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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看到。
“你是何人?居然敢挡在本太傅面前!”一心想着替孙女出头的章太傅,对着张翼一声吼。
张翼刚要对他拱手行礼,边上的章孙女看爷爷这样对她的心上人,当即心疼了,“爷爷,你小声点,把人都给吓到了。”
章太傅是真宠爱他的孙女,音量果然放低了不少,“巧儿啊,他难道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你不是告诉爷爷是个女的吗?”
红烟朝边上走出去一步,接上话,“章太傅,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章太傅听完孙女的哭诉,就急匆匆的赶来了,没顾得上了解这家店老板的情况,很显然,红烟这个老板,让他很惊讶,也很意外。
“你……你……”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不要说章太傅年轻的时候,还是个风流才子,他看着貌美如花的红烟,讲话不利索了。
“章太傅,您是来了解那天的事的吧,那天的事呢,我和章小姐都有错,要不这样吧。”红烟笑着说道,“那天章小姐毕竟是在我店里摔跤的,我也有责任,要不章太傅,为表示我的歉意,我这里有匹新得的布料,当时我赔礼道歉,送给章小姐做几身衣服。”
要是在平时,听说有人要送东西给他们章家的人,章老太傅肯定是一翘白花花的胡子,很不屑。
今天啊,他还欣然接受了。
张翼觉得事情不需要他出面已经解决了,也没他什么事了,转身,继续去招呼其他客人。
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话,很多人都知道他曾经是七王府的管家,和七王妃亲密接触过,来这里喝茶的女人,至少有一半是想问他要一点七王妃曾经用过的东西,以沾沾她的好福气。
对此,张翼的态度很明白,他虽然做过七王府的管家,却没有任何她用过的东西,再者,七王妃为什么能那么得七王爷的宠爱,这和她本身有关,靠什么膜拜她用过的东西,简直是愚昧。
张翼转身时,手臂被人抓住,他回头,对视上的是章孙女那张……
呃,张翼不得不承认,从不以貌取人的他,也被章孙女的尊容吓到了。
偏偏章孙女还毫无自知之明,拉着张翼的胳膊,撒娇道:“那么大的一匹布,人家搬不动的啦,麻烦你帮我送回去吧。”
张翼刚想拒绝,一边的老板娘发话了,“张翼,店里客人又不多,你先帮章小姐把布送回去。”
张翼抱着一匹布,临出门时,忍不住还是回头瞪了红烟一眼,她看似在算账,其实……她的眼睛也一直都落在门口的方向。
张翼本来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许多。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很了解红烟,看似心狠,其实谁也没有她的心肠好。
……
迟静言这个王妃啊,真的是太悠闲了,整天吃饱了,太没事干,这不,她又出七王府上街溜达了。
鉴于上一次她产生的效应,很多店老板看到她,脸上的褶子是堆了一层又一层。
七王妃像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面对店老板的吆喝,目不斜视,直朝前走去。
有心人悄悄地跟上了七王妃,上次全京城贵妇疯抢七王妃所用过的,甚至是看过的东西,他已经琢磨出一个规律,要致富,跟着七王妃绝不会有错。
迟静言知道有人跟着她,只是个想发财的商人而已,她没理会。
走到“万花楼”门口,稍微顿了顿脚步,就走了进去。
“啊,这不是七王妃吗?”
“天呐,我真的看到七王妃了,小红我没看错吧,你快点掐我一下呢,我真的怀疑我是在做梦。”
“七王妃,您可算来了,谢谢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你们总算听到我的祷告了。”
迟静言刚走进去,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簇拥在中央。
迟静言活了两辈子,上次有这种被人簇拥的感觉,要追溯到上辈子,她替一个明星打离婚官司,一出法院被记者团团围住。
很显然,眼前这帮围住她的女人,要比现代那些记者可要对付多了。
迟静言早有准备,从衣袖里摸出一沓纸,递给离她最近的那个女人,“我刚写的,麻烦你分一下。”
七王妃的墨宝啊!
女人们不再围着迟静言了,开始疯抢她的墨宝。
红烟看着那群平时所谓的大家闺秀和名门贵妇,疯狂起来,一个个和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扶额摇头。
迟静言走到她身边,笑着问她,“张翼呢?”
红烟合上账本,淡淡道:“去章太傅府上送东西了。”
“是不是有个胖达一百八十斤的胖美人的章太傅府上?”迟静言惊讶地反问。
“嗯。”红烟点头,随即问迟静言,“王妃,您喝点什么?”
迟静言摇摇头,“我不渴。”
想到了什么,她很认真地问红烟,“那位章小姐,你见过没有?”
