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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内,马小星站在桌边,切着药材,屋内很静,只有刀咯吱咯吱切药的声音,虽然药不说话,但每种药都有自己的味道形状特点用途,都是独一无二的,她很享受跟药为伴的这种状态,捏起几片桔梗闻了闻,好香,就喜欢这个味道,闭上眼,再次感知它的香味。
门内穿着米色麻衣的女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门外看呆了张玉堂和张玉宁兄弟。
张玉堂想起了挂在卧室内的宁静致远图,因为那副画,他对她一见钟情,前些年找不到她时,便从邓大人那里要来了画用做念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面容成熟了很多,但神情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宁静平和,张玉堂往前走了两步,马小星睁开眼,柔声说:“回来了”
“二哥今晚宿在这里”张玉堂点点头,他想像平时那样抱抱亲亲她,不过此刻不合适。
马小星笑着跟张玉田点头,说:“我去安排一下”
张玉宁也连忙点头:“麻烦弟妹”他来枣阳,为了公事也是为了看看她,这些年他养成了个习惯: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马小星,她是三弟的女人没错,看看又不会犯错!
晚上,一家人坐在桌前吃饭,张玉堂和张玉田二人聊着军内的事,张少辰低头不语吃着饭,马小星和张盼儿也静悄悄的吃饭。
“你错过了三年前的武官考试,今年不能再错过了”张玉宁对张少辰说。
张玉堂也点点头,张少辰这几年一直在营里做卫兵,要想往上升,得有个功名才行。
张少辰恭声说:“是”
张玉堂看了他一眼,说:“跟那女人分开也是好事,那种女人”
马小星轻声叫了声:“玉堂”打断了他的话,张少辰已经够难受的了,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张玉堂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张少辰垂着眼脸色很不好看,阮九红现在已经是枣阳都督府的八姨娘,不再是他张少辰的情人了,原因呢?张少辰会告诉你说:“两人有缘无份”相爱容易相处不容易,两人终是走不下去了,阮九红没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无赖心态,一看形势不对,撤了,留下了伤心人张少辰。
“天涯何处无芳草,日后辰儿必会娶一个貌美又知心的女子”张玉宁安慰道,还是张二哥会说话
“要娶就娶个称心如意的女人”张玉堂也点着头说。
婆子撤去饭菜上了茶水,张少辰不愿再提这伤心事,便想岔开话题,冲眼珠乱转的盼儿说:“盼儿唱个小调来听”
盼儿乖巧的点点头,问道:“盼儿给辰哥哥唱天涯歌女,可好?“,
张少辰点头。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爱呀爱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人生呀谁不异呀异表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爱呀爱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盼儿稚嫩的童音唱不出歌的韵味也唱不出男女之间的情意,倒多了几分调皮,张少辰却透过调子想起了曾经的爱人阮九红,一下子更难过了。
盼儿唱完了,马小星冲她竖起大拇指称赞唱的不错,张玉堂眼里带着笑也说:“唱的好。”
张盼儿很高兴,爹难得夸她!便走过去亲了张玉堂脸额一下,说:“爹爹也很乖”又转头看着马小星问:“娘你怎么还不亲爹爹呢?”
马小星脑袋上冒黑线,真是童言无忌!张玉堂也有点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正准备岔开话题,张夫人马小星站了起来,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旁边的张玉宁楞了一下,转过头去,只看着张盼儿,轻声问:“盼儿还会唱什么?”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盼儿细声细气的说。
“唱给二伯伯听听”张玉宁笑了。
“要跟娘一块唱”盼儿眨着眼睛说。
马小星点点头,对盼儿说:“还是老样子”这是张玉堂最喜欢听的小调,通常都是马小星唱男声,盼儿唱女声。
(男)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
(女)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 ,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男)娴静犹如花照水 ,行动好比风扶柳
(女)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男女)眼前分明外来客 ,心底却似旧时友
马小星晃着脑袋故作男子状,小盼儿挺胸翘臀,甩手抛媚眼,摆着身段,很是那么一回事。
张玉堂听的高兴,咧着嘴一个劲的傻笑,此时张玉宁心里却是感慨万千:三兄弟中大哥最是稳重成熟,做事周密可靠,他张玉宁从小聪明懂事最得爹的喜爱,而这三弟从小不讨人喜欢,性子火爆,行事冲动,没少给家里惹事端,可是,现在成就最大的反倒是三弟,家里日子过得最高兴的也是三弟,老话说:“男人日子过得好不好,关键看他女人的脾气和性情”自己的夫人淑芬就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怒气冲天,老爱翻旧账,给她说过的一点事情都会在吵架的时候频繁出现,弄得他现在都不敢跟她多说话。
张玉宁看了眼马小星,心里叹道:男人最喜欢的还是女人的温柔,如同弟妹这样又温柔又有手段的女人是最让男人放不下的,怎奈她偏偏是三弟的女人!只能看不能抢!
