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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萧茂婕长这么大,就没受过什么挫折,这也就养成了她跋扈的性子。以为凡事都会照着她的意愿来,偏偏萧老太太还特别听的话。萧茂婕做事肆无忌惮,却一直没得到过大的挫折,连点小教训都很少。
而这一次,可谓是萧茂婕这一辈子,几十年来所受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挫折,也是最大的挫折。
萧茂婕坐在地上,捂住脸颊,张世谦竟然打了她。不仅打了她,竟然还将她关在佛堂,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而且张世谦说的很清楚,她身边伺候的丫头婆子,全都要清理一遍。萧茂婕先是大哭,哭自己的遭遇,哭张世谦为什么会这么对她,哭萧老爷子为什么那么心狠,哭萧老太太为什么不出面帮她。哭到后来,萧茂婕就放声大骂,转骂张世谦,骂张世谦忘恩负义,骂张世谦不是东西。还放言等她出去后,她一定会让张世谦好看,一定要让张世谦后悔。
张世谦冷静下来,的确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对萧茂婕是不是太狠了些。心想萧茂婕并非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不然夫妻二人也不会相处这么多年也没闹出过什么大矛盾。张世谦就想去佛堂看看萧茂婕,同萧茂婕好生说说,劝劝她,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是一到佛堂外面,就听到萧茂婕诅咒他,诅咒他全家。大骂他不是人,各种骂人的话都冲着他来。
就算张世谦脾气好,平日里萧茂婕闹点事情,他也不计较,但是并不代表被人骂成龟孙子也不生气。本来已经消下去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张世谦气的半死,当即吩咐佛堂的人,好生看着萧茂婕,绝对不准让萧茂婕出来。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要去理会她。总之,他要将萧茂婕关在这里,不让人同萧茂婕说话,一直关到萧茂婕认错为止。
张世谦甩袖离去,不再理会萧茂婕的事情。
张世谦左想右想,不行,还得再去一趟萧家。他要给萧茂杨道歉,取得萧茂杨的原谅。萧茂婕虽然惹怒了萧茂杨,但是他张世谦没有。张家同五房的关系一定要维持下去,只有这样,才能让韩家不对张家动手。
萧老爷子这里,萧茂婕同张世谦走了后,萧老爷子也没了那股子气势。疲惫的坐着,示意萧茂杨也坐下说话。
萧老爷子有些感慨的说道:“你这人以前就冲动,这次怎么还打人呢?你以前不都是动口不动手的吗,这次怎么对茂婕动起手来。你知道不知道,这让老夫很为难。在婚宴上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出来,我们萧家如今又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父亲,萧茂婕太可恶了。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恶毒到她那样子。她害了韩氏流产,又将游四姐塞到我们萧家来,都这样了,也没见她反省过。今日在酒席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找茬,还扔杯子,泼茶水,还骂明瑜是小贱人。父亲,你瞧瞧萧茂婕做的这些事情,就是大街上的泼妇都比她体面三分。儿子实在是无法忍受,既然父亲同老太太都舍不得动她,那儿子只好自己动手。”
萧茂杨还气呼呼的,只恨自己没多打几下。面对萧茂婕那样的人就绝不能心软。
萧老爷子叹息一声,“茂婕那里我骂了她,张世谦我也吩咐了,让他好生看着茂婕,不要让茂婕出门。茂杨,此事就这么算了,不要再说了。”
“父亲次次都说算了,儿子没什么好说的。”话语中满是怨气。
萧老爷子挑眉,隐含怒意,“那你要如何,冲到张家去,将茂婕再打一顿吗?”
“为何不可。”萧茂杨一脸的不服气。
“你糊涂。你要让萧家一直被笑话到明年去吗?”萧老爷子拍着桌子骂道。
“闹笑话那也是萧茂婕的责任。”
“茂杨,她是你大姐,是个女人。你一堂堂的男子,难道真要冲到张家去打她。到时候你有理也变成无理。你们是姐弟,茂婕不懂事,你就该大度一点,不要同她计较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警告过茂婕,以后不准她接近你们。”萧老爷子严厉的说道,“总之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闹了。”
“行,我答应。”萧茂杨这一次很痛快的应下。
萧老爷子倍感欣慰,“如此就好。你那书院办的还行吧,有没有缺什么。这样吧,我让账房再给你送五千两银子过去。若是不够的话,你同老夫说。”
“多谢父亲。”萧茂杨讥讽一笑,老爷子也就只剩下这一招了。
趁着这会萧老爷子好说话,萧茂杨想提同柴家定亲的事情。不过想到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实在是不吉利,就打消了这个主意。
