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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亦元边想着,边躲在暗处看着好戏上演。
也真是难为林絮儿了,夜夜被折腾成那样,还能咬牙坚持。
他的八皇弟在那方面的暴虐,还真拜他母后所赐,比酷刑还要残酷上百倍。
奇怪的一幕又发生了,那个夜夜都要女人的年轻男子,忽然狂躁不安,开始排斥女人。
林絮儿被他咬地肩头鲜血淋淋,看他忽然不动了,乘机推开他,爬起来朝殿门外跑去。
她真的受不了了,她也后悔了,早知道会这样,宁愿待在七王府,哪怕尘哥哥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她,至少不用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才跑出去两步,脖子后面被人狠狠敲了下,她两眼朝上一翻,身子一软,瘫到地上,昏了过去。
端木亦元像是对待动物那样,把昏过去的林絮儿拖到和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身边。
他异常暴躁,哪怕端木亦元给他灌了几倍的药,他也一直处于癫狂中。
端木亦元在某些方面,也算是聪明人,连着几天的反常,让他想到了他在等什么。
真是个贱种!
端木亦元朝他身上恶狠狠地吐了口口水,让暗卫去街上抓个乞丐进宫。
这也是为为什么,景光先帝的第八子,已经不在范美惠手里,京城又会有乞丐横尸街头的原因。
端木亦元看着肮脏不堪的乞丐,对着自己的亲弟弟做着天底下最肮脏的事,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就像眼前一样,那双有着双瞳的眼睛虽然看得他心里惶惶的,想到他被乞丐那个,而且是他自己哀求的,心里就是一阵说不出的酣畅淋漓。
他一击掌,有个穿黑衣的人,在悄无声息间,已经跪在他身后,“皇上!”
端木亦元眼睛落在四肢被捆在床板上的人身上,冷冷开卡,“把药给他灌下去!”
身后传来挣扎的唔唔声,端木亦元皱了皱眉,大步朝寝宫外走去。
真不知道这个被他起名叫“种马”的人是怎么长的,明明有一顿没一顿,哪怕有的吃,也是馊饭剩菜,为什么他还是长得这么好?力气更是大的惊人!
如果继续把他藏在龙床下,早晚要惹出事情,所以,御花园的人工湖,一定要抓紧时间了。
……
端木亦元刚走出寝宫,迎面就有个美人笑着走过来。
这么冷的天,她却穿得很少。
如果被敌国派来的奸细看到了,还不把大轩说得多穷。
事实上,大轩皇朝内忧外患,的确很穷,后宫那些女人的月例,他都拖欠两个月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侍寝,徳妃打从心底害怕端木亦元。
她一直以为林絮儿那天的所谓经验传授,是她见不得她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哪里想到,林絮儿还真的没骗她。
只是一次侍寝而已,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地方,想到昨天晚上端木亦元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蹂躏,她就种逃走的冲动。
可是,不行啊,父亲送她进宫,本就希望她能够光耀门楣,已经侍寝,不管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不管心里怎么害怕,她肩上担负的东西,都不允许她朝后退一步。
端木亦元看着摇曳着腰肢朝他走来的女人,心头涌起阵阵恶心,女人都一样,看似一本正经,一到床上,又有哪几个是不浪的。
宫里面,文昌帝正恶心自己的妃子,七王府有人却腻歪的蜜里调油。
冷漠推门进去,看到七王妃正在摩挲着七王爷的下颌,整个人心肝一颤,背心嗖嗖地有冷风吹过。
他这是活得不耐烦的节奏吗?
居然胆敢打断七王妃调戏七王爷。
他非常肯定自己没有用错词,他推门进来时,的确是七王妃挑着七王爷的下颌,在调戏七王爷。
他们家王爷,算是彻底沦为妻奴了。
果然端木亦尘看他的眼神,冷的像是蒙上一层寒霜。
冷漠背心划过冷汗,这是时候再退出去,显然来不及了,怎么办呢?
心一横,他走进去,对着书案后面的一对人抱拳行礼,“属下参见王妃,王爷。”
某王爷一点不在乎被人排到第二。
一扬眉,淡淡道:“什么事?”
