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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桂长生是分了家,给杨家人也留了不少银钱。胖婶是不觉着桂长生多狠心的啥银钱都不留,即便是不留,给他们屋里留了个院子都是极好的,这些杨家人可是半点功劳都没。
杨氏去原城找着三郎后。将此事一说,三郎听的有些稀里糊涂的,倒是杨氏没将事儿都从头到尾的说道。就轻避重,多的也是说道桂长生作气的分了家。
杨氏这来。是将事儿知会给三郎听,也是来瞧瞧三郎在原城过活的咋样。
“娘,这事儿定是四妮惹恼了嫂子,嫂子才会作气。”三郎没听明白事儿是咋的,听的没头没尾倒是猜测了些。
杨氏听着这般也不恼,道。“长生是当真不一块儿过日子,你嫂子也听得进你的话儿,若不然,你得着空了回屋里说道说道,再来,现儿长生都带着小妮去了长陵了,也不知晓后边因着长陵酒楼的生意,还回不回乡下庄子。”
三郎倒是不知晓长陵的事儿,听没听桂长生念叨过也忘了,自家娘找来原城,也是为了嫂子的事儿,想到这,道。“娘,俺给写封书信,你捎带回去给嫂子。”
说完这话,三郎又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脑袋,嫂子不识字,他就是写了书信都没用不是,后边一想,道。“娘,嫂子在长陵啥地方?”
“听说是长陵的林家,你嫂子也是和林家在长陵要开个酒楼,倒是不晓得,原城这边走长陵那边远不远?”杨氏想着,若是三郎能去长陵将桂长生给劝上一番,往后再一块儿好好过日子,四妮嫁了出去到底是嫁出去的人,这屋里还有三郎和五郎没着落呢!
原城这边走长陵倒是算不得太远,走官道,若是坐马车,也是两日的功夫就到了。
杨氏将捎来的物什都交给了三郎,去长陵找桂长生的事儿也都让了三郎去,她自是不能去。
桂长生在长陵这边也不是来遛弯的,林三爷那边打发人来让她赶着来长陵,酒楼才修建好,里边啥物什都没,还没收拾收拾利落。
这请伙计、厨子的事儿,林三爷交给了自家的主事,主事在林家多年,该咋的办事都知晓,桂长生在这事上半点都操心不上。
道桌子的凳子的事儿,桂长生就画了草图,将草图交给了林三爷,他拿着去找了木匠说道,至于碗筷盘子这些。
还特意去了长陵最出名的瓷窑,桂长生虽不知晓由来,但里边的样式都是满目凌乱。
去挑样式的,是桂长生和陈彦一块儿去,菜色桂长生还没琢磨出菜谱来,正因着她不会写字,自个心里都还没琢磨还,让人帮衬她些菜谱的事儿自就不用着急了。
等这些外道的物什都置办好,该定的定下,就等酒楼里边的装潢了。
装潢可不是一件小事,桂长生虽没亲自去盯梢,也是要去瞧瞧的,出了的图样都在林三爷手里拿捏着,林三爷也是非常重视酒楼里边的装潢一事。
这些都没了桂长生的事儿了,剩下的才是最重要也是最主要的,那就是菜色和菜谱的事儿。
先前林三爷说道,那卤肉也得成为酒楼里边的特色菜,桂长生自然也要在上边多下一些功夫了,将能做出的卤味都得添了出来。
除此之外,菜色也分多种,光是蒸炒煮炸炖就不少,好在酒楼里边的菜色并非她一人出,林三爷若是没备上别的菜色,这酒楼是开不成的。
长陵最大的酒楼就是林家酒楼和张家酒楼,两大酒楼是最有名头的,林三爷这边不拿出别人新鲜菜色,哪里比得上他们这两家。
桂长生这里出的菜色,林三爷也没说一开始就将她的菜色都用了上来,也相信,一个人可不是满汉全席。
而这些菜谱一事,桂长生倒是没说去让林三爷帮衬一番,请个人啥的,后边也是问道了樊凡才知晓,他也是会识字写字。
桂长生一问道,自是看出樊凡并非一般乡下庄子的人,会识字写字不奇怪,即便是不会,也不奇怪。
樊凡平日里都是带着长剑在身上,也不是个走寻常路的人,总是暗中跟在桂长生身边,桂长生不是习武之人,自然无法察觉到,不过偶尔也是能觉着有些不对劲。
今日一想着,便去樊凡的院子里边找他,不知晓是樊凡知晓她来有事,还是咋的,进屋没见着,碰巧是从院子外边进了来。
“东家你找我?”樊凡手里拿着长剑,面上神情未变,桂长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对,你可是知晓写字?”
“东家要写甚?”
