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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彼此都试试,你我都满意才能长久。”马小星笑了。
叔夜扭扭头看向别处,这话听着有几分暧昧。
临清城有了新太守,马小星又找了几个助手,其中两个是从监狱里直接提出来的,一个是大盗王平,马小星看重他的聪明伶俐,让他做了临清城的师爷,还有一个是杀人重犯绿林好汉大志,马小星看中此人心狠手辣但讲义气,他负责城内的治安。
马小星的目标是保证临清城正常运转,还要从富人那里掏一些银两出来。她一一去拜访没来的及逃走的大户们,大多时间她都在听,听他们的委屈和诉求,听完后,便转头问叔夜:“孙先生的意思是他家里人丁不旺要把今年的征兵减了,叔夜以为如何?”
叔夜连忙拱手道:“听阿星姑娘的”
“叔夜看来不同意,如果人人都这么做,没人守城了,要不孙先生掏两百两银子出来,让叔夜想想办法,今年明年后年的征兵就全免了”马小星笑道。
为了找银子,马小星发出去很多空头支票,也经常干空手套白狼的事,叔夜在旁常常听的心惊肉跳,她是爽快了,擦屁股的却是他。
每每这个时候,马小星都要安慰他:“我们手上有权力,有土地,不怕!免了两年的税,第三年再多征点就回来了,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做到!”
现在她每天说的最多的就是:“i can do!we can do!”实际上,马小星比任何人都害怕,可是没后路可退,唯有咬着牙冲过去。另外那种刀刃上讨饭的快感也让她有往前冲的冲动,她成了这临清城最大的黑手党头,手里权力无边无际的大,一开口就可以定了很多人的饭碗和死活。这也是为什么另外一个世界里的人们一定要求把权力锁在笼子里,一个人的权力太大,多数人就没法活了。
一天,一个卫兵来报大梁军已经奔临清来了,马小星默了片刻,叫来大志,低声交代了几句。
大街上,几个士兵骑马冲进城内,边跑边喊:“大梁要来屠城了,大梁要来屠城了!”
人们心乱了,奔走相告,衙门口围了众多焦虑的人,叔夜正慷慨陈词道:“临清城是我们每个人的家,为了家中妻儿,我们定要齐心护城”
众人同声高喊:“齐心护城”
军营内,马小星问:“敌军多少?”
“万人”孤独信叹了口气道。
我方两千人对敌方一万人,杨华心里也恐慌。
三人都无语了,这次真有了大麻烦。
马小星眼睛一亮,一拍桌子,她想到了一个法子,细细说于二人听。
杨华盯着她半天没说话。
“如何?”马小星抬眼问
“好是好,就是阴险了些”孤独信道。
杨华也点点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
“你竟懂药?”杨华不禁问。
“我以前是个配药师”马小星笑笑说。
三天后,大梁军来攻城,临清城大门紧闭城墙上安静无人,大梁士兵担心有诈,先扔了石头进去城墙内没有反应,这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云梯,有的士兵抬了粗木头去撞门,突然,从城楼上倒下来一盆盆热水,大梁军个个淋了个透,靠,搞什么?娘们做法!刚骂完浑身就发痒,越来越痒,痒的很难受,隔了衣服使劲抓也抓不到心里去,武器丢了两只手忙着去抓痒。
大梁的带队将领是李牧,他命令换一批人再去攻城,城楼上又倒下一盆盆热水。
这不是办法啊,李牧让人吹号暂时收兵,而被淋过热水的士兵已经开始全身溃烂了,军中郎中赶忙诊治,这是什么毒药?鱼尾葵?还是夹竹桃?好半天也确诊不了,没有确诊就不敢熬药,一晚上都能听到大梁营内骂娘声和嚎叫声。
第二天,大梁兵气冲冲去叫阵,大骂着有种就出来,娘们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几个大火球从临清城内扔出来,掉到地上,起了一层白烟,一股怪味散开,众人赶忙掩鼻,不多一会,有些人已经晕过去了
这么一折腾,一半的兵力倒下去了,李牧恨得咬牙切齿,连夜攻城,死也要把城拿下。
当晚,大梁军这边鼓声震天响,士兵们又冲上去,临清城内又倒下一盆盆水,李牧马前斩了一个退回来的士兵,瞪着眼,高声喊道:“谁再退后,杀了谁!”士兵们硬着头皮往前冲,突然后面火光冲天,有人来报:“敌人从后面杀过来了”
攻城没有占到便宜,后面又有敌军,李牧决定先暂时退回营地,刚转回头,又有人来报:“粮草被烧”
大梁兵损失惨重,只好连夜退兵。刚退到五道口,又是一场战斗,杨华早已经守在这里,大梁兵来时有万人,走时只不到两千人。
临清城保住了,而这场仗,也成了大梁历史上一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
那个冬天再没有战事,众人借此机会好好休养生息了一番。
阿星这个女人,在杨华的眼里,越来越神秘,他不了解她的身世,才学和能力又出乎了他的意料,一个在战场上拿剑拼杀,手上沾满鲜血的女人,眼睛竟然如此清澈,他看不懂。
马小星和杨华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多,面对杨华时,她话很少,神情很冷淡,她心里念着张玉堂,每次想到他哽咽着说想她时,马小星便告诉自己,有一天定能找到回去的路。
春天来了,又开始了新征战,这只杂牌军短短两个月内收复了五座城池,马小星没再继续跟着上路,她的任务是让这些刚攻下来的城池正常运转,每天都很忙,忙着找能干的叔夜们,忙着为军队找钱备粮草擦屁股。
而这只军队的军力也扩充的很快,到了夏天,已经扩充到近万人。
这一日,大梁王派了使者过来。使者说:大梁王愿意称臣纳贡!迎新王去国都武阳!
