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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见了。硬扯了扯嘴角,将大郎在自家做出的事情说了一遍。其他人倒还罢了,三娘再想不到最先发火的竟然是李牧,只听“嘭”的一声,眼前的桌子当场就报废了。而看着李牧这幅心思外漏的样子,几人都不可思议的长大了嘴,再不敢相信这是一向面瘫的李牧。
三娘更是夸张的开口道:“我说嫂子。该生气的好像是我吧,你这么大气性做什么。”
三娘话音刚落。就收到了鄙视数枚,当下就不服气的瞪了回去,对三娘这小儿科的动作,李牧只是凉凉的说道:“三娘,我看你父母也是个傻的,都逐出族谱了,还领回来做什么,非要再受一次伤才能彻底放下,你说这是不是自找苦吃呢。”说到这里,李牧还不屑的哼了一声。
对于李牧的这些话,即使三娘觉得有理,不过对于李牧说自家父母的话,三娘还是很不高兴的,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才正色道:“嫂子,有些话我不多说了,但是扯到我父母头上,我是绝对不能忍的。”说着三娘的眼睛就闭上了。
直到传来李牧道歉的声音,三娘这才张了开来,回了一句没关系后,就又和众人说笑了起来。
而此时李牧已经明白,三娘的底线就是她的家人,自此以后,说话觉不扯到家人的身上。
……
几日后,二娘果然如刘母预测的那样到了这里,三娘见了二姐,忙开口问道父母的情况。以及家里有没有什么事。
二娘看着妹妹着急的样子,忙安抚了三娘一番,这才笑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的讲了一遍,并且也说了宋母和宋陈氏此时的情况。
听到父母此时已经不伤心了,三娘这心里先是松了口气,后来想到,会不会是父母为了不让二姐她们担心,才故意做出的样子,想到了这种可能,三娘当然要问出来了。
二娘听到三娘竟然是这么想的,当下好笑的说道:“三娘,你怎么会这么想,母亲和母父如今伤不伤心,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你啊,竟是瞎操心,再说了,家里那么多事等着呢,母亲和母父哪有时间伤心啊,你啊,把大郎想的太重要了。”
三娘闻言,疑惑的问道:“二姐,大哥毕竟是父母亲生的,他做出这种事,母亲和母父怎么能不伤心呢。”说到这里,三娘又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这下子,二娘是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见三娘疑惑的样子,二娘这才解释道:“那是因为大姐把当年的事说了。”二娘说到这里,看见三娘疑惑的样子,这才解释道:“对于母亲和母父来说,咱们姐妹几个,她们最疼的就是你了,我也是前段时日才知道,母亲和母父之所以能原谅大郎,除了大郎是她们的儿子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从小到大都看护着你,这才让你平安长大了,可是大姐却告诉父母,大郎不止倒了你的药,还说过想要没有你的话,这对于母亲和母父来说是绝对不可以容忍的,所以,我说,母亲和母父,以后肯定再不会官大郎的事了,不止如此,母亲出来还悄悄交代了大姐和我也不让我管大郎的事呢。”
三娘闻言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知道二姐是来收秋的,三娘忙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而对于三娘的计划,二娘一向是坚定不移的支持的,当下就决定,把自家在这里的土地都让三娘种上药材和果苗。至于收获的粮食,因为此地离京城怎么也需要一日的路程,运送过去也不方便,再说京城那边,自家也有庄子,粮食也够吃了,二娘当下就决定将这里的粮食都给卖了。
三娘闻言。忙将此事包揽了下来。二娘见状忙好笑道:“既然,三娘包揽了下来,那我就在这里郑重的谢过知县大人了。”
这一下子。姐妹两个再也忍不住都笑了出来,正在此时猛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三娘顿时一惊,忙顺着声音走去。果然看见小致远满脸泪哼,可怜兮兮的趴在。刘方氏的身上,那模样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而显然看见三娘的小致远,此时哭的那是更起劲了。
三娘见了,忙急行几步。就走到了刘方氏的身边,而对方也忙将孩子放在了三娘的怀里,毕竟不管怎么说。孩子总是刘方氏掉下来的肉,如今看小致远哭的厉害。刘方氏的心都要碎了,哪里还在乎,孩子在谁的怀里。
而此时,跑到三娘怀里的小致远,果然停住了哭声,虽然还时不时的抽噎几下,但是却没有要哭的意思了。
看着紧紧扒在自己身上的致远,三娘也无奈了,只能将致远抱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后,才装作恼怒的说道:“小致远不乖哦,和母父在一起有什么好苦的,母父也不会吃了你。”
三娘的这番话,换来的只是小致远身上不停的抓挠着,要向自己扑来。
三娘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将致远抱在了怀中,因为三娘可以想象若是自己此时对致远实行体罚,恐怕母父都能生吞了自己。
