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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桂长生便让赵叔赶车去镇上,连带着桂长春也是一块儿去的,幺儿留在了屋里。
墩子娘也带了墩子和憨子,五郎也随着一块儿去的镇上。
赵叔在桂长生屋里做事也有些日子了,这牛板车可不是桂长生屋里的,倒是给了赵叔算银钱。
坐在牛板车上一摇一晃,桂长生便道。“赵叔,俺们可是要去买辆马车?”牛板车到底比不上马车快。
“东家要买马车?”
“唉,想着若是有啥着急事儿,也比牛板车快着。”
“那成,等会去了镇上,就去马车行瞧瞧,镇上就一家马车行,生意也是不咋的好做,县城里边就多着。”
“马车好啊,合着你屋里又不缺了银钱。”墩子娘一听着要买马车,这玩意买的好,往后去镇上,可也比坐牛板车快,还不这般晃的厉害了。
桂长春是被拉着去镇上的,俩口子虽成了亲,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桂长生不是让她去瞧大山的。
等到了镇上,墩子娘便带着娃儿几个去瞧瞧热闹,看是要买些物什去,墩子娘屋里现儿不短缺银钱了,桂长生给她和胖婶一人算的五两银子一月,几月下来可也是不少。
桂长生先前将三郎送了镇上的私塾,第二日墩子娘就将二娃也送了去,想着三郎一人在镇上也没个伴,俩小娃儿也有个照应。
墩子娘也不心疼银钱了,杨二娃瞧着也不是个读书的料,玩耍性子重,人也跳的很。
就是知晓这点儿,墩子娘还是送了去,说是再学一年瞧瞧,若是学不好,后边也不送他去了。
墩子娘带着娃儿们去了闹市,而桂长生就拉着自家三姐去了药铺瞧郎中。
见着来了药铺,桂长春奇怪道。“长生,你是哪儿不舒坦呢?”
“不是俺瞧,是让你来瞧瞧。”桂长生说着,朝里面唤了一声,伙计进了院子,听着外边传来声音赶忙走了出来。
“你家郎中呢?”
“郎中不在屋里好几日了,出诊去了,得等好几日后才回来,可是要瞧郎中的?”伙计认得桂长生,脸上也带着笑意。“若只是来抓药,也可放心,俺这就没抓错过方子的。”
“俺不来抓药,郎中没回来也就算了。”
“唉,等几日来罢,四五日后该回来了。”伙计瞧着她们俩走出去,在背后说了一声。
桂长生应了一声,便和桂长春朝闹市那边走去。
“咋的让俺瞧郎中呢?”桂长春出了药铺后,才问道。
“三姐,胖婶念着孙子呢,你跟姐夫成亲后,都没见着过面儿,等后边姐夫回来。你们也得生个娃儿不是,胖婶成日都念叨着,倒不是不喜幺儿。”
听了这话,桂长春才明白桂长生为啥要让她去瞧郎中了。“说来也是,俺也不晓得咋的,生了幺儿后肚子就没了动静。”说完这话,心里不禁有些担忧了。“你说,俺身子是不是真有啥事儿?”
“瞎说啥呢,俺就是想让你瞧瞧郎中,先前生了幺儿不是。”
“那倒是。”话是应着,桂长春心里又不是那般作想,先前光顾着嫁人,却忘了这事儿,家婆再好,也容得了她生不出娃儿。
她也不是没和大山行房,成亲当日,后边再屋里待了几日每日都有房事,也没见着有动静。
桂长生不提起这事儿,她倒是忘了,心里突然的打鼓了起来。
“你们去干啥了,咋的这般快寻了来。”墩子娘说着,将买的包子给她们俩一人递了一个。
桂长生接过包子咬了一大口,含糊道。“没啥,你这买物什是要买啥物什,二娃和三郎俩人这会子都去私塾了。”
“俺可不想去私塾,等会买了物什就去你租的那屋子去,瞧瞧俺二娃,这不在屋里了,不知道在外边过活的咋样,俺就没念着他能咋过活。”
桂长生和墩子娘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进了一家点心铺子,桂长春有些心不在焉的跟了进去。
五郎和墩子、憨子仨小娃儿倒是没进来。“嫂子,俺去那边瞧瞧,等会子就过来。”
听了五郎的话,桂长生点了点头。“你们可得快点回来,等会俺们就走了。”
五郎应了一声,和墩子、憨子两人跑去了前边瞧着买冰糖葫芦的地儿,四妮给了五郎一角银子,那还是攒下来的银钱。
四妮偶尔随着赵叔去镇上啥的,桂长生也都给她银钱,一来二去的银钱就存了下来。
“五郎,你哪儿来的这般多银钱?”墩子和憨子瞧着五郎拿出来的一角银,不觉张大了嘴巴。
五郎鼓着嘴,道。“俺四姐给的,让俺们几个买葫芦吃,你们可别将俺四姐去后山的事儿说道出去。”
墩子无趣的撇了撇嘴。“俺才不会说道呢!”说着有些羡慕道。“俺娘就没给俺银钱,给了俺哥了。”
“俺娘也没给俺。”憨子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第一百六十四章 热乎
“你难道不想为将军报仇了?”一个破旧的院子内,站着的男子面色苍白,满是怒意的说着,忍不住猛咳了几声。
与他面对面站着人,眉头紧皱,上前去扶了一把。“光靠我们几个人能顶什么用,将军死了七年,全家被满门抄斩,我们能做些甚,我们无权无势。。。”
“那又如何,你别忘了,将军对我们的大恩大德,若不是因为将军让我们赶紧走避免受到牵连,恐怕我们也都丧了名。”
男子满脸的怒意,但兄弟的话也不是没道理,缓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你说的是,无权无势,我们能做些甚,可恨!”
