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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马小星环抱住他,说。
“把那小木雕扔了吧,爷不喜欢”张玉堂猜到是徐四郎送的。
“吃味了?”马小星翻身看着他,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调皮的很。
“哪天爷送你个大石雕。” 张玉堂双手垫在脑袋后面说。
马小星咯咯咯笑起来,笑了好久,才正色道:“留着这木雕,真不是因为是他送的,是为了纪念一段过往,你要是心里藏了不痛快,便帮我先保存着?”
“爷信你”他赶忙说,她已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了,再吃味就不是大丈夫了。
他伸手摸摸她的小腹,问:“还没净身?”
马小星点点头,依靠着他躺下来,拉了他的手抱在胸前,柔声说了句:“玉堂,我好喜欢你”
张玉堂的心啊,泡在了蜜罐里,今晚将又是一个好觉。
秋天的雨水很多,一阵秋雨一阵凉,雨水打在身上也尤其的冷,清晨,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张宝全正站在大门口等着自家三爷出门。咯吱一声,门开了,张玉堂迈步走出来,张宝全赶紧迎上去。
“你的” 张玉堂扔了件蓑衣给他。
“爷这是?” 张宝全愣住了。
“秋天的雨容易伤身” 张玉堂接过马缰绳,说。
张宝全拿着蓑衣转过身,眼角湿润了,这么多年了这还是三爷第一次在意他,他心里存了感激,但更感激的是院里的马姑娘,张宝全明白张玉堂这些日子的变化都来自这个女人,就是她,让自家三爷变暖和了,比以前有了人情味。
马小星跟三爷后院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呢张宝全也说不清楚,但是他很喜欢和马姑娘说话,她总是很认真的听他说每一句话,让张宝全觉着自己也会被人重视。大院里长大的奴才两面三刀的性子是溶在血里的,但是张宝全从没跟马小星撒过谎,对着她的眼睛他不想说假话。
一夜之间天就转冷了,生病的人一下子多起来,马小星在药店忙了一整天,连中饭也没顾得上吃,直到天黑了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一出门便看到张玉堂站在药店门外的老枣树下。
“怎么不进屋?”马小星赶忙走过去。
“刚到”张玉堂看着她,眼里带了温柔。其实他到了好一会了,回去时发现她不在家便赶到药店来找她,站在门口便看见马小星忙前忙后,他凝神盯了她很久。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一个女人专注于做事时是如此迷人。
“你饿不饿?我们去吃老羊疙瘩汤吧?” 马小星饿的前心贴后背。
“好” 张玉堂爽快应道,他已经在营里吃过了,不过她难得想在外面吃他不想扫兴。
已经很晚了,羊肉摊上人很少。两人叫了一碗羊肉面疙瘩,马小星闻了闻腥味不重,便大口吃起来,挑完了面疙瘩和羊肉,她不吃了,张玉堂端起碗把汤喝了,马小星伸手帮他擦了下嘴角。
“刚成亲吧?”老板娘边收碗边问,只有刚成亲的小夫妻才会这么恩爱。
马小星笑笑没吱声,张玉堂很开心的咧着嘴笑,袖子底下握紧了她的手。
寂静的夜里,两人手牵手走在安静的巷子里,快进门时,张玉堂突然出声说“我们成亲如何?”
“当真〃马小星禁不住问,这还是第一次他说要娶她。
“自然当真”张三爷有点不高兴了,怎么能怀疑他的一片真心?
“我好高兴你愿意娶我。”马小星很开心,黑夜里看不清她的脸,话语里却是带了浓浓的兴奋。
张玉堂也高兴起来。
“不过,进了府后,日子就没这么快活了,你府里规矩又多,想想都头疼。”马小星想到日后的日子有点发怵,她真的很怕这里的规矩礼节:对女人的各种约束,对媳妇的礼仪要求,光听听就怕,她认为自己根本做不到。
“我们暂时住在外面过段舒心日子,好吗?”马小星搂住张玉堂胳膊,乞求道。
住外面还是府里,张玉堂不在乎,他的压力来自于爹娘的逼亲,不过也不着急一时,他同意了。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在了腊月,比往年要晚些时日。大元国无大战事,下雪后操练减少,军机营的兵哥哥们也进入半冬眠状态,张玉堂去军营的时间少了和马小星腻在一起的时间多了。
过了这个月,马小星就十八岁了,十八岁的姑娘一支花,正是身体最美最娇艳的时候,男人见了都想采,但马姑娘只归张玉堂独享,张家三爷每日里都会孜孜不倦的采她这朵花骨朵,在张玉堂日日浇灌下,马小星开始展露出女人的妩媚和风情。连和尚心性的吴空也不禁多看她几眼。
张宝全跨进院子时,张玉堂正蹲在地上拿着大蒲扇呼哧呼哧升炉子,灶膛上升着火煮着东西,地上一把大斧头还扔在一堆柴的旁边。以前那个马上威风凛凛手持大刀的张玉堂变成了今日煮饭生炉子砍柴的家里汉子?保全兄弟的嘴好久都没合上,偷偷叹了口气:自家三爷终于从不碰人间烟火掉落进俗人的一日三餐中了。
“保全儿,去万香楼弄只烤鸡。”张玉堂吆喝着,顿了顿,又说:“也捎几碟清淡的小菜来,她喜欢”
张宝全扭身要走时才想起正事来,赶忙说:“三爷,老太太问明儿你生辰宴上,要不要请平时交好的过来一块热闹一下?”
