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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出宫,迟静言就公然拍起端木亦尘的马屁,又是揉肩,又是捶背的。
端木亦尘比她高出很多,她必须要踮着脚,看起来很吃力。
端木亦尘怎么舍得她吃力,手只是稍微一动,刚才还努力拍他马屁的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迟静言知道自己错了,在端木亦尘开口以前,已经态度非常诚恳的认错,“尘爷,都是我不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生气了。”
端木亦尘怎么会生迟静言的气,他只是心疼她而已,这么冷的天,她却被她们逼的跳到冰冷的湖水里,要不是有人告诉他,他到现在也被蒙在鼓里。
他承认,一旦事关迟静言,不管他平时再怎么是个性子沉稳的人,都没有办法冷静。
自从端木亦靖提出他想做皇帝后,他的打算就是慢慢把端木亦元从皇位上逼下来,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不想让自己的手上沾上亲兄弟的血。
但是,前提是他不会再动迟静言分毫。
夏茉莉胆子还真大,居然敢逼的迟静言跳湖,他一听,当时就雷霆大怒。
那个对他通风报信的人,摸着鼻子很想再解释一句,迟静言是自己跳湖的,皇后根本没有逼她分毫,七王爷没给他机会啊。
他话刚说完,除了一阵迎面扑来的冷风,眼前哪里还有什么七王爷。
所以说,夫妻做的好,哪怕不在一起,也会有朝着同样一个状态发展。
迟静言在夏家很忙时,端木亦尘也在宫里很忙。
宫里人多,口舌自然也杂,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流传最多的都是七王爷怎么无底线的宠爱七王妃。
七王爷生得那么俊美,姿容华贵,几乎是所有宫女的梦中情人。
抱着一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态,在她们的窃窃私语里七王妃迟静言显然已经成为一个厚颜无耻,大庭广众之下,就能勾引七王爷的人。
这话幸亏没有传到迟静言耳朵里,否则以她的性子,肯定拍着胸脯大喊一声,“端木亦尘是我的男人,对他,我还用得着勾引吗?请注意措词,没文化真可怕!”
端木亦尘和迟静言一前一后进宫的消息,到底还是传到夏茉莉耳朵里。
还是像前面说的那样,没有一点娘家势力可以依靠,她却从太子妃一直做到皇后,自有她的手段。
当后宫的其他女人还都在议论,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是多么的恩爱,不管脸上的神情还是言辞都在透露着羡慕,她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怕一前一后进宫,和迟静言落水有关。
迟静言绝对不是想外面传闻的那样没脑不堪,相反的,她是大智若愚,这样的人,才真正的可怕。
夏茉莉沉思片刻,去找端木亦元了。
这是端木亦元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对端木亦尘的杀意,她有些惊讶,想了想,开口劝道:“皇上,这件事还是要慢慢来,费家的藏宝图,说不定真在七王爷手里,再加上他名下的那么多商铺,真的要从长计议!”
端木亦元心烦意燥,“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费灵玉在宫中无缘无故失踪,他查了好久都没一点线索,肯定不简单,真的按捺不住了。
夏茉莉安慰他,“皇上,七王爷身份特殊,毕竟是皇上唯一的亲弟弟,这件事急不得。”
如果费家还在的话,想要拿到藏宝图,就好办多了,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抄家,就给费家封官加爵,等时机一到,随便按个罪名就能把家给抄了。
现在的关键是,这个有钱的人,同样也是先帝的儿子,更不要说,在当年簇拥谁当皇帝的高呼声中,端木亦尘还是占了上风。
夏茉莉抱住端木亦元的头,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端木亦元几个呼吸,闻着夏茉莉身上香香软软的气息,真的平静下来。
冷静下来,他觉得还真不是动端木亦尘的时候,迟刚到底有没有反,派去的探子还没来报。
如果迟刚真反了,他就让端木亦尘剿灭叛将迟刚。
想到迟刚到底有没有反,他想到夏茉莉提的建议,的确应该效仿先辈的质子一说。
喊来周福宁,不出片刻,周福宁拿着一道圣旨匆匆走出御书房,直奔迟家而去。
迟府。
邱氏虽然只是个妾氏,毕竟代替当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对周福宁这个是端木亦元身边的首席大太监,还是认识的。
周福宁宣度圣旨的次数很多,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接圣旨的人不在,而且派出去找了很长时间,还没找到。
邱氏赔着笑脸把周福宁迎到上座喝茶,趁机说:“周公公,麻烦您多担待一下,我们家二公子脾气可大的很,您看到妾身的脸了吗?”
周福宁其实也不想这么早回去,最近端木亦元的脾气越来越反复,他这差事也是当得心惊胆战,真正意义上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喝了口,才慢条斯理地朝邱氏的脸看了看,惊讶道:“邱夫人,你的脸不会就是迟二公子打的吧?”
