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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尊见怪不怪,平时他们切磋,长孙临文也能一招后睡着,只是可惜即便他睡着了也碰不到他死穴。他何尝不想如临文说的那么简单,可是感情不是国事,不是强盛代表一切。
慕容尊看了眼熟睡的长孙,唤来小厮,让他们伺候临文后,便出去了。
翌日清晨,谁也没有料到,长孙临文醒了之后,直接出现在吴一剑的寝房,对这位能力不怎么样、武功并不高明、脑子进了几分水的人,能有让慕容尊、元夕夜羡慕的地位,长孙临文多了几分参考:“喂,你立即和离!”
虽然他爹告诉他,婚姻合适与否是当事人说了算,但是长孙临文眼里是他自己说了算:“要不然把慕容尊的孩子给我!”
吴一剑立即起床,随便披了件上衣,目光有丝警惕:“你想做什么?请你出去!”
长孙临文听着不顺耳,这里是长孙谁敢让他出去,于是长孙直接动手,长孙家诡异的剑法直接冲至吴一剑眼前,果断袭击吴一剑喉咙。
吴一剑狼狈反抗,对上从未交手过的长孙临文,他丝毫没有取胜的余地,片刻功夫已经挂彩。
长孙临文也不顾念他是东道主,出手越来越快、剑光越来越亮,说直接想杀了他也不为过。
白小鼠突然进来,随手拿起一旁的竹竿,长孙家剑法立即跟上,瞬间挑开长孙临文刺向吴一剑的剑,竹竿招招反击长孙家精妙的剑法。
白小鼠并不敢放松,七重剑法舞的惊心动魄,漫天剑气直接压向长孙临文。
长孙临文匆忙应付,似乎没料到有人能把自家剑法舞的像是他们的私藏品,长孙临文没兴趣管她是怎么做到,他在意谁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两人瞬间打的不可开交,都是七重巅峰的实力,每一招都暗藏杀机,每一步都惊现万分。
吴一剑急忙上去帮忙,小鼠有身孕动了胎气怎么办:“长孙临文!想打冲我来!”吴一剑直接撞上长孙临文的剑,压制住他袭向小鼠的剑芒。
白小鼠果断反击,瞬间改变原有的剑路,吴家剑法跟上直接擦过长孙临文的左肩臂膀,如果是真剑,长孙临文也早已挂彩!
长孙临文下手更狠,半空中突然闪烁着诡异的剑光,杀气的中心直接逼近白小鼠。
慕容尊、元夕夜慌忙出来,见此情形立即腾空而起抱住长孙临文:“别打了!”
元夕夜心里一阵后怕,大哥怎么会跟小鼠打起来万一伤了小鼠怎么办,元夕夜紧紧的压着临文不让他动:“大哥,冷静点,有什么事好好说,动手算怎么回事!”
慕容尊汗颜的想撞墙,他大概猜到临文为什么动手,看看受伤的吴一剑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慕容尊赶紧拉着长孙临文离开,以免他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不恰当的话。
吴一剑急忙靠近白小鼠,担忧的看向她的腹部:“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我去叫太医!”
白小鼠额头隐隐冒汗,剧烈的打斗让她觉得腰疼:“扶我进去,传陆太医!”
吴掌杀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十分震惊白小鼠的造诣,竟然是七重巅峰的实力,上次见她不过七重而已,以她现在的能力说直追长孙临文也不为过,难怪凤君蓝一直没事!
吴掌杀若有所思的看眼长孙临文消失的方向,笑容诡异难测,长孙临文长本事了?敢出手打怀有身孕的女人!
长孙临文心情不好,胳膊上的淤青虽然不疼,可如果换成剑就不是如此单纯的下场,长孙临文眼睛终于睁开,因为撑的太大有立即合上,被慕容尊和元夕夜弄回去的路上已经睡着了。
元夕夜脸色难看的看向慕容尊:“你想做什么?没事教唆临文去打小鼠吗!小鼠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如果能打改就不叫白小鼠!”再说刚才小鼠脸色苍白,万一临文伤了小鼠……
慕容尊没有辩解,他把临文放下后出去:“我去看看小鼠。”小鼠的脸色刚才确实不好,不知……
元夕夜立即跟上:“我也去。”
慕容尊、元夕夜过去的时候,太医刚刚出来。
陆太医确定脉搏正常,只是最好不要再活动,免得动了胎气,何况小鼠胎气本就不稳。
吴一剑看着小鼠,心里怎么可能好过,但是放他身上,他又帮不了她:“我给你熬药。”似乎能做的只有这些琐事:“小怨,不可能吵你娘,过来。”
白小鼠听到孩子没事后就不那么在意了,是长孙临文突然打过来,谁料到他会突然动手,这种时候不出手等着被欺负吗!:“你也受伤了去上点药,我先休息一下再喝药。”
吴一剑恩了一声,抱着小怨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刚进来的慕容尊,吴一剑直接关上门,谢绝了他们的探访吗,脸色称不上好看:“有事吗?”
慕容尊、元夕夜没人想跟吴一剑说话,就像吴一剑偷了本属于他们的幸福一样,对他的行为鄙视大于认同:“我们又不是见你,白国国主可在。”
吴一剑觉得这个两个人是不是出门撞鬼!就算他再不好,也是白国的吴主,他们两位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友邦,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说白了跟仗着自己有才有貌逼人让位有什么区别,有本事嫁进来!嫁进来算他们有本事!
