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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薄命呢?
“咏儿,你要是每次都这样,我们再多钱都没用了。”北溟浚星郁闷道。
“咳咳,这次又不是我们出钱,三王爷出钱。”南宫咏荷扁扁嘴。
“玉容说会还的,这个人情不能欠。”北溟浚星道。
“什么?不会吧,为什么,这种人钱多,敲诈一下没关系啊。”南宫咏荷顿时蛋疼了。
慕容浚星一口咬住她的耳朵道:“敲诈也不是你这样敲的,以后他要玉容办事怎么办?玉容说这家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呃,那好吧,不知道玉容还有没有钱,小星星,要不你先出好不?”南宫咏荷无比心虚。
“我和文亭商量过了,一人出十万,玉容还要送皇后礼物,一定要花不少钱,咏儿,下次千万别再买人回来了。”北溟浚星亲吻她的脸。
“我知道了,不会啦。”南宫咏荷有点难受,脑子里立刻想到自己真是个害人精,自己必须要自己赚钱才行,不能靠他们,这样感觉自己真得好没用,可古代自己能做什么呢?
“嗯,那就好,不过你不能喜欢他知道吗?我会吃醋的。”北溟浚星撒娇道。
南宫咏荷一头黑线道:“你别乱想,怎么会呢,好了,我困了,睡觉好吗?”
“嗯,那就好,你不生我气了吧?”北溟浚星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乱摸了。
“你再摸我就生气了。”南宫咏荷很无奈。
北溟浚星顿时嘿嘿一笑,抱紧她闭上眼睛道:“睡觉,睡觉了。”
南宫咏荷没好气地笑了笑,伸出手抱在他手臂上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北溟浚星就这么睡在南宫咏荷的房内直到亮,直到苏文亭来敲门。
“小荷,小荷!”苏文亭声音很焦急。
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一起睁开眼睛,南宫咏荷道:“文亭,什么事啊?”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苏文亭开门进来,看到北溟浚星在她床上愣了下,内心一阵苦涩道:“四叔过来说,那个红魅吐血不止,伤得很重,一直在叫你,玉容一早上早朝去了。”
“什么!”南宫咏荷顿时整个人跳起来,抓了衣服就跑道,“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只受了些轻伤吗?”
“咏儿!”北溟浚星哀怨,只能也跳起来,他倒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是怎么个美法,把娘子迷成这样。
三人匆匆来到兰菊院,门口几个侍从面上都很焦急,让她一颗心提起。
“夫人,大夫在里面。”侍从看到南宫咏荷衣衫不整,头发披散都吓一跳。
南宫咏荷赶紧闪进屋内,就听到红魅很虚弱的咳嗽声。
“夫人。”四叔满脸焦急。
“四叔,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好好的吗?”南宫咏荷目光犀利,她很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害红魅。
“小姐。”红魅一张脸似乎一夜之间都凹陷了,紫色的眸子没有了光芒,死气沉沉的。
“红魅,你怎么了?是谁打你了吗?”南宫咏荷抢到床前,大夫吓得连忙移开。
“夫人,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擦了伤药好好的,今早就吐血了。”四叔很无辜道。
“红魅,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南宫咏荷握着他的手,那胳膊都比她细了,这还是个男人么?
“胸,胸口。”红魅眼泪啪嗒啪嗒地滚下来。
南宫咏荷一把拉开被子,里面的红魅依旧是那套红衣,南宫咏荷也不管别人,拉开了他的胸襟,顿时一个黑色的掌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怎么会这样?”南宫咏荷顿时凶神恶煞地转头看向四叔。
四叔立刻挺直腰杆道:“夫人,老奴确实不知道,府里除了大人没人有这份功力!”