红烟给迟静言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嘴角含着浅笑,“王妃是想问我,怎么放心张翼去章府的吗?”
迟静言端起茶杯轻轻呷了口,不由赞叹一声,古代的这些花魁,是真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泡的茶都这么好喝。
红烟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像张翼那样的一根筋的男人,的确是应该让他多见识见识,估计才会慢慢开窍。”
迟静言注意到她的用词,慢慢开窍,这是个聪慧的女人,很有耐性地在等着她爱的男人慢慢开窍来爱她。
她很看好张翼和红烟这对,反而对迟延庭和升平比较担心,该死的,一想到迟延庭这个名字,胸口就一阵疼。
大口喝了几口热茶,胸口才舒服一点。
迟静言有段时间没来红烟这里,这一次,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是来叫张翼回去的。
张翼在七王府,看着只是个闲散的管家,起的作用,可还真不小。
比如昨天晚上,七王府又抓到了个奸细,如果是张翼在的话,肯定会处理的非常有分寸,而不会像现在王府里的那个管事那样。
他居然把抓到奸细扔给了看管柴房的石榴姐。
等迟静言知道这件事已经晚了,让管事的把那个奸细带到前厅,那还是什么男人哦,骨瘦如柴,面如土色,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迟静言愣住了,让管家把石榴姐也喊了过来。
这个石榴姐,因为太奇葩,七王府那么多下人,她唯独记住了她。
人如其名,这个石榴姐和迟静言曾经看过的某电影里的石榴姐的形象,非常相似。
站在迟静言面前的石榴姐,和以前真的不怎么一样了,满脸红光,精神焕发,让人感觉,她不是遇到了大喜事,就是吃了上万年的人参。
那个表情木讷的奸细,在看到石榴姐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丰富多彩,连连朝边上缩去,脸上也布满惊恐,尤其那两只手,迅速捂住了某个地方。
迟静言淡淡看着,很快有了主意。
不费吹灰之力,那个奸细一五一十把所有都招了,指使他潜伏到七王府的人正是端木亦元。
迟静言说话算话,真的没为难他,放他离开时,还给了他不少银票。
石榴姐很舍不得,一直把人送出后门口,他已经走出很远,她还站在原地看地看着。
实在舍不得,石榴姐把手拢在嘴上,做喇叭状,对着那人的背影大声喊道:“如果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记得回来找我,我叫石榴。”
那人闻言,虽没回头,却明显看到他后背一颤,然后他撑着虚弱的身体,一口气朝前狂奔。
据经过的路人说,七王府的石榴姐站在七王府的后门口,对着某个方向哭了好久。
那个奸细那么容易就把什么都招了,夏荷始终没想明白,耐不住好奇,她问迟静言用了什么办法。
迟静言没直接告诉她,而是给她说了个笑话。
有一员外见小妾愁容满面,急召大夫,大夫诊后开出处方:壮汉八条!员外外出做生意,回府,见小妾容光焕发,门前跪着八名瘦汉。
员外问了,下跪何人?
大夫回道,药渣。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迟静言不过是威胁那个奸细,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就把他送给石榴姐做丈夫。
也亏得石榴姐彪悍,只是一个晚上,就把精壮的汉子折磨成骨瘦如柴,这才会让迟静言轻而易举地就知道了想知道的事。
迟静言再三衡量,觉得端木亦元始终在想办法对付端木亦尘的现在,张翼还是回七王府做他的管家比较好。
至于红烟,如她以前说的那样,只要她愿意,只要她还是七王妃,七王府的大门永远都对她敞开。
红烟听迟静言说想让张翼回七王府,陷入了沉默。
这段时间,她和张翼看似关系还是老样子,有的时候,她还会被张翼膈应几句,一到晚上,两个人像是习惯使然,根本不用开口,一直都是同床共枕。
迟静言从来没有怀疑过红烟的魅力,所以,当张翼走进来,她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而且还笑得前俯后仰。
张翼的皮肤哪怕再黑,也能看出随着迟静言的大笑,他的脸变黑了,“王妃,您在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啊。”迟静言抿了抿唇,一脸无害的样子,“我只是在想章太傅家的章小姐是出了名的难缠,张先生能顺利脱身,实在不容易,想必用了不少办法。”
张翼一怔,还真被迟静言说中了,原来,他只认为那位章小姐受章太傅的影响,只是与众不同了点,没想到,她哪里只是与众不同,而是太与众不同了。
明明他把布料给她送到章府,就完成任务,可以走了,她却拉着他不放,又是让下人给他倒茶,又是让下人给他捶肩。
红烟让他送布匹,他心里始终有气,也是为了故意气气她,真的坐下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