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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爷想起你唱的小曲。”他拥紧了她,柔声道。
“你什么时候想听,我就什么时候唱” 她柔顺的很。
他转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感慨道:“为了你,爷也要惜命”刚经历过生死拼杀,这就是张玉堂的心情。
“为了三爷,我也要惜命!暂时死不得。”她现在有心情开玩笑了。
“你活着是我的,死了也是我张玉堂的人”他拥紧了她,语气里很是认真。
霸道的家伙,马小星笑了笑,但是她不属于任何人,活着属于自己,死后将会是一棵树。
“接下来应该能过段安稳日子了,爷多陪陪你” 张玉堂现在才放松下来,这次敌军败了,应该暂时不会来犯,自打来到西北后,一直在忙公务,还真没停下来过。
第二天,张玉堂带马小星来到一处僻静的山谷里,wow;竟然是温泉呐!一个热气腾腾的温泉池子!马小星飞跑过去,用手摸了一下水温,五六十度,哈哈,她快乐的跳起来。
张玉堂看着兴奋的马小星,有些后悔应该早些带她过来。
“晚上过来洗?”她问。
“你想洗,现在就可。” 张玉堂是个爽快人,白天能干的事为嘛拖到晚上,立刻吩咐张宝全守在外面。
马小星歪头看看远处高山上的积雪,冬天泡温泉真是人间一大美事啊。“一块洗”不顾张玉堂的抗议,去解他的衣服,也解了自己的衣服,脱光后,拽了他滑进池子。啊!她闭眼长叹,太太太舒服了,张玉堂以前从没泡过汤池,这是第一次,是挺惬意的,不过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马小星身上,也有些日子没亲热了。眼里慢慢升起了欲望之火,一把搂住马小星,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颊,脖子,耳垂上,嘴里喃喃道:“想爷么”,拽了她的手去摸自己下身,马小星闪躲着说:“一会回家去”这里多不方便啊。
张玉堂下身坚硬如铁棒已是箭在弦上了,怎肯罢休,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摸索着捏住了肉核时轻时重的搓揉着,马小星颤了身子脸上泛了红,张玉堂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狠狠的吮吸着她的舌头,此时马姑娘没了坚持,这里就这里吧,她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条腿环在他腰上,他低吼了声,便狠狠的入了进去。瞬间冲进时的摩擦让她身体骤然收缩,挤得他也闷吼一声。
托住她的屁股开始动作,毕竟是野外还是白天,两人都不敢大声,她刻意压低的轻吟和他的闷吼声充斥着二人的神经,空气都被刺激的发红了。马小星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将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撂往耳朵后,带着气喘和耸动的动作充满了无限的风情 ,颤声叫了声:“玉堂”。一股酥麻从张玉堂的背往全身扩散开来,他提高了速度,更大力的搂紧了她,两人同时达到了顶点。
马小星腿都有些木了落地时站不稳,干脆蹲下身沉到水底憋了下气,再冒出头时说:“以后我们经常来洗吧。”
“好,爷也喜欢这里。” 张玉堂看着激情过后女人娇媚的样子,歪着嘴角笑了,他喜欢在这池子里跟她亲热。
马小星靠近了,调皮的轻拍了一下他又要抬头的下身,娇声说:“想什么呢,你身上湿气重,多洗池汤,大有帮助。”
张玉堂欲望重新涌上脑子,便想要梅开二度,马小星已经跳开了飞快出了水池,跑过去穿衣服了,张三爷气的使劲拍打着水花吼叫起来。
不过,在家里的床上,马小星很乐意配合这男人,世界上最满足的事情就是他进入的时候;瞬间充实;然后就是充实;半充实;充实;半充实;充实;半充实……晚上两人缠绵了很久,以至于张玉堂半夜饿的难受,两人奔到山下的军营里找吃的,马小星守在门口,他偷溜进灶间摸了半天只摸出两个红薯出来。
第二天张玉堂上马时腿又打了颤。
跟小月族一战,张玉堂立了军功升为都尉,在风城有一个小的庆功宴,马小星也被邀请参加,今天他们赶过去参加宴会。
一场仗打完,来了新生意,集市上很是热闹,重头戏是卖奴隶,一排排人跪在那里,他们头上戴了小白帽,表明是战争的俘虏,腿上涂着白粉,表明是等待出售的奴隶,脖子上挂着木牌,写明年龄,出生地,技能和主人给他们起的浑名。在这里选购奴隶就像骡马市场选购牲口一样,买主捏捏男奴的四肢,看筋肉结不结实,掰开他们的嘴唇,看牙齿长得怎样,而女奴穿了很少的衣服甚至是赤身裸体被买主捏屁股摸胸看牙口,主人向买主吹嘘他们的货物是多么价廉物美,买主就尽量挑剔毛病,抱怨价钱太贵,双方在那里讨价还价,吵得不可开交。
马小星停下来,远远看着,心里充满了悲壮,这幕场景在人类的历史上持续了很长时间。
张玉堂看她停下来,解释道:“上次一战小月族落荒而逃,逃至百里之外,很多人便成了俘虏”
马小星皱着眉头说:“你可想过有一天小月族也会这样对大元和大元的子民?”
