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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青枝四个人说的话,安宁顿时皱眉了,她们四个竟是如此轻敌了吗?难道她们不知道,轻敌素来都是致命的弱点吗?
想着如此,安宁的言辞也犀利了起来。
“你们四个给我听好了,这次的报本来几乎可以确定的消息,可以到手了的消息,却被阎罗抢先了,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对方早就盯上了这个消息,所以他们出手才会比我们还快一步,如此说来,就压根不是什么靠运气,也不是一个偶尔事件,而是阎罗精心筹谋的,他们是有计划地跟进了这个事件,有目的地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消息,我这么说,你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说到这儿,安宁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就意味着往后有一家报组织的能力跟我们飘香苑不相上下,这就意味着往后我们得到的报说不定阎罗已经得手了,这么一来,我们就没办法占到任何优势了,所以,这绝不是我在危言耸听,而是问题很严重了。”
“最最关键的是,以往我们压根就没察觉到这个阎罗的存在,而是从三个月前对方主动冒出来之后,我们才关注上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方那是有预谋的,搞不好,搞不好我们飘香苑早就已经被对方查得一清二楚了,这一点,才是我最担心的地方。”这历来做什么事都好,消息灵通是最重要的,尤其是面对敌手的时候,双方谁先得到准确的消息,谁的胜算就大。
这可是事关生死的事,你说安宁能不急躁吗?她生怕她们已经落入了对方的视线范围里,已经被对方探查到了消息,如此,危险已经近,她能坐以待毙吗?
“小姐,也许事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吧。”听到安宁这么说,四大丫鬟也都开始担心了,不过她们还是怀抱着希望,认为事还没到那个地步。
可安宁却不这么认为。
“你们有这个想法就是大错特错了,你们是做什么的,难道还不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吗?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你们以为对方还能留给我们喘息的机会吗?这猎手在闻到猎物的气味时,你们就该知道,那是猎物必须开始跑的时候,如果等到猎手知道了猎物的正确位置,那么到时候,我们就算想跑,也没有跑的机会了。”
“小姐,那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解散了飘香苑吧?”如果真要解散飘香苑,青枝,踏雪,秋水跟红乔四个人还真的无法接受。
“解散?怎么可能?我这么说,只是要你们不要有轻视之心,对于每件事都要保持足够的警戒。目前对于我们来说,时间紧迫,我需要你们高效的办事能力,记住,飘香苑接下来一个月内不接任何单子,我要让你们隐藏在暗处,给我专门盯紧了阎罗。只有完全了解对手,才能战胜对手,你们明白吗?”她急躁,她多想,不是因为她怕事,而是想着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
青枝她们四个呢,听到安宁不是要解散飘香苑,那她们四个就安心了。
当下,她们一个个回应得干脆。“是,小姐。”
☆、第一百六十二章
安宁呢,看到她们四个这态度,倒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接下来她还想叮嘱她们几句的时候,木香进来了。
“小姐,世子爷来了。”
这个时候,玉容歌那家伙怎么又来了呢?安宁这腹诽还没结束呢,就看到玉容歌一白衣,翩然而至。
其他人呢,一看玉容歌来看小姐了,自是一个个相当识趣地退了下去,就连上了茶点的红乔也是,一给玉容歌泡好了茶,上了几盘小点心后,她就直接闪人了。
安宁呢,眼见得她底下的丫鬟看到玉容歌,那是一个比一个闪得快,倒是怪异了。“玉容歌,你该不会吓到我的丫鬟了吧,怎么她们看见你就跟看见洪水猛兽似的,一个个都不愿意在这里呆着了呢?”往常她们几个的步调没那么一致啊,好歹也会留一个下来陪在她边上伺候着的啊,怎么今个儿见玉容歌一来,她们就全跑光了呢。
她们这种举止,不得不让安宁怀疑地盯着玉容歌,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吓到她底下的丫鬟了。
而玉容歌呢,却笑道:“宁儿,你多想了,那是她们识趣,知道你我之间有事要谈,所以主动避开了。”
“哦?你跟她们暗示过,有要事跟我商量吗?”她没看到玉容歌打过什么暗号,也没看到他说过什么暗示的话啊。
玉容歌见安宁的心思压根不会在感线条上想的,所以他也懒得再暗示了,干脆开门见山地跟安宁说明了此来的目的。
“宁儿,我这次来呢,确实是有重要的事要来告诉你。也许你的丫头都很聪明,知道我此来有事,便干脆不来打扰了。”
安宁呢,听到玉容歌这么说,倒不再多想什么了,而是比较敢兴趣地问起。“玉容歌,那你说吧,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还非得选择在这个时辰,这会儿明明都是应该在梦乡里徜徉的时辰好不好。
他为何精神这么足,到了这个时辰不在镇南王府好好地睡觉,却夜半跑到她这儿来跟她商量什么要事,她倒是很想听一听,究竟是什么样的事非得在这个时候跟她说,可千万不要是跟上次那样惊人的消息。
在听玉容歌开口之前,安宁在心里已经加了一道防御,她想着,等会无论玉容歌带来多么惊人的消息,她都得保持冷静,一定要淡定,再淡定。
可她还是没想到,玉容歌第一句话竟然就是告诉她。“宁儿,我向阎罗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你说什么?!你竟然向阎罗买消息?!”安宁腾地站了起来。
“宁儿,你怎么了?我向阎罗买消息你能震惊吗?”玉容歌当然知道安宁在想些什么,不过此刻的他,自然是明知故问了。
安宁呢,自然不好直说啊。
难道让她问他,问他这银子为什么不让飘香苑赚,选择什么阎罗啊,应该选择飘香苑才对啊,这些话能说吗?答案自然是不能呢,所以安宁也只能在心里腹诽着玉容歌,自是不会放在明面上说的。
不过,她刚才还在为这个阎罗头疼,这玉容歌向阎罗买过消息,那么从他那里,也许能够得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想着,安宁状似无意地道:“哦,我只是很奇怪,按理说,江湖上这几年最好的报组织应该是飘香苑才对,而你去找那个什么阎罗买消息,倒是让我感到很意外。说到这儿,对了,你买的那个消息花了你多少银子?”
