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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云邪等人没有说话,只是猫儿上前一步,声音冷漠如冰:“梁王殿下,我主子有一事不明想要询问,不知道殿下可否回答?”
“自然可以。”司徒信点头。
“请是何人告诉梁王殿下恒河大雾的事情?”
☆、140装装样子
茉茉的回答,顿时让楚向白腿一软,差点跪到了地上。他抬头望了营帐一眼,身子不禁抖了起来。随后,他快速的抱起茉茉,走到离营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
“小主子,这话不能告诉别人,不然督主会生气的。”楚向白望着茉茉,清俊的脸上尽是温柔的笑容。虽然他们小主子和督主长的极像,不过小主子年纪小,可爱单纯,性子讨喜,他们这些人都极其的喜爱她。
而且看着他们小主子跟在督主以及夫人身边叫爹娘的可爱样子,都让他们不禁生出想要成亲生子的想法。不过,他似乎真的该成亲了,华絮一直在等他,他也得给华絮一个交代才是。
“爹,生气?”茉茉对于楚向白的话有些诧异,更多的却是不解。狭长的眼眸之中,一双亮如星辰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楚向白,眼底更是迷惑至极。过了片刻,茉茉伸手拍了拍楚向白的脸,出声问道:“爹爹,生气,为何?”
“小主子乱说话,督主自然生气。”楚向白拿掉茉茉的手,声音依旧温柔到了极点。
“不说了。”听楚向白这般言语,茉茉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做出了一个闭嘴的样子。她的双眸睁的极大,漆黑的眼眸中落入点点光泽,像极了漫天星辰,美到了极致。过了一会儿后,茉茉转头看向营帐,心中还是疑惑。
爹娘明明在玩亲亲,她说的是实话,为什么是乱说话?
在茉茉疑惑不解的同时,营帐之中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白紫箫坐在贵妃榻上,手中拿着花清茉批阅过后的奏折,而花清茉则是坐在一边,像个等着挨训的孩子一般。
营帐之中寂静异常,除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外,唯一能够听到的便是白紫箫翻动奏折的声音。
过了大概三刻,白紫箫合上最后一本奏折,然后直接丢到了一边,似乎对于这东西丝毫不在意。他伸手轻轻拨开她耳边遮盖的发丝,唇慢慢的辅附到花清茉的耳侧,呼吸在花清茉的耳边延绵出一曲动人心魂的乐章一般,让她心跳微微加快。白紫箫的声音冷漠如冰,听不出一点的情感,可是却又意外的柔轻。
“你做的很好,梁王之事,奏折之事,都做得很好。”
听到白紫箫认同的话语,花清茉心中仿佛绽放了绚烂的烟火一般,光彩华溢。她抱紧白紫箫,唇靠近他的耳侧,声音与平时的温良淡薄相比,多了一丝小女儿家的调皮娇气:“做得好,有没有奖励?茉儿不要胭脂首饰这些东西,梳妆台的柜子里都放不下了。”
“那就建个楼放置,地方大,不愁放不下。”白紫箫冷冷的开口,声音漠然。他松开花清茉,双眸凝视着她,漆黑的眼眸仿佛暗的不见一点光亮的黑夜,广阔寥寂,却又深邃无边。抬手附在花清茉的脸上,白紫箫挑起她垂落的一缕青丝,慢慢的移到唇边。
“茉儿,本督主很奇怪,你为何到如今未再怀有身孕?”白紫箫亲吻着花清茉的发丝,姿态魅惑无疆。
但是花清茉听着这话,顿时睁大眼睛,诧异至极的望着白紫箫。不过很快,她便回过了心神,头微微低下一些,声音也比刚才小了很多。
“这种事,茉儿也不知道,或许是生茉茉时伤了元气,还需恢复一段时间。”
“是吗?”白紫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眼眸之中看不到一点的光芒,只有那深不见底,犹如无限宽广黑洞一般的深暗。他凝视着花清茉,深深的看着,仿佛要将她看进眼中。随后,白紫箫唇角的笑意渐渐放大,一瞬间仿佛一朵妖冶极致的花朵绽放在眼前,尽是艳,尽是丽,尽是妖,尽是邪。
他俯身,轻轻的吻上花清茉的唇,声音随之传来:“或许是本督主不够尽力,不过没关系,这之后有的是世间让本督主尽力疼爱你。”
“怀孕好累。”花清茉在白紫箫的吻中出声,声音听着有些模糊不清。
“累也忍着,本督主要你怀孕,由不得你拒绝。”白紫箫依旧的吻着花清茉,唇上的凉意仿佛春日里徐徐而来的春雨一般。即使凉淡漠然,却是无可替代的温柔。
“九千岁好厉害,女人生子的事情都得管着了。”花清茉避开白紫箫的吻,手快速的附在他的唇上,目光亮如瞳石一般的看着白紫箫。她的脸庞上有着明媚灿烂的笑容。就像是清晨穿透厚重乌云的第一缕光芒,清新淡雅,温柔绵延。
“怎么?不想本督主管你?”白紫箫拿掉花清茉的手,声音冷漠至极。随后,白紫箫拉着花清茉从贵妃榻上起来,往营帐里面走去。
走到卧榻旁侧,白紫箫望着上面放着的矮桌,唇角不禁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茉儿,陪本督主下一局棋,似乎还有些时辰。”
“嗯!”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话,心中顿生疑惑。她望着白紫箫妖美邪魅的侧脸,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将棋盘以及棋子拿了出来。
