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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次,乐青不是我的女人。”
“我管她是不是!”哈,他还一副忍住怒火的样子,“我就不明白了,哪个男人约会时带上两个的?你爱怎么玩我管不着,你要非带我一起疯我就管得着了!不要再扯什么散心之类的烂借口,坐在你们旁边我还不如……唔……放手……唔……”
韧哥以一记长吻结束了我的嘈杂,直吻到我上气不接下气才放开。
“你这张嘴啊,生起气来什么都敢说。”他看着气呼呼的我轻笑着说,“既然你不喜欢三个人约会,以后我只跟你两个人约会,好吗?”
第八章温情(9)
“韧哥,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也不是。”
韧哥的眼神的确是认真的,我一下子泄气了,道:“我想不通你这么做的用意何在,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说话呀,说话呀!
韧哥的目光落在我的眼睛上,落在我的唇角上,落在我的面颊上,他伸出手拂过我肩上的发。
“你在害怕,对吗?”
我是害怕,我怕会离不开你,我怕会有人抢走你,我怕……有一天会爱上你。
“别怕,我是不会先离开你的。”
一早来到教室,我吃着早点,全向瑞递了瓶温热的矿泉水和一袋热巧克力奶过来,然后便走到最后面跟班里男生坐到一起。
中午下课之后我抓到龚兆霆,把水和牛奶的钱塞给他。全向瑞嘴上说做朋友,可对我还是像过去那样关怀备至。我不想给他错觉,让他以为我还能跟他在一起,我的心思已经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买好了饭,我找了座位坐下,脑子里又想起那天我和韧哥的对话。
韧哥真狡猾,不管我怎么说,他总能自己回到原点,就是不露一点破绽。想一想,这么多年他在女人堆里,什么样的没见过?就凭我这样的学生妹,应对起来轻车熟路是自然。
其实,我有什么好抱怨的呢?他对我已经很好了,我不该再有什么要求了。可是,我就像是吃到了甜头,吃到第一口就想要第二口。
“喂,一个人啊?”龚兆霆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位子可真难找,幸好遇到你。”
我们对视一笑,我问他他的室友呢?他说都是因为我,全向瑞饭都没吃就回宿舍了。
“怎么是因为我呢?”
“还不是你非得给他钱!”
龚兆霆说刚才把钱给全向瑞,全向瑞反应不大高兴,收起钱就走了,叫他吃饭他说不饿。我说,我给他钱是应该啊,哪能随便要人东西。龚兆霆不解地说,就那么点东西你还非得给钱,成心想给人家难堪啊?你是真的一点机会都不打算给向瑞了?我说要是打算给,干脆不用分开了。
身后隐约传来了晓菲的声音,我回过头去,她跟一个男孩一起买饭。男孩身材跟龚兆霆相仿,偏瘦,手里帮晓菲提着书包,还有一个饭盒。晓菲又走向一个橱窗,那个男孩马上微笑着跟过去。
“看什么呢?”
“啊?没有,我吃饱了,宿舍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经过晓菲时,她看到我还冲我摆摆手,我笑笑离开了。
学校召开了秋季运动会,除了我娟子、晓菲她们都参加了项目。
第八章温情(10)
开幕式一上来是方阵表演,我走上看台找到我们班的位置坐下。以各班为单位的方阵入场了,先是几个别的系的,最后是我们系的队伍。
旁边同学说,举系牌的那个怎么没精打采的?我也看过去,举系牌的人是龚兆霆。他的头有些垂,跟前面的队伍一比,气势差了很多。学院领导开始讲话,各方阵在草坪中央列队,其他几个举系牌的人都站得笔直,只有龚兆霆几乎要趴在系牌上。有几个体育部的同学上前跟他说话,他又勉强站好。
方阵解散,所有同学都回到看台上。全向瑞跟我说,系里的老师正在说龚兆霆。我说他怎么了?全向瑞说,龚兆霆中午跟一个师弟出去,两人喝了二十多瓶啤酒才回来,刚才差点晕倒在场上。
晓菲走过来问我借宿舍钥匙,说回去拿点东西。全向瑞说晓菲你去看看龚兆霆吧,晓菲也不搭理全向瑞,拿了钥匙就走了。下了看台,龚兆霆正在那里吐着,晓菲和龚兆霆迎面而过,谁也没理谁。
“哼,又吵架了。”
全向瑞说这学期回来,两人就没消停过。要么就吵得天翻地覆,要么就冷战,像现在这样。回到宿舍,龚兆霆的笑脸少了很多。我说没事,过过就好了,赌气罢了。全向瑞看着我,说你要过多久才能好呢?我没词儿了,正好班长要我过去照顾一下运动员,我赶紧跑下了看台。
跑道尽头跳高的场地上传来一阵骂声,龚兆霆被两个人拉住,一个老师指着他说着什么。
全向瑞和其他几个同学已经过去劝了,我又看了会儿,娟子说想回宿舍拿点儿东西,我们便一块儿回了宿舍。回到宿舍,晓菲躺在床上睡觉,我跟她说龚兆霆跟老师打起来了,她说是吗,翻了个身继续睡。
回去场地,运动会已经结束了,看台上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抬眼看见龚兆霆坐在最后一排,跟娟子说让她先回去。我走上去在龚兆霆下面两排停下,他的脸色苍白。
“这里风大,回宿舍歇着吧。”
他抬头,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才认出我是谁。
“没事,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他的额头上还有些未干的汗滴,我递过一包面巾纸,他说谢谢。
周日早上十一点钟,韧哥还在睡觉。
我吃过了饭;还不见楼上有动静,便上楼去。敲敲门,无人回应,我推门而入。韧哥的头埋在枕头里,上身赤裸在被外。平阔的背肌,光洁的皮肤,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
“韧哥,韧哥!”
