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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马小星亲热的拍拍宋月容的手,说:“你和少辰才是最近的人,你们日子过好了就好,不用管别人”
宋月容会偷偷的观察马小星,这个婆婆脸面很光洁,看起来像二十几岁的大姑娘,女人一旦嫁了人,生了孩子,就变得俗气,但是她一点也没有,穿了一声素淡衣袍人显得很干净。
宋月容生在一个大家庭里,见过很多为了权势利益在争斗中变得自私蛮横的女人,也见过外表雍容华贵内心势利无比的女人,见得更多的还是小心谨慎依附男人活着的本分女人,马小星不是她们,她眼里有着透彻敏锐,笑容随意洒脱,人如男子般大气伸展,原来这世间也有这样的女人!
现在宋月容可以亲眼见证张将军的爱情了,二人跟传说中一样恩爱,女子眉目含情,男子关心体贴,不禁暗叹:即使少年夫妻也很少有这样浓烈的情爱。
燕山,马小星正和张盼儿蹲在浓密的灌木丛下望着前面的山谷,而旁边张玉堂正握了刀紧张的盯着四周。
不远处,一头小鹿终于被两匹狼扯住了后腿,一番争斗较量鹿倒下了,一群狼围上来享受大餐。
“小鹿好可怜”张盼儿眨着眼睛说。
“弱肉强食,要想不被狼吃就得变得强壮才行”马小星低声说。
盼儿还听不明白,只是乖巧的点点头。
“咱们快走,又有一群狼过来了”张玉堂压低声音说。
三人悄悄的后退,跑出老远了,张玉堂才放下心来,马小星最近经常来这儿,带着盼儿一起来观察动物,只是苦了保镖张玉堂,每次他总是举着把大刀很紧张,他说比上战场还累。
太阳挂在西边,圆圆大大的,红的像是被血泼过一样,很美!
马小星想起了国家地理杂志拍的一个昼夜交替的短片,镜头下云彩飞快的挪移,而天空变化万千,风雨雷电闪过,所有的东西分分秒秒都在变化着,这就是我们生活的星球,很美很神秘!
“什么?”身后的张玉堂问,刚才她说什么,没听清。
“大自然真美啊,人类就是个过客”马小星发着感慨。
张玉堂没听明白她说什么,只是拽紧了马绳,牢牢的拢住坐在马前面的妻子和女儿。
“玉堂,还记得吗?我们也是在这样一个傍晚遇到的呢”马小星看着远处红彤彤的夕阳说。
“记得“背后的男人笑了,那个傍晚,回头看了她一眼,就丢了心,这辈子被套住了。
“后悔了吗?”马小星扬起嘴角。
“你后悔吗?”张玉堂拥紧了自己的女人。
“我很感激,遇到你”马小星动情的说,这一辈子,她的生活还不赖,做了一些事,爱了一些人,张玉堂是她最亲密最爱的男人。
“下辈子,我张玉堂还要娶你”张玉堂凑到她耳边说。
马小星笑了,下辈子她是棵树不会是人了,但是很高兴他这么说。
那年秋天,张玉堂等来了期待已久的机会,大元王终于又重用他了。
那天晚上,他抱着马小星在屋里转起了圈;激动的脸都红了,说:“你说的对,不用和别人争,做好自己的事,耐心等机会,机会就来了”
过去这些年,张玉堂虽然是大将军头衔,手里却没多少实权,他窝在枣阳除了训练就是训练,男人都想出人头地,权力是他们的性感补药。
“星星,你高兴吗?”张玉堂看着怀里的女人,现在他的生活里,马小星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当然了,我的男人这么强”马小星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说道。
小结局
张玉堂变的很忙,经常跑很多营地,有时候十天半个月才能回家,马小星很想他,自己在这世间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想和张玉堂更多的待在一起,每次他回来,便抱着不撒手,张玉堂哭笑不得,她现在比盼儿还要依恋自己,他在外时也想她,每每夜深人静时会特别想,张玉堂觉着自己真的老了,对功名开始淡了,更在乎家人在乎她的感受。
腊月二十九日二人生日那天,包子的小店里,马小星搓搓手,哈了口热气,开始配药,心里却想着远在西凉的张玉堂,不知道穿了冬衣没?脚袜是不是每天都换?
熟地黄,当归,白芍,川芎各12克,配好后,递给包子,说:“温家媳妇血瘀,四物汤里我还加了桃仁和红花”
包子点头,看了看门外,说:“天不好,你赶紧回去吧”
马小星点点头,外面已经开始飘小雪花了,她没着急回家,而是走在枣阳街头,路上人很少很安静,宋月容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她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知书达理,贤惠本分,操持家务,很是体贴张少辰,对盼儿也好。盼儿最近迷恋上刺绣,整天粘着宋玉容教她绣针。经过阮九红事件,张少辰的心也不再向往虚幻的爱情,开始踏实过日子起来,大多数人不都是这么过日子的么,那种痴狂的爱情不是每个人都有缘分碰到,有能力抓住的,张玉堂说的对:世间只有一个张玉堂一个马小星。
雪越下越大,马小星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一直走到城墙边,沿着台阶走上去,站在了城墙上,远处的村庄小山包农田,已经被白雪覆盖了起来,天地间一片白色,煞是干净!塔楼上守着两个士兵,冻得缩着脑袋,手放在袖子里,瞄着这个神情悠闲看风景的女人,心道这个天她也不怕冷!