一如往常,花清茉执黑,白紫箫执红,两人的战局瞬间开始。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棋盘上每一子的走动,便是人生中每一条路的映射。只是,棋盘的人生可以重头再来,但人的一生走过终究没有重来一说。
下到一半之时,棋盘之上已是激烈异常,在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之中,到处都暗藏杀机。花清茉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谨慎,生怕一子错,满盘输。
在白紫箫要将军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打破了花清茉处于下风的局面。
“启禀督主,巳时已到。”营帐外楚向白的声音传了过来,言语之中满是恭敬。
听到这话,白紫箫出乎花清茉意料的停了下来,但视线却依旧停留在棋盘之上。手中的赤金棋子光华流泻,映衬着白紫箫修长白皙的手指,美如白玉。
“茉儿,这局棋暂时搁置,来日再续。”白紫箫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盘之上,声音听起来与平时几乎无异。但认真听来,却似乎比平时更加的冷漠凉薄。
花清茉望着近在咫尺的白紫箫,心脏仿佛遽然之间被银针刺了一下。一时间,一股无法诉说的尖锐疼痛在她的心中,犹如横肆淋漓的鲜血一般,蔓延着。
她点头,唇角微微的勾起,清丽无俦的面容之上有着温柔而又掩饰的笑:“自然可以。”
花清茉顿了顿,目光移到棋局之上,声音温和:“若不是楚向白来打扰,或许这局棋,茉儿已经输了。”
“或许等到他日续棋之日,茉儿便可以翻身为上,辗转败局。”白紫箫抬眸看着花清茉,唇角的笑容仿佛夏日星空之中绽放的烟火一般,瞬间开放,璀璨绚烂,带着盛极一时的美。
“那到时,九千岁可是输给茉儿一个小女子了。”花清茉点头,目光再不去看棋局,而是移往营帐帐门的方向,出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九千岁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
“自然是更有趣的事。”白紫箫站了起来,手伸向花清茉,唇角的笑意愈愈更深,就像是星空中一片烟火湮灭之后,又绽放开来的另一片烟火,滟滟其光,灼灼其华,晕染处一片极致妖娆的盛世之景。
花清茉望着白紫箫的笑,目光随之移到他的手上。今日,他未带护甲,白皙的手指就像是刚落在地上的积雪一般,那般的纯洁,那般的干净,甚至让花清茉觉得他的这双手从未染上一丝的血迹。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虚假而已。
将手放在白紫箫的手上,微凉的感觉瞬间透过肌肤,传到花清茉的心中。她握紧白紫箫的手,似乎是想用自己指尖那一点微弱的温意去温暖他。
“走吧!”白紫箫看了花清茉一眼,冷声说道。
“嗯!”花清茉应了一声,跟着白紫箫离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但是却由彼此之间相握的手联系到了一起。一大一小,却仿佛能天荒地老。
从朝廷营地离开,白紫箫只让幽云十六骑以及包含流轩、流璟以及流倾在内的十六名锦衣卫跟随。除此之外,就连楚向白、夜行、墨博以及墨淮都没有跟随。
马蹄落在地上,飞扬起一片尘土,花清茉望着身侧策马而驰的白紫箫,双眸之中仿佛落下了一片水晶的华光,明灿到耀目。
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更加的近了。
进入梁王营地,白紫箫轻车熟路的到了大营前方,看起来仿佛对于此处甚是熟悉。下马之后,白紫箫并未立刻进入大营,而是走到花清茉的马边,伸手扶她。
“九千岁今日真体贴。”花清茉望着白紫箫,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打趣。她将手放在白紫箫的手中,快速从马上下来。
刚一站稳,手上一阵拉力,花清茉便被白紫箫扯进了他的怀中。顿时,沉香的气息包围住花清茉,与此同时还有那熟悉不变的冷漠语调。
“装装样子而已,茉儿千万不能习惯,本督主不喜欢对人体贴。”
☆、141死的滋味
白紫箫的话语让花清茉不禁笑了起来,她从白紫箫的怀中离开,目光凝视着他妖艶的脸庞,点头:“茉儿知道了,不会习惯的。”
“这才乖。”白紫箫轻轻的抚了抚花清茉柔顺的长发,指尖的凉意似乎比平时更凉。随后,他揽住花清茉瘦弱的肩膀,走进了梁王大营之中。
进到里面,第一眼便能看到站在长桌前方的司徒信。今日的他并没有穿铠甲,只是穿着一身简单至极的宝蓝色五福捧寿团花长袍,腰间带着一块仿佛能够滴出血的赤红色雕龙凤呈祥图纹的玉佩。
墨发仅仅只用一块青色的方巾束起,两边垂落的发丝映衬着他冷峻如松的面容,似乎要比平时显得更加清隽俊秀。
“九千岁怎么将萧王妃带来了?”司徒信见到花清茉的瞬间,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诧异。随后,他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的笑容,笑意略含深意:“本王觉得女子还是呆在闺阁比较好,这战场的无情,女子终究承受不住。”
“是吗?”白紫箫俯首看了一眼身边的花清茉,漆黑的眼底浓郁着深重如海的阴霾。他伸手扶起花清茉鬓角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