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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刚听了心中高兴,赶忙拱手跟张玉堂说:“张兄弟如此待哥哥,我高大刚感激不尽,以前的误会不要再提罢”
张玉堂也连忙拱手附和着,转头看向马小星,马小星则转身调皮的向他眨眨眼睛,张三爷怎么会做这种事,当然是她让张宝全去打听的。
既然以前的事两人都想放下,张玉堂和高大刚便相谈甚欢,高大刚很喜欢这桌上的菜,边吃边说:“手艺不错。”张玉堂初时还不相信,平时马小星根本不做荤菜,手艺能好到哪去,挑了筷子鹿肉去尝,吃惊起来,味道确实不错,
马小星又端了一大盘猪肘子进来,高大刚眼珠子都快掉进盘子里了,这是他的最爱啊,说道:“弟妹好手艺,以后可否常来打扰?”
马小星笑说:“当然可以,以前玉堂老是说高大哥为人豪爽仗义,碍于以前的误会不能结交,现在没了误会,自然欢迎高大哥常过来坐坐”
高大刚最喜欢被人说成豪爽仗义,他高兴极了,一伸手便拍了下张玉堂肩膀,说:“以后你我便是兄弟”
张玉堂本就有心结交,自然热情回应。他偷偷瞥了眼迈步出去的马小星,心想这女人太会哄人了,自己就被她哄得整天晕乎乎的,跟这高大刚才见了两次面,便从仇人变成兄弟了。
高大刚吃的肚儿圆,聊的也尽兴,终于告辞走了。
张玉堂爬上床,端详了马小星好一会,说:“倒不知你厨艺如此之好”
“还凑合,就是懒得做”马小星嘟囔了句,她上辈子吃过太多好味道的食物了,癌症估计就是吃出来的,这辈子便没了贪食的欲望,只要填饱肚子就行,家里吃饭不是粥就是简单的几样主食。
“以后也给爷做来吃”张玉堂说,他心里有点不痛快,跟她住一起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些菜。
“就为这些菜,我忙活了一整天,累一天就为一顿饭,你觉得值得吗?”马小星靠在他怀里,打个哈欠,又说“你要想打牙祭,你府里万香楼都行,就别折腾我了,乖,睡了,困死了”
张玉堂却是睡不着,抱着她,说:“今晚的事,爷记在心里了,日后再谢你”
马小星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的说:“最该感谢的是你自己,你是个真丈夫”
张玉堂头埋进她的头发里,眼角有些发潮,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是这辈子被肯定被夸奖最多的时候,爹老是说他稳重不如大哥,聪明不如二哥,但在自己女人眼里,他张玉堂就是最好的,这就够了。抱紧怀里的人,柔声说:“星星,我张玉堂永不会负你”
马小星却早已沉睡过去。
此时,张府内,张家老太太正问话张宝全。
“最近三爷都在忙什么呢?连个人影也见不着?”最近张玉堂院子里的女人纷纷来找老太太,三爷这几个月都没进过院,老太太也觉着这段日子三儿子给自己请安的次数也少了。
“回老太太,三爷大多在军机营里待着。”张宝全毕恭毕敬,小心的措辞,恐话从口出。
“三爷在外头放了个外室?”老太太想起这事,问。
“是”张宝全应道,心想,上次三爷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么。
“这外室怎样?”老太太又问。
“三爷说是个懂事的女人”张宝全答。
“三爷经常去那边?”老太太还想再从张宝全这里掏多些信息。
“十日有一两日”张宝全答,怎么答老太太老爷这边,自家三爷都交代过。
“嗯,也算正常,怕是图个新鲜;你下去吧,三爷明天回来?”老太太点点头,看来也挖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是”张宝全赶紧应道。
第二日,张玉堂刚迈进院子,院里总管老盛就找过来,原来他院里的杏花姑娘跟一名护院偷情被人堵到了屋里。
张三爷沉下脸,迈步向后院走去。院子里,一众女人正兴奋的围在门口指指点点,素素姑娘,张三爷曾经最宠的女人,正叉着腰大骂杏花不守妇道。
张保全喊了声“三爷来了”众人哗啦让出条道,嚼舌妇们瞬间变成了淑女,泼妇素素的手立刻放下来,挺胸扭腰抬屁股一脸娇羞的看着张三爷。
“怎么回事?”张玉堂沉声道
“三爷,求你饶了柱子,杏花甘愿受任何惩罚!“素素正想迈步向前,杏花早了一步,披头散发哭喊着跪在了张玉堂脚下。
张玉堂抬眼便看到一中等个男人衣服凌乱耷拉着脑袋缩在一角落里,这便是和杏花偷情的男人柱子。“保全,把他拉下去”张玉堂很生气,偷人偷到自己头上来了。
“三爷,求求你,饶了他,杏花愿意一人承担,要杀要剐随爷处置”杏花抱住张玉堂的腿,哭叫着不撒手。
“为了这个男人,你倒是什么都肯做”张玉堂鼻子哼了声。
“如果当年爷不是强抢民女过府,我早就嫁给柱子为妻,可怜他为了我竟然寻来张府做护院,我杏花也是有情有义之人,绝不会辜负了他!”杏花已经报了必死之心,这会子豁出去了。
张玉堂扫了一眼杏花,院里女人多,早已不记得她是谁,怎么弄回府的。他脑中闪过马小星的一句话: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怎么能强求别人去做呢?己所不欲勿施与人。是啊,我半眼也没看过这个女人,她又怎么会为我守空房呢。
众人心里都在暗暗揣摩结果,碰到这种事,张家三爷的做法是拖出去一顿乱棍打死。
“既然你二人一往情深,爷今日便成全你们”张玉堂沉思片刻道
杏花和柱子哆嗦起来,早就想到有此结果,生不能相随,死便同路吧。
“今日便出府去吧”张玉堂说。
杏花和柱子猛地抬头,众人也是转头看着张玉堂,个个呆如木鸡,一脸的不可置信。
张玉堂说完便迈步往外走,素素赶紧追上,娇声道:“三爷,去素素屋里喝杯茶?”
