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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皇位!
云儿发现慕容铮对她很好,既没有把她当烟花女子般肆意亵渎也没有在云翠院摆太子的脾气,他以儒雅的姿态,文人的雅兴,吸引着云翠院所有的姑娘,云儿发现后也‘急忙沦陷’。
云儿懂慕容铮的温柔,如果她再年轻几岁或许也会不顾一切的为他,可惜她的心已经冷了。
不管是怎样的温柔与体贴,见多了悲欢离合,见惯了海誓山盟,见熟了背叛移情,当面对如此多情的一个男人时早激不起一点涟漪。
云儿一直是智慧的,她的‘陷入’恰到好处,该哭该笑都美的动人心魄,会为了慕容铮的赠与感动,会因为慕容铮的忽视小声哭泣,偶然会小姐脾气,更多的时候是倾慕一笑。
一切不言而喻的感情在她低眉顺目的弹琴时,深深的流露,可惜这些手段,出现在烟花之地,终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
在慕容铮觉得的时机成熟时,终于装作不经意间的说出来自己的苦恼,并有意有所指的往那方面暗示,甚至期待她能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云儿立即听出了慕容铮的意思!眼里的震惊一闪而逝,云儿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这可是一个火坑,如果跳了或许一辈子就完了。
慕容尊者?!她一辈子都不该去企及的人物,她不是没想过英雄佳人的故事,可有必要为了一份不切实际的想象毁了自己的一生吗!
但也正因为她聪明,所以她忧虑;也正因为她懂得命运的绝对不会厚待于她,所以最后她按慕容铮的意思说出了他想听话。
慕容铮‘感动’的抱着她,虚情也好假意也罢,他要的目的马上就要得到了!慕容铮的眼里不禁布满了杀气!他要让慕容尊知道谁才是慕容国的太子爷!
云儿无奈的叹口气,心里有两股力量在不断的拉扯,一个觉得自己错了,不该走入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去相信所谓光明;
可另一个却有丝期待,堂堂的十大世家,举足轻重的智王爷,公国中站在顶端的人物之一,对她来说是难言的诱惑,是一个她不懂的正义世界!
是争强也是好胜,她何尝不想向人们证明自己的努力!展现自己的才情,可再怎么想她也不愿意离开云翠院,不愿站在世俗之中,既不想玷污了谁的名声,也不想千夫所指!
她脏了,她就想脏的彻底,安静的当一个供人观赏的舞娘,在这里她至少脏的光明正大,可出去了算什么……
一个贡品?一个摆设?有男人疼是红颜祸水,没男人疼是自取其辱……多么可笑!为什么在她求的一丝安静的时候还有人要扒开她的伤疤把她送入所有人的目光中!
云儿无奈的苦笑,不去又如何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她只有出去恶心别人了……
风呼呼的吹着,边疆城的春天带着几分残暴,刚刚平息的战事被狂妄的风一吹剩不下几缕冤魂。
新城已经安置妥当,子民生活一如既往,似乎不久前的战事像做梦一样没有在新城引起一点波动。
白小鼠可没闲着她叫来凤君蓝厚颜无耻的道:“你去把苏悟道弄疯,吴一剑你把苏国登得上台面的将军都杀了,本王要即位。”
吴一剑不乐意去,他十分反对白小鼠称帝,白小鼠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不好吗!跑出来打打杀杀什么气质都没了,再说他可是吴国的太子爷,怎么能当小狗一样的用:“不去!”
白小鼠心想本事了!让去敢不去:“老婆,你忘了你爹把你卖给我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扒寡妇群里试试你好不好用!”
吴一剑闻言竟然眨眨眼满脸懵懂的看着她什么意思?寡妇堆了怎么了?
白小鼠无语了,她忘了这里的寡妇不敢推倒他这位大少爷:“大爷,我拜托你去吧,你现在没身份没地位,除了我给你包子吃你都快绝粮了,赶紧走。”
“但——”
“再说一个字给我滚蛋!”
吴一剑闻言,背上剑老老实实的走了,杀就杀谁怕谁!
白小鼠坐在软榻上,晃悠着够不到地面的脚,琢磨着慕容铮的那点破事,心里不禁暗骂慕容铮白痴:“云姑娘也是他能去请的!那可是狐狸精里的狐狸精!榨干他都不知道死的。”
小黑赞同的跳出来,这位云姑娘可不一般,表面看似柔柔弱弱武功决不在皇甫飞楚之下。
小小年纪多灾多难,能有今天的成就全凭自己的努力,岂是慕容铮一个受过一点小委屈的太子能理解的,糟就糟在此女还很美,不是虚伪的美,是经过人生洗礼后升华的娇嫩。
白小鼠突然瞪小黑一眼:“你流什么口水!你别告诉我你看上她了?!”天啊,它家的母老鼠还不哭死。
小黑翻个白眼——‘不至于,虽然她比较好看了一点点。’其实是很多点——‘可我不会见异思迁。’——
白小鼠很想把它踹出去,它还见异思迁别吓死了人家的小美女。
白小鼠并不否认云姑娘的外貌,她则是在想一名女子能掀起多大的浪,在大环境不给她机会的前提下,她会不会舒展出自己别具一致的特色,可不管是什么,都会如她料想的结局一样,红颜祸水!
