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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其实很想和迟延庭过几招,不过,眼下还真不是时候,他做了个请的动作,“车骑将军,属下送你!”
只是一瞬间的工夫,迟延庭已经恢复了在外面人面惯有的冷漠,嗓音疏离冰冷,“不用了!”
冷漠目送他走后,这才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不是他敏感,哪怕他这个外人,也能感觉到迟延庭对王妃的……喜欢……
嗯,斟酌了下,他肯定了自己的用词。
想到自己这一次去“云林寺”的收获,心头一惊,视线再一次朝迟延庭走的方向看去,也许,他很早以前就知道王妃不一定是他同父异母妹妹的事。
他有点担心起自己的男主子,这情敌看起来,分量不轻哦。
……
王府看门的守卫,大老远看到是迟静言抱着花瓶出现,急忙跑上去,接过花瓶时问迟静言,“王妃,这个放哪里?”
迟静言拍拍手,用力吐了口气,“先送去库房吧。”
走进王府,迟静言问了下管事,得知端木亦尘在书房,她直接去书房。
为什么在现代时,她接手过那么多离婚案子,很多时候是因为夫妻双方没有保持良好的沟通,最后矛盾和误会就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直到无法挽回。
她决定去找端木亦尘,主动坦白路上遇到迟延庭一事。
端木亦尘现在是什么都不瞒着迟静言,包括她走进书房,他正在端详手边的两样东西。
迟静言走过去,看到一块是有些年头,已经很陈旧的牌子,没看到过猪还没吃过猪吗?她根据上辈子电视里看到的,很容易就辨别出这是块类似令牌的东西。
至于另外一样,是一块雕刻成水珠形状的玉石。
这应该是个挂件,迟静言想到推门进来时,端木亦尘的专注样,就知道这不是他的。
端木亦尘看她过来,长臂一伸,已经把她拉到怀里,坐在他腿上。
习惯以后,迟静言渐渐的也不害羞了,坐在丈夫腿上,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本就不应该难为情。
端木亦尘撩着她的头发,放到鼻子下面,闻着她的发香,问道:“人参送过去了?”
迟静言点头,反手圈绕上他的脖子,“尘爷,在说其他事以前,我要主动和你坦白一件事。”
端木亦尘看她脸上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所有的烦恼都暂时能跑到九霄云外,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尖,“是不是没忍住,把李少峰又给打了?”
如果真这样,他会从暗侍里面再跳出一个精英,躲在暗处不分白天黑夜的保护迟静言。
迟静言怔了怔,佯装生气,“尘爷,难道在你心目当中,臣妾我整天就是那种举止粗暴,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吗?”
“当然不是。”端木亦尘又笑着说道,“在我心目当中啊,我的言儿不仅温柔还很体贴,简直就是世间难找第二的好妻子。”
好话,尤其还是出自自己所爱的那个人口中的好话,谁能不喜欢听。
迟静言很享用的一努嘴,“尘爷,还算你有眼光。”
她把在回来的路上遇到迟延庭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端木亦尘。
她是真担心端木亦尘会生气,说完后,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圈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却更用力气了。
端木亦尘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凑得近,他温润的气息拂在耳朵上,像是一阵春风拂面而来。
他说:“言儿,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百分之百相信你。”
端木亦尘这样一说,还让迟静言说什么呢?她除了好感动,真说不出其他的话。
等情绪稍微稳定一点,迟静言就把从李丞相那里,拿回来的匿名信拿了出来。
端木亦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是看到过一眼的字,就能准确无误的说出自哪个人的手。
这字,他还真有点眼熟……
迟静言看他变凝重的脸色,就知道他是从这份匿名信上看出了点什么,小声问道:“亦尘,你是不是看出什么端倪了?”
端木亦尘很喜欢听她像这样叫他,给她个受用的微笑,说出自己的猜测,“我很小的时候,曾经跟母妃一起去过江南费家老宅,一同随去的宫人在打扫卫生时,无意中打扫出一封信,信是和费家只隔着一条马路的丁家独子——丁旭阳,写给费灵玉的信,那时,我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字虽然差不多能认全,信里的意思却不大了解……”
这是一封情书,是丁旭阳写给费灵玉的,带着少年的青涩。
丁旭阳应该是真的喜欢费灵玉,甚至等端木亦尘成年后,偶尔的机会回想起那封信上的内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只想和费灵玉在一起,甚至不在乎是不是入赘费家。
到底是丁家不允许自己的独子跑到费家做上门女婿,这桩刚被人提起的婚事,就胎死腹中了。
迟静言听完,惊讶地瞪大眼睛,“亦尘,你的意思是……这封匿名信极有可能是那个叫什么丁旭阳写的?”
