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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鼠不等他们废话,当他们不存在的拉上林飞叶向另一个店铺走去:“你不是想认识笔墨吗?我带你去前面看看,其实墨本无什么好坏只是用处多了才显的种类繁多,但笔就不一样了,笔毛的弹性和伸展度决定了你这个字是否有力。”
元夕夜和凤君天见状脸色立即难看。
林飞叶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一眼,拉住还在解说的小鼠道:“公子,他们还没走呢。”
“别理他们,咱们跟他们不是一个档次,刚才说到哪了。”
“笔毛。”
“哦。”白小鼠和林飞叶边走边继续道:“我曾经见一个朋友,他用的是狼毛笔,狼毛的头顶处有一撮很柔软的毛发,这种毛发制成的笔适合写清秀的字,无论你在书写过程中如何按压都不会让墨汁形成的字体变形,它的吸湿性也相当不错,而狐狸的尾部毛发偏硬,下笔时必须浸泡……”
元夕夜瞬间追上他们,猛然拉住小鼠的胳膊不悦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没听到我在叫你吗?”
白小鼠顿时不悦:“你没看到我有客人吗。”
元夕夜脸色难看的看眼所谓的客人,根本不屑跟那种人一般见识:“我有事找你,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对不起,我没空。”白小鼠甩开元夕夜的手,带着飞叶继续走,在她看来飞叶比这群自大过度的小孩子要可爱的多:“我习惯用狼毫笔,比较柔软,你呢?”
元夕夜再次拉住他:“你怎么了?我没得罪你,你何必当我不存在?”
凤君天立即上前想隔开元夕夜的手,心想男女有别,元夕夜的举动不合适。
元夕夜赶紧松开,根本不让凤君天碰到他。
林飞叶本能的退后了一步,不染纤尘的眼睛透着崇敬和漠然,前者是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值得他学习,后者是因为他根本无法触及他们的高度何必多操心。
白小鼠看了林飞叶一眼,瞅着他无聊的踢着尘土忍不住想笑,话说自己逛商场时,风扬都是无聊的打苍蝇,白小鼠顿时脸色难看的望着争论的两个人,阴沉的道:“你们吵完了吗,吵完可以走了,还有,我跟几位都不熟没事别在大街上拦人,告辞。”白小鼠说完拉着林飞叶往前走。
元夕夜眼光骤冷的看向小鼠身侧的位置,这是他第一次正式把目光落在此人身上。
凤君天斟酌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印象中这是萧染第一次维护一个男人,但却维护的莫名其妙,林飞叶的地位甚至比不上萧书岩,她此种举动什么意思,凤君天不解的看着两人的背影,猜不透萧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元夕夜一直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转弯,他才坐在管家候在一旁的马车,高傲的绝尘而去。
凤君天望着那抹金色的车影,心里漏出自己也不懂的嘲弄,天之骄子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不能从废物手里抢到他想要的女人!凤君天冷笑一声,转身回府,元夕夜都输了,他请不动也没什么好自贬的。
……
疾驰而过的马车里,元夕夜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金珠,脸色十分难看,他可以容忍输在自己不如的人身上,但觉不认同白小鼠今日的做法,他当他元夕夜是好惹的吗,整个木系国不过是他家后花园的一角,他想踏平了碾碎了都随他高兴,岂容这些芝麻绿豆的人挑战他的威严——“宋顾!”
一个身影诡异的骤然出现在他的马车里。
元夕夜面色严肃的启唇——杀了白小鼠身边的男人!——
“是,少爷!”身影快速消失,未留下任何痕迹。
……
东林湖畔,平静的水面随着渔船驶入变的喧闹,远处的鸭子浮在水面上戏水,一群小孩蹦蹦跳跳的在岸边玩闹,本和乐的画面却没给柳树下的人带来任何情绪,一闪而逝的冷风灌进慕容尊的颈内,他依然看着鱼钩没有任何动作,即便鱼线被扯动了无数次他也没有收线的意思,他今天来只是想平复心境但似乎越来越偏离轨道。
一艘竹雕的画舫渐渐驶入人们的视线,船慢慢的靠着堤岸行驶,轻纱幔舞的飘动间隐约显示着管家的高贵,安忆词坐在船内透过窗子看向船外,她知道慕容尊一定在前面不远处钓鱼,不管刮风下雨,他似乎总会在一个地方持续不断地钓鱼,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他为什么,但是她知道她尚没有和他说话的权利,就算自己再优秀,也没有资格让他动摇分毫。
李思絮蹦跳着走过来,她是太常寺的女儿活泼开朗,性子还像个孩子,她笑的异常灿烂的惊呼道:“安姐姐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都在船头偷看慕容公子呢?快来吗,要不然船就开过了。”
安忆词微微一笑,虽不绝色的容颜却透着浓浓的书香气:“不去了,我想一个人呆会。”其实觉的看到了又如何,除了秋游时近距离的看过他,何曾再见过,爹常叹息的说慕容公子不是嫡子可惜了,虽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如果他不是嫡子能让他距离她近一些,她希望他不是。
“安姐姐,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不高兴呢?”
