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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慕容子书明显就是比纳兰颜之冷静许多,话也说的淡然无情。他如何能
不知晓这是一个局,但这事本就不是他们该管之事。
“这根本就是阴谋,太子根本不爱女色。”纳兰颜之脸色发青,嘴唇也不知是被气,还是被冻的
有些发紫,望着慕容子书冷冷出言。
“那又如何?如今众目睽睽之下罪证确凿,她脱不了干系。”慕容子书一脸清冷,深望起纳兰颜
之,带着几分警告,又似在好言相劝,“你不要插手,更不要替她求情,她不需要你去替她求
情,更不需要你去救她。”
“设下这个局,是要以此证明太子鬼鬼祟祟藏起来的人是个女人嘛?抬不出别人,就拿着乔醉曼出来掩饰自己有短袖之僻嘛?”纳兰颜之一脸愠色,忍不住斥喝,“他是有多自私,他不知道醉曼爱他嘛?”
“爱是什么?”慕容子书斜眸凝视纳兰颜之,反问她。
纳兰颜之竟一下愣住,不知该如何作答,泪如雨下,只侧过脸去,不再瞧慕容子书,带着哀怨轻声言:“你根本就不懂。”
“或许本王是真的不懂,但本王知道眼下就应该名哲保身,你就算淌进这混水,你也救不了她,反而是害了自己。”慕容子书语气冷淡,“你知道父皇的耳朵里碎碎的传进了些流言,对太子己有些看法,或许在不久将来,就该易主了。”
“就算为了保住太子之位,要找个替罪羔羊,又为何要是她?”纳兰颜之不服气。
“她的心思你不懂?”慕容子书对着纳兰颜之微微挑眉。
纳兰颜之紧抿嘴唇,终又颤抖着出言:“她会获什么罪?”
“己是有婚约之身,如今又勾引太子,全看她的造化。”慕容子书轻叹一口气,暗念此事太子也有所不为,但他为掩盖自己不耻之事,也无所顾及,总比被人发现他喜男色的好,而又可借此机会给乔家重重一捶,且顺带着还伤及了七王爷慕容子宣的颜面,实在是妙计。
“太后也保不及嘛?”纳兰颜之微蹙秀眉,抬眸望向慕容子书,似是还有一丝企盼。
“看乔家如何做为。”慕容子书脸色淡然,略一沉思,才出言,“此事可大可小,也看太子如何说。皇后此时不会轻易得罪乔家,但是乔家也定要给皇后一个交代。”
纳兰颜之只在心里头暗念着自己家的女儿没有不保的道理,何况太子再绝情,段不会不顾及到一个人的性命,都言九王爷与世无争,若是听到太子欢喜醉曼,也应会放手吧。
或许,还会平安无事的,只教训一下,就会风平浪静。
然,这里不是寻常百姓家,是帝王之家,是权术及地位,还有至高无上名誉的角逐,容不下一粒沙子。
慕容子书见纳兰颜之略有些苍白的侧脸,身子也在不自禁瑟瑟发抖,竟生起怜惜之情,将她拉过来拥在怀里,轻言:“任何事不会因你有一点伤痛或是不愿意而有所改变,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
力,那是她选的路,你我都无法改变。”
“且看明日如何说。”纳兰颜之悠悠然出言,神色有些恍惚,稍往边上挪动,离开了慕容子书的怀里。
她来这处没有亲人,
漠雪,络月,望舒,黎夜是她的亲人,
乔醉曼更是她的亲人,没有道理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伤害。
慕容子书微蹙眉头,突然出言相问:“你是如何知晓太子喜男色的?”
纳兰颜之便将那日之事如数告之慕容子书,慕容子书的脸色大变,只蹙眉低头沉思,许久才长长
叹口气:“此事,不会如此简单了。”
“你可查出那日在我背后放冷箭的人谁?”纳兰颜之忽又想起那日在枫染山打猎之事。
“你与人无怨无仇,那人不是针对七皇弟就是对着乔醉曼。”慕容子书清冷出言。
纳兰颜之轻叹一声,便不再言语,转念又想着为何乔醉曼知晓太子喜男色?
不知不觉己然到了王府,也顾不得今日是不是自己生辰,纳兰颜之只觉着头重脚轻,半点闲心也未有,又无意睡眠,只躺在软榻上,整整靠了一夜,一直担忧乔醉曼。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了!终于赶出来了!明天照常更新!顺便想说,今天是个难得滴日子!
201314祝天下有情银终成眷属!~(很老套滴赶脚,但也素偶滴真心话哈~)
、第五十九章
乔醉曼被软禁在一处冷僻的院落中,乔府始终没人来带她出去,只当没她这个人。
整整一夜,她独自冷对四壁,不怨不恨,只心系一人,而那个人同样未有去探她。
次日清晨,阳光缕散进院子,皑皑白雪上有一前一后二双脚印一直往延伸而来。
慕容子文终于携着秋暮来见乔醉曼了。
门被轻推开,外头的阳光不请自入,险些刺痛乔醉曼的双眸,忍不住用衣袖遮挡住,微眯着双眸,见慕容子文独自一人踱进屋子里来,直往她那处去。
她倦缩在墙角楚楚可怜,但慕容子文的脸色却未有半分的怜惜,却依旧是一派书生儒雅之气,轻撇她一眼之后出言:“乔家己逐你出府,从此你何去何从?”