桂长生听了这话,便朝院子外走去,边走边道。“我要写菜谱,奈何是个农妇也不知晓拿墨笔,你若是没别的事儿,今日可就得劳烦你了。”
樊凡听着桂长生说自己是个农妇,樊凡忍不住伸手比划比划了一番,他明明见着东家在院中时常拿着墨笔。
桂长生哪里知晓樊凡在心里腹诽这些,进了院子后,便让人坐着,自行先去备上了笔墨纸砚过来,随后磨墨好了,将笔递了过去,道。“我来念,你来写,记着可得听好了,要一字不落的记下来。”
樊凡没给人写过菜谱,这听了桂长生一说道心里反倒有些稀奇了。
没等桂长生开口说道,樊凡挑眉抬头看着靠站在桌前的她道。“东家为何不识字写字?”即便樊凡不会做生意,也知晓,若是一个做生意的人,不知晓识字写字,日后利弊颇大,在这点上甚是容易吃亏。
换言而之,倘若他是个有别的心思的人,东家让他写了菜谱,再将菜谱另写传了出去,岂不是功亏一篑?
樊凡问的这话,让桂长生有些不知晓回答,他是在说,她怎的就不识字写字呢,还是为何不去学习识字写字。
想了想,才道。“没空,得不着空挡。”她是真没得着空挡,再说,她现儿这年岁,哪能去上私塾的,私塾里边都是些小娃儿,再来,她若是像了小娃儿那边成日的去了私塾了,屋里的事儿谁来顾着,生意谁来做?
先前是想着,等三郎学出来了,再来教教她。
可后边三郎又去了原城,不说学的如何,总归是没个三五年是回不来。
“东家,我教你可好?”樊凡定定的看着桂长生,眼神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看得桂长生一愣,好端端的怎的要教她识字写字了?“你放心罢,我也就让你帮衬写个一回两回,也用不着你时时都都帮衬。”言外之意,你也用不着因着要你时常写菜谱而来教她识字写字,比起写菜谱,教人才是吃力事。
樊凡显然没有桂长生说道的那意思,顿时将手里的笔一放,大而有力的手掌将人拽了过来,按着坐在桌前。(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二章 不该?
随后,拿起笔沾了墨汁在纸张上行如流水的写下了几个大字。
“上边便是东家的姓与名,第一个字是桂,依次便是长生二字。”
桂,桂长生认得,也会写,长生后边也有三郎教过她认这两个字,不过樊凡似乎也是一番好意,点了点头。
樊凡不知晓如何教人,写下一片字迹便先教桂长生识得一遍,后边也不会说第二回,桂长生只有认不得了才会请教他一番。
当初教樊凡的便是军医,按理说,军医该教樊凡医术,可惜,樊凡除了在拳脚功夫上有些造诣,在医术上压根没指望,认不全药草,也记不住药草的功效,为了避免有一日樊凡半吊子的水平,医人不成反害人,军医也只得放弃了这打算。
樊凡教人的法子,也都是军医教他时用的法子,这都是照本搬过来用在了桂长生身上。
若不是桂长生是个现代人,按照樊凡这般教人的法子,还真跟不上套,樊凡自幼便聪明,军医也时常感叹,为何少爷就学不好医术,在别的上边,一点就通,尤其是在功夫上。
“东家,杨家三郎来了。”如今东家都不在杨家了,赵叔称呼杨家的人倒是没了先前的亲厚,三郎先前就是在原城,也不知晓是何时打听到了长陵林家这边来。
桂长生正在跟樊凡学识字写字,樊凡着桂长生那扭扭歪歪像蚂蚁一般不成样的字迹,眉头紧的不能再紧,实在忍无可忍之时才会出声说道一句。
瞧着赵叔来了,樊凡倒是松开了眉头,瞧着桌面的字迹。伸手一带,将自个写的一张字迹覆盖在桂长生那歪歪曲曲不成样的字迹上。
赵叔又不是不知晓桂长生,瞧着自家少爷这举动,眼皮子一跳,垂头道。“人就在大门外,可是要见见?”
桂长生点了点头,将樊凡盖在自个写的字迹上的纸张拿开。若无其事的继续练字。道。“去将人请进来。”
她在长陵的事儿,之前并未跟三郎提起过,三郎去原城之前。林三爷虽说过此事,可也没拿定注意,三郎更是不知晓她在长陵,现儿来了长陵还打听到。无非就是回了杨家村一趟,或是杨氏去了原城。总归是从杨氏嘴里得知的便是。
三郎是急着赶来了长陵,在老学士那边倒是称家中有要事,便告假几日再回原城。
赵叔领着三郎进院子,这才进来。便见着一人写字一人一瞬不瞬的瞧着,那模样要多认真便是多认真。
三郎踏进门,忍不住踌躇了一番。随后才进了来。
桂长生知晓他来了,倒是不紧不慢的将抬头瞧了三郎。道。“咋的不在原城好生学着,上长陵来做啥?”说罢,将整个字写完才收了笔。
今日是不打算多练了下去,等会子还得些菜谱才行。
三郎知晓嫂子一向都望着他能好生学,听了这话,心里倒是有些舒坦。“娘前两日去了原城给俺送物什,听说嫂子在长陵,便想着这几日本也是无事,老学士让俺自个琢磨,便抽了空挡上长陵来。”
说罢,三郎强忍着心里的不自在,走到了桂长生身边,有意无意撇了一眼樊凡,才将视线放在了桌上的纸张上。
这话不是明摆着,三郎能上长陵,多半是因着杨氏说道了啥才来。“那成,既是有空,又来了长陵,就在长陵多待一日两日再回原城也不迟。”
桂长生说着,便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