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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心?”
环儿看眼这张稚气的脸,真心的道:“奴婢是担心娘娘,娘娘初来乍到行为多有不变,奴婢斗胆建议娘娘还是避其锋芒比较好。”
萧染笑着收回目光,捧起书来继续翻页,环儿的心意她收到了,谢谢。
环儿见主子不再说话,也不敢出声打扰,虽然来这里伺候时向着凭自己的机警和主子的美貌,就算得不到王爷的欢心也可以在后院平安无事,可是一切早已超出她的认知,主子并不如表面可欺负,甚至有些。。。。。。环儿落寞的低下头,不得不承认在染香阁中她没什么用处,或者说谁都没有用处,虽然主子和下人们不交心,但还是希望她不要在这次交手中发生意外。
。。。。。。
拱形的最大院落内,如海的繁花在雨中低迷,叶子粘着水汽落在积水里,巡逻的侍卫不惧风雨整齐的走过院落的南端。
此刻,柳云听完丫头的话,本低垂的眉毛轻轻上调,绣着褥面的手却没有离线:“她真的那么说。”
“奴婢不敢有半句谎话,如夫人让奴婢问问您的意思。”
柳云捻着秀针,头微微的抬起:“让如夫人看着办。”
“是。”烟儿领命退下。
柳云思索的望向窗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成亲这么多年,王爷第一次为了女人没遵守每月十五来她房里的约定,甚至总是往染香阁跑,似乎每次都很急,为什么呢?
烟儿走进来,拘礼道:“如夫人已经走了。”
“你去查查,萧侍人每次侍寝完有没有服用药物。”
“是。”
柳云放下针线,看着鸳鸯戏水的图样,突然觉得有些可笑,鸳鸯?又能怎样,还不是无法忠诚,本已求得不多,但如果不多都不存在了,她还有什么意义?难道等着她的云阁没必要存在,凤君天一手再捧起另一个女人嘛!可惜,她已经爱了,她决不允许有人再她的地方碰她的东西!看来,明日她该让王爷陪她去祈福了,进入冬季总该为来年求神。
。。。。。。
迂回的走廊内,一行女眷慢慢的向如阁走着,为首的是如夫人和她的贴身侍女。
雾儿跟了主子十年,帮云夫人铲除无数异己,更是一手帮主子把后院搭理的井井有条,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主子总能掌控全局,这次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萧侍人,为什么云夫人要让主子亲自过问呢?而主子似乎有些犹豫,很难吗?
柳如玉慢慢的走着,从十四岁时的懵懂到现在二十岁的茫然,她越来越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以前为了妹妹她可以不顾一切,让云儿嫁给王爷,帮她搭理后院,让云儿如愿以偿的成了众人口中的云姐姐,但是自己呢,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她甚至看不到希望的路,不知道自己在忙碌什么。
夜雨淅沥沥的下着,下完这一场也许再见就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除了年龄的增长和岁月留在脸上的流年她得到了什么!柳如玉望着廊外的细雨,平淡的容颜下是平淡的表情,因为爱着所以愿意忍受,帮云儿也好,私心也罢,她已入局,就没了要公平的资格,这次也一样,只要是云儿想除掉的她一样会竭尽所能:“走吧,去慕容院坐坐。”
“是娘娘。”雾儿偷看眼主子坚定的目光,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刚才看主子满脸茫然,她真有些不适应,不过,主子就是主子,虽然在后院掌权多年也有云夫人撑腰,但娘娘从不焦躁,对每个对手也不轻视。她常说‘女人都是危险的,重视一些总不会错’,所以多年来她不认为有主子摆不平的女人,这次的萧侍人肯定也一样。
。。。。。。
“大哥,大哥,小鼠怎么没有来呢,大哥,大哥,大哥。”林飞楚阴魂不散缠着林飞叶,不明白他的夫子为什么没有出现。
一身白衫的林飞叶笑着把三弟从空中拉下来,耐心的哄道:“大哥没说他今天来,况且今天下雨了你忍心白夫子淋湿吗?”
林飞楚委屈的看着大哥,水漾漾的眼睛比外面的雨景更加诱人:“可是人家想早点看到小鼠,大哥,大哥,你让小鼠现在就来讲学,现在就来吗,大哥,大哥。”
林飞叶为难的看着撒娇的弟弟,这事她在呢么能做主,可是望着弟弟可怜巴巴的小脸,他也恨不得让白小鼠现在就过来哄他弟弟:“飞楚乖,白公子一定会来的,明天大哥再帮你看看去行吗?”
林飞楚眼睛亮亮的嘟着嘴道:“可还是想现在看到小鼠,大哥,你想想办法吗。”林飞楚撒娇的粘着他哥哥,说什么都像今天见到大哥给承诺给他的夫子。
林飞叶为难的挠挠头,他怎么好意思雨天去打扰人家,何况说好了几天后过来,今天去不太好:“大哥现在陪你读书好不好。”
“不好。”林飞楚不依的拽着飞叶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晃着他大哥:“哥哥,要现在啦,哥哥,哥哥。”
“你们在干什么!”林国安突然皱着眉头走过来,眼神不悦地瞅着被弟弟求的哥哥。
林飞叶赶紧后退一步行礼,父如山,他对林国安敬重多余不满:“儿臣,见过爹爹。”
“小楚,来爹爹这边。”林国安跃过他直接看向爱子。
林飞楚立即甩脾气道:“不要,我要哥哥,哥哥会找小鼠陪我念书。”
林国安慈爱的瞅着脚不着地的三儿子:“小楚要念书呀,爹爹可以陪你。”林国安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那张柔和了江南灵秀的小脸一直是他的骄傲。
“不要,哥哥会给我找小鼠,你不会。”
林国安慈爱的笑了,疼儿子是做父亲的本能:“但他现在没有小鼠,爹爹陪你也一样。”
林飞叶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可他没有落寞的资格不是吗?
