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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出来。
说是四妮交代了此事,她才去指使了丫鬟去撞了人。
四妮当时脸色煞白,这回可当真成了冤大头了,陈氏可是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若不是碍着四妮的三哥是当今的状元郎,义父又是杨将军,她这小小的陈家得罪不起,早就将人给送回了娘家去。
虽是如此,陈氏便让人将四妮禁足在了后院,而秋儿与那丫鬟都被卖了出去,至于之后如何却是无人得知。
四妮是被冤枉的,可她连将事儿弄清实的机会都没有,被禁足后就是没出过院子门,更别提出了陈家大门,即便是杨氏和二妮上门来,也不过是说道身子不舒坦,不让人进去,怕过了病气。
杨氏和二妮也只得打发物什送陈家去,陈家这事儿也怕传了出去丢了陈家的脸面,自是家丑不可外扬,便让府里的人守了嘴。
不说念儿是个丫鬟,就是二妮来陈家也未必能见着四妮,这一上门,自然也是没见着人,回去后将话说道给二妮听,二妮更是皱眉不展了。
“少夫人,夫人想必也不会有甚的大碍,不过是去京城看看三少爷和三少夫人罢了。”念儿即便是二妮的心腹,也并不知晓二妮所担忧的事儿。
听了这话,二妮心里更是半点心思都没了,若真是去看三弟和弟妹,她也用不着这般担忧。
想了想,道。“四妮究竟是得了何病,怎的好几个月过去都没见着好?”
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先前陈家派了的人来捎话,说是四妮身子不舒坦,怕过了病气走了风,让人养着,不能出门。
这病也是来的突然,本想着是得了风寒还是甚,也不该这般久都没好起来,那贵实的药物,补身子的物什都没少往陈家那边捎过去,怎的会没半点好转。
“这。。。”念儿为难的瞧着二妮,踌躇了一会才道。“奴婢先前去打听了一番,倒是没打听着四姑娘是不是病了的事儿,而是陈家那边先前娶进的姑娘滑了胎。”
二妮一听这话,惊讶道。“何时的事儿?”
“就是四姑娘病了后不久的事儿,不知晓此事是蹊跷还是如何,奴婢总觉着是跟四姑娘。。。有些干系。”念儿说着,也怕这话儿让自家少夫人听了不高兴,说完便垂下了脑袋。
二妮倒是没不高兴,反而思忖了下来。
难怪没见着四妮出了陈家的大门,好端端的人怎的会生了怪病,既是这般,那断然是有干系了。
四妮可真是没脑子,陈家少爷是根独苗,若是小妾也就罢了,进门要喝汤药,难有子嗣,即便是有子嗣,也不过是庶出,压根不打紧,但平妻可就不同了,滑胎的事儿,那明摆着就会落了她头上去。
那些小妾,即便是再如此,都生不出嫡子来,自然也不会去做了这般事儿。
想到这,二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还以着四妮在陈家可谓是风头盛着,陈家不是张家这般人多复杂,怎的连这点事儿都能折腾成这般。
“罢了,此事就随着她去罢,自个做的孽,谁还能帮衬得上。”陈家到底是忌惮着的,若不然也不是不让她们见四妮,早该将四妮给休了。
她自是不会去陈家提起这事儿,那可不是给自个揽了麻烦事儿。
念儿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倒是没再开口。
四妮哪里会想到,自个压根就没这般算计,反而是被人给算计了,可她除了知晓是秋儿算计了她,也不知晓是为的甚。
听了送饭进来的婆子说道,秋儿与那撞人的丫鬟都被卖了出去,后边更是不知晓如何了。
既是这般,那秋儿为何要这般做?
四妮也并非甚的都想不明白,转而便想着,既不是她的心思,秋儿也定是被人指使了,可这指使了她的人又是谁呢?
她是怎的也想不通,究竟是何时与人结下了恩怨要这般来害她!
……
“夫人,收着信儿了,那杨氏是按耐不住要去京城了呢!”
徐嫣听了这话,柳眉轻轻一挑,随后展开,嘴角带着一抹笑意。“与她同去的有谁?”
