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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箫。”花清茉抬头,目光凝视着白紫箫绝美妖娆的侧脸。
白紫箫听到她的声音,低头望着她,道:“何事?”
“不要让别的男人碰茉儿,绝对不要。”花清茉看着白紫箫的目光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决绝,清丽的脸庞上的笑意也是那般的坚定无疑。
望着花清茉这样的表情与目光,白紫箫目光之中微微荡漾着一丝的笑意,他搂紧花清茉,唇附在她的耳侧,声音冷寒之中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和:“若是本督主说,本督主不介意别的男人救你,你可愿意?”
“茉儿宁死。”花清茉听到这话,只是极为平静的笑了一声,声音温凉而又坚定。或许别的男人可以救她,不过如今的她当真是做不到此事。她不想日后白紫箫一直记得她被别的男人碰过,这样的事情,当真是让她无法不介怀。
听到这回答,白紫箫唇角仿佛水波一般,荡漾出一抹连绵不绝的柔和笑意。妖冶华美之中仿佛注入了一道道柔和的月光,那般的清浅动人,邪魅宁静。他放开花清茉站了起来,随后伸手横抱起花清茉,转身走向外面。
如此的动作,让花清茉微微一愣,清丽苍白的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疑惑:“紫箫,你要带我去哪儿?”
“解毒。”白紫箫忘了花清茉一眼,唇角的笑意微深。
花清茉一听到这话,双眸猛然的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紫箫。情毒除了男人无药可解,他不是要带着她去找男人吧?一想到这种可能,花清茉便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袭来。而在这发呆的时间中,两个人已经从密室走了出来。
到了正殿之中,白紫箫将花清茉放在卧榻之上,而她立刻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看着白紫箫,认真至极的道:“紫箫,你若是让别的男人碰茉儿,茉儿一定现在就杀了那个男人。”
对于此话,白紫箫并未回答,他拿出文景给他的黑色瓷瓶打开,然后倒出了里面的药丸。目光凝视着那药丸片刻,白紫箫的目光看向花清茉,声音一如的冷漠:“花清茉,云王爷若是知道他生你这个女儿,是专门来坏本督主事的,估计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安息的。”
白紫箫说完之后,便将那颗药丸吃了下去,唇角之上有着说不出来的妖媚笑容。随后他看向花清茉,声音冷淡至极的道:“脱衣服。”
“啊?”花清茉一听这话,完全呆滞了。她惊异至极的望着白紫箫,片刻之后,花清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问道:“为什么?”
“脱。”白紫箫并未回答花清茉的话,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花清茉还是极为不解,但是却很听白紫箫的话开始脱衣服,她脱下外面穿着米黄竹叶梅花刺绣圆领小袄以及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只留着里面穿着的淡紫色缠枝红梅交领中衣。
在她犹豫要不要继续脱的时候,白紫箫已经脱了披风和外袍,上了卧榻,他坐在花清茉的面前,只穿着一身纯白色的中衣,脖颈以及手腕处露出的肌肤白如雪,美如玉。他看着花清茉,幽沉的双眸之中有着仿若海浪一般涌动的暗潮,随后他伸手解开花清茉身上的那件淡紫色缠枝红梅交领中衣,丢到一边。
花清茉越发惊讶的看着白紫箫,直到他自己压在身下时,她才感觉到有些不对。花清茉正想说话之时,白紫箫突然俯身吻住她,仿佛大海的浪潮一般,一下子将她卷入了无边的海浪之中。
虽然情毒的毒性在寒玉石上被寒气暂时压制,花清茉也感觉不到中媚(mei)药时的感觉,但是此时被白紫箫一吻,她整个身子仿佛一下子点燃了一把火,瞬间燃了起来,也她的意识也在刹那间仿佛落进了白云之中,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白紫箫的唇很快离开,从她的唇延绵而下,犹如海水中的鱼一般,轻轻点点的落在她的脖颈,虽然轻柔至极,但是却仿佛是在火边拂过了一阵风,火势开始越烧越大越烧越旺。
花清茉感觉到身子被刚才更热,像是真的点燃了火苗一般,她的目光朦胧迷幻,眼睛望着那淡紫色的幔帐,声音柔媚之中带着一丝的难忍:“紫箫……”
“嗯!”白紫箫轻应了一声,声音冷寒之中带着一丝的柔意。他的唇移到花清茉的耳垂,轻轻舔了舔她娇小的耳垂。“这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好好记着。”
花清茉听清白紫箫的话,但是如今她被情毒的毒性折磨的极为难受,完全想不到其他。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白紫箫,其他的,已经完全被身体中的热燃烧殆尽了。
突然,白紫箫的手将花清茉上身的白色肚兜扯了下来,唇犹如枝头绽放的血色梅花一般,一朵一朵落在那犹如白雪一般的肌肤之上。手更是仿佛碧波清水,轻柔至极的在花清茉的身上流过。