“才不,我多求求大哥,大哥就会帮我去找,如果我求你,你又不会去。”
林国安闻言立即不高兴的看向大儿子,声音生硬的道:“怎么,你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还让你三弟求你,飞楚要什么,你去找就是,如果你觉得飞楚请不动你,用不用我这把老骨头也求求你!”
“儿臣不敢,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
飞楚护在大哥身前抱怨的看着父亲:“大哥才不是不帮我,大哥只是。。。。。。”
林国安不等儿子说完,笑着抱过儿子问:“小楚是不是很想见那个白什么的公子?”
“是白小鼠啦。”
“是,是,父亲糊涂,小楚很想见他吗?”
“嗯。”林飞楚利落的点着他的小脑袋,显得分外可爱。
林国安揉揉他的头发疼爱的道:“其实你大哥可以去给你请回来,他刚才只不过是跟你闹着玩呢,不信你问你大哥。”说完警告的看着大儿子。
林飞楚眨巴着兔子一样的眼睛看向被他磨了一天的大哥。
林飞叶想说些什么,但收到父亲警告的眼神后又咽了回去:“是,儿臣这就去办。”
林飞楚立即拽住大哥的衣角,小声的道:“大哥,你刚才说很为难的,不去也没关系。”
林国安把儿子拉回来:“不为难,不信你再问问他。”
林飞叶压下苦涩,疼惜的看眼三弟:“大哥跟你闹着玩着,你现在回去休息不要吹风,大哥给你去请白公子。”
林飞楚的眼睛瞬间大亮,极力隐藏下一抹不舍但是最终没有叫住哥哥转身的脚步。
“来人,扶三少爷回房。”
“可是。。。。。。”林飞楚想说什么,但精致的小脸最后皱了皱什么都没说的转身飘走。
林国安迅速对身后的人道:“告诉林飞叶,如果他带不回该带的人,他也不用回来了。”
“是。”
。。。。。。
林飞叶打着伞走在雨中,银白的长衫在夜幕下飒然的孤寂,同色系的玉带飘荡在雨里没了依附的方向,绑在腰间此等白玉此刻闪着清冷的月光,如同他的主人般毫无价值,林飞叶自嘲的一笑,勉强的打起精神,又不是第一次了,于其自怜,不让想象白公子会不会见他。
夜雨让空气更加阴冷了,凄清的街道已没有什么路人,打更的开始转街,路旁的商店已经关门,林飞叶没有任何怨言的向前,为了飞楚什么都值得。
突然一阵急迫的敲门声让他瞬间驻足,一名女子身体半湿的敲打着胭脂楼的大门,一张不算绝色的脸上,有着浓浓的书卷气,她身后跪着十几个奴仆,脸色坚定的跪着,为首的女子没有任何雨具执着着拍打着大门,林飞叶的心猛然一滞,瞬间狂跳的让他心惊——安忆词,京城第一才女,秋游会上一首绝妙的好琴,震撼了不懂五弦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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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第60章
林飞叶羞愧的后退一步,有种人他一辈子无法企及,联想都是对对方的亵渎。
门不期然的打开,一名老者为难的走出来,两人商讨了很久后,一个无奈一个笑了的走进京城最大的胭脂楼。
明天是安夫人的寿辰,安忆词是来求胭脂楼给她个方便让她亲手为母亲做一盒胭脂。
林飞叶看着走进去的队伍,目光迟迟落在安忆词站过的地方没有移动。
雨越来越小,淅淅沥沥的打在街道上清冷的空旷,路面上的积水流进;湿滑的地面变得漆黑,林飞叶收回目光,转身向百里胡同走去。
威严的勇定王府内,小黑传递出林飞叶要主子的消失后疲倦的舒展下潮湿的毛发窝回狭窄的小屋里睡觉。
本想睡了的萧染又坐了起来,飞叶找她干嘛?唉,下着雨不在家呆着跑出来感冒吗,去看看吧:“小黑要不要一起。”
——不要,外面下雨——
“那我自己去了。”虽然今天拒绝元夕夜他们,但却对跟某人相似的脸有些于心不忍。、
小黑见自家主子真走了,小眼睛眨了两下冷哼了句偏心,钻进入睡。
林飞叶踌躇的在门外徘徊,想敲门又怕打扰了对方休息,但想到等着的飞楚又不忍心让他失望,飞楚虽然任性,可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也不会总缠着自己。
林飞楚为难站在门外,以他智商不高的脑子想不出能两全其美的办法。
在林飞叶到达白家时,元家的护卫已经报告了他的所在。
元夕夜躺在金色的浴池里,不在意的表示知道,小鼠今天明显不见客,去了也白去,挡了他和慕容尊不说连吴一剑都拒绝了,就凭一个林飞叶还不够水平。
但百里胡同的门却在元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