小说,还是成功转型成写*小说的小说家,思维方式果然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啊。
另外一方面,感叹完之后,她挥起拳头,毫不留情地打到迟延森最引以为傲的鼻子上。
对迟延森来说,那一拳头,痛是自然的,先不说迟静言“行凶”时,小白就在一边,虽然它只是在对着水面打量自己的长相;
单是迟静言本身,迟延森也不敢动她分毫啊。
一个不小心,话题又扯远了,言归正传,刚才说到小白努力的在舔迟静言,被迟静言一声发怒后,不敢继续了,收回爪子,老老实实的站在边上。
迟静言轻轻抚摸着它头上的毛,小声问道:“小白,刚才走的那个人,是不是和我让你闻味道的那个人的味道是一样的?”
小白的通人性就体会在它虽然不会说话,却会用肢体语言表示。
站在一边的杨伯看到小白点头,又啧啧称奇,“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通人性的狗。”
小白循声看去,很不屑地朝杨白抛了个白眼,说它是狗什么的,最讨厌了。
杨伯是年纪大了,却还没有老眼昏花啊,昨天晚上还帮老婆穿针了,可是,一只在他看来是狗的狗,居然朝他翻白眼,他不由开始怀疑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闭上眼睛再睁开再看过去,没有看到会朝他翻白眼的狗眼睛,原来,迟静言把小白的脸给掰回去了。
杨伯也是个爱刨根问底,把事情弄清楚的人,问迟静言,“七王妃,你刚才看到小白朝我翻白眼了吗?”
迟静言抬起眼睛看着他,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啊,杨伯肯定是你眼花看错了,小白是条狗。”
既然是狗,怎么会翻白眼呢。
鉴于小白是只自尊心很强的老虎,后面半句话迟静言没有说出口。
杨伯看没他什么事,想着老婆叮嘱他别忘去打点酱油,就转身走了。
人年纪大了,总是喜欢自言自语,从站的地方走到门口,就那么一点的路,杨伯嘴里一直在念叨。
无非还是在纠结,小白到底有没有朝他翻白眼,他到底有没有眼花。
听着杨伯一开始还持怀疑态度的嘀咕,到跨出门槛时,已经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