“所以一定要战胜他们!”张玉堂眼里喷着火。
马小星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没再搭话,牵了马快步往前走去。
宴会设在城里一个大户的宅子里,宽敞的大厅里一排排座位是按地位职位编排的,马小星被安排在右排最末的一个角落里,张玉堂却是最前面左边的位子,他要拉她一块入座,她摇摇头说角落里正好方便。
很快马小星便发现:这庆功宴是让战场上归来的男人们寻欢作乐的,穿着清凉的舞女们跳着艳丽俗气的舞蹈,众将士喝着酒色迷迷瞧着跳舞的女人。
“马姑娘可是觉得无趣?”坐在前排的黄子仙回头问。
“有点” 马小星苦笑。
张玉堂那边,很多人过来敬酒,喝的他脸红脖子粗的。
音乐止,舞女们退下,一阵香气飘来,进来很多美人,美人按顺序坐到男人身边,在场的男人差不多人手一个,张玉堂不由得远远瞟了眼马小星。
马小星看着满屋子搂抱着的男男女女,想起一个经典说法: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50年后你躺在床上,我问你喝水不?你摇头。吃水果不?你还是摇头。我再问:给你找个妞?你睁大眼睛,闪着泪花:兄弟,扶我起来试试!
看着远处张玉堂和他怀里的女人,马姑娘却没了调侃的心情,眼睛里慢慢有了冷色,她起身悄悄的出了大厅,沿着走廊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处假山处才停下来,依靠在石头上望着天空发起呆。
“马姑娘可是伤心?”是黄子仙的声音。
“有些” 马小星收回思绪,答。
“男人有时候需要逢场作戏,人人皆知张都尉对马姑娘情深义重。”黄子仙安慰道
“谢谢你。” 马小星看了看他说。
“应当如此,家妹书信里嘱托子仙对姑娘要多加照顾。”黄子仙笑道。
“那就谢谢你堂妹”马小星歪了歪脑袋,笑了。
黄子仙心里一跳,这女子有着很甜美的笑容。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闲话,马小星的不愉快渐渐散去,黄子仙是个很懂女人心思的男人加上又有读书人的敏感细腻,是个很好的聊伴。
此刻的黄子仙也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对面的女人微微歪了头,正认真聆听他说话,眼神平静如水,扬了嘴角带了丝笑意。
张玉堂抬头去寻马小星时座位上已是没人,去了便所?又是一会,还是不见人,他开始急躁起来,猛灌了口酒,推开身边的女人走出去。
转了两遍园子,才发现了假山旁谈笑风声的一对男女,男子神采飞扬的说着,女子浅笑嫣然的听着。
张玉堂肺又炸了,快步走过去拍了拍黄子仙的肩膀,压抑着怒火,说道:“黄兄今日好兴致!”
黄子仙正讲的起劲,被这力道不小的一巴掌拍的差点趴下,听出这男人语气不善,陪笑说:“我跟马姑娘闲聊了两句,不打扰二位。”说罢赶紧告辞跑路。
马小星看看一身酒气的张玉堂,没吭声。
“爷说过,不许和男人说笑!”张玉堂吼道。
马小星咬咬嘴唇,愤怒涌上心头,冷笑道:“我和男人说笑,你却抱着其他女人”
“你这是在怨爷?”张玉堂恨恨的说。他心里也憋了委屈,对那些女人兴趣真不大,但既是庆功宴,热闹一下助助兴也未尝不可,何况他也不想扫了大哥和其他弟兄的面子。
“我是不喜欢。”马小星皱眉,她忠诚于自己的感受。
“你如此善妒,哪有女子贤惠之德?”张玉堂瞪了眼,气哼哼的说道。
马小星猛地转头,眼里是冰冷,盯了他半晌后,垂下眼说:“让我一个人待会。”恋人在争吵时,容易口不择言说些很难听的话伤了彼此,善妒二字击中了马姑娘的心,此刻她很受伤,但也努力控制住了嘴巴。
这就是爱
张玉堂看了看她,一甩袖子气呼呼回了客厅,张玉田看这弟弟脸色发青,座位上又没看到马姑娘,猜想八成是二人闹了别扭,便笑道:“你从小就是个暴躁性子,大哥真想不到你竟是个惧内的。”
张都尉惧内?这是个八卦话题,旁边人起哄起来,张玉堂的青脸转成了红脸。
马小星独自坐了一会,心里还是难受的很,便走出宅子,一个人沿着风城老街漫无目的的瞎逛,走累了看到一家客栈,便走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她的座位还是空的,张玉堂有些坐不住了想让保全去看看,又怕被人耻笑他这八尺汉子惧内,便又忍了下来,一直到宴席结束。
“爷,没看到马姑娘。”张保全摇头。
张玉堂脸黑下来,吼了声“去找!”
此刻马小星正泡在客栈的浴桶里思绪万千,今晚张玉堂应该会留宿在美人怀里,她这善妒的女子便只能自己寻了客栈住下,也正好一个人静一静。
爱情是种feeling;但婚姻或长久的男女关系却是covenant,契约关系中最重要的那句话很简单:无论是好是坏;无论富足贫穷;无论健康,生病,我都要爱你、珍惜你。可是在漫长的平淡日子里,又有几人能真正守住这承诺的?马小星从未抱有过完美主义的想法,吃喝拉撒睡的世界里怎么会有完美,有爱的没睡一起,睡一起的缺少爱,这是常有的事。有心的无力,有力的无钱,也是常有的事。有钱的无情,有情的无缘,更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