南宫咏荷双眸顿时眯起,难道是花玉容?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
北溟浚星一身米色长袍跑进来,因为他不像南宫咏荷,所以他好歹得梳个头,洗把脸才进来。
“少爷。”侍从们立刻打招呼。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出去!”北溟浚星人小,但气势强大,那些侍从顿时全部撤了出去。
“小荷,没事吧?”苏文亭也走到床边,两人同时看向床上的红魅。
呃?这个男人叫美?两个男人看到红魅这副快死的样子,心中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了,花玉容也太紧张了吧。
红魅的紫眸也同时看向两个男人,最后幽幽地敛下眸子,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红魅,这是怎么回事?你别怕,没事的,玉容医术很好,他会治好你的。”南宫咏荷揪心道,心里又很怕是花玉容下的手,但她还是选择相信他。
“昨晚,那,那黑衣人打了我一掌,我只是觉得有点隐痛。”红魅怯怯地道,“小姐,奴家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怎么会死,不会的,大夫,什么情况?”南宫咏荷拉着红魅的手,询问旁边的大夫。
“这位小爷内伤很重,最好先用内力帮他经脉打通一番,要不然恐怕再好的药都不成。”大夫想了下道。
“对哦,可以内力疗伤的,我来!”南宫咏荷顿时心里一喜,准备爬上床去。
“小荷,还是我来吧。”苏文亭皱眉拉住她。
“文亭,你等下要出去办事,还是别那么累了,我没事可以休息睡觉。”南宫咏荷心疼苏文亭。
北溟浚星伸手一把把南宫咏荷提下来道:“你看看你,都没穿好衣服、洗脸,就只想着他了,又死不了,我来!你回去洗漱用早膳。”
南宫咏荷眨巴下大眼睛,看着北溟浚星那严肃又酷的俊脸,最后笑道:“嘿嘿,小星星最好了,好吧,你来,你比我厉害多了。”
“文亭,把她带回去。”北溟浚星说完就瞪了南宫咏荷一眼,拖鞋上床。
红魅顿时一双紫眸水雾雾地看着南宫咏荷,眼角那晶莹的泪珠就要掉下来了。
“红魅,你别担心,他武功很高的,一定能帮到你,乖,我扶你起来。”南宫咏荷心疼地去扶他。
“咳咳。”红魅又轻咳起来,就像只易碎的瓷娃娃,让每个人的心都纠结起来。
南宫咏荷把他轻轻地扶正,直到北溟浚星双掌按住他背后才放开。
红魅紫色的眸子痛苦地看着南宫咏荷,让南宫咏荷不敢离去,就怕自己一离开,也许就看不到他了。
“小荷,没事了,你去梳洗一下吧。”苏文亭拉住南宫咏荷的手出去。
“红魅,我马上回来的。”南宫咏荷眉心紧皱,说了声后匆忙离去,还对四叔道,“四叔,刚才对不起,实在太让人担心了,你能去准备些补品吗?他太瘦了。”
“好的,夫人。”四叔见她道歉,心里也算好过些,跟着大人那么多年,也没这么被冤枉过,不过也知道夫人紧张那个小倌,哎,大人,你娶得什么娘子啊。
房中的人一下子走光,北溟浚星很认命地为红魅输内力,帮助他体内散乱的气息稳定下来,在全身筋脉游走。
红魅的紫眸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升起亮光,可惜后面的北溟浚星是看不到的。
其实红魅的伤是因为昨晚他从南宫咏荷身上取了一根头发,本想趁夜晚看看南宫咏荷这段日子发生的事,谁知道她身上居然有两道封禁咒,害他一不小心被反噬,吐血不止,他知道今早一定不能过关,所以自己动手在胸口按了一掌,才算蒙混过关,好在花玉容上早朝,不然他真怕被那家伙看出什么来。
原来红魅不是别人,正是茅山派大弟子莫戴赫的徒弟端木魅影,来京城已经有半年了,不过一直忙着自己暗中创立‘血鹰教’的事情,直到慕容正冠给他带来了好消息。
他本是被抛弃山中差点被野兽吃掉的孤儿,因为他有一双异与常人的紫眸,好在那年莫戴赫路过,把他捡了回去,这一养才发现他赋过人,而且生媚骨,比女子都还能迷惑人,让莫戴赫心里那个强大的野心计划开始发芽,直接把端木魅影培养成一个生尤物,让任何人都不能抵挡他的娇媚柔情,男人不行,女人亦不行。
在他来京城后,知道花玉容正是他的同门,他就一直关注这花玉容,正巧慕容正冠和他师傅有点交情,两人一拍就合,随着碧血兰晶的出现,端木魅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要南宫咏荷为他生下儿子,那么整个下就是他的了。
这一次,他已经筹备好一切,和慕容正冠商量后准备等花玉容回来,他就打入他身边,接近南宫咏荷,昨晚就让三王爷邀请花玉容出来,到时候三王爷买下自己送与花玉容,没想到事情比想象中的更为顺利,南宫咏荷居然也来了,真让他喜出望外。
在慕容正冠和花玉容露出看到南宫咏荷那震惊的表情是,他就知道来人就是花玉容的夫人南宫咏荷,也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
他自然不会像钟伯那么强迫性,毕竟就算强迫南宫咏荷怀孕,她也可以打掉,所以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离间她和花玉容,让她爱上自己,主动为他生孩子。
端木魅影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事情正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身后这小子内力如此高深,和慕容正冠说得好像不同,看来要自己查清楚些。
不一会,北溟浚星放手,红魅假装地往他身上靠去。
北溟浚星连忙伸出手,自己移开身体,让他躺下来。
“谢谢少爷。”红魅气喘吁吁道。
“不用谢我,本少爷一点也不想救你,甚至于很想杀了你,不过我警告你,离夫人远一点,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北溟浚星双目犀利地警告他。
“咳咳咳。”红魅又虚弱地咳嗽起来。
房门打开,南宫咏荷一身白衣走了进来,打扮一新的南宫咏荷让红魅有点傻眼,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漂亮?昨晚男装他只觉得清秀灵气,刚才有点像疯婆子,这会却像上下凡的仙子,白衣飘飘,粉色的发簪珠子随着她走动微微晃动着,一双大眼睛光彩四溢,红唇微勾,笑容亲切而诱人。
“哎呀,怎么还咳嗽。”南宫咏荷一听这声音就皱眉,快步走到床边,大眼睛担忧地看着他。
“没,没事。”红魅摇摇头。
“这里有两颗药,你先吃下,还有点药水,我给你脸上的伤痕擦一下。”南宫咏荷道。
“咏儿!这是换颜水,你,你怎么可以,玉容说最后一瓶了!”北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