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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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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无人之时,你就不要再叫我爷了。”

我故意装傻充愣问:“那我要叫什么?”

他有些不好意思,脸皮微微发红,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原以为,他们这些皇子,都该是情场老手了,没想到还能看见他脸红的样子。

也许是被他感染了,我越发没了样子,直接开口娇声唤了句“祥祥”,结果他脸上的潮红倒是很给面子,直接就蔓延到了脖子上,以至于顺子迎他上轿时,还关切地问了句:“爷,您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这样红?”

我一直忍到进了轿子,才没形象地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差点就憋成了内伤。

走了没多久,轿子突然一晃,斜了下去,我也跟着狠狠地一晃,幸亏撑着轿子稳住了身体,便没有磕伤,只听外面有人大喊了一声:“保护爷!”

  No。6
然后又听见胤祥的声音,有些小,但很清晰,他叫着:“给我照顾好若萌。”我一骨碌地坐起来,掀了帘子就走了出去,外面很乱,护卫正和黑衣人对峙着。

由于出来时带的人不多,那方明显占了优势,我看见胤祥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似乎是从敌人那夺来的,正在和别人拼杀,一看见我出来了,忙怒道:“快进去!”他这一分神,就让对方得了机会,一刀划在他的左臂上,那青色的袄子被破开,我看见里面的血涌了出来。

看见了血,我却镇定了起来,或许是在警队待过的缘故,我知道,此刻要是乱了,才是真正的完了。

一名刺客见我是个女子,便想讨个便宜,刀影一偏,朝我招呼过来,我微微一闪身,接着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他的颈间,可能是受了胤祥流血的刺激,这一脚,我可是绝对发了狠,他连呻吟都来不及,就断了气。

我也没去管他的刀,毕竟我擅长的是徒手格斗,真要拿着一把刀,反而成了累赘。我看见胤祥的眼神,说不清是什么,也管不得是什么,抬腿就朝他跑了过去。

我惊叫着“胤祥”,连考都没有考虑就扑了过去。

幸而,我赶到了,那支朝着他心□去的箭,停在了我的左肩上,这,还真有点疼。我看着他,勉强笑了一下,却边笑边疼得直抽气。

我清晰地看见他的双眼,像着了火一般红了,也不知是心疼还是愤怒。

这时,刺客那边有人叫了一声:“不是太子,撤!”我也难得去看他们,只想紧紧盯着眼前的人,他咬着唇,我疼惜地笑着安慰道:“又不是为了你,咳咳……不要作出这么感动的样子,咳咳……”说话间,伤口被扯到,害我又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到手的幸福,我不想它溜走……”

我发誓,我看见他滴落的晶莹,澄澈,纯粹。

他急道:“快,回府,请太医!”其中一个士兵先行离开,我想,大概是去请那个所谓的太医了。他小心地将我抱上软轿,生怕碰到伤口,我不禁乐了,疼痛之余不忘调笑他:“原来十三爷也有这般落魄的时候。”

他担心轿子承载了两个人影响速度,本想自己下来跟着跑,刚想命人停下,又想起,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待在轿子里,只好死命地催轿夫加快脚程。

我清楚地感觉血液在不断流出,身子也冷了起来,但仍一直坚持着,没有晕过去。他抱着我,也许是我的脸色太苍白了,大冷的天,我竟看到了他额角渗出的汗珠。

我虚弱的开口的说:“我没抹胭脂……”他没有听明白,只焦急地看着我,我吸了几口气,才又说:“所以,看起来可能,咳咳……有些白过头了。”不知为什么,明明是肩上受了伤,喉咙却干得紧,老想咳嗽。

其实他的肩上也受了伤,那一箭,可是贯穿了我整个左肩,好在他伤得很浅,所以我也没工夫去担心他,毕竟,现在情况严重的是我自个儿。

“你要是敢出什么意外……”他突然说,可声音有些哽咽,若不是疼得不行了,我定然会笑出来,连什么破言情小说里的台词都拿出来了,我要真出了意外,你饶不饶我都是空话。但是,他诚然是没有看过言情小说的,只听他接着说了句让我啼笑皆非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轿子终于在我血流成河之前停了下来,他将我护在怀里,一句话不说就往里冲,我模糊见看到瓜尔佳氏惊恐的脸,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多血吧。

他搂着我的身子,将我放在床上,我也只能这样坐着,因为箭还在我的肩头上,太医来的比想象的快,也没有想象的老,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此刻,他正握着一柄小锯子,准备对我下手,不是,对我身上的箭下手。

由于箭镞还有一小部分在我体内,他只锯掉了后面的箭羽,虽然他确实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把我疼得死去活来,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一点儿也管不得胤祥的情绪了,完全是杀猪似的嚎叫。

终于,等到了重头戏,就是,那个胖太医要把箭从我身体里□,他看着我,递来鼓励的眼神,我瞪着他,发出威胁的讯息。以往看电视,人家都是从后面拔箭的,而今天,我却是要从正面——可能是别人没我这么倒霉,直接让箭给贯穿了。

