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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天诧异的望着她。
萧染微微一笑,这是凤君天唯一能走的路。
凤君天不禁苦笑的回视,可是他又能改变什么?
夜风吹过窗台勾起轻薄的纱帘,沙沙的树叶摩擦过地面掉落了满地夜秋……
萧染站起来,拍拍他无力的肩转身准备梳洗:“你自己想想吧,不早了你要是有事可以离开。”
凤君天感激的看她一眼,猛然觉的好笑,活了二十年他竟然没有一个女孩把问题看的透彻:“对了,你跟林飞……”
“你不走吗?”萧染摘着耳坠,并不想谈她的私事。
凤君天不解的看过去,目光收敛了刚才的无措,夹杂的不解的探究,萧染不像是会转移话题的人,可是她刚才的态度……但是为什么?对方是林飞叶,萧染没必要那么维护他,甚至比对吴一剑、元夕夜都多了点什么,凤君天思索的与她对视,脑海里闪过早上见到的画面。
萧染笑着在镜子里与他对视:“别看了,小心有人吃醋。”真以为她不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
凤君天突然道:“你为什么对林飞叶那么有耐心?!”
萧染拆下头饰,感觉他问的多余:“没什么啦,看着顺眼喽。”
“比元公子他们还好吗?”
萧染放下发钗眨着眼睛想了想道:“如果你问我个人看法的话我想是的,至少不用动脑子猜飞叶会不会害我。”
“难道吴一剑和元夕夜会吗?”
“难说,他们可没什么可信度。”
凤君天闻言嘴角莫名的微扬,似乎有点幸灾乐祸:“如果他们知道肯定被你气死!”
“嘻嘻。”
“我今晚睡隔壁,有事喊我。”凤君天说完打算转身向往外走。
萧染从镜子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微微的叹口气,凤君天今晚恐怕要彻夜想他以后要走的路,其实萧染很想给他个建议,让他走人算了,但她似乎没立场管人家那么多!算了,睡觉,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
……
早晨的露水苦难的从树叶上滴下,沉闷的天气黑压压的凝聚着水汽,潮湿的空气贴着养分钻入每个空隙。
木系国数一数二的金色府邸里,稀薄的阳光浮出地平线时折射出灰暗的金光。
元夕夜坐在书房内,难得的大清早见客人,看着来人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元夕夜不禁好笑:“坐。”
林飞楚盼着腿慢慢的飞入,稚气的脸上挂着孩子气的茫然:“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是你让你大哥去见小鼠的?”
飞楚立即笑了,笑容如一副第次绽放的牡丹图雍容贵气:“恩,她答应了。”
元夕夜闻言好笑的看他一眼:“你就不觉的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
元夕夜看着灰暗的金光,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你不觉的小鼠答应你大哥太轻易吗,如果是你亲自请小鼠,我可以理解成小鼠不好拒绝你,但是他没理由不拒绝你大哥,小鼠可不是有闲时间给人讲学的人,就算是二哥也不见得能请动她当夫子,但是你大哥成功,你就不觉的有问题?!”
“也许他畏惧林家呢?”
元夕夜冷笑:“他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一个小小的林家,如果有机会把你大哥……”
林飞楚天真望着元夕夜,目光无波的道:“不可能,我不会让人碰我大哥。”
“如果他成了障碍呢?”
林飞楚自信的摇摇头:“不会,他什么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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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 国与家之间 第056章
元夕夜看他一眼,不赞同的收回目光,:“你那么维护他?”
林飞楚不避讳的眨眨纯亮的眼睛:“大哥是除父母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你懂我的意思。”
“我希望你不会养虎为患。”元夕夜靠在金色的软塌上,口气不悦。
“他得罪你了吗?”
“不至于,最近皇甫家有没有找你?”
林飞楚闻言孩子气的嘟起嘴:“烦啊,都像捏死他们。”
“自找!怎么,还不能正常走路?”再飘下去都成鬼了。
林飞楚叹息的垂下头,漂亮的手指烦恼的揉揉他柔长的头发:“我也想,但是总觉得功力没有进展,恐怕要到第三层才能正常走路。”
“都说皇甫家的轻功独步天下,我现在看看你大概知道什么是轻功了,还真够独特的估计皇甫家的家主在你这个阶段没一个敢出来丢人。”
林飞楚苦笑的嘟嘟嘴:“随便吧,我回去睡觉了,我说的话别忘了。”
“当然,怎么说也是你大哥,不送。”
“拜拜。”
。。。。。。
水汽在中午时饱和,豆大的雨点顷刻间拧成了一股股水流在路面上流淌,朱红的瓦檐在雨的冲刷下汇成水龙宣泄着大自然的壮观。
萧染惊叹的望着九龙戏珠的奇妙,赞叹着庞大建筑下构成的恢宏图景,眼睛微眯的欣赏着难得的美景,曾经她跑到故宫看到过一次,现在想来还记忆犹新呢,真漂亮,住这里划算了,萧染接过环儿手中的热茶,有种拿相机拍摄的冲动,只可惜她没带啊,萧染靠在窗台,身体探出一半感受着大自然的磅礴。
凤君天从萧染的书房出来就看到她在窗子前玩水,不赞同的拿了一件披风走过去:“现在天冷,你注意点。”
“嘻嘻,你回来了,快看!快看!好看吗?有没有种‘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的豪迈。”
凤君天好笑的帮她披上,顺便把她拉回窗内:“你喜欢?”