“这回怕是一人去,张家的事儿不可开交,杨二妮自是不会去京城,而那杨四妮如今可是连陈家的大门都出不了,压根不知晓这事儿。”
身边的丫鬟说着这话,俏皮的眨巴眨巴双眼,道。“夫人可是做了好事儿,那进了陈家门的姑娘,肚里的可不是陈家的,如此一来,更是罢了麻烦事儿,又除掉了对手。”
徐嫣瞧着她这模样,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即便我不这般做,那姑娘必定也会想了法子对付杨四妮,我不过是让这事儿顺畅些罢了。”
站在徐嫣跟前的丫鬟不是别人,正是秋儿,听了这话,微微颔首应是,而那撞人的丫鬟倒是让徐嫣给赎身送远了去,至于去了何地,怕是也无人知晓。
说起四妮,可就不得不说起杨二妮滑胎的事儿了,那事可与她无关,有关的可是张家人,张家的几位妯娌可不是善茬,那张二夫人更是个有手段的,恐怕是知晓此事究竟如何,却偏偏没给杨二妮一个交代。(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二章 当初
桂长生托了林三爷去知会樊凡来杨家村一趟,倒是林三爷捎了话儿过去,樊凡却没见着现身去杨家村。
他得知桂长生是捎了话儿过来,心里那点儿不悦也消失了,却还得以大事为重。
樊凡这回的行踪可是非常谨慎,空廊开张那日的离开,便是去办这事儿,桂长生偏偏还将玉佩还给他,自是心里不爽快。
捎话儿给樊凡的是鬼叔,鬼叔不过是微微调侃了一句将桂长生那话带给了他,却也没多做逗留。
在泾川那边是南方,都以大米为主事,不像清水镇那边是以南,不会种稻子也没大运河。
泾川最为出名的地方便是为首的南燕,在南燕坐镇的人,便是亲王府。
泾川与京城两地来回赶路都得半月左右,按理说,亲王府本该坐落在京城,亲王虽是皇叔,当初可也是摄政王,因先帝身子并不硬朗,多少御医束手无策,亲王便开始把持朝政。
那时,当今圣上虽已是太子,却也不过二八年岁,即便是替父上朝,也无法拿捏住朝中的一干大臣们,尤其是亲王一党。
当初若没亲王的帮衬,如今的圣上怕是也难以为明君,可就在先帝过世后,太子登基,亲王却是递折子,去了泾川南燕。
朝中的大臣们多有叹息,倒是亲王去意已决,就连圣上也没多加阻拦,只得如此。
这也不过是表面上罢了,事儿究竟如何,作为君王,一向多疑谨慎,亲王虽是皇叔。可在朝中的势力远远比他这个新帝要得势的多。
虽没言明,亲王也能意会,自然爽快的提出去泾川,而亲王去了泾川后,圣上也的确将泾川放给了亲王。
如此一来,泾川这边便成了亲王的地盘。
泾川繁华,在泾川百姓们安居乐业一片盛世安宁。比起在京城那边的王公贵族之争。倒显得泾川更为祥和。
樊凡去了泾川,为的就是去查亲王的底细,自然不可能去杨家村。若是真去了杨家村,更是用不着这般以身犯险。
当初樊家满门抄斩,其中一人便是樊将军的亲信,若不是此人背叛了樊将军。栽赃嫁祸,樊家断然不会落的那般下场。
赵叔所得到的令牌。的确是当初边关打仗时,所见过的,而那几年前,能用上这令牌来下令的人只有亲王府。
亲王府的令牌。也仅仅是亲王手里一块,是先帝所赐,先帝卧床多年。边关时常传来急报,御赐的令牌正是为了调兵所用。
而樊家世世代代的忠良。深的一代代的君王看重,手握兵权也无可厚非,偏偏岔子就出在这。
赵叔在当年找到那陷害了樊家的亲信,本该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到头来却是敌人,拿到令牌后便隐姓埋名,却还是暴露了踪迹。
他临死之前也不过是在赌了一把,早就知晓物什不管藏在何处都不放心,若是藏在任何一个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那便是没用的物什,他料定会有如此一日,便赌在了桂长生身上。
而桂长生哪里又知晓赵叔这些心思,若是知晓,自然也就费心思去思忖了下来。
亲王府用来调兵所用的令牌消失好几年一直都没追回来,即便是杀了樊家的余党也没找到,如今最可能的便是在樊家遗孤手里。
亲王如今已是年过四十有余,还正值壮年,倒是好几年也没再去朝中议事,除了逢年过节需得去京城一趟外,甚少踏足京城一带。
“林大人,此事关系重大,若是再不着急,恐怕。。。”
“着急又能如何,现下朝中为了立太子一事已经是不可开交。”林大人叹气道。“若是你我二人真是递了折子给圣上,圣上信不信是一回事,反倒是打草惊蛇,到时我等可是堪忧。”
说罢,端着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想起了甚,这才朝着一旁同坐的人道。“太傅,那杨将军此事,圣上那边可是有何说道?”
太傅听了这话,摸了摸那发白的胡须。“圣上不过也是说道此事会派人查清实,可说起来,杨将军此事不过是小事,即便是圣上查清实了,左相那边自然也会为之求情。”
不过是隐瞒了来历罢了,并无大碍,再者,如今那杨家人也与杨将军有了瓜葛,圣上那边说起来也能说的过去。
再加上左相一党的帮衬,重罚谈不上,轻罚又能有何作用。“还有一事,这阵子派人都盯着杨将军,昨日人已去了泾川,这杨将军究竟是二皇子一党的人还是另有所图那就不得而知了,若仅仅是二皇子一党,我等也无须太过忧心此事。”
太傅此话说完,另外两人相继点了点头。
京城与泾川两地不近,杨将军不过是奉命去泾川罢了,也正是因着泾川今年下了暴雨,水灾泛滥,朝中官员过半为文,能派过去的自然就是武将,杨将军这番去泾川,的确是因着水灾一事而去。
就在杨将军当日出发去了泾川,第二日,杨氏便到了京城,一路直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