“太子想让醉曼何去何从?”乔醉曼脸色木纳,心中有痛却也无可奈何。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必须得受。
“此事还有谁知晓?”慕容子文似是有些不放心,略一思量,紧盯着乔醉曼出言,“你素日里与六王妃甚好,任何事都不瞒她,她是否知晓?”
乔醉曼当即回驳,语气笃定:“自然未有,此事非同小可,关系到太子的前程,我怎会被她知晓。”
慕容子文微微挑眉,只在心中暗忖,未在出言。
乔醉曼只怕慕容子文不信,又言:“太子殿下敬请安心,一切是醉曼心甘情愿,与他人无关,自也不会有人会替乔曼讨公道。”
“将你心中有所想同本殿下说,还你最后心愿。”慕容子文脸色温和,俊眉微挑,己然道出乔醉曼日后之路。
“请太子殿下抱醉曼一下,可否?”乔醉曼边言边落下清泪,双眸中带着最后的企盼,却又夹带着一丝畏惧。
慕容子文的身子一怔,微微侧身斜眸去瞧乔醉曼,阳光映在她苍白无力的脸庞上,似在做最后的一点挣扎和恳求。
他不能应诺他,他的爱人在门口,又怎可以与她相拥。
若说那日不是她看到自己与秋暮的好事,也不会这般急于要她的命,上一次在枫染山让她躲过一劫,己是算她命大,且这一次她更是自愿替自己正身,何乐而不为呢。
淡紫色锈兰花的帕子飘然落地,静躺在乔醉曼的面前,冷漠寡情衬着满腔爱慕,潦倒的令人唏嘘,乔醉曼终于隐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泪珠斑驳那块丝帕。
慕容子文拂袖大步离去,
那扇门又重重阖上,阳光也随之抽身而去,甩她在无尽的深渊里。
外头的光景自然与屋里的不同,早己开始化雪,屋檐的水珠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溅开了花。枝头没有那皑皑白雪,己然一身轻松,红梅却失了在白雪中的明艳。
六王府
纳兰颜之起的大早,梳妆得当,坐在浣霞居里头静等着慕容子书那头的消息,可他自进宫之后,一直过了晌午,依旧没有回来。
“公主,你莫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望舒从外头端进一杯花茶放在纳兰颜之的面前,示意她先润润口。
纳兰颜之心急如焚,做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刚触碰到茶杯的手指就被烫到,本能的一拂,茶杯打翻在地,幸而是毛毯,未有响起那刺耳的清脆声。
“公主别动。”望舒连忙唤住要低身去捡地上残杯的纳兰颜之,将她先扶坐在软榻上,才径自拾起地上的杯子,“让奴婢来就好,仔细别伤了手。”
漠雪从屋子外头进来福身禀报:“十一王爷在前院,公主要不要去瞧瞧?”
纳兰颜之自然等不住,想来那慕容子诺该是从宫中而来,不妨去问问他宫里的情况。连忙的提裙
往前厅去迎客。
慕容子诺此刻正在慕容子书的书房里静等,见纳兰颜之匆匆而来,不如以往淡然,脸色尽显焦急,便轻笑出言:“皇嫂这是怎么了?有何事急成这般?难不成是思念皇兄成急?”
“你从哪里来?慕容子书一早就去了宫里,却还未有回府,你可知是为何?”纳兰颜之心焦不己,也不顾及礼术,直呼慕容子书的大名,更不在乎慕容子诺对自己的玩笑话。
“我出宫时便见皇兄往太后寝宫里去了,此时也该还在那处吧。”慕容子诺轻笑解释,眼下他倒不敢在同纳兰颜之开玩笑,她脸色不对,情绪也不妥。
“乔醉曼呢?是如何发落的,你可知?”纳兰颜之盯着慕容子诺的眼眸,直言相问。
“乔适铭大人己将乔醉曼逐出了乔府,与他乔家再己无任何干系,任凭皇后及皇上发落,而太子也说是乔醉曼勾引的他,他并不愿意如此。为安抚欧阳右丞,其间还牵扯着九皇兄的颜面,自然要对乔醉曼严惩。”慕容子诺说的小心翼翼,一面细瞧起纳兰颜之的脸色。
这番话却如大捶重重击在纳兰颜之的胸口上,如此一说,只怕乔醉曼不太妥当了。
但终究也是自家的女儿,生养了十几年,怎能说无干系就无干系呢?是怕一损俱损?还是怕得罪了皇室一族?
管家在此时福着身子进来,将茶杯端到慕容子诺面前,恭敬出言:“十一王爷请用茶。”
慕容子诺漫不经心拿起茶杯,小抿一口,一脸的惋惜:“这女子也奇了,一心求死。”
是了,她没有退路,她早就选择了结局。
生不能为他生,死要为他死,多豪情壮志,却不过是个痴人。
“你的马车是否在外头?”纳兰颜之此刻就想进宫,等不及再让管家准备马车,不如借慕容子诺现成的还快些。
“我今日骑的是前几天宫里进贡的一匹烈马,花了好几日才驯服如此,特意骑它过来让六皇兄也瞧瞧……”还未等慕容子诺言毕,纳兰颜之早己小跑出了院子。
她眼下只想去见乔醉曼,她不可以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明日变成一堆白骨。
更要告诉她,男人并不是女人的全部世界,她不应该爱男人多过于爱自己,何况还是一个不懂她的男人。
慕容子诺见纳兰颜之飞奔而去,心中一惊,暗觉不妙,当即将茶盏放在茶几上,即便是没放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