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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所去了。
然后又过了两天,朝中传来消息,御使参陈良本地折子曝了光,一时间,舆论对陈良本变得不利起来。
那御使参陈良本地罪名是:帷簿不修、治家不严,嫡子与庶母同学同席,庶子女不认嫡母为母,陈本人纵容妾室在外打着他的名号行商,又放纵小妾与绿林中人纠缠不清。这些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人私下议论,是因为去年江南多处地方大旱,朝廷发放振灾钱粮时,陈良本手上把得太紧,挡了许多人的财路,才会被人借机报复。再有,就是许多人认为他身为汉人,入了上书房已是祖上积德,如今居然还高居江南总督之位,坐守天下最富庶之地,简直是罪大恶极,想要把他捋下来。
幸好皇帝知道陈良本在江南负有重任,便想把大事化小,但世上总有不长眼的人,许多朝官没能领会皇帝的心意,居然纷纷落井下石。没几日,别说那几个与陈良本交好的吏部官员,便连玉恒这样出身满人贵族的陈派人士,都吃了点亏。
张保是因为闲赋在家,又有家地关系,所以没受牵连,但见到这样的情形,也打算回房山去避一避风头。只是氏仍要留在伯爵府中管家,走不开,两夫妻一商量,便决定让淑宁跟张保回去,端宁陪氏留下。这一方面是考虑到端宁学业渐紧,另一方面,淑宁近来管事管得不错,应该能照顾好父亲。
淑宁知道父母的决定后,虽有些不舍,但能够回“家”,也是值得高兴的事,便忙忙叫人去准备。这时,絮絮刚好过来玩,听到这个消息,踌躇片刻,便去找氏,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能不能让自己同去。
氏虽有些意外,但也只以为絮絮是因为觉得在府中受拘束,想去房山轻松轻松,便很爽快地答应去向那拉氏说项。
但当氏向那拉氏说起此事时,后者却沉吟片刻,提出让婉宁也一起去。
也不知道那拉氏是如何说的,等淑宁知道这个消息时,氏已经答应了她的请求,让淑宁大吃一惊。
氏看着女儿一脸苦相,便笑了:“做什么摆出这付怪样子来?因为额娘答应让二丫头到别院去么?你有什么好担心的?那里是咱们家的地方,你又是主人,二丫头不过带了几个人去,能把你怎么样?再说,还有你阿玛在呢。”
淑宁想想也是,到了自家地方,可就容不得婉宁乱来了,她有什么轻举妄动,随时都会有下人报上来,她又没有父母在身边撑腰,连出个门都要自己父女二人点头呢。山居清静,婉宁住一两日可能会觉得新鲜,时间一长,哪里耐得住?一定很快就受不了要走人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总算好过些,但一想到要日日对着婉宁,还要应付对方时不时想出来地花样,心情便好不起来。
氏见她这样,便正色劝道:“额娘知道你不想与二丫头来往,但我看你往日行事,就是一个躲字。要知道,咱们这样人家,平日亲友间往来,难免会遇上一两个你看不过眼地人物,若是只知道躲,别人还会以为你好欺负。你且耐下心来与二丫头相处些日子,不必去与她置气,但总要让她知道你不好欺负,让她不敢再招惹你才是。”
淑宁听得低头信服,乖乖应是。但转念间,她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不由得出了一头冷汗:“额娘,若是二姐姐住在别院,那四阿哥来时怎么办?二姐姐对那位小爷可有些心思呢?”
氏微微一笑:“担心什么?额娘和你哥哥都不在,四阿哥就算去房山,也不会到咱们家去。再说,他如今刚刚伤心完,又要准备大婚,哪里有心情跑那么远去礼佛?”
淑宁想想也是,便跟着母亲一起笑起来。
而同一时间,得到母亲通知的婉宁,也在房中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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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七、微笑
宁几乎是立即就定下了带去房山的人手。俏云、烟去,只留下几个媳妇子和婆子看屋子就行。其实俏云与月荷两个大丫头,虽然不太清楚婉宁心里具体的盘算,但对于她舍五就四的想法都不太赞成,而且在知道四四定下嫡福晋后就更不赞成了。
月荷是采取消极态度对待,而俏云则因为对主人忠心,虽然不同意,还是遵从婉宁吩咐行事。婉宁觉得她们不知道后面的历史,有这样的看法不奇怪,只要还听话就行了。至于烟云,完全就是俏云的跟班。
除此之外,她还想把方青哥带上。俏云起初反对这个决定:“姑娘,方青哥好不容易当上了采买,先前又做得不错,凭姑娘的面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升上管事了。如今一带他去,必有人补上他的位子,回来要再寻差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婉宁却不在意地道:“这有什么关系?有我在,你还怕他上不了位吗?我们到房山,总不能事事都要靠三叔家的人,好歹要有个可靠的人跑腿。”
俏云想想也是,就没再多说了。也不知道婉宁是怎么对母亲说的,那拉氏都同意了,只是再三叮嘱她到了别院那边,要好生约束下人,不能惹祸,也要守那边规矩,免得丢了大房的脸。婉宁胡乱应了,心思却早已飞到不知哪里去。
因张保决定第二天就走,因此从下午开始。婉宁房里就乱成一团,忙着收拾带去的行李。芳宁听得这边吵闹,便过来瞧。看到丫环们翻箱倒柜地,包了许多衣裳首饰,她皱了皱眉,道:“房山别院那边,山居清静,来往地人家极少。平日大多是待在宅子里。带这么多衣裳首饰去做什么?”
