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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着我,邪邪的笑了,在她的笑声中我变得痴迷,接下来一头撞到树上,于是我的天空在一瞬间就布满了星斗,我大叫一声,蹲了下来,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看着忽然出现在我前面的大树:“你为什么这样捉弄我?”
“因为你这人贱。”她残忍的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贱?”我莫名其妙。
“因为你是男人。”她露出不屑的样子。
“这……,好像没道理啊。”
“男人都贱。”
她这样说,是不是因为咖啡馆里那个叫阿灿的英俊男人?我不知道。
“我漂亮吗?”她笑了,笑得异常妩媚。
“漂亮。”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
“想亲我一下吗?”她的眼光中充满了诱惑。
“……想!”我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本能的感觉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于是厚起脸皮答道。
“那你等什么?”她柔媚的笑着,双唇微微开启,眼里充满了原始的诱惑。
刹那间我感到浑身燥热,左右看了看,没有别人,于是凑过去想在她那期待的唇印上一吻,不料还不等有什么接触,她的舌头就突的跳了出来,蓦然变成一条狰狞的毒蛇向我的鼻子咬了下来。一声惊叫,我后退两步,跌倒在地上。
女子嘲讽的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世界。我愤愤然,又有些讪讪的爬起来,转身走了,那一刻我不喜欢她了,这人太喜欢恶作剧,怪不得那个叫阿灿的人不理她。
身上仍旧到处都在痛,头仍然昏沉沉的。我一个人在狭窄的小巷里踽踽独行,忽然发现周围多了许多人,他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脸色大都有些晦气,看上去让人觉得有点可怕,于是我尽可能装作看不到他们一样昂然从人群中穿过。
刺眼的街灯下活动着憧憧鬼影,或许他们都和那个白衣女子一样,能把自己的头拿下来玩吧?这样想着,猛抬头,忽然见她俏生生的站在前面的路灯下,我不由得又是一阵耳热心跳。
“你怎么不跟我走了?”
我不理会她,绕过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你不是说想找回自己吗?我帮你吧。”她跟在我的身后,谄媚的笑道。然而在浓浓的笑靨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阴谋?我不想再上她的当。
“不用了,谢谢!”我冷然道。
“你欺负我……”她忽然跑到我的前面双手掩面蹲下身哭了起来,我不由得停了下来。她哭得如带雨梨花般,难道我真欺负她了吗?
“好了好了,不要哭,不要哭,要是真想帮我,那你就帮我吧。”我无可奈何的对她讲到。
“那你得求我!”晶莹的泪珠下绽放着天真的笑脸。
“算我求你好不好?”我拿她没有办法,唯有苦笑而已。“你叫什么?”
“我叫阿蛮。”
“好名字,是够蛮的。”我摇了摇头。
“想死啊你?”她跳了起来冲我挥了挥拳头,再次变得横行霸道起来。
“没有没有,我说我自己,好不好?”我忙不迭的改口。
“天亮了!”她忽然张皇起来,开始四下里扫视。
“你找什么?”
“找下水道入口。”她不耐烦的回答。
“找下水道入口干什么?”我奇怪的问。
“笨蛋,鬼不能见阳光。”她忽然转向我,发出一声奸笑,倏的一声扑了过来,我的眼前只是一闪,惶恐之下还来不及躲闪,就不见了她的踪影。
“你在哪?”我茫然环顾,四下寻找。
“在你身体里!”我的声音在回答,只是腔调有些嗲。怎么了?我怎么觉得身体里多了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惶然的问道。
“傻瓜,没听说过鬼上身吗?”依旧是我在说话,实际上却是别人在利用我的声音在对我讲话。
“你上了我的身……,那我怎么办?”
“谁让你把魂弄丢了,要是你有魂我不就进不来了?好,这里不错,就是有点臭烘烘的。”
我没来由的成了阿蛮的运载工具,可是心情却很好,因为她是我唯一认识的人,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朋友借用我的东西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时我是这样想的,可是等到她利用我的躯壳出去惹是生非以后,我才后悔,更让我不高兴的是,我的躯体由谁来支配居然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她想用的时候就冲进来喋喋不休的发一通牢骚或者捉弄我一会,要不然就远远的跑开,以至于当她安静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否在我的身体里。
天亮的时候,阿蛮带我来到一个看上去比较高档的小区,趁保安没留意的当儿混了进去,拐到左边那幢楼,熟门熟路的上了21层,一家住户的门前放着一盆花,她提起花的颈部,连带泥土提了起来,在花盆里找到一把钥匙,然后大模大样的开了门。
所有这些事情的执行者都是我,因为我的中枢神经此刻在她的控制之下。
“你家?”进屋以后我问道。
“不是。”我自己细声细气的回答,这让我很不舒服,因为我不习惯用女人的强调讲话,可是又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这就像一台计算机同时安装了两套不同的操作系统,两种系统同时在起作用,谁也无法全面霸占资源。——奇怪,我怎么想到计算机了?莫非我是程序员不成?