“行;就照老太太的意思去办。”这种小事张三爷从不过脑子去想。
这会子没病人,马小星正和吴空忙活着整理归类各种草药,虽然小药店内的药柜不如保安堂的百眼柜那么气派,但也要整洁清楚才能方便快速取药。
“哪位是马姑娘?” 有人问
马小星抬头,一个小厮正站在门口,她放下手头的活走过去。
“我家如夫人想跟马姑娘说几句话”小厮指指门外不远处说。
素素上上下下打量着走近的女人,心里暗道:脸长的一般身材也一般,三爷迷她什么?
“你就是三爷在外安的外室?” 素素语气里带了不屑。
马小星也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的艳红,皮肤白皙,漂亮的丹凤眼,是个漂亮的女人。她问:“姑娘是?”
“我是三爷府内的,素素”素素想在身份上压倒眼前的女人,她是三爷抬进府的,而这女人不过是个玩物,三爷就是图个新鲜,不然为何不接进府内?
“如夫人今日来找我是为何事?”马小星猜着她的意图。
“离三爷远点!”素素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马小星不禁扬扬嘴角,争风吃醋的女人威胁她?她不吃这一套。
“你还是找张三爷去说吧,跟我说不着。”马小星很冷淡的说。
素素两眼冒火,一扬手便要甩她一个巴掌,马小星早从彩虹那里学到了经验,拧身便避开了。
“狐媚子,敢和老娘抢男人。”素素姑娘被激怒了,想扑过去好好教训一下马小星。
“姑娘,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收敛一些罢。”身边响起吴空的声音。
素素转头看到一个面目和善的男人,在男人面前素素一向是个温柔女子,她收起爪子,气哼哼说:“今日便宜了你。”说罢带了小厮离开。
吴空看着马小星,眼里有关心,马小星耸耸肩膀,一摊手,说:“喏,你看到了,女人狠起来一点也不输男人!”
傍晚,张玉堂照旧来接马小星,他最近有大把的时间,风雨无阻每日里都来接自己的女人。站在门口,吴空深深的看了眼马小星,马小星冲他点点头,她明白吴空的担心。
旁边的张玉堂看在眼里就不爽了,皱眉道:“什么事眉来眼去的?”
“回家再跟你说。”袖子低下,马小星牵了他的手。
明天是张玉堂的生日,腊月二十九,也是马小星的新生日,马小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张玉堂建议两人一块过,于是腊月二十九这天便成了两人共同的生日。今天晚上是他和马小星的甜蜜时光,一顿丰盛的晚餐后,两人依偎着躺在榻上,身旁还放了一壶酒和一个杯子,马小星很喜欢这种甜甜的酒,度数不高入口香甜。
“希望每年我们都有这样的生辰庆祝。”她媚眼如丝,有几分醉了。
“自是如此”此刻张玉堂心里舒坦的很。
“今儿你府内的素素找我了。”这事不能忘记提。
“何事?” 他警觉道。
“要我这狐媚子离他的男人远点!”马小星扬着嘴角笑了。
张玉堂皱起眉,端着酒杯的手僵住了。
马小星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又喝了一大口酒,躺倒在他怀里,望着窗外明亮的月亮,轻声吟道: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听着温柔的女声,怀里是柔软的身体,还有美丽的爱情诗词,张玉堂难得的体会了一把多愁善感,他痴了。
今晚俩人都醉了。
第二天,张玉堂回去吃生日宴。加上隔天又是小年夜,他留宿在了府内。
张寿亭跟三儿子长谈了一次,主要是老头在倾诉,搬到永城后,再也不没有做地头蛇的快活了,见识到朝堂上每天上演的各种内斗戏法后,老奸巨猾的张寿亭更加坚定了他要做低姿态的想法。
他想让三儿子去兵部任职,日后也可帮上他,张玉堂不愿意,他不喜室内政治,张寿亭也不勉强,他知道老三性子倔强耿直不是混朝堂的料,老二倒是圆滑世故,不过目前离的远,只能日后再找机会。张寿亭又提到婚事,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了。张玉堂说他年轻还需要历练,成亲不急在一时,大丈夫何患无妻呢。张寿亭听了不住的点头,这老头年轻那回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他也认为:家庭圆满不在于成亲早晚。
父子俩的谈话还算顺畅。
下午张玉堂去了后院,素素屋内。素素惊喜的很,扭着屁股迎上去,不过三爷的脸色却不太好
“你跟她说了什么?”他虎着脸问
素素想了好一会,才知他说的是马小星,赶忙说:“三爷,素素真心思念”
张玉堂抽出腰间的刀劈向桌子,哗啦,桌子断了。他脸黑如锅底,说:“她是爷放在心上的人,你若再去扰她,便犹如此桌”
素素的脸瞬间白了。
夜已经很深了,张玉堂回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