安忆词拍拍她的手,疼爱的看眼比她小一岁的闺中密友:“没事,你去玩吧,我坐一会就好。”
李思絮闻言调皮的歪着头看看她,灵动的大眼睛似乎想看出姐姐的心事:“哦,我懂了,这就是你们文人的心伤,无病呻吟装柔弱,嘻嘻,姐姐我说的对不对。”
安忆词好笑的摇摇头,这个丫头从来都不喜欢舞文弄墨:“别乱想了,快去吧,小心一会看不到慕容公子。”
思絮闻言赶紧跳起来向外冲去:“我先去了,一会过来陪姐姐。”
安忆词宠溺的看着她跑开,羡慕的望着她消失在船舱,目光再次看向窗外,前几天父亲向她提起了婚事,她不禁觉的自己弱小的不足以决定自己的未来,不要说父亲不会同意,就是他们都同意,慕容公子也不会看她一眼吧,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还有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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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054
船越行越近,姑娘们翘首以望,你推我挤的骚动声惊跑了畅游的河鱼、惊吓了河面的飞雁。
她们好奇的望着静然而坐的男子,眼里充满了探究和敬畏,或许她们并不怀春,但眼里的敬慕和好奇却充满了梦幻的生机,这是一个可以做梦的年龄,这个神子一样的男人填补了每个阁楼女子心里的梦,元夕夜也好,吴一剑也罢,早在他们踏入这片土地时,以成为一种权势的标志,而她们追寻的是这些天之骄子身上卸不去的傲气和洒脱。
冷风吹动女子们的衣裙,交织成一幅女子香绕的水墨画,思絮锲而不舍的挤到了最前面,每张期盼的脸上都带着明知不可能却又在幻想的纯真。
慕容尊呆然的望着鱼线,清晰的感知着鲤鱼挣脱鱼钩游远,心里苦笑,依如他知道远处的目光砸在他身上生疼,却没力气挪动位置,曾经饮马交河现在残阳孤城,谁人知道风光的背后他早已是个一无所有的弃子,他能做的就是温习以往的所学,努力钻研更高深的机关术,只求不落他们太远,可是……他还是天真了……
绵长的船纱被风吹起,玉质的瓷碗在一双纤细的手中微颤的望着岸边的男子,她隐约觉的今天的慕容尊少了往日的俊雅,多了一抹灰暗的阴霾,虽然总觉的他有心事,但没有一刻表现的这般透彻,安忆词看着他,不禁柳眉轻蹙。
“安姐姐!安姐姐!你快来啊!”李思絮激动的在船头喊着。
安忆词望着远方的身影没有任何回应,她呆滞的看着他,满目都是他周身散发的忧伤,她冲动想抛下矜持问他怎么了,可是一种不自信让她却步,安忆词苦笑一下,无奈的放下杯子,强迫自己放下船纱。
李思絮没见姐姐回应,立即往船舱跑:“姐姐!安姐姐!你怎么了?”
安忆词勉强回个笑脸目光涣散的望向杯子里的清茶,声音清淡却带着毅然的坚定:“命船夫靠岸。”让她大胆一次,即便输了也让她无憾。
思絮惊讶的看着平时最有主意的姐姐,虽不明白为什么,但她依然跑出去照做。
安忆词下了船,清淡如竹的气质顿时让她比其他女子多了抹不一样的坚韧,她毅然的迈动脚步,带着她所有的勇气和努力走向她一直无法企及的希望。
所有人都愣然的看着她,不明白以冷静著称的安大才女怎么了。
安忆词平静的走过去,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脚下是平静的步伐,此刻她要用十年的所学,用她必生的勇气,求慕容尊看她一眼,安忆词静静的在他身边站定,望着风吹过的湖面,悠然叹息道:“何事伤林水……东流亦不欢……”
慕容尊闻言嘴角苦涩的抖动,他表现的如此明显吗?还是这东林的水真厌倦了龟缩一处,慕容尊苦笑,恐怕前者居多吧,竟然轻易的被人点出情绪,他就如此自甘堕落!慕容尊顿时站起来一扫刚才的落寞,心里骤然多了抹倔强,不是嫡子又如何!他慕容尊从不言败!这次也不例外!
安忆词紧紧看着他,笑容轻云淡月,手里的丝帕却拧成了团,她怕自己表现都不好,怕他不会给出回应。
慕容尊收拾好东西,苦笑的收起没有战利品的鱼竿,振作的准备往回走,但似乎又突然想起什么的望着波光闪闪的湖面道:“谁知匹夫挥鞭早,贫贱江头自缆绳。多谢姑娘,告辞。”
安忆词心骤然一跳,他回应了!一种近乎于感激的情绪从她心底蔓延开来,地位不次于帝王的他回应了自己的言语,即便冷汗浸透了丝帕,她依然觉的这个下午有过她最灿烂的回忆……
勇定王府内,凤君天气势汹汹的从云阁出来,脸色难看的盯着看守云阁的护卫,气的想一掌拍死他们:“说!云夫人什么时候不见的!”
护卫闻言顿时吓的跪了一地:“王爷赎罪!云夫人她……她一直没从前门出来!”
“放肆!本王要你们何用!都出去找!如果云夫人少一根毫毛你们也不用回来!”
云夫人失踪的消息顿时在勇定王府传开,后院的大小姐夫人立即惊慌的跑出来一探究竟,众所周知,云夫人是勇定王手里的宝贝,要是出了状况所有人都好不了,何况五年前,她们还经历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血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