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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树梢。
烛泪渐渐干了。
他没有再点,黑暗中的气息多年的日子里,他突然越来越熟悉了。
他坐在这里等一个人。
是的等一个人。
“你是在等我吗?”熟悉的身影,不如白日那高贵,魅惑的紧身衣,谁能想到一国堂堂公主却是宵小喜欢爬窗之人呢?
当年的自己真是着了迷,也许是中了毒。
他喜欢人不是的公主,真是这夜晚里,黑衣的妖精。
“我知道你会来?”容允笑笑道,昨日他之所以知道千月会来,却是因为千月一开始就来通知他了。这个暗夜行走的人。
“今日你在我这吃了亏,怎么可能不来呢?你不来安慰我吗?”容允的表情突然变的额,怎么说猥亵起来,似乎眼神早已扒开眼前女人的衣服,眼前的女人是赤裸在他面前一般?
“哼,你倒是找了一个好女人在你身边。”千月冷冷一笑,和他面目表情不一样的是她的动作,却是一下坐在容允的腿上,柔若无骨的手,莫在容允的胸膛上,挑逗不已。
“怎么你吃醋了吗?”容允没有任何的动作,任由身上女人动作,上挑的眉宇却是似乎高高在上的帝王,等着眼前女子的表现。
“吃醋,当然,你明明是我的,你说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呢?”千月突然娇笑起来,殷红的舌尖微微添了下嘴唇,然后亲亲容允的嘴角,嘴下的话语却是如此的淫,荡。
“是吗?那就看看你的表现吧?”容允依旧没有什么动作,不过暗哑的声音却能听出几分情绪。容允许突然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千月依旧娇笑着,似乎并不意外容允这个看起来翩翩贵公子的人说出这般的话语。
轻轻站起身,慢慢揭开衣袋,月光从窗外照入,白皙的肌肤,如同罩上了一层薄纱,胸前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的冷意,让她缩了缩。
“过来。”容允的声音出现,千月微微走向容允,容允抬手,轻轻摩擦了一下千月暴露在空气中乳珠。
千月不由的全身一抖。
“容允——”
“别这么叫,你总这样叫,会让我以为你叫的还是那个傻缺。会让我嫉妒的知道吗?”容允沙哑的声音响起。
“主人。”千月诺诺叫道。
容允轻笑出声,指甲顺着千月的胸前游移着,微微刺痒的感觉让千月全身紧绷着。
指甲的间断顺着胸前那粉色的乳,晕周围划着圈,一种酥麻的感觉让千月呼吸急促起来,千月的头不由自觉的扬起,露出荡漾的春意,乳、尖的颜色加深,胸前不停的起伏着。
有力的手在这尤物的身上慢慢游移着,掐着千月敏感的腰部,感觉到怀中的躯体轻颤,容允拍拍千月的弹性的臀部。
道:“谁能想到堂堂大雍国的公主,这么淫,荡的半夜爬上别人的床呢?”
千月听此,整个身体一僵。
不过一瞬,就双手勾上容允的颈子,娇嫩的红唇笑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
“下去——”容允突然愤怒起来,将千月推开。
千月一愣,站起身,又将衣服穿了回去。看了容允的下身一眼:“看来这个身体还真不行了?”
“哼,我只是嫌你脏罢了。”容允从袖中摸出一个手帕缓缓擦着。似乎当真千月很脏是的。
“三年前,你怎么不觉得呢?”千月冷笑:“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吃了还要面子,自己怎么不说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那东西呢?”
“哼,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父皇拉拢人的高级妓女罢了。”容允将帕子扔在地上,眼神鄙视。
“总比你这个瘸子强啊?”千月道,“不和你多话,你这性子真是越来越阴沉了,白天那个女人是谁?老娘要杀了她。”
“怎么一巴掌还不够?”容允不以为意。
“什么来头?”
“不知道,反正不差。”容允想起晚上来的那个淡水公子认识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
“那么我们的计划。”千月一愣。
“不要去招惹她,这是我的忠告,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是你不能去碰触的。”容允想起站在自己身边斟茶的帝星,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她斟茶来的重要,这样一个活的这么认真的女子,不为世俗所扰,就让他这个肮脏的人多留一阵子吧。
“怎么你心疼了,听说是你好不容易承认的侍女呢?”千月冷笑。
“我只提醒你不要招惹,如果不听,你吃了亏随意。”容允冷冷道。
“真是不识抬举,那么对于那件事你的回答是?”千月道。
“我白天已经回答过,不行就算不行,你最好赶快离开,否则连命都不知道怎么丢的。”容允轻蔑道。
“哦?什么大人物盯上了吗?”千月想想这个消息除了几个人知道之外,其他的人应该不知道啊?怎么回事。
“西子城近日进入的人都是来历不明的人,这一点容家的消息定然不比你这公主少,而且都是不能碰的人,去打探的人无一都是连同尸体都找不到的,公主陛下,你认为还是你这个小小的色诱能够解决的吗?”