当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之时,花清茉微微有些清醒,她的视线望着上方的白紫箫,那苍白如雪的肌肤上,仿佛被落上一抹艳色的血色,妖美到了极点,华丽到了极点,仿佛浮光流动中,一朵朵血色菡萏盛极而放,潋滟着绝艳无双的美丽。
本就妖娆而又清冽的凤目,此时仿佛描上最为妖丽的描影,烛火之上,描影深红,惊世的风情仿佛在花清茉的眼前绽放出了一朵朵绚烂至极的烟花,璀璨炫目,一点一滴将花清茉原本暗沉的夜空照亮。
疼痛仍在持续,花清茉微微一动,想要后退,而白紫箫感觉到她的动作立刻钳制住了她的身体,声音冷凉依旧但是却又似乎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低沉压抑。
“别动。”
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声音立刻停止了动作,她望着白紫箫那仿佛能落下黑暗的双眸,出声道:“嗯,茉儿不动了。”花清茉忍住疼痛,没有再乱动,但是身体中的那仿佛撕裂的疼痛却一直再持续着。
虽然之前,她也受过很重的伤,也有过让她几乎欲死的疼痛,但是在此刻,她只觉得这疼痛最难忍。
☆、73冷静一下
身子依旧犹如被火燃烧一般,炽热灼烈,脑中更是犹如漩涡一般,急速旋转间,朦朦胧胧,迷迷糊糊,但是却又带着一丝的清明。花清茉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另一股灼烈的火焰一点一点的撕裂开来。如此的疼痛之下,花清茉身子不自觉的一颤,完全是不受她控制的想要逃离。
白紫箫立刻按住她,幽暗的双眸之中仿佛暴雨靠近,冷寒之中却又透着一丝的疯狂的预兆。声音依旧是那么冷漠凉寒,可是却有着一种低沉的邪魅。
“乖,别动。”
“我疼。”花清茉听到声音,微蹙着双眉出声,声音有着平日里都未曾有过的柔媚动人。
“疼也别动,我如今也疼。”白紫箫冷声的说道,绝艳的脸庞上似乎有着一层薄淡的细汗,烛火光芒温润柔和,沿着他的脸庞慢慢的泼墨上一抹又一抹的艳色,在极致的华美,窒息的妖冶之中,仿若盛极绽放的血色菡萏,散发出一阵阵媚人的妖蛊与诱(you)惑,绝艳一时。
白紫箫的声音让花清茉再次忍着身子上的疼痛,不再乱动。不知多了多久,身子中原本燃烧的热火,和带来撕裂疼痛的热火慢慢融合。在极度的热火之中,花清茉感觉到一股凉意慢慢的袭来,身子似乎漂浮在汪洋之中,浮沉波动,寻不到彼岸,又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飘荡徘徊,握不住方向。
夜静无声,却又有声。
人似无情,却又有情。
紫薇宫的周围灯火通明,落在周围的紫薇之上,仿佛满树紫薇盛放开来,繁花似锦的一片美丽,仿佛落下了一种无可替代的永恒。
此日此夜,仿佛真的花开,倾倒了一片寂寥的流年。
紫薇花开,沉迷的爱。
翌日。
午时时分。
花清茉感觉身子和被白紫箫教授武功之后一般,沉重的仿佛千斤压着,想动却有些无力,身子的各处更是一股无法诉说的疲累和隐隐约约的疼痛。
艰难的睁开眼睛,一道刺目的光线传来,花清茉立刻抬手去挡,双眸微微的眯着。昏沉了片刻之后,花清茉突然意识到一事,双眸立刻睁大。她转而望向一边,此时映入双眸之中的,是白紫箫那张仿佛红莲业火妖娆燃烧的绝艳脸庞。
苍白如雪的肌肤一如往昔,白的诡异,死寂的白中见不到一点的红润,一如她元池边第一次看清他的脸时那般。妖娆的凤目微微闭着,仿佛还未盛放的罂粟,邪魅之中隐藏了起了妖惑。
欣长的睫毛微微上扬,却又在他的眸上投下了一层深重的剪影,暗沉阴诡。而他的唇,此时仿佛点上了朱红的妖娆,透着一种蛊惑的美丽。
凝视着白紫箫片刻,花清茉的目光顿时沉幽的异常。虽然她被情毒折磨的迷糊不清,但却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那一幕幕画面犹如被清水一遍遍的冲刷干净,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白紫箫他……
他竟然……
竟然……
花清茉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幻真幻假。她小心翼翼的掀开锦被,拿起放在里方淡紫色缠枝红梅交领中衣准备穿衣。目光划过自己的身子,一点点红色的吻(wen)痕犹如一朵朵红梅落在身上,几乎遍布了整个身子,其中更是夹杂着咬痕,尤其是在腿上,显得格外刺目鲜艳。
穿好中衣之后,花清茉轻手轻脚的下了卧榻。一站到地上,她便两腿发软,腰疼不已,身上咬痕之处更是有着一阵说不出来的刺痛。她的目光看向白紫箫,心中有着一股火。
白紫箫是太监,所以她便舍弃想要孩子的想法,只为了和他在一起。但是,现在她才知道,他是假太监,是假的。亏他们还同床共枕这么久,他更是每日抱着自己睡觉,还未曾有过任何的反应。
花清茉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觉得她需要冷静一下。
快速打开了一边的衣柜,花清茉从里面拿出了一件淡紫底折枝辛夷花暗紫镶边长袄穿上。随后,花清茉站在铜镜前,望着里面的自己。
长发随意披散,略显凌乱,脸色虽然看着苍白,但是却有着一抹淡化不去的艳色,和平时看着有极大的不同。而且,最伤脑筋的是她的脖颈处,吻(wen)痕密布,咬痕深刻,根本无法示人。
花清茉没有办法,从衣柜中淡蓝镶领银白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