爱他就让他快乐开心
同年,大梁国传出消息,星王病逝,张玉堂愕然,马小星扬着嘴角,说:“世间再无星王”张玉堂嘿嘿嘿笑了。
那年武官考试后,张少辰有了官职,还是在枣阳军营内做卫兵,并没有升迁上去,那是因为,前些年大元王封了很多军功出去,有了军功当然以升官补实缺最实在,现实是,常常有了军功升了官却无缺可补,前面人占着位子,新人张少辰也就没机会。
不过,有人登门为他说亲了,说的是永城礼部宋侍郎的四女儿,张玉堂还算满意,说:“门当户对可以考虑”
马小星郁闷了,说:“爹当年反对我们不就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嘛,我们现在不好好的?”
张玉堂的回答很爽快:“那怎么能一样呢?天下就只有一个张玉堂,一个马小星”
马小星不禁摇头,这家伙真是超自大超臭屁!
第二年,张少辰便成亲了,成亲那天,新夫妇对着张玉堂和马小星改口叫了爹娘,马小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才三十五岁!心理压力巨大!婆婆!scare!
那天晚上,马小星让张玉堂先去净房洗澡。
张玉堂从净房出来时,卧屋内灯光有些暗,他轻声叫了声:“星星?”
一个盘着头发的女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她身着一件紧身血红色袍子,身体被裹的凹凸有致,非常撩人,“三爷”女人声音娇媚。
张玉堂心跳加速了,女人蛇一样扭动起身躯,翩翩起舞,手不时的去触摸胸前的乳fang,抛了个媚眼转了个圈,慢慢走进了他,同时隔着袍子揉搓着自己的乳fang;张玉堂呼吸停止了,女人扭动了一会儿,开始解袍子,速度很慢,一边扭动着臀部,一个系扣一个系扣,一寸一寸地解开,此时的张玉堂欲看不能,兴奋不已,当最后一个系扣松开时,“唰”一下女人把袍子拉下,身体里着了一个黑色的布肚兜和黑色布短裤,看的张玉堂口水直流,肚兜很紧裹的胸部又大有圆,下身的短裤也很紧,屁股一片雪白露在外面,随着扭动一颤一颤的,屁股的形状非常清晰;香艳异常。
女人远远的甩开袍子极富挑逗地扭动着身体,边扭边贴紧了他的身体,张玉堂满眼喷着火,扶住她的腰,手也慢慢下滑,最后抚在了她挺翘的屁股上往身上一搂,火热坚硬的下身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女人却是用力挣脱开,后退了两步解开肚兜,胸部竟然手绘了一朵红色的花朵!花朵把旧伤疤遮起来了,灯光下很是娇艳,张玉堂不由得睁大了眼。
“好看吗?”女人声音带着磁性问
“好看”张玉堂哑着嗓子说。
女人又贴过去,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抚摸着那早已经火热坚硬的下身。
“三爷,让奴婢伺候你?”她媚眼如丝问。
张玉堂邪笑起来,他很喜欢被伺候。
女人蹲下,嘴含住他的坚硬吸吮,嫩滑的舌头快速在敏感地带绕着,张玉堂腿哆嗦了一下,感觉她的舌头带着口液不时滑过,异常暖腻淫爽,身下传来阵阵酥麻。
女人站起身,脸上泛着潮红,媚眼微眯的望着张玉堂说:“去床上”
张玉堂拉着她几步就奔了床,压在身下又摸又亲,女人带着浓浓的鼻音,娇媚低吟,勾得张玉堂小腹有股火嗖的窜起,提枪上马了,女人扭动着身体挣扎,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态让他变得疯狂亢奋。
二人的房事一直不错,张玉堂很享受和马小星亲热,但是这次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非常刺激,她的妖性和韵味让他爆发出男人的全部雄性。
女人脑袋后仰,翘着下巴,嘴巴一张一合大口的喘息着,喉咙不断的发出“嗯……哼……”的低吟,张玉堂对娇媚声音完全没有抵抗力,每当听到她腻人的叫声,就全身发麻,他用坚硬的下身反复摆动触碰她里面的敏感点,那个最私密的花蕊,让身下女人浑身抽搐着去寻找高峰。
事罢,女人小鸟依人般伏在了张玉堂的臂弯,张玉堂轻吻她的脸颊,抚弄她的长发,女人的大腿轻轻靠着他的身体磨擦,手在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拂,声音里充满著亲热过后特有的慵懒与性感,问:“玉堂,我老了吗?”
“爷对你还跟以前那样”张玉堂咬着她的耳垂热热的说,顿了下,也问:“我老了吗?”
马小星翻身,舔着他的嘴唇,声音非常性感,说:“你比以前还辣!”手顺着小腹往下摸。
第二天,张玉堂破天荒的睡到了中午,马小星下午才从床上爬起来,跟等了一天要请安的新媳妇说:“请安以后就免了”
张少辰的媳妇宋月容,听人说过张将军的爱情故事,她很感动,见到马小星时就多了一份亲切,很喜欢跟她说话,马小星总是听得多说的少,宋月容觉着婆婆不喜欢她,但是每次她找话头说话时,马小星又都会微笑着认真听。
有一天,马小星亲热的拍拍宋月容的手,说:“你和少辰才是最近的人,你们日子过好了就好,不用管别人”
宋月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