萧染不悦地挡了一下,但凤君天没有放手还是把她拉了回来:“容易风寒。”
“没事的啦。”
“你看你,头发都湿了,现在天气这么冷,伤寒了不太好,你的侍女呢,很少看到她们。”
萧染翘着腿开心的趴在窗台,头努力的往外伸:“嫌她们烦,让她们在外面候着啦。”
凤君天再次把她拉回来!看着她打湿的衣袖贴在胳膊上,脸色立即阴沉:“你这个样子都没人过问!”
“有什么,我很好啊,不痛不灾的。”
凤君天打量她不适宜的样子,立即不悦地吼道:“来人!你们就是这么照顾主子的!”
环儿闻言赶紧跑进来候着,不是她不说是娘娘不听:“王爷赎罪,奴婢知错。”
“吼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凤君天严厉的看眼萧染,坚持把她拉里窗户:“自古女人注重德行,你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始终不好,就算你不在意,也为外面的人想象,还有,娘娘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吗!如果再有下次,你们就不用伺候了。”
萧染懒得理他教训下属赶紧伸出手捧了一手的雨:“真干净!清澈都能喝了。”
“你干什么!”凤君天迅速把她拉回来,赶紧拿了条毛巾帮她擦手:“雨水不干净不能喝!还有你头发全散了,环儿,给侍人束发!”
“是,王爷。”环儿赶紧站起来去拿梳子。
萧染无奈的让他擦,心里暗讽他管的真多:“你今天不出去吗?”
“没有计划,转过来,我帮你擦擦头发。”
“你很啰嗦耶。”
“先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吧,哪有女人像你一样。”凤君天搬了张椅子放在床前按着她坐下:“在这里坐着看,头不要伸出去,明知道自己头发长还弄这么湿。”
“我也不想啊,但是我都三十多年没见过漂亮的雨水了。”
凤君天揉揉她的头发,感受着她孩子气的闪躲:“你再多说点,三百年也行!”
“我也想啊,可惜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三百岁,你看,对面的十龙吐珠多漂亮。”
凤君天看眼她带笑的侧脸,眼睛不自觉的定格在她精致的眉宇间,心里不禁觉得萧染还是适合孩子气的表情,想到这里凤君天手法突然慢了几分的探究道:“你今天不用出门吗?”
“他们没找你吗?”凤君天见环儿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很自然的帮萧染搭理额前的头发。
环儿见状惊讶的张张嘴想说什么,但随后明智的退了一步,她选了这个主子,只有主子荣耀才是奴才出人头地的唯一途径。
“小金子今天让我出去,可我不想去,还是看下雨好玩。”
“是吗。”凤君天闻言嘴角挑起了一瞥笑意,心情不自觉地幸灾乐祸,元夕夜又怎么样!:“吃午饭了吗?一会书岩过来,我们一起吃。”
“二哥?好啊,可是你不用陪云阁那位吗?貌似昨晚她有点不高兴。”
“不会,云儿不是那样的人,昨天她只是想要一样东西,因为着急所以有些误会。”
萧染冷静地看他一眼,随后又看向雨幕,不愿意说算了:“看那里,能溅起三十厘米的水花啊,朦胧的水汽也好漂亮。”
“三十厘米?那是什么?”
“长度单位啊,笨瓜,你小学没念。。。。。。”萧染说到这里靠在椅子上无聊的憋憋嘴,原来只有自己知道的事情会让人寂寞的:“厘米不重要啦,我中午要吃烤红薯,让厨房把菜色做的清淡一点,顺便煮些鸡蛋汤就好了。”
“没问题,我一会去处理些公事,你记住在这里坐着看,不能把头探出去。”
“烦耶。”
“不烦你就不听话了,环儿!看着你家小主子,如果小主子着凉了本王唯你是问!”
“是!奴婢遵命。”
。。。。。。
雨水冲刷着拱形的阁楼,王府之内最华丽的莫过于此处的奢侈,杉木的楼体娇贵的一如住在里面的主人,柳云坐在琴房,下意识的拨弄了一下琴弦眼神却望向窗外。
“娘娘,熏香点好了,您可以起音了。”
柳云看眼袅袅升起的烟雾,心里却没有弹琴的兴致,往日这时候王爷一定回来看她,可这几日王爷不但没来,自己的情况还无人问津,为什么?!王爷移情?但她相信凤君天不是那样的人,那会是什么原因呢?柳云望向楼外的雨色疑惑的盯着溅起的水雾,她总觉的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为什么,王爷还是那么疼她,昨晚的他的焦急也不是是装出来的,那又是为什么呢?柳云的手不自觉地放在琴上,指腹轻轻的勾着一处琴弦。
烟儿沉默的站在主子身后,耐心的等主子悟透,娘娘被王爷圈养的太久,磨平了她的棱角让娘娘变得柔顺,但是娘娘不是一个只看风花的人,她现在唯一能期盼的就是娘娘早日想开,把王爷从那个侍妾手里抢回来!
柳云摸着琴弦,眼神闪烁的赏着雨景,不是她不想动手,只是地位到了她这一步她并不希望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