张玉堂看了眼娇艳的素素,点点头。屋内,素素纤纤玉手端了茶送到张三爷嘴边,身体顺势靠坐在他大腿上,娇滴滴道:“三爷有好一阵没来看素素了,素素可是日日念着爷,这心口窝都想疼了,不信你摸摸”说罢,握了张玉堂的手放在自己胸上。
美人在怀,张玉堂有了些欲望,这几日马小星来月事两人都没有亲热过。他一把抱紧了素素,便想凑上去,脑子中却又闪过马小星的话:不能和后院女人有房事。瞬间没了兴致,推开美人,站起来说:“爷还有事要办”
素素看着张玉堂离去的背影,心里跟被猫抓了一样难受,招手让跟前的小厮过来,说“去查查,三爷外面有没有女人?”
老太太房内,“又瘦了” 母亲眼里,儿子永远都是瘦的。
“最近忙”张玉堂规规矩矩请了安后,便坐下答道。
“前一阵你爹提起你的婚事,被前面那婚事给耽搁了好几年,你年纪也不小了,这次啊得好好给我儿寻门好亲事” 老太太目光慈祥看着张玉堂,越看儿子越是人中之龙。
“儿子最近军中事务缠身,怕是无暇顾及婚事,你跟爹说说过段时间再说,男儿何患无妻!” 张玉堂不想现在提起婚事。
“你这孩子野惯了,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必是先成家才好立业,娘是该给你寻个好女人管管你了”老太太不肯罢休,天下母亲都是一样的,不是着急给闺女张罗婆家就是逼着儿子找媳妇。
“娘,儿现在无心婚事,你跟爹说说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张玉堂不愿听老娘啰嗦,不禁皱起眉头
老太太知道这孩子又烦了,便停了这话题,想到件事,又问:“你那外室怎么样了?”
“是个懂事的女人” 张玉堂现在不想多话。
“觉着行,就抬到府里吧,老放在外面招人嫌话。” 老太太又道
“是”张玉堂应道。
对张玉堂来说,这是漫长的一天,白天经历的这些事让他心里浮躁的很,他急切的想看到马小星,迈进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身着浅色麻衣的女子正专注的研磨着草药,静静的屋子里只有咯吱咯吱研磨药的声音。
“回来了?” 马小星抬头冲他笑了下。
张玉堂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心神终于回归安静。
“你身上有女人的脂粉味,去冲个澡”马小星掀掀鼻子嗅了嗅,推推他。
张玉堂自己闻了闻,还真有脂粉味,只得去冲澡。
马小星在铺着被褥,对走进来的张玉堂说:“今儿我睡榻上,你身上的脂粉味我心里还有膈应”
张玉堂沉下脸道:“不行,我们睡一块。”
马小星看他脸色难看,不想惹他生气,说:“也行,不过分被睡”,伸手要再拿床被子出来。张玉堂不肯,拽着被子不撒手,两人便拉来拉去。
马小星先松开被子,坐在床上不吭声。
张玉堂歪头看看她,伸手便抬起她的下巴问“怎么哭了?” 又赶忙伸手去帮她擦眼泪,陪着不是道:“是爷不好,都是爷的错,别哭了。”
女人的眼泪是武器吗?是,也不是,马小星的眼泪对张玉堂来说,绝对是杀伤力很厉害的炮弹,能直击心脏。
“若我身上有别的男人味道,你还愿意抱我吗?”她抽泣着说。
“谁要敢碰你,爷宰了他” 他眼睛一瞪。
“你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那我怎么办?” 她泪眼朦胧,看着张三爷
张玉堂看着她那可怜样,心一下子软成了水,伸手便搂住她,柔声道:“答应你的事爷自然会做到,今天真什么也没干,以后绝对不会有这种事,爷保证。”
女人这才收了眼泪。
马小星自认为她为张玉堂改变了很多,实际上张玉堂改变的也不少。我们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改变着,有时候是自愿的,有时候是被迫的,而恋人之间的改变是潜移默化的。后院里的素素姑娘就努力过想要张三爷专心她一人,张玉堂当时就翻脸了梗着脖子说:“爷是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而现在,张玉堂却是心甘情愿要专心对马小星。
“今儿爷在刀剑铺子里看到一把小剑,很是锋利也小巧的很,让铺子里的师傅再好好打磨一下,过几天保全儿去取回来,你看看是不是喜欢?” 张玉堂轻声跟怀里的人说。
“谢谢你” 马小星环抱住他,说。
“把那小木雕扔了吧,爷不喜欢”张玉堂猜到是徐四郎送的。
“吃味了?”马小星翻身看着他,手指点了点他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