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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尊顿觉心慌的跌坐,左手紧紧的扣着座椅关节分外突出,怎么可能……吴一剑怎么可能委身下嫁,荒谬,太荒谬了!
赵庸战战兢兢的站着,就算再缺根筋他也觉得少主现在很生气。
慕容尊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荒谬旋转,礼教?宗法?尊严种种束缚也不会让吴国太子下嫁,吴掌杀虽然看似疯疯癫癫,却也最孤傲独行,怎么会?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绝对不信!
慕容尊突然站起来快速向前殿走去,他要申请去白国,他要知道到底什么回事!
赵公公急忙跟上,因追的太急好多次差点摔在地上:“少主……少主……”
慕容关天看眼闯进来的儿子,挥挥手让身边的人下去,他似乎早知道一切,对儿子的态度并不惊讶:“你不用求了,白国我不会让你去,至于你想问的事……”
慕容尊把一份红色的折子让在慕容尊脚下:“我可以回答你,前日收到吴掌杀的文书是在谴责白国国主不让他儿子归省,还需要多问吗……”
慕容尊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间觉得心力交瘁,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一直精心安排小心谋划,他算到了所有的可能,谨慎的步步为营,就怕得稍有差池前功尽弃,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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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乱妃 正文 167知晓(2
慕容尊难以置信的看着脚下的文书,突然之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负了……
慕容关天叹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儿子的心思,也知道他背地里的动作,虽然他不说不代表他就认同,好在吴掌杀够狠,竟然把自己的儿子扔了过去。
慕容关天虽然怀疑吴掌杀的用心,但能让儿子绝了心思更好:“你就是再聪明他吴掌杀也不是吃素的,他玩阴谋诡计的时候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你,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下去吧。”
慕容现在不想听这些,纵容他在理解父亲,此刻他要的是父亲能站在他这一边与自己一起想办法!
慕容关天相信儿子,更相信尊者不会轻易动心,尊者从小便很理智,这次对白小鼠他全当是一时的鬼迷,过了这个坎一切都好了。
或许是慕容关天高估了儿子,或许是他对慕容尊者寄托的希望太高,不管是哪一种在这件事上,慕容关天绝对想不到尊者有多么在意。
慕容尊者恍恍惚惚的出来,在诅咒吴掌杀的同时不可不佩服他竟然有如此魄力,更赞叹吾一剑摊上了这样的父亲:“来人,备车回白国!”
……
长孙正功也大跌眼镜,心里琢磨着不愧是吴掌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又忍不住怀疑,为什么在如此敏感的时刻吴掌杀会让自己的儿子嫁给白小鼠?以吴掌杀的地位他们不至于讨好白国,那是因为甚么?
长孙正功招来长孙临政,两人琢磨着中间的虚实,仔细研究着吴掌杀的意思。
……
元国内,元夕夜比慕容尊的反应更震惊!这对他来说绝不是感情冲击那么简单,还有套在身上的枷锁,怎么可能?绝不可能……除了这句话他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元释也是不可思议的坐在龙案前反复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那可是吴掌杀,他没把白小鼠弄死已购不可思议,如今竟然把自己的儿子嫁过去,荒谬!太荒谬!”
元夕夜觉得更荒谬,他突然响起小鼠说过的话,小鼠有过男人,这个男人会不会是吴一剑,但即便如此也是白小鼠嫁……元夕夜立即打住脑海中的想法,他十分不能接受白小鼠嫁人,更不可能荒谬的承认那份结姻!
元释见鬼的看眼儿子,立即担忧的站起来:“夕夜,你别乱想,这事也许只是说说,不一定就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绝对不可能真的如此!你想想,怎么可能是真的,吴一剑是傻子吗!吴掌杀就真的不闻不问!夕夜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元释担忧的看着儿子,甚么乱七八糟的都说了,就怕儿子收了刺激。
元夕夜反而很冷静,他推开父亲的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向外走,他不相信,任谁说甚么也没用,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痛,就像被谁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打散了他的骄傲,淹没着他的自信……
宋顾慌忙接住险些跌倒的少主,又急忙退开。
元夕夜慢慢的走着,望着一路上新长出的嫩绿,他首次觉得自己比吴一剑出嫁更荒谬,或许自己从来都是荒谬的……
可他有能怎么样,他有他的坚持,他无法想象自己传白莲盘纹衣什么样子,而且他终身不会去想,难道因此他就要被拒之门外吗!如果真的是如此,她白小鼠何必不养个奴隶更听话!
元夕夜累了的坐在长亭里,冰凉的石椅刺痛了他金贵的皮肤,甚至不曾注意这里不是明晃晃的金色,身下没有常见的金缕。
现在的他很累,累的不想去动,累倒想问自己的坚持到底是什么,想问问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吴一剑,你就真的对了吗?踩着所有礼教往上爬,是不是所有人都该效仿你,至公国的规矩与不顾?
