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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等于骂自己是狗……姚海棠轻咳了两声赶紧坐下,不再想这茬儿了。
一一落座后,萧素就门儿清地开始介绍这几样都是什么菜,因为她在厨房已经问过姚海棠了。何芳言一边听着一边笑,看着萧素时似是脸上带着一点儿母性的光辉:“好好好,看把你馋得,赶紧吃吧,蒋先生也请吃。”
“夫人请。”蒋先生还照样蹦字儿,果然非常淡定。
举筷开吃,姚海棠的礼仪规矩在萧素和蒋先生面前是从来没使过的,可眼前这位是四方堂堂主的夫人,姚海棠就觉得不能轻慢,于是就端出些礼仪规矩来了。
杜敬璋教出来的礼仪当然是出挑的,何芳言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姚海棠这通身的规矩,不由得会心一笑,心道:“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这一桌子菜味道自然是好的,连向来不好吃荤的何芳言和蒋先生都对那猪蹄儿多伸了几筷子。姚海棠把骨头剔得差不多了,吃起来一点儿都不费劲儿,就算偶尔有块把小骨头,那也是轻轻一挑骨头就出来了,再就着酱汁一块儿嚼,自然是满口生香。这道菜既不显得肥腻,也不至于和浓郁的香气一样味道过于浓,只五味合宜,吃起来是既软嫩香滑。
除此之外素烩野山菌和蒸鱼也很让何芳言喜欢,清淡而爽口,吃过了猪蹄儿再吃上两口山菌和鱼,竟不显得味道偏单薄,反而是另有一番山野之气。
末了,吃得极满意地何芳言连连夸了姚海棠好几句,还打趣地说道:“怪不得我看素素和蒋先生近来丰润了一些,原来是因为海棠啊”
临到要走时,萧素又包了一包有咸有甜的点心给何芳言,她自己则去药房里送菜谱去了……菜谱能惹的无非是吃货,只是包给何芳言的点心却要惹些曲折的
99.青铜剑
吃货总是要比曲折来得快一些,药房里的陈老先生老早就在那儿把东西磨得碎了些,愿意是想更快发出气味儿来,配齐了后试着炖了羊肉,这一炖不要紧啊,一炖惹来好多人问陈老先生做什么好吃的。
羊肉因有腥膻,多有人不好吃这个,陈老先生一告诉来问的人是羊肉,人不能信啊羊肉远远闻着就一股味儿,更别提这香气了。
东朝在食上还远没有达到汉唐的水平,更别提现代了,现代只是材料次点儿,可大家伙儿对吃抱有的热情比哪朝哪代都大。
“我尝尝我尝尝,这要真是羊肉,以后我就爱吃羊肉了。”对于吃,总是哪儿都有爱好的人,民以食为天嘛尝过了后,肯定还是能吃出点儿羊肉本身的味儿来,那人嚼着咽下去,眼一瞪圆了指着说:“嘿,真能吃得了,不过那股子味儿还在。”
一边悠哉游哉的陈老先生说:“这还没好呢,你等汤汁收了再说,刚拿到素姑娘送来的菜谱,说要是汤汁稠厚,香气蕴而不散了才好吃。”
于是大家伙儿一块儿蹲着等呗,大家等这一小会儿吃食的时间还是有的。等到汤渐厚,香气渐圆润的时候,陈老先生试着尝了一口汤汁儿:“嗯……味道好,真好没想到药材还能调味儿用,煮出来这味儿还这么好。”
“是药煮出来的?陈老,你不是说药不能随便乱吃嘛,万一吃坏了人怎么办?”
“药也分是什么药,有些性味甘平,再加上用得少,不碍事。何况这里头的药材都是常见的,无损有益,要不然我也不能试啊。”陈老先生说着让人把锅里的肉弄了出来,这时已经煮得现出那一丝丝儿的模样了。
周围的人闻着这味儿,又看着这么点儿肉,干脆就不尝了,自己回去让人试着做就行了:“陈老,你也给我配两包,我拿了让厨房煮。”
“对对对,也给我配两包,这闻着就下饭”这又一个以下饭来区分美味与否的。
于是陈老先生给每个人配了两包,然后大家伙儿看了菜谱后就散了。这边的吃货们各自回去试验去了,另一头四方堂堂主也刚到山门外。
有人报了何芳言说:“夫人,堂主回来了。”
闻言面上一喜,何芳言赶紧起身说:“快去准备好帕子、热茶,堂主这一路赶得远,点心和热水也准备好,我去迎堂主,你们赶紧准备着。”
“是。”
步出院外,何芳言一眼就看到了晏复山,赶紧迎了上去:“复山。”
一直以来,晏复山和何芳言的感情向来不错,这时自是笑着应了声:“芳言啊,我走这大半月,山里一切安好吧。”
“好得很,瞧你操心的。”何芳言一边说着,一边和晏复山一块儿往里走。
晏复山笑道:“我这也是担心累着了你,山里虽然事不多,你一个人担着总不易。”
听着晏复山的话,何芳言自也是满脸笑容:“是是是,多谢夫君垂爱。”
只见晏复山又是一笑,接了丫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脸后,这才端起热茶喝了两口。眼一扫看到了手边有点心,自然是顺手拿起一块来,说饿倒也不见得,主要还是觉得这是何芳言的心意。
见晏复山取了点心,何芳言就说道:“这是素素那儿拿来的点心,蒋先生新收了个弟子叫姚海棠,这些点心都是她做的。今儿中午素素非拉着我去尝尝这姑娘的手艺,我尝着味道很顺口,复山也尝尝看。说起来素素这孩子总是有心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总像现在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你也别太操心了,排天盘时不是说了,这孩子是个福泽深厚的,将来必是平顺清贵一生。”说着晏复山把点心放到了嘴里,然后端起了茶正要喝时,却忽然停了下来,茶盏和茶盏的盖儿都停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看着晏复山这举动,何芳言就愣了:“复山,你这是怎么了,好吃也不用这么惊讶。虽然点心我还没尝,可再好吃也总是味道好一些而已。”
却见晏复山猛地摇头,瞠目结舌了好半晌后忽然睁圆了眼看着何芳言道:“芳言,你刚才说这点心是谁做的?”
