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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没有意义!
元夕夜所受的教育,让他很不喜欢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合,因为如此可笑的理由去欺负一个身份弱小的妾室,他宁愿在战场上分胜负,宁愿和吴一剑一决生死,也不愿意跟女人一样在后宫玩勾心斗角,简直是侮辱他男人的身份,践踏他成长起来的尊严!
元夕夜猛然懂了,尽管他羡慕吴一剑,可是如果真的进来他过不了心理的那一关,不是不爱,而是不喜欢被赐予的后宫之一的身份。
长孙临文的目光在元夕夜身上停了一下,其实临文何尝舒坦,虽然他赢了,但是确实恶心,一帮大男人没事可做绕着一个女人争宠,不如去死了算了!爱当然可以爱着,但不能爱得没有尊严!
慕容尊一掌拍落吴一剑,头也不回的气愤离开,他加注在小怨身上的早晚他会报复回来!哼!
吴一剑落在地上,嘴角的血丝迎着刚出生的太阳散发着深红色的光泽。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吴一剑骤然也觉得可笑,他在忍什么!这里是他的家,或许这里现在也是长孙的家——
吴一剑突然想如果有一天长孙临文爱上小鼠,如果有一天慕容尊放下颜面下嫁,如果白小鼠真的要于元夕夜同穴,那么迎霞殿的几尺白绫将是他最后的归宿,不被逼死,也会抑郁而终。
小黄用他的小短腿撑着它宏大的身体‘跑’过来,眼睛里因为吴一剑突然来的悲伤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小黄舔舔他嘴角的血丝,累了的坐在主子身边,等着他想通后站起来……
白小鼠瞬间把奏折砸到地上,脸色十分难看:“让他们记住了!啊——”小鼠突然觉得有些痛,都是被那帮人气的,没事过来添堵吗!白小鼠立即平稳脾气,破后宫的事不管也罢,最好掐得剩下最后一个就天下太平了。
小黑快速的啃着栗子,对四个男人闹出的动静没什么表示,慕容尊既然觉得他的教育好就去吧,人家自认是亲爹,既然他想养就弄回去养呗,省的费心。
凤君蓝事后听说吴一剑受了委屈,立即放下公事直奔迎霞殿:“你没事吧,听说长孙他——”
吴一剑批改着自己国家的奏章立即回话:“没事,你忙完了吗?现在过来?没事去忙吧。”
凤君蓝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突然摸不透他想什么,长孙闹到迎霞殿来,甚至带走小怨他就没一点表示:“一剑,你……”凤君蓝也不知道该问什么,男人都有自尊问也问不出来。
凤君蓝待了一会,觉得吴一剑真没什么,也不好多待的走了……
凤殿之内,慕容见白怨恨还在闹腾,无论下人怎么哄他,一律把东西摔了,吵着要见吴一剑!
慕容尊突然走过去,看了白怨恨很久后,让下人都退下,一巴掌甩在白怨恨的脸上!
白怨恨立即跌倒,哇哇的哭,哭喊着要找爹爹!
慕容尊就这么看着他,不哄不骂。
元夕夜亦不吭声,打就打了,闹得人实在心烦,不知道吴一剑怎么过的,竟然能容忍孩子如此吵闹。
长孙临文更不管,人家打孩子关他什么事,何况这孩子确实没礼貌,不揍不行!
白怨恨一直在哭,直到哭的嗓子哑了,也锲而不舍的哭,直到哭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地上睡着了,可惜这里没有他的爹爹,也没有宠溺他的人,甚至没有人给他盖毯子,就让他这样缩着睡了。
……
入秋已经半个月了,秋收的节奏还没有开始,公国大地看起来一片祥和,没有争斗、没有战争,除了诡异的有点怪异的白国皇宫,其它的一切正常。
当秋天的脚步开始稳健里,白小鼠有了第二个孩子,是个长相像父亲多的女儿。
吴一剑不知为什么突然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以前期盼有个继承吴家的香火,那么现在他已经看开,女儿又如何,至少不必背负身上的罪恶,不用与世俗对抗,如果她想嫁一个平凡的男人,她甚至可以要求男人一生只娶她一个女孩。
吴一剑心疼的抱起自家的女儿,现在他一扫被他们气急的神态,嘴角多了一抹微笑,如果他什么都无法掌控了,那么生的儿子又能做什么,徒增他的烦恼吗?女儿好,就让女儿安静的过完她的一辈子吧。
凤殿之内,慕容尊同样松了一口气,不是儿子意味着白怨恨还是白国唯一的皇子,总好过吴一剑有了儿子,怨恨的命运更加不可逆转,慕容尊松了口气,摸摸在写字的儿子的脑袋,竟然孩子生气的躲开,可慕容尊还是强硬的摸了上去!看着白怨恨的目光丝毫不见妥协!
白怨恨攥着笔,恶狠狠的瞪着慕容尊,发现是徒劳后,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写字。
慕容尊满意的收回手,学会容忍也是他该看清的第 一步,有能耐跑出凤殿试试,如果没有就做好他该做的事,慕容尊看了眼要跟着教养宫女出去的儿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默默的看向窗外的日光,又是一年,他错过在孩子身上的一定会补回来,尽管那不是小怨想要的,但是他最终会发现那是他该学的。
白国这次对小公主的诞生举行了盛大的赐福仪式,不同于白怨恨的闪躲,白国小公主大方的晒在众人的面前,接受各国的礼物和各国的使节朝贺!