元夕夜坚持的想找个诋毁他们的理由,执着的扩大她们的有违常理,急切的想证明自己没错,迫切的想说明自己的坚持值得,可为什么那么可笑……因为失去吗还是因为不敢……
元夕夜低下头,默默的闭上眼以藏了眉宇间不曾让人察觉的后悔,他是嫉妒吴一剑,可那样的牺牲他做不来,他是后悔不该放手可如此的牺牲他宁愿那日冻死在白国宫殿面前。
元夕夜骤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踏着原本的金色长廊,向自己的宫苑走去……
……
皇甫国内的宫中,皇甫飞楚捏着手里的文书,愣愣的捏了很久被一声轻笑突然打断了脑海里的回忆。
元德馨浅笑的走进来,调皮的行个礼:“臣妾参见少主,少主千岁前岁千千岁。”
皇甫飞楚放下文书浅浅的回笑,魅惑出尘的脸上仿佛照耀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却又那么的伤感。
元德馨自动忽略他的情绪,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今天天气好,臣妾想请少主去骑马,少主赏光吗?”元德馨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歪着小脑袋看着他。
皇甫飞楚注视了她一会儿,没有拒绝的站起来:“好。”看着元德馨因此笑容灿烂的脸,皇甫飞楚也静静的笑了,不是他的早不该有奢望……
诸葛国的皇宫内,一个个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呈上来的文书,更多死责怪吴国乱来,好在吴国本就不是甚么省油灯的,很多人震惊过后便等着笑话。
周围的大面积土地受损,因为冰冻起一国,洪水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更加猖獗,周国只是对此无关痛痒的消息撇了一眼,又投入抢险之中。
周国最近几日的文书上的越来越多,体恤百姓辛苦的他现在十分后悔炸乱了河道可又拉不下脸改回去。
司徒国则是大军压境,如果吴国在不改动河道,她们就要出兵,至于吴国在闹什么跟她们没关系,反正两个男人也干不出什么事来!
此刻一名头戴斗笠,一身僧服的人出现在司徒国的驿馆外,停留了一盏茶的功夫又悄悄的离开……
白国内白小鼠躺在吴一剑腿上一动,思索的放下书摸索着自己的下巴。
吴一剑也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诧异的看她一眼:“怎么了?”
白小鼠坐起来靠在软塌上:“我在想皇启,周国现在并不乐见国内的这种局面,司徒国也并不是真的敢兴兵,可是两国都已经逼到了一个拐不出弯的难度,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吴一剑想了想到:“早司徒国没有恢复原来的元气时,长孙过救助,吴国的河道肯定要改,但是不能有自身的利益,你呢?”
白小鼠舒了口气,吴一剑的想法也不失为一劳永逸、永保自己的妙计,既不会让他们两国得了好处,又可以牵制他们,这样一来,司徒国和周国国力大损更不可能有与四大国一争高下的能力。
白小鼠开口道:“皇启动了,他建议司徒国找周围和解,割让大面积肥沃的土地给周国,周国总把发生连年灾害难河地给司徒国,你觉得如何?”
吴一剑闻言也坐了起来,竟有这种事:“还用说吗?司徒国和周国等于受了他的恩惠,如果再由他出面游说,等于是卖给两国一个大好处,难道皇启想上位?”吴一剑诧异的看向白小鼠。
白小鼠笑了一下,重新拿起书躺倒吴一剑堪比枕头的腿上。
吴一剑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思索的琢磨着里面的端倪,皇启难道像现在出位……
白小鼠突然道:“你肯定不会管他,是不是想着他和长孙家斗个你死我活,你好看看中间有什么好处可拿,还是你们想从中间大赚一笔,小心站错了位,死的更惨。”
吴一剑摆正小鼠的为止并不否认的一笑:“吴家本就不参与国度之争,无论是谁上位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斗得赢也罢、斗输了也好,上位的都不是吴国。”
白小鼠对这点认同,这也是她接受吴一剑在她这里的原因之一,不会被卷入莫名其妙的事里,白国微小特立独行,任别人怎么闹去吧,只要不是犯自己投上一律高高挂起。
环儿见迎霞殿的灯未熄,慌慌忙忙的侯在门外道:“主上,凤监国病了,请你过去看看。”
白小鼠突然坐起来:“君蓝?”然后穿上鞋直接走了出去。
吴一剑见状也跟了上去,一是不放心,二嘛……各自心里都清楚。
凤君蓝突然觉得心口的位置很痛,冷汗涔涔的躺在床上冒汗,灰白的双眼忽蓝忽黑的闪烁,又发忽长忽短,整个人时而恍惚时而疼痛。
白小鼠急忙为他把脉。
小黑、小白都跳了上去,一左一右的看着他,似乎有什么事超乎了两鼠的控制,小黑到:“先前没任何征兆,也确定没有进来过,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刻钟之前开始出现这类症状。”
白小鼠收回手,脉搏并没有什么不妥,气息也在正常范围之内,除了眼里一闪而逝的阴森蓝光她看起来相当正常,白小鼠自言自语道:“不是……功法进化……”
小白心疼的舔了舔主子的手掌心,睁着一双小小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凤君蓝。
吴一剑走进里,瞬间遮住了一般的烛光,却焦急的道:“护住她的心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