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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井掌柜和鲁掌柜寒暄完了,井掌柜向曾大树做介绍:“老鲁,这是我们酒楼里的曾大树厨子,大树,这位是鲁掌柜。”
“鲁掌柜,您好。”曾大树客气而尊敬地打招呼。
鲁掌柜也是一个老掌柜了,年龄和资历都比曾大树高,他感兴趣地打量着曾大树,然后抚着半白的胡子对井掌柜说道:“这位曾厨子就是你们酒楼新招的厨子吧,听说自从他进了你们酒楼,这生意就好得不得了了,可是真的?”
“不错,确实如此。不过,我这次带他来,是想从你这儿进货,年轻人有想法,他想在他们村里开一个小杂货店,就卖些平常的东西,但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就来问我,这不,我就把他带你这儿来了。”井掌柜微笑着说道。
“行,您介绍过来的客人,我一定不会慢待了的。井掌柜,请坐,这位曾厨子,请坐。”鲁掌柜客气地招待道。
“我今天就不坐了,酒楼里事多,我还得赶回去呢,下回有空了再来找你喝酒,呵呵……”井掌柜爽朗地笑道。
“那行,您贵人事忙,下回想喝酒了记得来找我,呵呵……”鲁掌柜和井掌柜对笑道。
“呵呵……一定!这位小兄弟的事可就拜托你了,大树他人实诚又嘴严,你尽可相信他。”井掌柜笑着对鲁掌柜说道。
“您尽可放心,我保管不会亏待了他的。呵呵……”鲁掌柜笑着说道。
“那行,我就先告辞了。大树,杂货铺进货的事你好好地鲁掌柜说,酒楼那边不着急,等到客人多了的时候你再回来也行。”井掌柜临走前向曾大树吩咐道。
“哎!我会的,多谢井掌柜了。”曾大树感激地说道。
“您慢走!”鲁掌柜把井掌柜送出了店铺的门,见井掌柜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才和曾大树进店铺里来。
“曾厨子,你请坐。”鲁掌柜招呼曾大树坐下,然后开门见山地客气地问道:“你想要进哪些货?尽管说,我们货行都可以替你办到。”
“多谢鲁掌柜您了,我家的杂货铺比较小,主要想卖盐、酱油、醋、糖、烧酒、八角粉、桂皮、普通点的茶叶、火柴、煤油、灯芯、饭勺、做豆腐要用的石膏、缝衣裳的针和线、甜嘴的蜜钱和果脯、农户人家用的粗瓷碗、碟子、小勺子、茶杯、做酸菜用的小菜坛子、扫帚和撮箕,暂时就这些了。”曾大树一边说着,鲁掌柜一边用笔在纸上记着。
“你要进多少货?”鲁掌柜接着问道。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我得回去和我婆娘商量一下,我想先问问价钱,看看货的质量再说。”曾大树有些腼腆地说道,担心掌柜的会嫌他事多、麻烦。
“没问题,你先看看货吧,你要的东西店里基本上都有,看在井掌柜的面子上,价格就比照你们山阳酒楼在我这进货的价格,给你最低的价,东西你尽管放心,镇上的杂货铺基本上都是从我这里进货的,质量上绝对没有问题。”鲁掌柜说着就带着曾大树一样一样地看货。
“这是普通的茶叶,很干的,而且碎掉的很少;这是甜嘴的蜜钱,很甜,放在罐子里密封,可以保半年不长虫;这是甜嘴的果脯,和蜜钱一样,放在罐子里密封;这是菜坛子,有大号的,有小号的,若是第一次用就漏水,可以拿来换;这是糖、醋、盐、酱油、烧酒……这个是酸话梅,是我们从外地运过来的,听说在杂货铺里卖得很俏,一般孕妇和小孩喜欢吃这个,干干的,放多久都不会坏,我建议你进一些放铺子里卖,我不会骗你的,它的价钱比蜜钱和果脯还便宜些,重量也轻。”鲁掌柜从罐子里拿出一颗话梅,递给曾大树,客气地说道:“你尝尝看!看酸不酸?”
曾大树接过话梅,郑重地道谢,然后把话梅塞进嘴里,感觉很咸,有一点酸,想着不能含着东西和鲁掌柜说话,这样不礼貌,便想快点把口里的话梅吃完,于是用牙齿去嚼话梅。
“嘶——”这叫一个酸啊,曾大树感觉牙都要被酸掉了,用手捂着嘴,说不出话来,表情难受极了。
“呵呵……酸吧?呵呵……”鲁掌柜一直在观察着曾大树的表情,神情又好奇又期待,当看到曾大树被酸的脸都皱起来时,鲁掌柜笑了,笑容里有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这个鲁掌柜其实还有些老小孩的味道,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拿酸话梅来捉弄人了,每次他都很客气地劝别人吃酸话梅,然后等着看别人被酸得要死的样子,自己就在一边开心地乐呵着。他倒是没有恶意,只是单纯觉得好玩,喜欢看人被酸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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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杂货铺的退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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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杂货铺开张
第二天早晨,曾大树一家人的生活还是如往常一样,早起,各自忙活自己份内的事情。曾大树虽然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又做了一夜的好梦从而导致双眼浮肿得厉害,但是今天他摘菜的干劲却是比往常更加地足了,只见他的一双大手“唰唰唰”地灵活而快速地在菜地里不停地运作着,配合着他口中轻哼着的不成调的小曲子,劳作得欢快极了!