“那姑娘是蒋先生新收的弟子,姓姚名海棠,是京中来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何芳言没想到吃个点心还能吃出这状况来,虽然有些疑惑于晏复山的态度,但还是有条不紊地答了话。
而这时晏复山看着那盘点心,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块儿绣帕来,看了看绣帕又看了看点心,然后猛然间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却忽然停下来说道:“这姑娘现在在留云居吧,走走走,芳言,我们赶紧去看她去。”
对晏复山这话,何芳言有些摸不着头脑,遂问道:“复山,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可记得前些时候,去京里的于先生捎了信儿回来,说是有个姑娘做的菜有蕴而不发的灵气。”晏复山说这话时明显很兴奋。
这事何芳言当然知道,信是她转到晏复山手里的:“我知道啊,可是这也不值得高兴吧,山里也不是没有这样天赋出挑的人啊。”
何芳言这番话让晏复山直摇头,连道:“不一样,不一样,芳言,这灵气很熟悉,熟悉得和这绣帕一模一样,只是弱了一些,淡了一些。”
忽然间何芳言停了下来,她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略有些颤抖地看着晏复山,何芳言问道:“你确定吗,如果不是怎么办,我们已经失望过很多回了”
“不是又如何,总要先去看一看。”晏复山不怕失望,他更怕没有希望。再说了,就算不是,那对四方堂来说也是一桩幸事,晏复山总是考虑得多一些。
“说得也是,总要看一眼。只是中午我在留云居用饭,却没看出来这姑娘和妍儿有什么相似之处。不过这姑娘的规矩倒是很好,怎么看都像是大家里养出来的,要真是妍儿,咱们还得了便宜”毕竟已经过去好些年了,失望了这么多回,难道还怕再失望一回。做为一个母亲,何芳言的心已经在失望与希望中历练得非常坚强了。
晏复山和何芳言一块儿出门时,却在门外遇上了他们的女儿——晏嫣,收养的女儿,当年他们的亲生女儿失踪后,他们就准备收养一个。本来是想收养萧素,但后来萧素却出了这样的事,蒋先生说是这姑娘跟他们福缘浅,就改收了眼前这晏蔫做女儿。
“爹娘,你们要去哪儿啊”晏嫣凑上来,后头还跟着贺清华。
这时晏复山和何芳言都心里焦急着,也没顾上答晏嫣的话,只说了一句:“有些事要处理,你和清华先回院里去,有什么事儿待会再说啊”
看着晏复山和何芳言离去,晏嫣疑惑地看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说:“也不知道这么急去做什么,清华,我们先进去吧,山里湿气重,别沾染上了。”
说着晏嫣就和贺清华进去了,而另一头晏复山和何芳言则加紧脚步赶紧往留云楼去。
留云楼里,姚海棠正在拿着那本《青玉莲华经》在那儿向蒋先生求教,只是这求教的过程不免让姚海棠觉得很难以沟通,她和蒋先生代沟只怕有好几百条。
蒋先生还是在那儿蹦字儿,关键是蹦出来的字比《青玉莲华经》本身没好懂多少。虽然她文言文会一点儿,可有些东西太过高深玄妙了,她实在很难以体悟出什么来。
“先生,我还是没听得太明白,虽然隐约像是懂了,可一细想起了,还是觉得自己不明白。”姚海棠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玩绕口令。
“多看,多思,旁人解说的有限,还需自己细思量。”
于是这问和不问有区别吗?姚海棠叹了口气,其实她知道蒋先生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可她还是不懂,只能说她和蒋先生这间确实代沟大大的。
捧着经书从后院出来,一瞥眼就先看到了萧素,这姑娘正在那儿拿着个青铜剑喊着:“开……开呀……怎么还是没反应”
见这状况,姚海棠就问:“素素,你在做什么?”
“启灵啊。”萧素答得理所当然。
这……也行?姚海棠老把启灵的仪式想得很复杂,而她所看到的也一直很复杂,所以就觉得萧素只是傻玩而已:“那你慢慢试,成功了叫我。”
这时萧素把剑扔到姚海棠手里,萧素说:“海棠,要不你试试,你这么厉害一定能成的,哪像我呀,怎么都没用。”
“我连《青玉莲华经》都没弄明白一个字儿,还启灵呢,算了吧。你拿着剑玩儿去,我再看看,待会儿又得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