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就在年府里住着,姑姑待我极好,就连年富和年斌年煕都不如我。
作者有话要说:
、初始嫣然
世人都道年羹尧是奸臣,仗着那些功就开始沾沾自喜任何人不放在眼里,我总是会轻笑,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还不就是嫉妒,除了嫉妒和中伤你们还会什么?上战场出生入死从小官员拼到现在,流了多少血失去了多少出生入死的兄弟,自皇上登基之后就开始处处防范我们家,还不就是因为我们手里有兵权!
兵权,要我们上交,手里没有一点儿筹码,恐怕我们会死的更快!
四爷做了些什么事儿他自己心里明白,想要除掉我们家和隆科多这是早晚的事儿,只不过为了一个好名声,这才处处逼迫我们自乱阵脚。
犹记得在我五岁的时候,那年阿玛从边关胜利归来,白日要和其他人应酬,每日都至晚间归来,额娘日日在树下等他。身上的刀伤剑伤由于每日在外奔波饮酒,已经发炎了,红肿的伤口轻轻一碰就疼的很,额娘在灯下噙着眼眶为他包扎擦药。
我与阿玛较亲近,不管他身子如何的不舒服都会把我搂在怀里亲我的脸或者用胡茬子扎我的脸蛋逗着我咯咯的笑。年煕与我同年,她的性子个姑姑很想,小时候很顽皮,常常拉着我去花园里爬树或者夏季的时候就网了蜘蛛网去捉蜻蜓和蝉。额娘和阿玛拿她没有办法,就在她六岁的时候请了个练剑的师傅带着她,她学东西极快又顽皮,练剑师傅也常常被她整的没有办法,半年下来,就换了好几波儿了。
这次进宫前年熙早已嘱咐我要一切小心,她性子爽快活泼,整日拿着把剑换了便装在外游玩,对于皇宫这个是非之地非常嗤之以鼻。
自熹妃那次走后的第二日晚间皇上就点着宫灯浩浩荡荡的来看年妃了,那天我在西厢房里和欢钰一起下棋并没有去看到四爷的真容。一听到那边的丝月响起,欢钰就在我耳边轻轻道“其实大伯父早就想来看姑姑了。”
我举起棋子的手一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指着欢钰的脑袋笑道“小丫头怎么都敢说,小心你阿玛收拾你。”
欢钰比我小三岁,现在还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虽说小,可面容那可算的上倾国倾城,她的阿玛就是当年那个自由洒脱的十三爷,在京城里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
她的额娘出生地位不高,在王府呆了几年就郁郁而终了,欢钰自小在十三福晋跟前长大,福晋没有所出,待她也是极好的。欢钰很得皇上喜欢,所以让欢钰在宫中长住养在身边,也是对当年十三爷的愧疚。
而我现在的身子只有十三岁,心智年龄却远远不止,但在这个时代,十三岁已经算是成年,姑姑第一次见四爷的时候也就十三岁十四岁左右,一见误终生!
“阿玛都好几日没来看我了,只有大伯父这几日常来看我,一来了就坐在偏殿里的窗户底下出神,好几次都差点儿打翻了茶盏。”
我伸手捂住欢钰的嘴巴轻声道“这话你还和谁说了?”
欢钰推开我的手也轻声道“只和你说了。”
“这话以后不要再提起了,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行。”
“嗯。”欢钰点点头,又道“他们根本都不信我的话我当然不会说了。”
我俩在厢房里玩的很晚才歇息,皇上也宿在姑姑宫里,第二日才离开。
中午十分,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急急的眼带欢笑的跑了来到姑姑面前回道“皇上让奴才来告诉娘娘一声,中午有点儿政事要处理就不陪娘娘用膳了,这几日天气略微有些暖和了,娘娘该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才是。”
姑姑听了这话喜笑颜开,朱华也笑着替姑姑梳了个新的旗髻戴上新的珠钗垂肩,身上的宫服也换了一套轻红色的,早春的天气有些怪,朱华又叫嫣儿拿了个大鳖袍子备着才扶着去了御花园。
我和欢钰也跟着要去,欢钰还小,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一会儿摘花一会儿又去追蝴蝶,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也跟着欢钰身后跑,她们的身姿哪有欢钰的矫健,在身后皱着眉头喊道“格格等等奴婢,格格别跑了,当心脚下别摔了。。。。。。”
年妃这几日心情好,也跟着笑起来道“欢钰这丫头当真是烂漫的时节,不过比起以前在府邸的日子还有点儿不足。”
在宫里我都是穿的比较随便,这会儿出来路面了,才知道这旗服并不是那么容易驾驭的,何况还有脑袋上这很重很重的旗头和珠钗,还有那该死的鞋子,我要是多走两步都觉得困难,幸好盼玉扶着我不让我摔跤。
我走在最后面整个身子都挂在盼玉身上,只见她脸上的汗珠连连却丝毫不敢松开一点儿,我看着有些过意不去便推开她道“让我自己来吧。”
