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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生春-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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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卿以为此事何解?”皇帝翻了翻书案上的奏章,也不知道看进去了还是没看进去,末了皇帝停了下来。言相爷还以为是和他有关的,结果皇帝只是从桌案上的奏章里捏出一片夹带进来的红色叶片儿。
言相爷心说这事儿倒是有解,而且很多解法儿,但是他不说,沉默了半晌后,言相爷说:“微臣以为,眼下暂时先稳着就是最好的解决之法,只是不宜长久。”
“卿以为传言可有半点属实?”皇帝问的这向话有些诛心,答是答非都不妥当!群臣一时间哑然,唯有言相爷依旧面色平静。
“是何如,非何如,四公子领数十万将士于边关争战三年余,三年来四夷不敢来犯,天下谓之安平。且说灾祸便也比前些年少得多,难道此时因为传言就将姚姑娘推到人前头?这非正人君子所为,一应事还是需待四公子班师再论。”言相爷认为这时候拖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等杜敬璋回来了,那些个在背后搅风搅雨的人也就该消停了!
但是很多时候,一切的想法都是美好而顺应人意的,相对应的自然是现实的残酷和无法选择……

182.天不遂人愿
此时的杜敬璋身在中军大营里,战事犹为焦灼,双方在一处重要的据点拉锯了很久都没有任何突破。敌军粮草不足,而东朝的大军也因为长时间无休息的作战而疲乏,两军各自有着不同的艰难处境,但是要其中一方撤兵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在军中,杜敬璋再一次向诸大将展示了他在战争上的天份,其实这三年来,杜敬璋一次又一次地让他们惊叹,大将们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世上还有完人,那么他们这位四公子就是。
不管是用兵还是治军,杜敬璋的眼光手段从来不弱于他在朝堂上的施为,这个在京城里搅乱风雨的人在边关就如同是一把利刃。这三年来这支军队荡平了东朝周边,先是西边再是西南一带,最后是北边这块硬骨头。
很明显,这块骨头他们啃得非常艰难:“公子,您先歇会儿吧,也不是一时一日的事儿,您别累着了自个儿。”
看着兵力布署图,杜敬璋良久沉默,他现在的对手果然是个厉害角色,这一处据点就打了足足两个月:“除却布防和正常的布署,各营轮流着休整。”
“是。”
“公子,您也安歇了吧,趁着这会儿安静,再晚一点吵将起来又睡不好了。”陈平益跟在军中三年,看着杜敬璋一点点消瘦下去总有些不忍。虽不见憔悴,却见了沧桑之感,也实在是杜敬璋这张嘴有些挑,军中的伙食吃了三年都没惯。
“我写封书信,待会儿你让人送出去吧,战事一忙乱,信也停了。也不知道海棠怎么样了,近来几日颇觉不安稳,太平院那边也没消息过来。”杜敬璋说着就坐下了,拿起笔写了几句后忽地皱眉,看着上好的金笺纸上一抹艳红色,再看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伤了,一颗血珠子凝结在那儿。
看着这颗血珠子出神,杜敬璋忧心更甚,陈平益见他半晌没动就问道:“公子,怎么了?”
“无事。”拿纸吸干了血迹,又重新换纸起笔,杜敬璋写罢后说道:“用鹞鹰传讯。”
鹞鹰是太平院常用的传讯手段,比车马自然要快得多,从这往京城去,鹞鹰不过需要七日,而人马则要翻山越岭,淌河过水地绕上近一个月。
一听要用鹞鹰,陈平益就应了,只是却不免有疑:“公子,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杜敬璋摇头,依旧皱眉:“去把信儿发了吧。”
当陈平益到养着鹞鹰的帐里看时,却看见架上多了一只鹞鹰,那只鹞鹰正在理着羽毛,再仔细一看脚上系着一个细细的竹筒,竹筒用油布包了上边儿系着黑绳,一看就知道是太平院的信儿。
见状陈平益愣了会儿,然后才惊然从那只鹞鹰身上把竹筒取了下来,一路往杜敬璋大帐里跑,还在帐外陈平益就喊道:“公子,公子……太平院来信儿了。”
不多时杜敬璋就自帐里走出来,在帐帘边上就接了竹筒,一看上边压了火泥印文,确实是太平院的信没错。
不过越是这时候接到太平院的信,杜敬璋心里就愈加不安心:“信先别发,我看完了再说。”
“是。”
一边折回帐里一边拆开油纸包和竹筒,里边是青纹纸,因为青纹纸最薄而且不散墨,所以太平院用鹞鹰传来的信儿一般都是用青纹纸。摊开了青纹纸,纸上的字并不多,只略一眼杜敬璋就看明白了:“怎么能进宫,这时候怎么能进宫,严奉生是没脑子吗?”
