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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你也没大错,毕竟是固定思维,可是有算过,若是没发现那些问题,按咱们的路线,会在哪停下?”梁澈钰并没有责怪阿木的意思,不过惩罚还是有的,却是扣奖金,倒也不会让人难以接受,甚至可以说是最轻的惩罚了。
“按咱们的脚程,大约离这个小县城十里地左右。”阿木皱着眉头,据调查那地方甚是宽敞,并不是个伏击的好地方?
难道不是他以为的那些恶心的人派来的杀手?
梁澈钰显然也清楚,心里也有了几个猜测,“如常出发,不必声张,表现出任何异常。”
“是,少爷。”阿木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这个小县城到赤金州的府城要三天两夜的时间,走的是官道,一路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段,等离开了府城,往凉州府的那条路走的话,就有几个地方要特别注意了,看来他得提早作准备。
这一点,齐秋霜并不清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跟‘玉’茶树‘交’流着。这个地方的植被太少,空气差,植物少,生气自然就少,一向生龙活虎的‘玉’茶树,第一次在不是寒冬的日子里蔫了。
“主人,我们快离开这里罢,难道你都没感觉到不舒服吗?”‘玉’茶树的叶子都缩了起来,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环境,真是太恐怖了。
“是有些不舒服,不过我还能忍受。”齐秋霜想到沙漠,那地方更让人难以忍受吧。
“……”‘玉’茶树的叶子抖了抖,带了一丝惊恐问道:“主人,千万不要告诉我,我们还要继续留在这个地方?”
天,这样恶劣的环境,还让不让树活了?
“暂时是不会长期留在这个地方的,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我们就回到家了。”想想都有两个月多了,好想父母兄弟姐妹啊!
“暂时?”显然,‘玉’茶树只抓住了齐秋霜话里的这个字,声音有些尖锐,“主人,你不要告诉我,以后你要长期住在这里,这简直不是人和树该住的地方!”
想到它未来的树生,就要像一只离了水的鱼在这种地方苟延残喘,想想就好惊悚有没有,主人,不要这么自找虐啊!
齐秋霜并不知道‘玉’茶树的心理活动,想了想,“‘玉’茶树,你觉得我们两个联手,有可能改变这个地方吗?”
“主人,我听错了吗?虽然我是不反对你做造福人类的事,但是,但是你要看看这个范围,太大了啊,一生时间才多长,太难了啊!”
‘玉’茶树抖了抖,试图劝说齐秋霜放弃,来这样的地方受苦,它会崩溃的,想它多较弱美丽的身躯,在这种地方,绝对老得快,要哭死的。
齐秋霜却‘摸’着下巴想,忽的想起自己前世似乎有去西北地区的城市游玩,那里的沙漠化非常的严重,有那公益组织,很努力地种植一些防风固沙类的植物,叫什么来着?
一时之间,齐秋霜也想不起来,目前来看,赤金州还没到那个程度,但要是没有采取措施,再过个二三十年,这地方将真的变成没有生机的地方。
看着很认真思索而发呆的主人,‘玉’茶树简直都要泪奔了,转而将视线投到不远处梁澈钰的身上,这个男人的许多话主人都会听,只要他说个几句,主人一定会打消念头的。
卧槽,为‘毛’它只能跟主人‘交’流,哦不,是那人太低级了,都听不懂,嗷嗷嗷,树生要不要这么悲催?
这一想,就一直想到上了马车,出了县城,这时候,齐秋霜才回过神来,挑起车厢的窗帘朝外看去,好似在后头看到不少的人,是怎么回事?
疑‘惑’地看向梁澈钰,梁澈钰很尽责地解释道:“这里的人想拦下我们。”
拦下他们做什么?齐秋霜先是有些疑‘惑’,而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神‘色’有些复杂。这里的人的身份,大部分都是流放来的,一代代的下来,许多早就过了三代,但是要脱离这样的悲苦的环境,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他们,是被当成了救世主,还是说他们的仇恨心理,想要将他们永远留在这里?
有些事情不能去揣测,有些想法最好永远不要有,那种心理压力真的很沉重。
“县城里这么多人追着,那么在前面,是否还有人等着?”齐秋霜本来是随意说的,但在看到梁澈钰的神情时,她不由窒了窒,真让她给说中了?
对于这些人,齐秋霜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同情也许有,但是她明白,有的时候,有些事情,真的是祸延子孙的,祸福因果,那些被流放至此的人,是否曾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自怨自艾那些将他们送来这里的人?
