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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是传到皇后娘娘耳中,这后果怕不是你可以担当起的。”花清茉声音清冷的开口,唇角笑意未变。
秦婉茹略想了一想,神色犹豫,大约是准备离开之时,突然望见走来的人,立刻面露喜色的迎了上去。
“干爹。”
如此的称呼让周围站着的秀女脸色大变,这秦婉茹的干爹是谁,她们知晓。只是谁都未曾想过,那人今日回来这听风阁。顿时,周围的秀女都不禁为花清茉等人担忧。
秦婉茹走到简玉珩面前,望着他阴美的脸庞,略显害怕,但是想起父亲的叮嘱,知道这简玉珩乃是自己的靠山,便强压着心中的害怕,甚至笑意连连。
“乖女儿。”简玉珩伸手附在秦婉茹柔软的长发上,右手小指和无名指上戴着的赤金錾花嵌绿宝石护甲,轻轻的挑起她的长发放在鼻下嗅了嗅,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着一丝的满足。
随后,他看向花清茉,唇角的笑意微深:“本官担心干女儿第一次进宫不适应,便过来看看,不想在这儿竟然见到王妃,王妃还真是闲情逸致。不过也对,王妃若是没有闲情逸致,也不会在府中养了十几个面首,如此一来就算九千岁回不来,王妃也不怕深闺寂寞了。”
简玉珩的话让周围的秀女愣了一下,虽说他们不在帝都走动,但是去年都曾听闻,宁郡王府的清河郡主与八小姐上错花轿之事。她们原先看着花清茉,料想着她大概是哪位大臣之妻,但是谁人能想到她竟然是那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之妻。
秦婉茹听到这话,心中顿生一丝的惧意,不过她想着如今简玉珩手掌东厂,九千岁权势旁落,那一丝惧意竟然瞬间全消了。
“不管清茉养了多少面首,都与简公公无关。况且,简公公说话可得注意些,什么叫九千岁回不来?莫不是简公公不想九千岁回来,这样简公公就可以一直做这东厂督主之位了。”花清茉目光极为平静的看着简玉珩,微扬的唇角,笑意淡薄的犹如此时天空中微微划过的白云一般。
听到这话,简玉珩倒也不恼,只是笑意不减的继续说道:“萧王妃说笑了,只不过这九千岁离开都快五十日了,北疆那里却未有一点消息传出。朝中大臣都在猜测,这九千岁、德亲小王爷以及安亲王等人是不是还未到北疆便被北疆叛军一网打尽了?”
“既说是猜测,便没有真凭实据,简公公如今在众秀女面前,和我说这事怕是有些不合适,我们还是不要在这儿打扰修女们休息了。”花清茉目光移到了秦婉茹脸上,随后微微笑了笑:“简公公干女儿倒是生的花容月貌,不过这性子太过个性,怕是得磨一磨才好。”
“多谢萧王妃的教训,本官自然会让她变得乖巧可人。”简玉珩微微的笑着,手一直抚在秦婉茹的发上。
花清茉听着这话总觉得话中有意,但是仔细想想却又寻不到别的意思。目光看向花彧卿,花清茉柔柔的一笑:“好了,和姐姐回去吧!免得皇后娘娘一会派人来寻我们,就太失礼了。”
“嗯,姐姐。”花彧卿点了点头,即使乖巧。随后他拉住青璃的手,出声道:“青璃姐姐答应送我出去,可不得食言,骗我一个小孩子。”
此话让青璃微微一愣,她点头,目光略带惧意的看了花清茉一眼没有说话。
对于此,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随后拉着花彧卿离开。到了外面,花清茉停了下来,目光看向青璃,说道:“多谢你刚才帮了舍弟,他性子皮,在我们用膳时便跑到这儿,给你添麻烦了。”
“萧……萧王妃说笑了,令弟没有给青璃添麻烦。”青璃声音娇怯柔柔,秀丽的眉眼间看起来也是楚楚可怜,令人心动。花清茉之后看了看她的穿戴,身上穿着的衣裳虽说是新制的,但是并不是上等的布料,发上插了两支极为普通的银簪,除此之外,别无他饰,想来家世应该不好。微微的默了片刻,花清茉将发上带着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取了下来。
她正欲将长赞插入青璃发间时,她立刻有些惧意的退后了一步,道:“萧王妃,青璃不敢承受王妃如此大恩。”
“不必在意,青璃姑娘美色,只是衣饰略微普通,自然让人小瞧了去。你刚刚帮了舍弟,这簪子就当是谢礼。”花清茉说着便将碧玉棱花双合长簪插入她的发间,顿时便增了几分娇艳。
青璃脸上感动,柔声道:“劳萧王妃破费,青璃出身寒微,此番怕是要落选,反而辜负王妃美意。”
“姑娘不必妄自菲薄,皇后娘娘选妃选贤,与出身无关。”花清茉清声的安慰了一句,随后便拉着花彧卿,道:“午后的殿选怕是要开始了,姑娘还是早些去准备,我也得回九华殿了。”
“是,恭送萧王妃。”
花清茉离开之后,青璃望着她的背影,娇柔怯弱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冷然笑意,随后她将发上的碧玉棱花双合长簪,指尖轻轻的摩擦着上面碧玉雕成的棱花,笑容越发的幽深诡异。
回到九华殿后,大概不过一刻钟时间,殿选又开始了。看了一上午的秀女,花清茉当时真觉得眼花缭乱,有些不想再看下去。不过终究是夜宸雪的旨意,她还是在九华殿呆了一下午,直到殿选完毕。
此次选秀,留下了大概二十余人,容姿皆属上等,既有熟读诗书,又有温顺娴静之人,而先前在听风阁见到的秦婉茹以及夏青璃也都留了下来。