巧巧又在一晚的饱饱的熟睡之后,在赵杏花“哐当哐当哐当”地炒菜的锅铲声中自然地醒来了,作为家里最小的女儿,巧巧一直享受着每天早上都睡到自然醒的宝贵福利,因为此时家里也只有她还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的闲人了。
昨晚孩子们都睡得很好,并没有被曾大树的叫喊声和赵杏花的哭喊声所吵醒。一边打着小哈欠,一边起床穿衣的巧巧不会想到因为她的一个突发奇想的提议,竟然让曾大树在昨天一天中就经历了两次大喜和一次大悲,她也不会想到因为曾大树的大喜,赵杏花也经历了一次大悲。
一个人,不管你是哪个社会的,无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你可能可以预测到一件事情的最终走向,但是你绝不可能完全预测到一件事情的全部经过。巧巧开始向曾大树提议要在乌山村里开一个小杂货铺子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想到,原来开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子居然会这么难,竟然还会有很大的风险,好在她有一个能得贵人相助的爹,他们家在乌山村里开小杂货铺子这件事才得以拨开云雾见日明。
“娘,早!”巧巧神清气爽地端着洗脸的木盆来到厨房,和正在忙碌的赵杏花打招呼。
“巧巧,起来了?昨晚睡得踏实不?”赵杏花状似无意地问道,其实她心里有些紧张,她担心昨天晚上她的哭闹和曾大树的叫喊把孩子给吵醒了,所以早上的时候,她对每一个孩子都问了这句话。
“嗯,我睡得挺踏实的,娘,你睡得好不好?”巧巧神情自然地回答道,然后赵杏花总算是放下心了,心想:孩子们都睡得很好,还好没有被她和曾大树给吵醒。
“嗯,娘睡得也好。”赵杏花轻松地说道。
赵杏花给巧巧舀了一瓢热水和半瓢冷水,然后,巧巧就有些吃力地端着木盆去院子里洗脸去了,虎子、小峰和小山还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念书,小燕因为前几天过了生日已经开始吃九岁饭了,所以现在赵杏花除了每天让她练习缝补衣裳,还另外给她找了一项新的活计,那就是织布。
现在,每天早上吃早饭之前的这段时间就是小燕的织布时间了,吃完早饭后,小燕除了要和赵杏花一起操劳家务活以外,就得全身心地投入到缝补衣裳的活计里去,因为赵杏花发话了,以后家里缝补衣裳的活计在巧巧长大以前就都是小燕一个人的分内事了,赵杏花她自己就不插手了,如果小燕缝不出衣裳来,那么全家人就没有新衣裳可以穿了。
赵杏花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她实在是拿贪玩的小燕没有办法了,一个就要长大了的女孩子怎么能不会缝补衣裳呢?所以赵杏花就只能采用这种强硬的压迫手段了,毕竟乌山村里的女孩子到了十七岁年纪就该成亲了,而且还要提前几年定亲,而只有会织布、会缝补衣裳的女子才会被称赞心灵手巧,只有心灵手巧的女孩子才能找到好的婆家,以及被婆家所喜欢。
织布和缝补都是熟能生巧的活计,一般女娃娃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就会被家里人督促着学习和练习了,这已经成为这个社会的习俗了。在赵杏花的强权压制之下,小燕以前缝补衣裳时的心不在焉的毛病已经去除了,这几天也再没有被针扎到手指头了,赵杏花对她的良好表现很满意,昨天下午还承诺如果小燕缝补完了十件衣裳,就放她出去玩一个下午。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曾大树把家里决定要开杂货铺子的事情向孩子们宣布了,并且嘱咐他们不要往外说,赵杏花还特意叮嘱了小山,若是他敢把这事说出去,就要狠狠地打他一顿,吓得小山把脖子一缩一缩的,脸上还带着一些不服气,但是却不敢说出来,那样子委屈极了。
赵杏花和曾大树两个为了方便商量事情,两人夹了菜就单独坐到院子里吃去了,巧巧仗着自己年龄小,也端着碗颠颠地跑去了,赵杏花和曾大树看到巧巧跟过来了,倒也没有在意,毕竟越小的孩子就越容易好奇,他们对巧巧的嘴巴还是很放心的,两人自顾自地着急地商量着开杂货铺子的事情,毕竟曾大树早出晚归的,两人也没有多少时间能够坐在一起商量事情。
“杏花,家里还有多少钱?”曾大树关心地问道。
“一千五百五十八文。”赵杏花清楚地说道。
“嗯,加上我这个月的工钱和卖菜的钱,总共两千五百五十八文,我估摸着买平板车和进货应该差不多够了,你一会儿给我六十文钱,我身上还有五文钱,买平板车应该够了。”曾大树说完,往口里拨了一大口饭,等着听赵杏花说。
“行。还有,我今天会把进货的细账都算出来,晚上再告诉你。”赵杏花简短地说道。
“我们家杂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