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玉容笑道:“无碍,就去和那客人说就成,我知道是谁。”
那奴才一愣,连忙跑进去,阿全则惊讶地看向花玉容。
“全叔,你回去吧,我等下过去找老爷子。”花玉容笑意盈盈,风度翩翩。
阿全想了下后告退,他得去问问小少爷的客人到底是谁,这么神秘。
很快,赵庆就扑了出来,看到花玉容的时候那脸上的献媚笑容很是搞笑。
“花大人,里面请。”赵庆对花玉容这样俊雅的人物完全没有抵挡力。
两人入院,花玉容笑道:“大小姐可好?”
“好,好,好得不能再好。”赵庆高兴道。
“咦,你身上有股什么味道?”花玉容的鼻子皱了皱。
“啊,什么味道?”赵庆连忙伸起袖子闻了闻,“我昨晚有沐浴的!”
花玉容伸手撩了他的头发放在鼻尖下闻了下,顿时面色大变道:“无生花!”
“什么无生花?”赵庆被他吓得面色惨白。
花玉容已经身影不见了,赵庆只见一阵风飘动,就见花玉容人已经进了北溟浚星的房间。
南宫咏荷正躺在窗户边的软榻上懒洋洋地看着书卷,大叹无聊,古代的书不好看,又没电脑,她昏昏欲睡中。
“娘子。”花玉容叫出声的时候,人已经在她面前了,而且已经拉起她的手把起脉来。
“玉容?”南宫咏荷惊喜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花大人,你说什么无生花啊,奴才是不是中毒了?”赵庆一脸苍白、哭丧着跑进来。
花玉容把完脉紧紧地把南宫咏荷抱入怀里道:“还好没事。”
“呃,出了什么事了吗?”南宫咏荷见他面容憔悴又担忧,不知道自己出什么事了?
花玉容轻轻地放开她,新月眸子温柔地看着她道:“没事,我刚才在他身上闻到了无生花的味道,以为你喝了那东西,好在你没有。”
“什么无生花?”南宫咏荷完全不懂。
“就是让女人暂时不能生养的一种花草药,就算怀孕了也会立刻脱落,对女子损伤很大。”花玉容解释道。
“啊!不就是堕胎药?”南宫咏荷惊恐地看着他。
“可以这么说,不过和藏红花不一样,这个药性更古怪奇特,虽然对女子损伤很大,但三天日就能快速继续怀孕的。”花玉容说完目光一凌对赵庆道,“你给大小姐吃了什么?”那冰冷的声音让赵庆双脚发软。
“没,没有啊,就是早膳哇。”赵庆欲哭无泪。
“没有,那你为什么身上有这种气味,过来。”花玉容冷冷地招呼他。
赵庆战战兢兢地走到他面前。
“把手伸出来!”花玉容的声音就是命令。
赵庆手伸出去,花玉容一把脉,面色慢慢阴沉下去,最后放开他道:“你喝了无生花。”
“啊!”南宫咏荷惊叫一声,“我知道了,那碗大补汤?难道是小星星?”南宫咏荷顿时小脸惨白,北溟浚星那混蛋居然不让她怀孩子,他以为自己稀罕吗?你妹的,昨晚只是没想到避孕措施罢了,完全没想到这一层,靠!混蛋!
花玉容面色一变,一张俊脸苍白无比,目光看着南宫咏荷,里面有着深深的伤害,她这句话显然告诉了他,昨晚她和北溟浚星有什么,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但一颗心还是像被破了个洞一般,痛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一般。
“不会的!小少爷不会那么做,我马上去问问。”赵庆也发现不对,跑到门口又惊吓地砖过神来道,“花大人,那奴才喝了会有什么事吗?”
花玉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哑然一笑道:“男人喝了最多也就那地方暂时无用,一个多月不能碰女人。”
赵庆一愣后,立刻满脸通红,嗷嗷了两声就跑了,吓死他了,只不过不举一个月,没事没事,反正他也没女人,不举也好,免得他早上一柱擎天心痒痒。
花玉容转过头来看南宫咏荷,而南宫咏荷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意思,立刻面露愧疚,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贱呢。
“玉容?”南宫咏荷讪讪地道,看着他苍白的俊脸感觉自己罪大恶极,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伤害这么好的男人呢。
“没事,你没事就好。”花玉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而南宫咏荷只想内疚而死。
“太太太太爷!?”赵庆那惊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
南宫咏荷顿时面色一变,推开花玉容急道:“不好,老爷子来了,我们快点躲起来,不然一定没命!”在性命面前,南宫咏荷无耻滴把内疚抛弃掉,好吧,她从来不是个好女人,+_+。
“嘿,别怕,有我在。”花玉容连忙抓住她想跑的动作,看她动作还挺灵活,看来伤口已经无碍了,心里也放心不少。
“不行啊,他会杀了我的,我们两家的恩怨没完的。”南宫咏荷哭丧个脸,她伤不起啊。
“死奴才,滚开!”北溟老爷子被赵庆的拦截惹毛了,本来北溟洪那口气就没地方出。
“太爷,少爷不,不,不在啊!”赵庆的声音是大喊的,就是想给里面两个人报信。
“滚!”北溟洪一脚,赵庆整个人像个肉球般滚了出去,惨叫声有点凄厉。
南宫咏荷的小脸比纸还白,虽然她胆子其实不小啦,但现在是她把人家小孙子强了,老实说,她最怕这种事,有种被偷情抓住的感觉。
“爷爷!”北溟浚星响亮又惊恐的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少爷哇,你可终于回来了!”赵庆哭喊道,他容易嘛,好在少爷回来看到了,也该明白自己对他的忠心了吧,呜呜。
北溟老爷子要跨上阶梯的身影停住,转过神来。
屋内,花玉容笑对南宫咏荷道:“不用躲,相信我,我出去下。”
“爷爷,你,你怎么来我院子了?有事叫我过去就好了。”北溟浚星笑得好不尴尬,一颗心砰砰乱跳,要是被爷爷看到南宫咏荷那可怎么办啊?