杨华要成大梁的新王了?孤独信不答应,这天下也是他和他爹打出来的,他爹还为此送了命呢。
杨华和孤独信都有自己的亲信队伍,两边争吵了好几天,互不相让,僵持不下。
又吵了几天,孤独信对杨华说:“我孤独信不做王也行,你也不能做”
那谁来做呢?
孤独信看向马小星,说:“阿星做!”
马小星瞪大眼,她不要做这王,这段日子她是有些迷恋权力,但是权力也是个老虎,说不定哪天她会死在上面,还有一个原因:她很害怕,王的责任太大,她能承担吗?
杨华看看马小星,也点了下头,这倒是个暂时的办法。
马小星皱眉说:“我不做!”
孤独信冲杨华冷笑:“那我们俩就分个高低,看谁才是新的王。”
马小星黑下脸来,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马小星的价值观是:you can do everything ;just do it;但是她的动力来自哪里?想起老静慧老净空说过:“堕入红尘,只为救人出苦海”可是她没救到人,倒被人拉下了苦海,一晚上思前想后,最后咬牙道:“一群狗屎,你们不出红尘,我便入红尘度了你们吧。”
第二天,马小星跟众人宣布:“从今日起,我阿星便是大梁的新王,要是谁再敢窝里斗,军棍伺候!”
nothing is impossible;马小星成了王,那年她二十二岁。
挑战
武阳是大梁的国都,阿星成了大梁新的王,大家称她为星王。
当她一袭红衣站在武阳王宫的门外,众人匍匐在地,高呼“星王万岁”时,心里感慨万千,掉落这个世间她只想要一份平平静静的日子,而现在却站在了权力的顶端,站在顶端的感觉,还真不赖哎,不过要随时提醒自己,这只是一份新工作,时刻准备着被换下来。
她挥挥手让大家起来,高声说:“这大梁国不是我的,是你们每个人的,我阿星今日成为新王,不胜荣幸,若有人比我更适合做这个王,我会痛痛快快的让位给他”
众人听得呆住,这新王如此大度!
“所以诸位,不用耍手段,只要你有能力让大家服气你,便尽管来”马小星说完了,在大梁,换个新王如同换内裤一样频繁,她很怕死在暗杀中,提前把话说明白了先。
孤独信皱起眉头,杨华却是扬起嘴角眼里带了笑。
晚上,王宫内,马小星躺在大大的浴桶里,舒服的一塌糊涂,好久好久没这样了,她想张玉堂了,现在手里有钱,可以着手去寻找回大元的路了,心里有了些雀跃。
“王?” 有个侍女在门外轻声叫了一声。
“什么事?”马小星皱眉。
“左将军求见”侍女应道。
“让他等着。”马小星没好气的说。
这个王位实际上坐了三个人,马小星是被推到前面的王位发言人,杨华和孤独信才是手握兵权掌握实权的人,杨华被封了左将军,孤独信被封了右将军。
马小星磨磨蹭蹭穿好衣服,湿头发上罩了一条丝帕,走了出去。
杨华看了一眼马小星便再也挪不开眼,看惯了她穿着士兵服,现在看她这样真是不习惯,刚刚出浴的女人肌肤水嫩,头发湿答答的散在背后,如出水芙蓉般美丽,他转过脸去。
“什么事?” 马小星走近了问
一股清淡幽香飘过来,沁人心脾,杨华有些心神荡漾,好半天才说道:“你可会嫁给信?”
马小星瞪大眼:“怎么会?”
“他有意思娶你”杨华不动神色。
“我不会嫁他”马小星皱眉摇头。
“你最好不要嫁给他”杨华脸色深沉,他不想和这个女人成为敌人,说罢,转身就走。
“阿华?”马小星叫住他,问“你的妻儿还在北魏?”
“是”杨华点头
“你想杀回北魏吗?”马小星看着他的眼睛问。
“早晚有一天会”杨华眼里有了怒火。
“我帮你说动信” 马小星笑笑。
“谢谢”杨华看了她一眼。
“我们三个现在栓在一条绳子上,只能同行一段路了” 马小星轻声道。
灯光下,她的脸若有若无,朦朦胧胧的,很美,杨华的心像被鸡毛扫了一样,痒痒的,他转身往外走。
门口孤独信正要迈步进去,杨华堵在门口,说“她已经睡了!”
“你不是刚出来?” 孤独信不信。
杨华双手抱胸堵在门口就是不挪开,孤独信一拳挥过去,杨华身子闪了一下避开,孤独信抬腿又踢过去,杨华又闪开,十几招下来,孤独信没占到便宜,他一甩袖子走了。
第二天,校场上,星王在观看比武。
李牧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