慕容铮带着云儿上路了,行路上两人并没有说话,少了云翠院里的缠绵悱恻,外面的风貌更令云儿心旷神怡。
丫头小北心里不悦,她陪了小姐多年对小姐的为人处事知之甚详,心里不禁对慕容铮埋怨了几分。
慕容铮以为生母庆寿的名义请云姑娘去跳舞,这件事他做的理所应当,一个戏子而已请去没什么不妥,下面就看慕容尊是否还能如此嚣张!
……
另一边:元国的皇宫也不得消停,元夕夜怒气腾腾的站在储秀宫的大厅内,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宫女,眼里更冷了几分:“怎么?刚来我元府几日就迫不及待的想树立你的威严!”
长孙临律闻言不卑不亢的行礼,眼里流露着不屈的坚定:“爷多心了,臣妾只是教训几个犯错的奴才,后宫目前无人管辖,臣妾只好亲自动手。”
元夕夜更怒了:“好个亲自动手!不就是一副破镯子碎了就碎了!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捉拿凶手,成何体统!”
长孙临律并不畏惧元夕夜的怒火:“对爷来说也许只是一副手镯,但是对臣妾来说它是臣妾的母亲送给臣妾最珍贵的礼物,臣妾想找出凶手有何不妥吗。”
废话,他倒是小瞧长孙临律了,一副手镯也能编出高贵的出身,如果她真的为了找出凶手,何必只对母亲放在她房里的丫头出手!“哼!用不用我派人把手镯送到你娘那里,让她给你评评理。”
长孙临律依旧如初:“单凭爷做主。”愿意拿去就拿去,她母亲当然会向着她!不管元夕夜说什么,她今天一定要处置这些无法无天的奴才!
元夕夜岂容她放肆!本以为她能认清自己立场消停点,如今看来是他高估了长孙临律的智慧!
这些小事本不用他过问但偏偏母亲闹着让他来,他已经憋了一肚子气现在正好不用留情面:“行呀,本王今天就为你做主了!来人,把房里所有的丫头拉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长孙临律闻言,开始并没有反应,但当看到侍卫在拉自己的陪嫁丫鬟时,长孙临律脸部有些变化,也瞬间明白了元夕夜的意思,他分明是想借这次事件打压自己所有的势力!
梅红害怕的看向小姐,眼中流露出一丝祈求:“夫人……夫人……”
元夕夜接着开口:“还有这两位老嬷嬷一块拉去行刑!”
长孙临律突然拉住她们,忍着心里的委屈小声道:“请爷开恩,是……是……”长孙临律紧咬牙关道,“是臣妾记错了,臣妾不小心打碎了镯子!”
“大胆!你爹娘没教你三从四德吗!你这人竟然蛇蝎心肠!拿休书来——”
长孙临律闻言瞬间下跪,脸上充满了忧虑:“爷,臣妾不是有意的,您给臣妾个机会,爷,随便您怎么罚爷,不要把臣妾休了,请爷再给臣妾个机会。”说着不停的磕头,深怕元夕夜真把她休离。
元夕夜冷哼一声!他迟早要找个机会把这个女人光明正大的赶出王府!元夕夜想到这里瞬间一惊!他是怎么了!他竟然对他娶回来的女人抱着这样想法?
元夕夜紧握双拳,挥退脑海里的身影道:“让你家小姐去佛堂好好为本王祈福,顺便提醒下你家夫人,不久皇甫小姐要进门了,品级比她高一级,让她好自为之!”元夕夜说完,起身走了,徒留屋里人形色各异的脸。
长孙临律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做了什么?她错了吗?她没指望得到元夕夜的家,更不想跟谁争宠,后院新进的各家千金她一律好颜相待,这次不过是不满婆婆安插在房里的侍女太嚣张,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长孙临律缓缓的张开眼,不是她的听月楼,不是她熟悉长孙国,没了身份的优势,她现在什么也不是,她嚣张?可笑!她哪里嚣张?她何曾在他元国的领土嚣张一分:“走吧……扶我去佛堂。”
梅红心疼的扶起小姐,心里有怨言也无处诉说。
老嬷嬷们低着头跟来,她们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长孙老爷向来溺爱小姐如果老爷知道小姐受这样的不公,他会不会心疼。
老嬷嬷们想等战事过来,等一切平息,老爷定不会容忍有人这样欺负小姐!
长孙临律却不这样想,她已嫁为人妇爹爹又能维护她到几时,毕竟这里是元国的后宫,难道她每次受了委屈还能次次向父亲哭诉,于其指望父亲不如她自己变坚硬。
长孙临委何尝不想和离,但她已经不能给长孙府丢人现眼,所爱非人,她怨得了谁:“张嬷嬷,我禁闭期间找个机会把那两个挑事的女人做了吧。”
张老嬷嬷应了一声,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是夫人特意配给小姐的使唤,这些勾心斗角她在长孙国的后宫见的多了,弄死一个几个丫头对她来说习以为常。
元夕夜从储秀宫出来没有去乾清殿转到去了凤宫,他纵然孝顺但也绝不容许母亲干预他的家事!
……
白小鼠望着边疆的滚滚黄沙,感叹的放下瞭望镜:“元夕夜就是命好呀,没事在家里打打孩子,看看戏曲,哪像我们风尘仆仆的在这里喂狂风。”
小黑无聊的瞥了主子一眼,想嘲笑元夕夜就明说何必暗讽——‘女人都一个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