婉宁却道:“不过预防万一罢了。带了就带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用上呢。”
芳宁叹了口气,见她们收拾的衣裳首饰多是素雅的,并没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便也不再多说,转而道:“怎么絮絮表妹那边似乎挺安静?她不是也要收拾东西一起去么?”
婉宁正在点首饰,头也不抬地道:“谁知道呢?她从早上开始就说不舒服了。刚才彩儿还去回了额娘,说她不去了呢。”
芳宁有些吃惊,便走到絮絮房中探望,只见她窝在床上,面色虽有些苍白,但看着气色还好,不象是生病的样子,忙问她是怎么了。
絮絮不说话。只是闷在被子里。她的丫环彩儿便道:“姑娘从午饭前就是这样了,大太太请大夫来看过,大夫也说不出是什么毛病。只是叫姑娘清净两顿就好。”
芳宁挥手让彩儿下去,对絮絮道:“我瞧你不象是有什么病的样子,这样可不好。先前是你求三婶让你去房山的,三婶求得我额娘答应了,你却反口说不去,却让三婶地面子往哪儿搁?”絮絮嘴动了动,仍旧不说话。
芳宁沉默了一阵,又问:“近来你似乎总在躲着二丫头,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絮絮震了一下,望了芳宁几眼,眼圈一红,道:“芳姐姐,你不要问了,我不会说地。”然后便把头整个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了句“我想我额娘”。
芳宁追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便把她地被子拉开,嘱咐两句,离开了。她在门口徘徊片刻,便转身往槐院方向走去。
芳宁把絮絮的事告诉了淑宁,淑宁有些吃惊,忙带芳宁去见母亲。氏道:“方才你额娘那边已经派人告诉我了,面子之类的倒没什么,只是絮丫头是真的病了,还是只是装个样子?”
芳宁忙把方才的情形说了一遍,氏听了心里有数,便道:“只要不是真病就好,怕是心里有什么不爽快,回头你跟她说说,我是一直在府里的,她什么时候有精神了,便常到我这边走走吧。”芳宁忙应了是。
她犹豫了一下,又道:“侄女儿有个不情之请,想求婶娘开恩。春燕那丫头,虽说是自作孽,但好歹也侍候了侄女儿几年,如今她挨了打又被赶出去,侄女儿有些不忍心,想看看她,送些东西过去。不知……婶娘允不允?”这种事目前是氏管着,她也就不去触那拉氏的霉头了。
氏看她几眼,淡淡一笑:“你倒是个有情有义地,可惜那丫头有眼无珠,错把宝物当成草。也罢,送些东西也没什么,只是她如今住在我们府后街上,那里来往的人杂,你是姑娘,不好亲自去,叫个丫环送去就是。”
芳宁却有些为难,新分派来的果儿和朵儿两个丫头,虽看着老实,但不知底细,她不知该不该信她们。淑宁猜到她的顾虑,便道:“大姐姐若信得过,便让素馨走一趟如何?她惯爱到处跑的,路子也熟。回头我叫她去姐姐房里听你吩咐吧。”芳宁听了喜出望外,忙忙谢过。
等她离开了,氏才冷笑一声,对女儿道:“你前儿才说絮絮那孩子总避着二丫头,似乎有了口角,可看二丫头的样子,又不象。照我说,十有八九是絮絮撞着二丫头做的什么好事,才会怕了她。她在府里过得好好的,又有你大伯母照管着,突然间跑来求我,想要到房山去,这本就是件奇怪地事。如今二丫头一说要去,她就装病说不去了,分明就是想避开二丫头。”
淑宁点点头:“她与二姐姐住一个院子,看到听到地也比旁人多些,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她做得有些显眼了,大伯母很容易就会察觉的。”
氏道:“罢了,这孩子也是可怜,父母都不在身边,事事都要听你大伯母的。我就多看顾些吧,等二丫头回府。我再把她送到别院去,省得她天天难受。”
顿了顿,她又道:“你大姐姐倒真是个厚道人,只可惜春燕那丫头心头太高,反误了自己。横竖仆役们婚配地事如今是我在管着,看在大丫头的份上,就给春燕配个好的吧,也免得糟蹋了她那几分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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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素馨回来了。回报说:“大姑娘吩咐我送了一瓶药和几两私房过去。又捎了两块料子,春燕都收了。她还下不了床呢,趴在床上拉着我的手直哭,说对不起大姑娘。”
淑宁点点头,就让她下去歇着。素馨却抿着嘴道:“姑娘,你猜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