“哼,你帮我,有什么不行?”
“当一个棋子不再听话的时候,结果你明白。不要以为三年前就已经摆脱我了?为什么你还来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千月突然颤抖起来,她当然记得三年前自己明明已经……可是眼前这个明明已经瘸了腿的男人却……似乎想到什么恐惧的东西,千月颤抖不已。
“既然知道,就走吧。”容允冷冷道。
“是。”似乎受到了足够的警告,千月的态度变的无比恭敬起来,等千月离去。
容允突然笑了起来,沙哑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嘶吼:“呵呵呵……哈哈哈……你们,都要付出代价,不管是谁,哈哈哈……”
“说吧,为什么来这里当侍女,难道我对你待遇就那么差?”淡水明明知道关键点并不在这里,但是他却又忍不住去问,“额。淡水不用在意这些吧。我想回去睡了?”帝星真想不到的淡水居然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于是她不知如何回答了。
“好吧,换个话题,天道之路你有兴趣你打算帮助帝君?”淡水问道。
“你那天晚上听到了多少呢?”帝星眨了眨紫色的双眼,突然有了几分兴趣。
“什么?”淡水一愣,那日,自己似乎并没有听的很清楚,不过帝星装中了药然后去见帝君这种动作明显就是监视自己或者是自己这边的卧底吗?还需要听到多少,而他现在所做的不就是天道的事情?
“恩和,淡水,你是不是以为你很聪明?”帝星突然想要打击打击眼前的男人,不是什么感情,而是他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真是另她有几分厌烦了呢?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很聪明。”淡水道。
“我在你身边,是哥哥要求的你不是很清楚。那么我现在去见哥哥,你认为你是不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你是不是认为我背叛了你?”帝星问道。
淡水一愣,没有说话,的确这些日子他对于帝星的态度有目共睹,当一个导游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对方却毫不犹豫的直接将自己做的事情告诉帝君难道不是背叛?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认为是背叛了你,淡水我什么时候说过效忠你呢?你知道我是妖族公主,你也知道哥哥将我放在你身边或者不是故意的,但是对于哥哥有利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告知?这本来就是我妖族公主,帝君的妹妹应该做的,而于你你只是一个导游罢了,你凭什么资格说我背叛呢?所以收敛你那怨念的眼神,你应该庆幸我还没有说过你在天帝和魔帝面前的两个身份,这足以我对于你的尊重了,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你对我不错,我就应该对你死心塌地?对你的利益百般维护,对自己的家人族人抛在一边,淡水你未免太傲慢了……”
“傲慢?”淡水愣住了,苦笑,自己的确傲慢了,是啊?自己的确傲慢了,自己凭什么认为,认为帝星一定要帮自己,明明连同绝音帮助自己都有着他自己的理由的,这个世界上明明没有什么谁为了谁就一定要生死相许这种束缚。
自己有什么资格。
什么资格?
帝星看着沉默的淡水,轻轻一笑,出了淡水的客居,看着树梢上的月,一挥衣袖,清风拂面,朝着自己的住处走了过去。
‘帝星,你看开了?’
‘天机,感情的初始是什么呢?付出想要回报吗?怪不得他会忘记我?天意怪不得要这么做,因为一切早已扭曲了,父对子的抚养是为了他们的回报吗?子对父的养老是为了他们曾经的抚养吗?丈夫对于妻子的爱护只是因为想让她为他生儿育女吗?妻子对于丈夫的体贴只是因为丈夫能够爱护她不受伤害吗?朋友对于朋友的感情只是因为他对他有帮助吗?一切的初始原来只是因为有目的吗?天机怪不得我不懂这样的感情,这样的感情真虚假,所以我不需要。’
‘有人总是说爱没有理由,但其实是有着理由的吧,没有理由爱又有多少呢?扭曲的世界,对于爱的追求是天真傻货,而对于现实的屈服却是理智稳重。天机,利益和利益的交换能够称之为爱吗?’
‘我不知道,你知道我不懂,你想的真多,我们只要服从天意的命令就好。’
‘天意的命令啊?天意的命令到底是什么呢?是啊不管如何唯有天意的意思永远不会改变。’
恍惚走着,天上的月似乎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突然听到嘤咛声。
帝星一愣,这窗下似乎正是容允的屋子,自己下人房在主屋的右边老远处,而淡水客居却在主居的左边。
听着调笑的话语,帝星脸刷红。
先是惊讶容允的不同往日,不愧当年称之为风流倜傥,的确够风流的。
后是惊讶故事似乎和她听说的不大一样,这女方明明先是抛弃男方的人儿,此刻却任由男方这般侮辱,真是奇了。
该说女人的善变还是该说男人的高端?
帝星听了会墙角,显然不大感兴趣,对于男女的激情来说,纯洁的帝星果断更不懂了。
照着月光回到自己的住处,迷迷糊糊的睡下。
第二日却是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