而随后跟来的二娘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还是上前有礼的见过刘方氏之后,才笑着道:“这孩子还真可爱,和妹夫真是像极了,以后肯定是功成名就,到时候我这个做姐姐的可要跟着沾光了。”说着,二娘忍不住伸出手,拉了拉致远的小手,就笑着站在了一旁。
而刘方氏这边,听到女儿长得像儿子,也觉得十分高兴,毕竟是亲兄妹吗,而且古话都说了,妹肖其兄,必会成功。想到这里,刘方氏的嘴角都快到耳朵根了,同时,刘方氏也对着二娘夸赞道:“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哪里能看出这些了,倒是她小小年纪,要沾你们的光了,别的不说,自这孩子跟着三娘以来,别的不说,这身子骨真是棒的很呢。”说到这,刘方氏看着女儿胖乎乎的样子,那是真的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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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看两人互相吹捧着上了瘾,嘴巴都不待停的,三娘只得开口说道:“母父,二姐,你们够了,我在这边听的都快恶心了,你们也不嫌腻味啊。”
三娘话音刚落,就接收了无数的眼刀子,三娘的脸色当下就垮了下来,这两人她可一个都得罪不起,当下也只能谄媚的冲着两人笑笑,同时还在致远耳边耳语了一番,只见致远此时也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
不得不说,对于萌物大多数人都是无法抵抗的,致远这一笑,当下就虏获了刘方氏和二娘的心,此时哪里还记得三娘说过些什么,都围在致远身边,逗弄了起来。
而三娘凑着此时也小心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下子算是彻底放下了心来。
三娘忙将致远背靠着自己抱在了怀中,任由两人逗弄着,而此时的致远可是乖巧极了,任两人如何也不恼,那懵懂乖巧的样子,哪有刚刚爱哭鬼的架势,刘方氏更是趁着此时,拼命的和女儿玩闹了起来。
而刘母和刘忆的到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明媚的笑意,还是刘母沉不住气的开口道:“你们在玩什么呢。”
三娘被突然这么一问,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下意识的将怀中的致远往上一抱,嘴里还不自觉的说了一个“她”字。
等到三娘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自三娘说是玩的是自己女儿的时候,刘母就直接黑了脸,看着三娘的样子,更是恨不得将三娘狠狠修理一番,不过刘母介于女儿在三娘的怀中而她并不想给女儿留下凶恶的印象,此时隐忍着没有发作,不过也是下定了决定,等自家女儿睡着的时候,她绝对让三娘好看。
刘忆此时就更不用说了,自听到自家妻主的答案,刘忆就忍不住为自己的妻主默哀了起来,仿佛是怕看到三娘十分悲惨的样子,刘忆此时的眼睛已经捂了起来,不过刘忆时不时的还是会把中指和食指分开,偷瞧一下三娘的。
而三娘此时,那也是百口莫辩,她是真的想喊冤啊,可惜三娘明白即使喊冤,恐怕也没人会相信自己了,索性就什么都不解释了,不过此时的三娘却是知道致远是自己的护身符了,所以紧紧的将致远抱在了怀中,谁也不给了。
而又过了几日,等家里的粮食都卖了出去,二娘带着三娘将自家的庄子一一告知三娘之后,就带着卖粮食的银子回京城去了,临走的时候,二娘将三娘写的家书带了回去。
等三娘将自家的庄子,都补种上药材和果苗之后,三娘终于松快了下来,不是处理公务,就是回家里看看族人们的收成怎么样,而随着三娘时不时的运用一下金手指,不论是宋家庄子上的药材和果苗,还是族人的田地里的都长得十分好,只把宋族长和族里的族老,天天的合不拢嘴,而宋家族人的脸上笑容也是越来越多,对于未来也更期盼了起来,而有力三娘的银子补贴,今年族人的日子,好过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些人没有一个不说三娘好的。
当然有感恩的,自然有那狼心狗肺的,不说别的,宋家老宅那边可是日日诅咒三娘早死呢,尤其是宋清河,那更是三不五时的在族里宣传三娘的坏话,甚至有时候,还说三娘是被妖怪附身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不过宋清河的这些手段就没有成功的,且不说现在族人刚拿了三娘的好处,就冲着三娘能让她们过好日子,宋氏一族的族人就恨不得的将三娘供起来了,又如何能听的了,宋清河的挑拨,更何况,她们可是知道,因为有些人家听了宋清河的话,如今可是连钟药材的资格都没有,她们都不是个傻的,干嘛和好日子过不去呢,所以,宋清河这么闹的后果,就是被人套了麻袋给打了一顿,半个月都没犯过劲来。
而三娘听到这话,都恨不得给这些人颁发嘉奖令了,若不是还顾忌她是个当官的,这种作风不能涨,三娘还真想将人叫出来,好好的庆祝一番你,真他娘的解气了。
不过还是悄悄的查了查到底是怎么做的,可是得到答案的时候,三娘差点没笑死,你倒是谁,正是那几个被宋清河说服,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