端木亦尘又朝纸上看了看,点头,“除非这个世界上有人不管是落笔还是提笔,都和他一模一样,否则这就是他写的。”
迟静言默了默,把手移到端木亦尘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他的胸襟,“照这么说,那家叫‘碧玉春’的茶楼极有可能是他开的?”
在端木亦尘的整套计划里,迟静言成了最大的意外,他爱上了这个意外,不想让她困扰,不想让她有任何危险,只想让她幸幸福福做他的小妻子。
看她开始朝下猜测了,及时打住她,“先不管这个了,暂时也不会影响到我什么。”
迟静言从他怀里坐直,很认真地告诉他,“怎么不要管了?事实上,已经影响到你了。”
想到昨天和董大山说的话,被人一字不落的听过去,然后别有用心的加以利用,迟静言就一阵害怕,也暗自庆幸,没有说其他不能说的话。
还自诩聪明,简直就是个大笨蛋。
端木亦尘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胸前,“言儿,我还没理清头绪,一有头绪,我马上告诉你。”
迟静言似乎不大相信他,还让他伸出小拇指,郑重其事的拉勾。
有个好奇心很重的妻子,有的时候啊,也挺无奈的。
至于书桌上的两样东西,端木亦尘也没任何避讳的告诉了迟静言。
端木亦尘没注意到,就在迟静言低头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闪过他没看到的精光。
检察官的直觉告诉她,这块玉坠和埋藏在御花园,横死在街头的乞丐有关,也和端木亦尘早夭的弟弟有关,当然了,更应该和宫里的某些大人物有关。
可能是在现代的时候,她闲屋里太冷清,有的时候会开着电视闹一闹,多多少少也对穿越剧的经典桥段,有那么一点的知道。
穿越剧中最为经典的桥段好多,其中一段,就是外人误以为死的人,其实根本没有死。
当端木亦元把这个玉坠的由来,以及代表的意义,告诉迟静言,她当即就想到了可能外人眼中,一出生就夭折的那个八皇子根本没死。
他不但没死,还没人养在了宫中,只是那个“养”之前要加上四个字,“别有用心。”
死的那么多乞丐,她原来一直猜测是端木亦元为了满足他某种不正常的心理,就好比太监和宫女的对食。
现在看来,还真不一定和他有关。
迟静言如果真有许多穿越文中,那些女主一旦穿越,就身怀各种绝技或者特殊技能的话,就会知道,关于乞丐的死,她猜对了很小的一部分,以前死的乞丐都是范美惠让人干的,唯独上一次死在街头的那个是端木亦元干的。
话说这里,顺便提一下宫里。
端木亦元下朝后,既然没去后宫任何一个妃子那里,也没去看望怀孕本去七王府调养身体,却被气回宫的林絮儿,更没去御书房,他直接去了自己的寝宫——承乾宫。
周福宁被他呵斥在殿门外,他一个人走进去。
端木亦元走到宽敞奢华的龙床边,手抚上雕着九条龙的柱子,龙床分上下移开。
四肢被捆在床柱四周的人,瞪大眼睛看着端木亦元。
这双有着四个瞳仁的眼睛,盯着端木亦元看得时间久了,他忽地心惊肉跳。
古书关于双瞳的记载,他清清楚楚,本想杀了他,以绝后患,想到他同样是费灵玉的儿子,是端木亦尘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为了从端木亦尘拿到宝藏图,他只能先忍着。
御花园挖出那么多乞丐尸体,差一点点就没能压下去,亏得端木亦尘知道在关键时候帮他。
再利用他威胁到端木亦尘以前,他不想再惹出是非,端木亦元是个多心思敏锐细腻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
只怕很多事,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他的计划堪称完美,哪里想到那个自小被范美惠囚禁在佛堂密室里的人,他习惯养成了,前几天忽然就暴躁起来,喂他再多的药,也只能顶很短时间。
那个时候林絮儿还没被确诊怀孕,每天晚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承乾宫里,她还是照样“侍寝”。
每次那个的时候,端木亦元都在身边,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态,大概越是不能,就越是想吧。
他总希望,那个在某方面强悍到令他都咋舌羡慕的男人,可以刺激到他。
后宫那么多的女人,基本都是为了前朝的关系,才纳入后宫,他长时间不去后宫,时间一长,她们难免会有怨言,他真希望自己能像十三岁以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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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节奏
端木亦元边想着,边躲在暗处看着好戏上演。
也真是难为林絮儿了,夜夜被折腾成那样,还能咬牙坚持。
他的八皇弟在那方面的暴虐,还真拜他母后所赐,比酷刑还要残酷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