邱氏也是个演技派,当着个外人,也是眼泪说来就来,“除了他,还有谁啊。”
周福宁多多少少也听过迟延森干过的那些混账事,听邱氏说打她,还是有些吃惊,再怎么劣迹斑斑,也不见得会动手打父亲的妾氏吧?
这时,派出去找迟延森的第二批下人回来了,和第一批一样,也是直摇头。
邱氏有些急了,她是怕找不到迟延森来接圣旨,把她也连累了,很大声地问下人,“去青楼找了吗?”
下人为了表示真的找的很仔细,没有一点遗漏,也很大声的回道:“回夫人的话,京城的青楼,不管大小,小的都已经去找过了,就是找不到二公子。”
这下可怎么办?
周福宁的脸也板了下来,“迟夫人,这可是圣旨!”
邱氏再次赔笑,顺带着又塞了锭银子给周福宁,“周公公,麻烦您再给妾身一点时间。”
周福宁偷偷掂了掂银子的分量,还是比较满意,“邱夫人,二公子不小了吧,这么顽劣,也该好好管管了。”
邱氏面上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却乐开了花,迟延森再更顽劣些才好,这样才能显得他的儿子多么沉稳优秀,将来迟家的一切才有可能都是他的。
虽然迟刚从没怀疑过迟延庭不是他的儿子,到底是做贼心虚,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很担心,深怕哪一天就东窗事发了。
眼看第三批出去寻找迟延森的下人也回来了,还是没有迟延森的消息,站在一边的管家给邱氏提建议了,“夫人,最近二公子和七王妃走得比较近,说不定,七王妃知道二公子在哪里。”
邱氏听到“七王妃”三个字,就联想到野种。
明明是个野种,却霸占着“七王妃”的位置,享受着荣华富贵,她早晚要揭穿她。
不愧是具有多年丰富的宅斗经验,眼珠一转,她已经有了主意,周福宁是端木亦元的贴身太监,如果把迟静言的身世捅给他知道了,不就表示着端木亦元知道了。
她的算盘打得很好,还真把周福宁骗着跟她一起去七王府。
邱氏和周福宁到七王府门口,被看门的护卫毫不留情地拦了下来。
邱氏最善于把自己装成贤惠大度,这个时候,周福宁又在,哪怕心头火烧得很旺,她也强忍住,脸上还浮现出和蔼的微笑,“麻烦通报一声,就说你们七王妃的大姨娘求见她。”
瞧这说话的口气,还有言辞间的小心翼翼,就连周福宁都看不下去了,对邱氏说:“迟夫人,你虽然只是个妾氏,迟老将军在外征战的这么多年,迟家可一直都是你在操持,你是长辈,他们都应该尊敬你。”
邱氏抽出丝帛开始抹眼角,“周公公,他们都还是孩子,不要紧的,等他们长大了就会明白妾身的苦心!”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这两句被迟静言给听到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是冷的,而是被恶心到了。
像邱氏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这样昧良心昧到不能再昧的话,她还真是太佩服她了。
门口的守卫已经看拾阶而上的她,还有她身边的七王爷。
话说,真的是七王妃太厉害了,害得他们都是先注意到七王妃,然后才是七王爷。
守卫正不知道怎么应付邱氏,看到迟静言回来,那种感觉当然和看到救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七王妃,您回来了!”
迟静言提醒他,“就光看到本王妃,难道没看到一家之主的七王爷吗?”
那个守卫马上精神抖擞地大喊一声,“属下参见七王爷!”
听到守卫和迟静言的声音,邱氏转身,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不止听一个人说起端木亦尘对迟静言有多好,甚至于,在她亲生女儿迟若娇的形容里,端木亦尘和迟静言在一起时,他的眼睛里除了迟静言再也没有其他人。
她一直以为那是小女儿对情窦初开时,喜欢的第一个人的念念不忘,而夸大其词了。
亲眼所见,她才知道迟若娇非但没夸张,反而没有把端木亦尘对迟静言从心底深处,骨子根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宠爱形容出来。
端木亦尘看迟静言的眼神,她在其他人身上也看到过,那个人就是迟刚。
他看韩蓝羽的眼神,和端木亦尘看迟静言很像,唯一不同的是,迟刚藏在心里,而端木亦尘坦坦荡荡。
联想到迟刚和韩蓝羽,她就非常妒忌,更是看端木亦尘和迟静言的恩爱不顺眼,到底是个非常能忍的人,明明心里恨得要死,脸上还能浮着笑,对端木亦尘和迟静言福身,“妾身见过七王爷,七王妃!”
这就是封建皇朝的制度,哪怕邱氏比他们年长,也的的确确是他们的长辈,本不应该行礼,碍于端木亦尘和迟静言的身份,不得不行礼。
不就演戏吗?迟静言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