马车和马匹都是最好的,眨眼间就驶出了十里外,路上被围了一圈石头,想从旁边绕过去都不成。
阿木见了,心里冷笑一声,果然等在这儿了。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464章 没查出来的事
马车停了下来,齐秋霜的脸‘色’一凛,没有拉窗帘看外头的情况,只与梁澈钰互看了一眼,等着阿木去‘交’涉。
梁澈钰没有开口说话,只微微眯了眯眼,先是将马车给‘弄’出问题,而后又在路上‘弄’这个,很显然,这是个有脑子的人。
且看这堆石头的距离,早就过了十里,由此可见,此人要表达的意思是,他知道阿木他们会发现他动的手脚,但是仍是继续做下去了。
梁澈钰从来不怀疑自己的人会判断错距离,所以将自己给拦下来的人,就非常有意思了。
所以,他不介意‘浪’费点时间,听听计划了这一切的人是怎么说的,又会有什么样的请求。
阿木骑在马上,眯着眼看着前方,警惕地注视着周围,以他的高度,看的出来,最大块的那块石头后面,藏着人。不过目前来说,没感受到恶意,但也不能方嵩一丝一毫。
一切念想不过几息之间的事,很快那大石头后面就慢慢地出来个人,是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人瘦瘦黑黑的,但是眼睛很亮很圆,在一张瘦小的脸上非常的显眼。
“阁下何人,不知拦下我们有何事?”阿木朗声问道,并没有马上开口责问。
那少年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像是在抓取什么,就在阿木疑‘惑’间,一个灰‘色’的东西朝他的面‘门’袭来。
伸手一抓,阿木皱着皱着眉头,是一块包裹着原‘色’麻布的石头,不过特别就在,抹布上透出来的那些红‘色’,并不是朱砂的,而是干涸的血迹,真正的血书。
阿木皱着眉头,看了那少年一眼,伸手展开麻布,迅速将内容看了一眼,而后脸‘色’微变。
那少年似乎一直在关注着阿木的一举一动,见阿木看完后的神‘色’变化,终于开口,声音非常地沙哑,好似砂石磨过玻璃的那种声音,非常的让人难受。
“你不能做主,我要见车里的人。”听他的话,他应该是不知道梁澈钰的身份的,只是凭着自己的消息渠道,知道梁澈钰的身份不简单。
不过这个少年的胆子也大得很,就不怕他们跟那杨将军是一伙的吗?还是说对方是在拿命在搏那二分之一的可能‘性’?
阿木颇具深意地看了那少年一眼,看得出他眼底的惧怕以及不自信,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支撑着他。
一般这样的人,不是背负着天大秘密,就是有着血海深仇。如果说这麻布上写的是真的话,那么,这少年应当是两者皆有了。
“阿木。”梁澈钰只轻轻叫了一声,不用多说,阿木自然是明白他的话。
阿木应了声,“少爷,”驱马来到马车的车窗处,将麻布从窗口递进去,刚才他仔细地检查过了,这上头没有任何问题。
梁澈钰伸手拿过,仔细地看完,眉头微微皱起,而后放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看向齐秋霜。
齐秋霜没有去看那布上的内容,她的直觉告诉她,知道后心里会更难受。察觉到梁澈钰的目光,她很快会意,拿了张帕子沾湿了水递给他。
梁澈钰仔细地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阿木,先将人给带走,让人去查下,看是否属实。”也不排除这个少年是为了摆脱赤金州这个地方而虚构出来的事情。
有的时候,为了达到某一些事情,一些事情完全做得出来,也不管是否会惹出天大的麻烦。
“是,少爷。”他家少爷的面,岂是这来历不明的少年相见就能见的吗?
暗暗给一旁的人打了个手势,然后一颗小石子就飞向没反应过来的少年,人一下子软到在石头后边。
‘侍’卫们小心翼翼地朝石头靠近过去,就怕还有什么暗器什么的,总之不能因为对方的年纪而轻视,小心驶得万年船。
在那块大石头的后面,还躺着两个受了重伤的少年,看他们的手脚的青肿以及非正常弯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在两人的‘胸’脯还有起伏。
队里随行的大夫马上上前,给这三人的伤势作了处理,简单地包扎和喂‘药’后,就小心地将检查情况跟阿木说了下。
于此同时,其他人也就着这些石头研究,这些石头是从不远处的地方挪过来的,还找到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木棍,那少年应该是通过这个方法来达成目的的。
阿木跟梁澈钰汇报的时候,齐秋霜就听了个清清楚楚,心里叹口气,拿了个杯子装了水,滴入两滴绿液,让拿大夫分三份给那三个少年服下。
不是坏人,她就做不到见死不救。
“看来这姓杨的,暗地里做的事还不少。”竟然有他没有查出来的,也是那杨将军谨慎,不是亲自去,而是让他一个早就亡故的亲信。
阿木没有说话,这可不是小事,竟然是修地道,从赤金州往边塞外的地方修,运送粮草和铁矿吗?
是觉得民间的那些流通太引人注意,所以在军管区‘弄’这个,好加大量往外输送,又不用怕被发现吗?
这杨将军是左丞相的人,左丞相是支持三皇子,但为了对付太子,有必要引狼入室?还是说支持三皇子只是幌子?又或者说,这杨将军早就反水了?
“启程,到府城后,找个地方让这三个少年养伤,好好问话,完后送到其他地方。”梁澈钰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