只是杜敬璋一句话都没骂完就息了声,廷卫除了听他的还能听谁的,那便只有他那位父亲了。
“父亲,你又想做什么,既觉天命将尽,又何必再搅得京城大乱朝堂不安。”杜敬璋长长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皇帝在下一局生死大棋,但却不知道皇帝这局棋主要针对的还是他。
因为这封信,杜敬璋觉得是时候结束这场战争了,这场战争起先是他在缓缓行之,因为他答应了姚海棠要少伤人命,所以他总是在尽量保全。他要做的本来就不是打死打残,而是要让四夷在他有生之年永不敢犯边,对于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他比较拿手的。
重新起笔写信,杜敬璋这回还加了一张给皇帝,一张给乔致安,余下的那张用绳结好了卷在最里边,自然是给姚海棠的。
不过数日鹞鹰就飞抵了太平院,乔致安自然只看了他应该看的那张,看罢后乔致安难得地摇头笑出声来:“公子,你在边关操心的事儿已经够多了,还要安排着京里的事,不觉得太不易了吗?京城一瞬万变,便是公子在京城也难以安排妥当。”
“至于公子说要保住她……”乔致安起身看了眼窗外,正帘纤细雨:“便是公子不说我也会去做的。”
其实这时候乔致安有些愤怒,他本来已经做了安排,但是只不过一夜之差,他所有的安排就落了空。那些人,让他很愤怒。
“重安。”
“属下在。”
“辟谣。”
莫重安是八组的负责人,这辟谣的事儿当然是他来做。领命离去,莫重安并没有想到这是个很艰难的事,毕竟对八组来说,再艰难的事情也做过。
布置好后,乔致安进宫送信给皇帝,顺便让人把信带给了姚海棠,这时候姚海棠在太后那儿,后宫里乔致安也是不好去的。给皇帝的信送到时,皇帝打开看了眼,然后就笑了:“致安,你看看。”
接过信一看,上边只写了一句话:“父亲,下棋就好好下棋,不要从别人的盘上搬棋子,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老四不拽文的时候,还是颇有几分像朕的,他这会儿指不定怎么骂朕,送过来的信儿上却就这么一句。”皇帝觉得在京里的这几个儿子,谁也不能像杜敬璋那样让他觉得欢喜以及喜欢杜敬璋送给姚海棠的信儿上也是一句:“海棠,待在皇祖母身边,等我回来,快了。”
看着信儿姚海棠就笑了,把那纸头给太后看了说道:“太后娘娘,您看,公子让我待在您身边呐。”
太后看了眼那条儿,眼笑成眯成了一条缝儿,说道:“那你就听老四的,好好待着。”
可是姚海棠却很快就没了笑脸,叹了口气说:“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回我八成是要折进去了,不是我也得是身边亲近的人,如果是亲近的人,那还不如折我进去算了,至少伤心的不是我嘛”
闻言,太后失声而笑:“果然是个傻的。”
低下头,姚海棠又叹了口气:“宫门外跪着的人越来越多,您虽然不告诉我,可是我还是知道的。”
“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只管好好待着,要是有人想带你走,那也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太后说话是眼一横,那气场就凛冽了起来。
“人言可畏,太后娘娘,其实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要容忍她这么做。有时候皇家想要一个人闭嘴或者收手都很容易,但为什么看着她这么做,而我们一直处于被动。”姚海棠不是不知道,只是宁愿自己不知道。
她说这句话时直视着太后的眼睛,太后回看了一眼,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说:“都是我的孩子,不管左手右手,手心或者手背都是肉。更何况这只手上还握着一些东西,一些早就应该被遗忘的东西,以及一些不该掌握的东西。别问是什么,知道得太多总是不妥当的。”
姚海棠也没想过要问,反正知道人手里有把柄就对了,所以皇帝才一直对那边这么容忍。
“好吧,我不问。太后娘娘,我师姐还是让她回四方堂吧,我怕会连累到她。”玉山先生的卦似乎真的开始应验了,她不希望萧素因为她有什么闪失,萧素和慕清风上个月订了亲,她可不能打散了鸳鸯。
“这事你自己做主就行了。”
但是姚海棠跟萧素一说,萧素却一摊手说:“我不走,我说你是不是傻了,这时候有我在比你不在安全得多好不好。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四仪八方台,我养父母是那边的养林人,小时候我就是在那儿玩大的。”
“熟悉有用吗,跟我比熟悉,四仪八方台我早就知道应该怎么修复了,就是怕死不敢去修复而已。”姚海棠小声地在萧素身边喃喃完了,然后又觉得自己当年实在不应该知道这么多,现在要惹事儿了她这话说完萧素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并且伸手食指道“你……你居然,早就知道怎么修复了?”
“要不然我摆给你看。”两人说话都很轻,她们俩灵觉本来就好,自然不必担心被人听了去。
连连摆手,萧素说:“不用了不用了,千万别摆给我看,这东西不知道为好,最好从现在开始你忘掉自己能修复的事儿。你这么怕死,怎么就偏偏知道这么多呢,要随便换了四方堂哪个比较执狂的启灵师,只怕都巴不得死在四仪八方台上。”
“这就叫天不遂人愿呗。”
这时本来要下雨的天忽然明亮了起来,似是有一片火光在云天之下燃烧了起来,出门一看,却正是皇宫正门外的方向,那里跪着很多四面八方涌来的人……

183.陷险境
宫门应制,方圆二里以内皆无建筑,普通百姓跪的地方约是一里外,如果是哗变,如果是叛乱,早就可以派兵去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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