殿选之后,花清茉本欲早些离宫,但是无奈夜宸雪又留她们几人用晚膳,所以便又在凤栖宫耽搁了一会,等到准备离宫之时,天已经暗下,宫中灯火明耀起来,倒是格外的辉煌宏伟。
出宫之时,西王妃和楚王妃因为先行一步,所以并未与她们一起,之后便只剩下她与德亲王妃一前一后,走向宫门。到外宫时,马车停在哪处,花清茉正准备上马车之时,一道黑影猛然的窜出,一把抓住花彧卿,将他抱走。
花清茉心中一急,立刻吩咐:“南华,南绝,青狐,快去将彧卿救回来。”
“是,夫人。”
“是,少主。”
三人立刻寻黑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花清茉心中着急,站在马车前,没有上车。而此时,德亲王妃的马车处传来一阵极为凄厉的叫声。
没有想太多,花清茉立刻与相思走了过去,此时德亲王妃的马车旁躺着车夫以及丫鬟,两人脖颈处鲜血喷涌。
见此,花清茉立刻上了马车,掀开幕帘之时,德亲王妃趴在马车里面。花清茉立刻扶起她,此时她的胸前插着一支碧玉棱花双合长簪,花清茉认出那就是她白日里送给青璃的那支。
顿时,花清茉目光一沉,知道被人算计,她正欲离开之时,周围的锦衣卫快速而来,将她以及相思围在德亲王妃的马车上。
☆、89号令西厂
如此的巧合,如此的适当时机,花清茉感觉自己此番当真是因急出错。现在的状况,她站在德亲王妃的马车上,德亲王妃身上插着她的发簪,而又被锦衣卫看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她当真是掉进了别人为她静心盘算的陷阱之中。想来,今日那名为青璃的女子便是这算计之中,她也真是糊涂,竟然将自己的发簪送给那女子。
一时的好心,倒成了她的一道催命符。
“萧王妃不坐自己的马车离开,怎么倒在德亲王妃的马车上?”锦衣卫中传出一阵阴寒至极的声音,身穿月白色金线团幅斗篷的简玉珩走了出来。他的面容在烛火的照耀下越发的阴柔诡异,凤目之上描着暗红色描影,让他的双眸看起来更加的狭长邪魅。他看着花清茉,嫣红色的唇角略带着笑意,冷寒无情。
花清茉见着简玉珩,目光不觉沉了下来,今日她未想太多,便只带着相思与青狐进宫,虽然暗中有南华和南绝守卫,但是如今南华、南绝以及青狐都被她派去救花彧卿,如今自己身边就只剩下相思。虽说她懂些武功,但是面对这些锦衣卫时,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见花清茉不说话,简玉珩狭长的双眸中更加的妖惑,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锦衣卫,吩咐道:“德亲王妃的婢女和车夫被杀,去看看德亲王妃如今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花清茉目光微沉,她望向简玉珩,极为平静的吐出两个字:“死了。”
“死了?”简玉珩的脸上很明显的浮现出一丝的诧异,随后他再次吩咐锦衣卫:“去看看萧王妃所说可属实。”
“是。”
锦衣卫走向德亲王妃的马车,见花清茉站在上面,声音略显恭敬的道:“夫人,劳你让开,属下如今奉命查看,还望夫人不要为难属下。”
“我不会为难你的。”花清茉从马车上下来,从容不迫的站在地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如今急切也没有用,还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思虑如何渡过此劫?
那锦衣卫快速的进到马车中查看,当看到被发簪所杀的德亲王妃时,目光一沉,顿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他们如今听从简玉珩的吩咐,但是于他们心底来说,他们的主子就只有九千岁白紫箫一人。而花清茉是白紫箫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这番状况,对花清茉极为不利,他当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默了片刻后,锦衣卫从马车中出来,目光略含矛盾的看了花清茉一眼,出声道:“夫人,这……”
“你但说无妨,如今简公公是东厂督主,别违了他的意思,害了自己。”花清茉从这锦衣卫的眼神中便能看出,他忠心那人依旧是白紫箫。既然如此,她也不能为难这锦衣卫。
听花清茉这样说,那锦衣卫便也如实的开口禀告:“禀督主,德亲王妃已死。”
“凶器是什么?”简玉珩听到这话,表情一瞬间谨严起来,寒漠的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厉。
“是一支碧玉棱花双合长簪。”那锦衣卫继续如实回答。
一听这话,简玉珩的目光望向花清茉,阴柔的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意,而他的声音更是犹如这夜的凉风一般:“萧王妃,本官记得你今日就是带了一支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可是?”
“简公公记性不错,的确如此。”花清茉大方至极的承认,目光平静如水的望着简玉珩。
“今日德亲王妃死在萧王妃的发簪之下,萧王妃更是最后一个见德亲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