“不多,这个数。”玉容歌立即向安宁伸出十个手指头。
“十两银子不可能,莫非你买个消息花了十万两银子?”安宁这回那是心疼了,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本来可以飘香苑入账的,竟然让阎罗赚去了,你说郁闷不郁闷,这白白让银子从她手心里溜出去,安宁的心怎么都不会好的。
更何况,玉容歌还添了一把火。
“宁儿,你猜错了,不是十万两银子,是十万两黄金。”
有种扼腕痛心的感觉了,安宁忽然拍案而起,怒瞪着玉容歌。“你是败家子吗?买什么消息要十万两黄金啊,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这么赔本的买卖你也做,你去买消息之前就不会告诉我一声啊,非得在事后才跟我说吗?”十万两黄金啊,是黄金啊,那么多银子,就全给那个她讨厌的阎罗,安宁恨不得上前掐死玉容歌这个添堵的,你说这家伙深更半夜地上门来,是不是专门让她不痛快的啊。
这玉容歌眼见得安宁神色越来越不善了,他赶紧加了一句。“宁儿,你先别急着发火,你喝杯水,消消气,消消气,你再听我说一句话就好了,一句话。”
“说。”安宁从牙齿缝里蹦出一个字来。
“我其实是花了十万两黄金买下了阎罗。”玉容歌这话一出口,安宁楞住了。
“等会,玉容歌,你刚才说什么?”安宁赶紧掏了掏耳朵,她以为她出现幻听了,怎么可能她刚为阎罗发愁,这玉容歌就将事悄然无声息地解决了呢?
安宁那是极为不相信地盯着玉容歌,玉容歌呢,再次重复了一遍。“宁儿,我说,我用十万两黄金买下阎罗了。我来这里也就是为了告诉宁儿,想问问宁儿,我这个声音做赔本了没有,不过很显然,宁儿你这态度说明了一切,看来我是亏了,竟然买了一个不值钱的阎罗。”玉容歌佯装叹气着。
安宁呢,听到这个,赶紧改口道:“不不不,玉容歌,你不要沮丧,我觉得这个买卖你还是买对了。”
“真的吗?”玉容歌表示有些怀疑。“可你刚才明明对我发了好大的火,说我败家子,说我脑袋被驴给踢了。”
“那是说我自个儿呢,跟你没关系,没关系的。”确定了阎罗被玉容歌买下就行,那就不是她飘香苑的对手了,没有比这个感觉更好了。
当然,放心之余,安宁不忘记问了一下玉容歌关于这件事的始末,玉容歌呢,就跟事先写好剧本一样,照着剧本上的台词那是编得天衣无缝,完全是将安宁给忽悠过去了。
“玉容歌,听你这么说,你是去阎罗买消息顺手就买下阎罗了?那阎罗的主人那么好说话,你说买就给你买了?”安宁觉得既然阎罗有那样跟飘香苑抗衡的能力,作为阎罗的主子,没那么容易将自己的心血卖人吧,就好比有人向她飘香苑买消息的时候提出购买飘香苑一样,她是绝对不会割的。
可玉容歌既然买下了阎罗,那就意味着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吧,所以,她才开口问了玉容歌。
玉容歌呢,本来此来的目的就是绕着弯子让安宁知道阎罗就是他的消息,他怎么可能会瞒着安宁一丁半点呢,自然是能说的全都说了。
“宁儿,说实话吧,我就是使了点小手段,用上了攻心计才将阎罗给拿下的。”玉容歌怎么可能会让他的剧本出现漏洞呢,他来之前,那可是思前想后,想到完全没有漏洞之后才敢说出来的。
安宁呢,听玉容歌这么说,自是追问了。“你究竟是用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