吴掌杀也送来了大批礼物,可毕竟不是儿子,多多少少让他少了一个筹码,并不是吴掌杀对女孩有什么偏见,只是在公国之中,如果是个男孩,至少会多一次可能被祖祠选中的可能。
元夕夜在等白小鼠随后的举动,长孙临文她就真的不管吗?元夕夜趴在栏杆上,看着外面的天气没来由的心慌,这么多年了谁心里又真正的痛快过。
元夕夜觉得很闷,一个人走出白国皇宫出去看看,结果他刚踏出皇宫,冷不丁的迅速退回,快速向凤殿走去,不管长孙有没有睡,直接道:“有人跟踪!”
长孙临文闻言掀开一半眼睛:“去叫尊者过来,出去看看。”等他们很久了,现在才来未免寂寞。
中殿之内,白小鼠看了吴一剑一眼:“如果他们买吴家出手杀一个人,你跟我说一声,我来做。”谨防他们想拉吴家下水,不费一点挫折就实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吴一剑点点头,逗弄着女儿想起了小怨:“等你好些了,还是让怨恨跟着你好些,听送饭的下人说小怨总是哭 ,跟着慕容终究不是那么回事。”
白小鼠嗯了一声,难得他能带到现在,真敢下手呀,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后爹。
长孙临文和慕容尊故意出去转了一圈,也不出小鼠所料,他们首先找了吴家去刺杀,但是错过了让吴一剑知道,只要委托的人身份不高,事情不严重下面的人会直接解决。
白小鼠立即拦下,亲自从吴国分部拿到次委托,表示她会解决。
因为白小鼠的身份,吴国的暗人不会说什么奉上次委托。
白小鼠让小黑拿回委托书,看了一眼,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长孙临文想借杀景妃刺激皇启出手攻打吴国。
若说景妃虽然有弄死长孙、慕容为她爱人报仇的心思,但她毕竟是个女人,万事还是以皇启为先,想不到景妃身边的丫头能被慕容尊收买,让主子失了理智,以为真能杀了长孙和慕容为皇启出气,也好让事情败露后,能堵住皇启的嘴。
白小鼠看了眼小黑,景妃就算死,也不该是吴家出手,即便事后吴国想参战,那是吴国的事,可现在不能被动,还有君蓝,君蓝相比开春时也有进步,现在没了蓝玉,皇启应该想不出让君蓝倒戈的方法,但也不得不防,毕竟不排除皇启一怒之下先宰了自己的想法!
小黑立即去派人做,公国开战需要一个导火线的话,那么景妃无疑是他们选中的一根好线。
秋收风风火火的开始了,公国由西向东依次开始,轮到白国的时候大部分秋收已经结束。
慕容尊在教训儿子的空档也没忘记催促慕容国的税收工作,囤粮成为最重要的事。
元夕夜一样很忙,除了工作,他要等待皇启的动静,如果景妃的死不能引起皇启的叛动,他必须推波助澜,总之景妃不能意外死亡,必须让皇启有所怀疑。
白小鼠产后还没恢复,白国的秋收正在忙碌的进行的时候,景妃死了,死在他们新国皇宫之内,待皇启去查的时候景妃的丫头已经畏罪自杀了,整个新王朝因为皇启的沉默突然变得诡异。
皇启守在灵堂,默默的站在灵柩边看着沉睡在一旁的棺木,他已经站在这里半天了,一直就这么站着,表情不喜不忧,神情不变不动。
一旁的绿衣见主子从早上到现在都未进食,小声道:“主子,你该歇息了。”
皇启依然这样站着,这么多年了,景妃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就像呼吸一样的自然,虽然不曾有过海誓山盟,也没有不可放弃的过错,却早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他从未想过她会先走一步,更没有人料到,她会成为被攻击的对象。
如果有人想他反了,如果她成为了被利用的一个,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对撒娇、怨恨自己不该鲁莽行事。
皇启的手静静的搭在棺木上,他不想去问为什么,那些已经被修饰过无数遍的理由,他没有必要知道,事实摆在眼前,表面上的凶手他也不想查,有能力有需要让景妃离开他身边的就两个人,还有什么可问的。
皇启没有通告全国亦没有大肆渲染景妃的死亡,他只是带着绿衣,告别国事,静静的推着景妃的棺木一直走一直走,无论刮风还是下雨,无论泥泞还是险滩,他没有回头的一直走着。
路程长达半个月之久,待他到了夹山,抚着静然的棺木,站在原来的公国安葬历代帝王和后妃的陵墓之上,神情萎靡精神不济:“对不起……”不能把你葬在这里……这里本该有高墙众兵,这里本该有他的陵墓,而陵墓旁是她的位置,结果她未等到这个位置旁边有她。
皇启叹口气,带着棺木回走,回来的途中他的精神好了一些,主动去吃饭,主去梳洗,重新恢复丰神俊朗的形象,只是寸步不离那樽棺木。
整整一个月,他又回到了周国,亲自帮景妃下葬,或许她是别人眼中没有存在价值的女人,或许她不曾被任何人注意,或许她只是公国内不谣言的弱小生灵,但她也能成为一个人最宝贵的回忆。
这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