“查了七年,除了知晓当初一事与张家有所牵连外,别的一概没又眉目,而我们目前又拿不出任何证据,张家经商不说,张家有两位在朝为官,其中一位,又是二皇子一党。”
“我怕是等不到为将军平反了,将军蒙受冤情,全家上下几十条人命无辜而死。”男子说着,又是一阵猛咳,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泛起了红色。
“倒是不至于,林家与张家不合,如今张家除了在朝为官的顺风顺水一时,而生意上有些不如意,林家这边长此以往下去势必也要得罪了张家,林家这边牵扯的可是大皇子一党,现下太子还未立,只能看林家这边了。”
他们无权无势,若是二皇子一倒,他们那一党必定会收到牵连,到时,张家的支撑也会逐渐的衰弱。
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院中一片寂静。半响过后,站着的人道。“时候不早的,改日有空再来瞧你。你可别撑不到那日。”
“哼,你也真是没落了。不为将军报仇,却去当了车夫。”
“以你如今的身子,还是少操心为好,林家与将军当年的交情不错,如今对张家处处压制,除了是大皇子一党,似乎也得到了一些眉目。”说着这话,便离开了院子。
见着人走了。坐着的男子才面带讥讽的冷哼一声,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为护百姓安危的大将军,世代忠臣却落得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世态炎凉,也是如此了。
……
“三哥。”五郎三人刚去买了冰糖葫芦正往点心铺子去,瞧着三郎和杨二娃,还有个姑娘一同从铺子里出来,便朝他喊了一声。
听着这声儿,三郎扭头一瞧,见着是五郎。便道。“你们咋的来镇上了?”
“和嫂子一块儿来的,墩子娘也来了,还有嫂子三姐。”五郎说着咬了一嘴。吃的腮帮子鼓鼓的,瞧了站在三郎身边的姑娘一样,顿时觉着牙酸的很。“三哥,你今儿不去私塾了?”
“今儿休沐日便没去。”三郎说着话,桂长生她们也刚从点心铺子出来,面带笑意在说着啥,往这边一瞧,倒是瞧见了三郎他们。
再见着桂春秀和三郎站在一块儿时,不用想也是瞧清实了。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去,墩子娘倒是率先朝他们走了过去。
桂春秀嘴角一勾。见着桂长生三人朝这边走来,转瞧着了桂长生。眼里带着得意之色压根就没掩饰。
桂长生是不知晓为何桂春秀也在这,转而一想,赵家村的私塾罢了,就来了镇上,听三郎说道好些人没来镇上,学费贵实的很,这桂春秀屋里不却银钱,上镇上来也是应当。
可现下想想,来了镇上,岂不是也和三郎在私塾里边。
“嫂子。”三郎也是没想着会在这遇着嫂子,顿时往前走了一步,桂长生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未变。“今日休沐日了?”
“是休沐日,便一早出来想买些物什。”三郎本想说道是半道上遇着了桂春秀的,可想了想,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即便是说道了,嫂子也并不往心里去。
三人这般面对面的站着气氛徒然就便的不一样了,桂长生没说道啥,可桂春秀脸上明摆着的。
这会眼尖瞧着桂长生头上的那根簪子,忍不住道。“长生嫂子簪的簪子可真好看,上回见着杨衫在铺子里瞧了好一阵,那老板又叫价高,好在俺去了若不然杨衫可得被坑了好些银钱呢!”
莫名的听着桂春秀提气簪子的事儿,桂长生皱了皱眉,三郎眉头一挑,看了桂春秀一眼,立刻拉住了桂长生的手,抿着嘴,将人拉着往住处去。
墩子娘还在问道杨二娃在私塾的事儿,杨二娃一见着自家娘就焉了,瞧着三郎带着长生嫂子去住处了,杨二娃也将自个娘拽走,末了,扭头看了一眼桂春秀,见着她一脸的不高兴,也只得悻然的抓了抓脑袋。
“俺和杨二娃早早的就起来了,想去买些吃食,出了门没一会子就遇上了桂春秀。”三郎本不想说道,可心里还是憋不住解释了一番。
三郎是少年郎了,手掌也宽,手掌包裹着桂长生的手,夏日的早晨不热,有些凉爽,从他手心里传来的热意反而有些烫手,也隐隐的感觉到了他手心里的汗意。
三郎紧张,却不肯松开桂长生的手,在街道上直径走进巷子的,巷子里边没人,若是在街道上这般拉着她,倒是要引得不少人瞧。
桂长生点了点头,任由三郎拉着她的手,后边跟上来的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