盼玉被我推开后也都伸着手理我两厘米的地方准备随时解救,我才刚走了两步,就摇摇晃晃朝着前方重重的摔了下去,吓得盼玉脸都白了,连扶我起来这事儿都忘了。
我整个身子往地上一扑,这地上又全是青石板铺的,痛的我不行,脸上皱成一团,刚挣扎爬起来,就听到旁边一阵哄笑,然后就是一阵跪下去的声音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四阿哥吉祥,五阿哥吉祥,恭怡贝勒吉祥。”
“起来吧。”
“谢皇上。”
这几日在宫里把自己练的温婉娴静,还以为自己以后就这样的性子了,没想着一出门就预示着出门不利。
朱华得到皇上的恩赦之后忙跑着过来把我给扶起来,然后帕子轻抚我身上的灰尘,姑姑走回到我身边接过帕子帮我擦了擦笑道“皇上受惊了,怜儿自小野蛮惯了,一进了皇宫就有些糊涂,这不就连走路都不会了。”
他们又笑起来,五阿哥年纪较小,也爱玩闹,走过来瞧了瞧道“定是这里的土地公作怪,昨儿我还听小青子说着院子里最多调皮捣蛋的神仙爷爷了。”
五阿哥这话一出,大家更是哄笑起来,四阿哥有些严肃的道“五弟你又听宫里的人胡说了,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这些东西,定是这路不平才会让怜儿妹妹摔跤的。”四阿哥年纪应该也不大,十三四岁左右,却一副老成的模样。
恭怡贝勒年纪略微稍长些,面上温和,嘴角含笑。
“怜儿?你就是年羹尧的养女?听说你前几日落了水,这几日可好些了?”皇上不怒自威,声音沉着自重,面上的五官虽不精致,看起来却是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一眼见了就不会被忘记。眉目浓重,眼眸光芒内敛,轻薄的嘴唇透露着威严,身姿坚挺。
“怜儿已经好了,谢皇上关心。”盼玉小心的扶着我我才能站稳叩首谢恩。
“嗯,听说那边儿的迎春花开的正好,一起去走走吧。”皇上和姑姑并排走在前面,然后是四阿哥五阿哥恭怡贝勒,我被盼玉扶着走在最后,这次盼玉更是小心翼翼丝毫不敢怠慢。
欢钰刚跑远了,远远的见着我们过去,就又奔着往这边跑,边跑边喊“伯父,伯父。”
皇上宠欢钰,是其他妃嫔子嗣没有的荣耀,多少人都想着亲近她,都被皇上杀了以儆效尤。
“整日这样跑来跑去的,成何体统。”皇上说的虽重些,眼角的笑意却还在。
欢钰吐着舌头笑了笑就又跑开了。
那边就是一整个的花海,中间一古朴肃穆的亭子显的别具一格,小太监早就提前了来在亭子里候着了,待我们入座后,又将刚泡好的茶和热乎乎的点心拿了上来。
皇上不喜女子伺候,身边清一色的男子,高无庸最的皇上信任,难得是个嘴巴特别紧实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年妃凌厲,卻是愛在心口難開,自古帝王無情無義,這愛情?不過是哄着人的把戲罷了! 年妃多年跋扈,最後落得個什麼下場?、??不過是先愛了先輸了。。。。。。。熹妃??真真是個玲瓏人,六親不認的大贏家嗎????不,依然是棋子。。。。。。。。
、自枉凝眉
伺候的人真是有心,每人身前的点心都是自己爱吃的,真难为这人竟连每个人的喜好都记得,与我也不例外。倒真是面面俱到,果然是这样的人才会被皇上留在身边。
姑姑和皇上在上座低声说着话儿,两个阿哥也都相互讨论着一些趣事儿,偶尔抬头和恭怡贝勒搭一句,都是求证之类的话。我瞥眼看了眼贝勒爷,却见他只仰头看那方湛蓝色的天空,早春的天气微微有些低,就连云朵也都低低的往下压感觉像是要掉下来似的。
天空边上偶尔飞过一只低低的燕子也都觉得像是在眼前一般,天空被亭台楼宇和高高的城墙束缚着看起来就像是一方丝帕,一抬手,就好似摸到了边。
皇宫里的人都被困在这方丝帕里,想出去又飞不出去,只能在这里静静的等。
落叶要归根,可这宫里的人儿一进宫的时候就连根儿都给拔了出来,哪里还能日日夜夜想着归去呢。
低垂着的天空上突然扶摇直上几只风筝,有蝴蝶有蜜蜂还有一只老鹰,三只风筝并排着在飞,好似要一起比赛似的。皇上身边的人儿见了热闹,又见着皇上今儿心情甚好,便伸手指了指那边的风筝让皇上瞧瞧。
姑姑和皇上一同顺着手边儿的方向看去,姑姑眼睛微微眯着,脸上的神情有些迷惘。
皇上笑着道“不知是谁这么好兴致竟做了风筝来玩儿,今日风向很好,果然起的很高。”
五阿哥一见有风筝玩儿,正向往着呢,一见了便兴冲冲道“皇阿玛,容儿臣前去看看可好?”
皇上轻轻点头,又道“你们几个都去吧,朕这会儿有些乏了。”
苏培盛一听皇上说乏了,忙伸手招了众人跟着皇上起身回宫,我们都一一拜了礼目送皇上远去后转头去看那风筝,这会儿倒没影了。
五阿哥见风筝没了,兴致倒没完全消掉,伸手搂着四阿哥和贝勒爷就道“上回我们不是才做了几只么,今儿正好拿出来透透风了,让你们瞧瞧我的技术是有多独霸天下。”
“五弟,你莫太狂妄!”四阿哥笑道,转身给姑姑行礼准备脱身顺带瞧了我一眼礼貌性的问了一句“怜儿妹妹可要一同去。”
对于弘历,给我的印象极为不好,他和熹妃走的如此近,能安什么好心?
姑姑瞧了我一眼,便道“在宫里这几日你也少时间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