马小星只是个外星人,又不是神仙,当然怕冷了,她搓搓手跺跺脚,往手上哈着热气。
“星星”是玉堂的声音,马小星摇摇头,定是幻觉!自己太想他了。
“星星” 又是一声。
马小星猛地转过头,他就站在身后不远处,黑色披风,一身厚战袍,下巴上长出了短胡子,风尘仆仆的,不过眼睛很亮。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跑过去抱住他,兴奋地大叫着:“我以为你在西凉!”
“高兴吗?”张玉堂咧着嘴傻笑。
马小星使劲点着头,很高兴,高兴的快哭了。
“今天是咱们的生辰,心里惦记着你,就回来了”张玉堂眼里一片柔情。
“玉堂,你是天底下下最好最好最好的男人”马小星握住他的手,哽咽着说。
张玉堂搓搓她冰凉的手,柔声说:“回家去”
塔楼上的士兵瞪大眼,一对鸳鸯秀恩爱啊,再仔细一看,那男人不是张将军么,正想过去行个礼,他二人已是手牵手下了城楼远去了。
那天,两人并没干什么特别的事,张玉堂净房里洗了个澡,回到卧房挨着被子就睡过去了,马小星亲了亲他干裂的嘴唇,端详了他好半天才躺下睡觉。
天蒙蒙亮,张玉堂就走了,下午张玉宁来了,他过来问枣阳这边今年过年还需要些什么,张少辰已经成亲了,张玉堂和马小星便不再去永城那边过年。
晚上张玉宁留宿在府内,张少辰夫妇陪他用了饭,马小星没在。
马小星最近都是自己用饭,张玉堂不在,她就没了兴趣去厅内吃饭,也免得让新婚小夫妻拘谨。
跟卧室相通的厢房内,炉子烧的很热,马小星穿了宽松的布衣布裤,盘腿坐在榻上,闭眼,手伸直举过头疼,做着缓慢的瑜伽动作,这是她多年的习惯,晚上做做瑜伽,舒筋活骨,净化心灵。
一套动作做完,她拿了一条锦帕擦着头上的汗,余光中看到张玉宁站在门口,赶紧站了起来。
“二哥,有事?”马小星问。
“明年,大哥要把潘阳老家田里的收成也放到这边府内,少辰已经成家,也该”张玉宁顿住了,这些话下午已经跟她说过了。
马小星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说:“没其他事,二哥也早些歇息吧。”
张玉宁只能点点头。
马小星往门外走,张玉宁还站在门口,她往左,他也往左闪,她往右,他也往右闪,两人撞车了
马小星轻声说:“你让一让”
两人离得近,张玉宁闻到她头发上的皂角味,心一下猛跳起来,脱口叫了声:“弟妹”
马小星抬眼看看张玉宁,他脸上有些情绪,眼里有压抑又有些情感,不过她没兴趣探问,往后退了两步,淡声说:“二哥还有事?”
马小星冷淡的声音让张玉宁冷静了下来,他挺了挺胸脯,说“没事”转身先走了出去。
今年过年,张玉宁带着春娇来枣阳府拜年。
春娇这些年日子过得不错,是姨娘里最受宠的,生了两个儿子一个闺女,人变胖了也开朗了很多,看到马小星也不再低着脑袋了,她跟马小星说:“别看三爷对你好,这么多年了却一直无所出,老天还是公平的,不可能让一个人什么好事都占了”
马小星看着这个不再清纯羞涩而是丰满成熟的妇人,点了点头,说得有道理。
“二爷对我很好”春娇又说道,这些年张玉宁对她比对夫人淑芬还要好,几乎什么都依她,二爷说她温柔脾气好,但是春娇知道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长得跟眼前这个女人很像,这些年二爷心里还是记挂着这弟媳妇。
春天到了,马小星扮成卫兵跟着张玉堂外面跑了一次,路上行程安排的很紧,赶路赶的马小星脸色灰暗,张玉堂看她幸苦,便说以后别跟着了,马小星很委屈掉了眼泪,张玉堂把她搂进怀里陪着不是,说:“你要是有个万一,我怎么办呢”自此以后,马小星没再跟着上路。
那年夏天,宋月容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张安乐,是张玉堂和马小星一块给取的名字。
同时,大元国的西南边境爆发了一场疫情,被一种虫子叮咬后,人就发烧,昏迷,严重的死亡。
张玉堂安排好的行程里要去西南的乌巢,马小星很担心问能不能过了这段日子再去,张玉堂大喇喇的说:“没事,你知道我身体一直很好,敌军都打不垮,何况小小虫子”
临行前一个晚上,张玉堂对怀里的女人说:“忙过这阵子,我就跟王请旨,换个清闲的职位,好好陪陪你”
马小星点头答应着,凑过去亲了亲他,她还有时间,还不晚。
张玉堂看着她眼里的柔情,心痒了,压过去亲她,从脖子一直亲到小腹,又把整个头埋到她的两腿之间,实际上张玉堂不喜欢亲女人的下身,但每次看到她被亲下面时涨红了脸兴奋地扭动身体时,他也兴奋起来,现在他更多地在乎她的感受。
他起身,握着生龙活虎的坚硬入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