吴一剑冷着脸开口:“她已经睡了,如果两位有事,明天再来!”摆明把他们拦在门外。
慕容尊觉的吴一剑的怒气没必要,此刻他们既没想侵占一剑的地位也没有想把敢出去,至于防备的如此严实:“我们只是看看她的身体状况,觉得她刚才…”
吴一剑本不想说,现在他没有一定要刺激他们的理由,这么多年过去,吴一剑早已不是幼稚的拿孩子去刺激情敌的年少行为,可是如果有人问起,他也不介意让他们知道:“她刚才只是动了胎气,恭喜你们的大哥如此本事?跟有身孕的人动手,他似乎果然担得起你们的大哥!”吴一剑说完抱着小怨转身。
白怨恨扭头看着呆立在门边的人,稚气的问:“他们是打娘的人吗你?坏人?”
吴一剑摸摸他的头:“他们没有打你娘,是另一个讨厌的叔叔,还有不可以说那个长得吓人的叔叔是坏人!”子不言父过,是古有的家训,吴一剑怕怨恨说多了,天打雷劈!
慕容尊站在门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小鼠怀孕了?难怪她……慕容尊突然不知该恨该怨,只知道心里憋的难受:“我出去走走。”
元夕夜在门口站了很久也转身走了,看着白国如今居住的庭院,突然觉的一切走的如此之快。那些沉寂在回忆中的人和事,原来已经这么远了,只是她还是她,依然站在那个位置,等着敢于靠近的人,去牵她的手……
白小鼠和长孙临文过招的消息,瞬间在公国传开,长孙临文没赢的消息也被大肆宣扬,白国的君主白小鼠,突然神秘起来,众人都震惊的看向了吴掌杀,此刻十分肯定他为何下嫁太子!
众人开始远离白国的人员,无论是臣子还是侍卫,似乎都成了隐士高手,至少此次不显山不漏水的白小鼠,竟然能独对长孙剑法,此乃何等功力!
吴掌杀的嘲讽直接挂在嘴角,被人如果不理解长孙临文没赢代表什么,那么高位的四个人绝对清楚,长孙临文出手从不留情,他想杀谁已经尽力从不瞻前顾后,敢于挑战他威严的人,他向来直接杀了过瘾,可他这次却没赢不是吗!
长孙正功看着吴掌杀的脸就来气:“想说什么?临文现在还没醒。”如果吹嘘他儿媳妇省了!
吴掌杀不管临文醒没醒,就算他不醒这片大地多长一株草他也肯定知道:“提醒你儿子一句,小鼠有身李快三个月了,你儿子本事呀打一个孕妇都没赢,我看他不醒来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吴掌杀得意的看着长孙正功,分明就是挑衅。
元释低着头没有开口,都是曾经阻扰过儿子的人,虽然他现在也很满意白小鼠这个儿媳妇,可是下嫁不符合元国的情况,至少祖宗的基业不能毁在他手里。
慕容关天也很惊讶小鼠的进步,白国的蓬勃发展虽然有它的弊端但白国这两年的基业各大国家看在眼里,要不然也不会让白国跃入第五,可是,如果让他儿子下嫁,抱歉,做不到!不是谁能力好他儿子不嫁就亏了!人活的是气节!
吴掌杀与他们追求的东西不同,看实物的标准也就不同,吴掌杀认为该抛弃,在慕容关天眼里也许是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的准则,看似愚昧,可历史因为他们丰盈。
长孙临文醒了,直接找上白小鼠。
白小鼠半躺在床上看书,未施妆容的脸色非常滋润,皮肤呈现健康的色泽,诱而不魅、雅而不俗,可在小鼠看来不过是一副皮囊,有则喜之无也不恼:“有事。”
长孙临文是个半瞎子,白小鼠从他半眯的眼缝中看过去就是扁的,可这不影响他打了一个孕妇还没赢的事实,长孙临文看不出什么表情,脸上还有他睡觉时压出的痕迹:“你曾三次把我挖出来?”
白小鼠看着书,对他突然出现并不惊讶,可能太少发生令她惊讶的事,早已没有任何感觉:“举手之劳。”各取所需而已:“需要我付出场费吗?”
长孙临文首次正视这个女人,比尊者还小的年纪,却踩着尊者和夕夜有她今日的成就:“没事了。”长孙临文说完突然消失,如他出现时一样,走的也莫名其妙!
慕容尊听说长孙临文醒了,急忙赶过来,长孙临文做事没有逻辑,说不定他能做什么:“大哥,你…”
长孙临文没有让尊者说完,收拾了收拾行李道:“我嫁给她,当道歉!我这就跟我爹说去!”
慕容尊差点没被吓晕,甚至有些惊恐,任凭哪个男人也不乐见这样的一幕:“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说嫁小鼠就会娶吗!你当自己是谁:“大哥,大不了让她建光路,你何必!”
长孙临文觉得不妥,国事怎么能拿来当赌注自己到是可以,何况他打怀有身孕的女人,不好,十分不好:“你别拦我,一会睡着了就不好了。”
慕容尊觉得现在就不好!如果是吴一剑他还有点想一下的余地,临文跟着凑什么热闹:“大哥,我不喜欢你拿这件事开玩笑,我喜欢她。”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让临文嫁过去!
长孙临文看向慕容尊,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