花玉容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北溟浚星看到花玉容像见到鬼一样,目瞪口呆。
“花大人,这是鬼御的方帕,不知可行?”北溟老爷子走向花玉容,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
“嗯,老爷子进来坐吧,浚星,你也进来。”花玉容似乎变成了这里的主人。
里面的南宫咏荷心里紧张了,花玉容为毛让自己见北溟老爷子啊,这不是要她命吗?
“花玉容!”北溟浚星吓得赶紧跑过来,拦在他爷爷面前道,“不如去爷爷那边聊吧?”
“不用了。”花玉容笑着转身入内,“有些事情,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小子,你搞什么鬼?爷爷不能去你厢房不成?”北溟老爷子一双招子不爽地瞪向自己孙子。
“啊,不,不是的。”北溟浚星不明白花玉容的意思,但似乎也拦不住了,只能抓抓头皮,先闪进屋子,看到南宫咏荷正双手打理着她如墨的长发,坐在软榻上神情忐忑不安,看到他露出惊慌之色。
北溟浚星看到她的脆弱,顿时内心升起一股强大的保护**,走到她面前道:“别怕,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那是你爷爷。”南宫咏荷已经被吓得忘记下毒之事了。
“嗯,我知道,不过他也不能欺负你啊,你是我女人,最多我把你送出去住。”北溟浚星握住她的手坚定道。
南宫咏荷内心一阵安慰,看来自己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啊,—_—|。
花玉容走了进来,身体一让开,北溟老爷子那张严肃的老脸就出现在南宫咏荷面前。
四目相对,北溟老爷子的脸色更是难看,而南宫咏荷紧紧抓住北溟浚星的手,讪笑道:“爷,爷爷爷爷好。”她不知道叫什么,觉得这称呼应该不会错吧。
北溟老爷子在门口就听到有女人声音了,不用猜也知道这混小子居然把人都带回家,还不告诉他,叫他哪来的好脸色,要不是花玉容已经告诉他整件事情,他只怕早怒火冲天了。
“爷爷,这是咏儿,我,我的女人!”北溟浚星虽然害怕,还是挺了挺胸膛说道,两个人相握的手都在出汗。
“你的女人?你,你个混小子!”北溟老爷子咬牙切齿,一副准备吃人的样子。
“爷爷,我,我很喜欢她的,真的!”北溟浚星立刻双手抱住脑袋,可怜兮兮地喊道。
“你,你就跟你爹一个出息!”北溟老爷子看他的样子,回想起当年北溟盛也是这样的一句话,顿时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摇晃一下。
花玉容伸手扶住他,声音温润道:“老爷子,天意不可违,二十年的恩怨也该解了,不可一错再错。”
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瞪大眼睛看着花玉容,老爷子则狠狠滴吸了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但一双眼睛还是瞪着这对小情人。
“坐下来慢慢说吧。”花玉容笑盈盈,一只眼对南宫咏荷那惊讶的大眼睛眨了眨。
呃,南宫咏荷有点迷惑了,好吧,这男人真强大,(^o^)/。
“花玉容,你搞什么鬼?”北溟浚星立刻询问花玉容,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爷爷不打他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没有搞鬼,只是想大家减少误会,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多得很,老爷子是明事理的人,所以你们别担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鬼御。”花玉容说完走到桌子前,一手拿着鬼御的方巾,一手化为莲花指,闭上眼睛,口中一阵嘀咕,顿时方巾烧了起来,吓得北溟浚星惊呼一声,而南宫咏荷已经习惯了,只是很担心他这么做会对他带来的反噬,不禁眉心紧皱。
再看北溟老爷子,果然面色好了很多,双眸也盯着那方巾。
很快,烧了一半的方巾熄灭了,花玉容睁开眼睛,一张俊脸满是阴沉。
“怎么样?鬼御在哪里?”北溟老爷子先询问道。
“被关在一个密室里,被四根铁链绑住了,那地方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分辨不出是哪里,不过出现了钟伯的面相,跟他脱不了关系,一定是在冯府。”花玉容肯定道。
“冯府?钟伯?是谁?”北溟老爷子还不清楚。
“我慢慢解释给你们听,浚星,你也听好了,这一切都关乎我们娘子以后的平安,不能再有小孩子脾气。”花玉容很严肃地看着北溟浚星说道。
“我哪有!”北溟浚星条件反射,但一出口就满面通红,这个时候不就是小孩子了么?
南宫咏荷捂着嘴笑笑,但看到北溟老爷子那眼光看过来,顿时憋住笑,低下了脑袋,汗,亚力山大啊,老大,你能别用这种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