我轻声唤着,他没有动。床头有药盒,我蹲下身拿起来一看,全是胃药。韧哥前晚三四点才回来,想必又是应酬完才回来。我转过头,韧哥的眼睛正半睁半闭地瞅着我。
第八章温情(11)
“韧哥,早。”我起身道。
他坐起身,“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你胃不舒服?”
“有一点。还没去玛索?”
“嗯。”
韧哥下床,站起来的时候手顶了一下胃部。他进了浴室,我下楼到餐厅里看看家里有什么食材。虽然没有西红柿,倒也有一瓶番茄酱,又找出挂面和鸡蛋,烧上水,准备做一碗面汤。出锅时,韧哥刚好下来。
“吃了再走吧,韧哥!”
我叫住韧哥,他走了过来,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韧哥在碗边嗅了嗅,目光里竟有几分欣喜。
“很香嘛,原来泉也会做饭呢!”
“你别笑我了,一碗面而已,哪能和你比!”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韧哥把面端到餐桌上,坐了下来,“我可是第一次吃到你亲手煮的东西。”
韧哥特别强调“亲手”两字,我觉得有些惭愧。
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他是世人眼中的骄子,他是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他却肯下厨房为我做饭,而且是那么多次。站在他身后,注视着他专心吃面的背影,我想,他的这份心意只对我一个人,我还计较什么。
“好吃吗?”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韧哥放下了筷子,“虽然现在我只会煮面条,不过我会学的,等学会以后,我会做好多好多的菜给你吃,好吗?”
韧哥拉过我的手把我拉至身前,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托在我的下巴处,拇指轻轻摩挲着,眼神温柔如水。
“好。”
轻笑着,刚要吻他,手机响了起来,我回到房间去接。是陈亮打来的,说严钊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我说,那玛索呢,他说默默还在店里。我说行了,我这就过去。
陈亮告诉了我医院的地址,我拿上包和外套,韧哥也要出门,问我出了什么事,我说有个伙计出车祸了。
他说又是那个严钊?
我点点头。
他说早就叫你辞了他,只会惹麻烦。
韧哥说什么也要跟我一起过去,他说不放心我一个人,上车之前他打了一个电话,语气不太好。一路上,他的手机振个不停。
“你真的不听吗?也许公司有急事呢?要不你把我放下,我打车过去就行了。”
韧哥边关手机边道:“让你自己去?谁知道你会不会又搞出找潘蒙借钱那种事。”
他还记仇呢。我转向另一边笑着。
到了医院,韧哥跟交警去了交通大队,让我在医院等他。陈亮守在急诊室外面。我问他情况如何,他说警察打的电话,严钊骑单车横穿马路,一辆小货车扫到了他的后轱辘,他摔得满脸都是血,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了。
第八章温情(12)
“他怎么会骑单车去?是不是你又把车骑走没骑回来?”
玛索开店的时候,韧哥本想配一辆小货,我说没有那个必要,所以换成了一辆三轮摩托车。一般只给上货的人用,只是陈亮有时会借用。
“没有啊,车就在后院停着了。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晚上又在酒吧找了份工作。攒那么多钱干吗,现在可好,都便宜医院了。”
医生把严钊推出来,他已经醒了。医生说,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骨折没有内出血,只是耳朵后面、手臂上、鼻梁上加起来共缝了二十多针。等过些天做一下脑部检查,没有颅内出血就没问题了。
我和陈亮陪严钊进了病房,我让陈亮先回去,到玛索把门关了,有什么事我再打给他。严钊说对不起,我说,我知道你想早点把钱还给我,也用不着这么不要命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追债去?他又说,伤也不重他不想住院,我说你快给我老实躺着,没听大夫说得检查有没有颅内出血嘛。
韧哥去了三个多钟头才回来。我问他怎么样,他说错不在严钊,是对方开车不小心,已经交给交通队解决了。韧哥还找了个护工照顾严钊,我一要提工钱,韧哥马上接了一句,对方有保险,一分也少不了赔。嘱咐了严钊好好休息,我们便离开了。
“要吃饭吗?”
走到了停车场,我停下来问韧哥。
“我就不跟你一起了,先送你回学校吧。”
“我搭公车好了,你赶紧去忙吧!”
韧哥开了车门,看着我,道:“好吧,严钊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叫人盯着的,不要总往医院跑。”
“韧哥!”我敲敲车窗,韧哥把车窗降下,“谢谢你。”
我弯进韧哥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