“哦,是你朋友的家。”我下了这样的结论。
“也不是,我根本不认识这里的人。”
我吓了一跳:“你疯了,这是私闯民宅啊,搞不好会坐牢的。”我停下来想转身出去,可是另外一套操作系统却指挥着我的身体和我进行着抗拒。
“别傻了。”我的右手被动的一把拉住门框,同时阿蛮细声细气的教训我:“赶快进屋,要不然邻居出来报警你想跑都跑不掉,我可是随时可以离开你的。”
我吓出一身冷汗:她怎么什么事都敢做?“里面没有人吗?”
“没有,女主人的父亲去世了,他们全家都回海南了,三天以后才回来。”阿蛮答道。
“我还是觉得不对,不行,我必须离开这里!”我强硬的对身体里面的阿蛮说,同时用左手强行掰开右手就要出去。
“你走得脱吗?不怕我喊?”阿蛮的声音——应该说通过我的嘴巴发出的声音显得有些高深莫测,我吓得一哆嗦,心想就算我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离开这里,可是只要一放手她必定喊出来,而且说不定喊出什么话,万一她诬陷我是强奸犯什么的,那可就亏大发了。况且就算我捂住自己的嘴巴,她不会用我自己的牙齿咬我的手?反正是我的部件,咬伤了我,她肯定不会在乎。
我没有办法可想,此刻如果当真有邻居走出来,那我浑身是口也难说清楚了,所以不再抗拒,乖乖的进了门。
“这就对了,乖,啊。”她得意的对我说,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开心。
“知道为什么你是臭男人吗?”她一遍哼着小曲,一边扭动着我的身体在屋里来回巡视了一遍。
“谁知道。”我不耐烦的回答,觉得自己的屁股这样扭来扭去的很不舒服。
“笨蛋,因为你臭啊。洗个澡先!”不问我的意见,她熟门熟路的来到洗手间,找了一副橡胶手套戴到我的手上,然后拿起淋浴喷头、清洁液和刷子开始仔仔细细刷洗起浴缸来。
“干吗这么费事?”她在干活,出力的却是我,这让我很不爽。
“我不习惯用别人的浴缸。”
“那干脆用淋浴喷头不就完事了?”我不满的建议道。
“别烦我,当心我喊了!”她霸道的冲我嚷了一声。天知道这样的女孩子怎么能嫁得出去?没有办法,我只好任凭她在那里没完没了折磨着我。
如果说洗刷浴缸已经嚷我感到不耐烦了,那么等到洗澡的时候我就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哇塞,你的小鸡鸡好大哦!”她用我的两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吃吃的笑,这让我觉得自己完全像个傻瓜,可是感觉上却似乎有一个女孩子在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裸体,于是不知不觉之间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我的宝贝如同树枝一样直挺挺的向上立了起来。
“羞不羞啊?”她一边说,一边悄悄弯起我的中指,猛的向那个直不愣登的东西上弹了一下,突如其来的一击痛得我惨叫一声,双手护住宝贝上下乱跳,再也没有了任何绮念。
“对不起啊,我只想轻轻弹一下,没想到你的力气那么大,都怪你自己。”她虚情假意的向我道歉,可是语气仍旧很霸道,让我尴尬,也让我生气。
“我说你能不能不那么色眯眯的看我啊?”我无可奈何的问她。
“嗤!以为你是帅哥啊?我还真不希罕!”她的赌气的把头转了过去,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迈到浴缸里。水很热,我的皮肤迅速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于是我硬着头皮慢慢的坐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敢把自己全部泡进水里。
泡在乳白色的浴缸中我觉得非常惬意,身上被撞伤的地方很痛,可是在水里又感到非常舒服,倦意袭来,我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我睡了过去,可是阿蛮是清醒的,她细细的擦洗着我的身体,在她的指挥下,我的两只手变得异常温柔。我不知道她洗了多少时候,也许整个上午都泡在浴缸里也说不定。
睡梦中,一个美丽而温柔的女孩子伏在我的身上,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身体,两片微微开启的双唇轻微的战栗着,红色的舌尖微微吐出,我的视线穿过她的双唇一直看下去,看到洁白的牙齿,颤动着的丰满的舌头,然后是暗红色的孔洞,于是我慢慢的迷失了自我。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宽大的床上,浑身软绵绵的。
“阿蛮,你还在吗?”我叫道。
我的两只手被动而慵懒的抬起来揉了揉已经睁开了的眼睛,同时嘴巴里面发出了抱怨的声音:“讨厌了,你不睡还不让人家睡啊?”
我忽然感到很安心,看样子我已经对阿蛮产生了很强的依赖。
此时已经到了下午两点,我觉得很饿,于是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点心张嘴便吃,不料还不等我吃到嘴,另一只手已经夺过点心扔了回去:“这东西也吃,等会我给你做点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