那个太医小心翼翼地剪开我左肩上的衣物,我倒没觉得害羞,以前更露的衣服我都穿过,而胤祥显然就有点不自在了,死死盯着我□的左肩,眼里说不清是什么。其实看起来有点像愤恨,但我想可能不是,毕竟这个情况下,稍微正常一点的人应该不会露出什么类似于愤恨之类的神情吧。

那太医递过来一个洁白的布包让我咬住,我哀怨地看着他,心里明白,真正的痛才刚要到来,我紧紧闭着嘴,那太医催促说:“请姑娘咬住。”

我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个字:“脏。”

可能是觉得我太浑了,胤祥也开始给太医帮腔,最后,我咬着那个白净净的布包,闭上了双眼。

只是一瞬,那感觉,却是痛彻心扉。我甚至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咬断了,眼泪毫无节制地流下,耳边是胤祥的安慰声和我自己发出的“呜呜”声。

人家说哭着哭着痛着痛着,就会睡去,如今我才发现,那全是骗人的,我躺在床上,压根儿就睡不着,肩上的疼痛不时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无法安睡。

胤祥也上了药,此刻,他正歪倒在我床边——准确说,应该是他的床边。

正当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时,不想他却突然醒了,他有些沙哑地问道:“怎么还不睡?”

我委屈地回说:“疼得睡不着。”

他结起眉,又说:“你好好躺着,我遣人去请太医。”

“不要,太医来了也没用。”我像挺尸一样躺着,连脖子都不敢动,“你也别在这坐着了,快去歇着了吧。”

他摇头道:“我在这陪着你。”

“你陪着也没用,反倒让我心疼。”

他笑了笑,轻轻一翻就躺倒了里面,我的脸腾得烫了起来,虽然什么也没做,但同床共枕这个词还是把我刺激到了。我忙说:“你重新找个地儿睡,碰到了我的伤口怎么办?”

他却不以为然:“我睡觉静得很,不会碰到你的。”

我还在辩驳:“不行,万一碰到了呢!”这下他却没再理我,不由分说地闭上了眼睛。我暗自恼怒地骂了一声“流氓”。

我就一直清醒到天亮,整个人简直都要虚脱了,这个时候,我反而更希望自己快点虚脱,以摆脱有觉不能睡的苦楚。

估计胤祥也是很累了,一直到午时才醒来,看着我疲惫的双眼,心疼道:“都怪我。”我白了他一眼——我发现自己仗着受伤,越发没了规矩——说:“知道就好,以后可不许对我不好。”

我的伤,就这样挨着,挨到了一月才好了个大概,幸运的是,没有什么并发症。

那天胤祥去“早朝”回来,我正躺在榻上养神,他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下个月皇阿玛要巡畿甸,不知道会不会带上我。”

我闭着眼道:“会带的。”史书上记载,几乎是从十三岁起,只要康熙出巡,必定带着胤祥,他也是唯一一个跟着康熙南巡达四次之多的皇子。

“这次我倒不想去了。”

我睁开眼,温柔地看着他:“这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又叹了口气道:“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我过得更悠闲。”

他这才反应过来被我耍了,作势要挠我,我急了,扯着嗓子叫着:“疼!疼!”他流里流气地在我脸上摸了一把,笑道:“碰都没碰到,你就开始叫了。”

我没理他,又闭上了眼睛。

他沉默了半晌说:“那天……”但也只说了这两个字,便住了口,我依旧闭着眼,没有应声。他大约以为我睡着了,拿了毯子盖在我身上,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我想,他应该是想提那天我出手的事,毕竟,看我一脚就踹死个人,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大概是不想让我觉得他在怀疑我的身份,所有又没接着说下去。

我懒懒地睁开眼,屋里只剩下自己。

二月的时候,胤祥果然跟着皇上去巡畿甸了,随驾的还有太子、大阿哥和四阿哥。而我,则是趁着这个空挡迅速恢复,在他回来之前,伤势已大好。

这天,风和日丽,阳关晃着白雪,像镀上了一层金,清晨,我唤来燕儿,让她替我准备一顶轿子,说要去别院那边看看,她乖巧地应下后,便跑去张罗了。由于那时受了伤,成天闷在屋子里,便很有效率地完成了别院的设计,胤祥走之前,那边就已经开了工。而燕儿也是在我受伤时被胤祥分过来的,同来的还有个小丫头叫笙儿,相对来说,我更喜欢笙儿,她虽不怎么会讨人欢心,但却是个实诚的孩子,不像燕儿那般爱耍花招。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燕儿回来说都安排好了,我让笙儿带了些点心便出了院子,一路上都有人向我行礼问安,我也做足架势地点头微笑。其实自从那件事之后,府里的人俨然已经把我当做了未来的女主人,就算是我想要低调,他们也不给我这个机会。

大概是怕我颠着了,这次在路上花的时间比跟着胤祥那次久了些,我也不急,权当是在消磨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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