“启禀王爷。”冷漠怔了怔,这才说道,“属下找到‘云林寺’当年的住持,据她回忆,十七年前,就在迟夫人分娩的第二天,‘云林寺’来过一个即将分娩的孕妇,据住持回忆,那个孕妇并不是大轩人的打扮,后来,那个孕妇莫名其妙就不见了,住持派人把寺院每个角落都找了,也没找到她,住持以为她走了,刚好迟将军得到迟夫人分娩的消息,连夜上山把她们母女接回去,住持对那件事,也就没放心上。”
这就是冷漠不见这几天,去“云林寺”打听得到的消息。
山上条件简陋,韩蓝羽将军夫人的身份,不容她的生产有一点闪失,住持一直都守在门外。
所以,当迟刚来接韩蓝羽母女,看到她怀里的婴儿耳朵后面多了颗红痣,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住持到底是方外之人,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如果不是冷漠诱导式的问她韩蓝羽生下的女儿有没有什么特征,这样一个小细节,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冷漠做了迟静言这么久的贴身护卫,还是知道她脖子后面有颗红痣。
红痣这东西,不比其他的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就没听说过还有后来长出来的。
迟静言基本已经肯定自己,也就是原本的迟静言不是韩蓝羽亲生的,既然她生产的前后,有个不是大轩朝孕妇的人出现过,她会是迟静言的亲生母亲吗?
如果真的是,那么韩蓝羽的亲生女儿呢?
迟静言忽然想到在迟府偷听到的,韩蓝羽对迟刚的憎恶,也许,迟刚的亲生女儿,如韩蓝羽吼的那样,一出生就被她掐死了。
有那样一对父母,真是悲哀。
冷漠说完后,就很知趣地退出书房,走出后,还很识相地把门带上。
“亦尘。”书房里,迟静言一本正经地看着端木亦尘,“如果你有一天发现,我其实不是我,你还会爱我吗?”
端木亦尘显然没明白她说的,我不是我,是指身体的灵魂已经不同,他以为她还在纠结身世,用他的额头触碰迟静言的额头,柔声道:“我的傻言儿,我爱的就是你的本身,和你是谁,是谁的女儿没有任何关系。”
迟静言圈上他的腰间,“亦尘,我想去见见韩蓝羽。”
放眼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韩蓝羽最清楚她到底是谁。
端木亦尘点头同意了,不过也有条件,以迟静言所学到的那些三脚猫工夫来看,他根本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他提出他陪着一起去。
迟静言同意了。
又不是过年过节,迟刚还在外征战,这个时候,如果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冒冒然地去迟府,只怕会落了人口舌。
说到这里,又要怪讨厌的封建社会,都什么观念,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没事根本不能回娘家。
迟静言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办法虽然看着很好,她却不想用,那就是探望养伤的迟延庭。
……
七王府缺了张翼这个管家,从很多事上来说,都没以前顺畅了,现在的管事连张翼的一半精明能干都没有。
这不,就连府里的下人都开始想念张翼了。
离开七王府有段时间的张翼,还不知道已经被那么多人惦记着。
在已经彻底转型成茶楼的“万花楼”里,他正在给充当店小二,给这段时间越来越喜欢到这里来喝茶的小姐夫人们倒茶。
自从上一次章家孙女被气走后,“万花楼”的生意更红火了,红烟这里的茶是好喝,但是人更好看。
张翼常年习武,哪怕是衣服包裹着,也能看出精壮的身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京城的少女贵妇们,喜欢上了像张翼这样的猛男款。
红烟站在柜台里,看似在算账,一双眼睛和来喝茶的女人们一样,始终放在张翼身上。
店里来了个很难缠的客人,是个大官家的千金,挑剔的很,张翼给她倒了三杯茶,她都不满意。
红烟看得直叹气,张翼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偏偏看不出那个什么千金,是故意刁难他,只为引起他的注意。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柜台里走出去,刚要朝张翼那边走去,门口传来声音,“巧儿,你告诉爷爷,是不是这家茶楼?你是不是在这里被人欺负了?”
红烟来京城这么多年,哪怕是曾经在青楼卖笑的那段日子,也不曾怕过谁。
伴随着中气十足的声音,走进来的是一白发苍苍,却精神抖擞的老者。
红烟不认识他,却认识跟在他身边的章家孙女。
瞧这老者的气质,约莫着就应该是传说中那个,自以为自己孙女赛天仙的章太傅了。
章太傅环顾四周,用力一跺手里的拐杖,“谁是这里的老板?”
气死他了,他不过出去几天,宝贝孙女就被人欺负成那样,真是心疼死他了,他的孙女那可是要非人中龙不嫁的,居然被人那样糟践。
红烟刚要开口,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眼前,他站的位置非常好,一堵人墙,隔断了她和章太傅的照面。
章孙女一看到张翼,立刻两眼放桃花,什么怨气都没有了,本来就是的,惹她生气的是红烟,和张翼又没任何关系。
章孙女的一双眼睛,从张翼脸上移到他身上,然后朝下移。
好伟岸的身材哦,如果把这身衣服脱了的话,肯定让人看了血脉贲张。
张翼的身材到底怎么样,除了红烟,还真没第二个女人看到过。
红烟是谁?在“倚翠苑”的这几年,看的最多的,就是男人用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女人,像章孙女这样用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男人,请恕红烟见识浅薄,还真是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