萧府一日内发生这么多事情,即便谭氏一直在很努力的招呼客人,不过很多宾客都提前离去。既然萧府这么不消停,做客人还是要有点自觉。就不耽误主人家的时间,主人家赶紧去忙活家务事吧。就是苦了陆四,刚进门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情,还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成什么样子。
宾客们陆续告辞离去,谭氏见留不住也就没有留。
不过几家相熟的都留到了最后。谭家是一家,廖家是一家。宋二太太也留了下来,想同廖氏商量一下萧明珮同宋子舟的婚事。柴家母子去了东府,谢家也去了东府。萧茂杨父女三人没有回中州城,都留在府上。
廖家留下来,是想同廖氏商量一下生意上的事情。这一年来,廖氏通过廖家,盘了两个铺子做起生意来。而当初廖家嫁到萧家来,是有陪嫁铺子和庄子的。不过陪嫁的铺子,廖氏打算留给萧明珮做陪嫁,给了萧明珮,儿子这里也不能少,所以廖氏才想着开铺子赚钱。
至于庄子,中州地界山多地少,出名的一个是中州矿产多,矿产资源丰富。不光有金银矿,还有铜矿,铁矿,煤矿也有点,不过比不上那些真正产煤的地方。矿产多了,能耕种的土地自然就少了。廖氏的两个陪嫁庄子,每年的出产都很有限。也因此廖氏对于庄子上的情况并不关注。
廖家要同廖氏商量的偏偏是关于庄子上的事情。
廖氏很疑惑,听了自己大嫂和母亲说完,廖氏才明白过来。原来廖家请了个勘探矿产的高手,想找两个无主的矿来开采,好歹也弄点钱花花。不敢说比萧家富有,总不能比张家穷吧。这位寻矿高手果然是高手,带着廖家人走了许多地方,最后找到一处铜矿,其中一半就在廖氏的陪嫁庄子上。至于另外一半,则是在另外一个大户人家的地界上。
廖家同那家商量好了,这个矿两家合伙开采。照着规矩每年上缴王府足够的份额,从王府那里领了手续就准备开采。一切都准备好了,最后才想到同廖氏说一声。
廖氏这个气啊,事情都办完了,娘家人才找她说这个事情,分明就是一开始就没将她放在眼里。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廖氏是个直接干脆的人,直接问自己老娘和大嫂,“你们打算给我多少份子?给少了我可不答应。要知道那个矿可是在我的庄子上,我不让你们采,你们谁敢动。大不了我让萧家出面开采那个矿,我想另外一家应该很乐意。”
廖大嫂很不满,不过廖老夫人在这里,就轮不到她来说话。
廖老夫人说道:“女儿啊,你大哥都说了,此事不能亏待了你。我们同那家商量的是五五分成,给你一成,廖家拿四成,如何?”
“不如何。我要两成,少半成我都不答应。”廖氏的态度很坚决。
廖大嫂说道:“姑太太,你这样的要求,实在是太强人所难。我们要出人工,要出税收,单给你两成,那可就没什么赚头了。”
廖氏冷笑,“大嫂真会说笑,怎么能说没赚头,只不过是少赚了一成而已。大嫂,你要知道那可是铜矿,还是上等铜矿。我记得那谁家不是有个铸钱作坊嘛,你们那铜矿拉过去,立马就能换成钱,大嫂又何必同我计较那一成了。”
廖大嫂气的不行,廖老夫人出面说道:“女儿啊,两成的确太多了。”
“那我不管。你们有本事就同另外一家商量,让那家少拿点,如此一来,廖家就能多挣一点。”廖氏转眼又开始同廖老夫人诉苦,同廖老夫人说,不是她不讲情理,而是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明珮的婚事,明怀的婚事,明友的婚事,还有萧茂恒也是个花钱能手。四房名下又没有什么产业,光是靠公中给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用。如今手里头好不容易有个矿,若是不趁机攒点银钱,四房可就要揭不开锅了。总之是怎么可怜怎么来,又在廖老夫人面前哭,又提起以前在娘家的日子,博取廖老夫人的同情。
廖老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些年来过的不太好,心里头也是觉着当年亏欠了女儿。故此廖氏这一哭诉,廖老夫人就松口了。这可将廖大嫂给气死了。
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廖氏一文钱都不用出,什么事情都不用做,还不用担风险,就有两成的收益入账。无非就是因为那个矿产有一半在廖氏的陪嫁庄子上。说起来那庄子也是廖家给廖氏的,廖氏凭什么能够得两成。
廖大嫂当场就提出反对,坚持只能给一成。廖氏也不同廖大嫂争辩,只是窝在廖老夫人怀里哭。
廖老夫人顿时就将廖大嫂怪上,将廖大嫂骂了一通。
廖大嫂退步,就说此事现在不能定下,需要回去同相公商量。
廖氏也知道这个道理,知道需要同自己大哥说定了才能算数。故此廖氏没怎么廖大嫂,先让廖大嫂回去了。送走了人,廖氏将眼泪一擦,妆一画,就去同宋二太太商量萧明珮同宋子舟的婚事。那之前的委屈伤心难过统统都不见。
而大房这里,谭家留下来,是想同谭氏商量一下,谭庆昌落榜,情绪又不高。一个劲的吵着要出门去。谭太太容氏就是请谭氏行个方便,既然谭庆昌要出门,不如去京城,请萧茂林照顾。萧茂林学问好,做官本事又厉害,谭庆昌跟在萧茂林身边,不用太久,只需一两年的时间,相信定能有所长进。
谭庆昌是谭氏的娘家侄儿,她自然是希望娘家能够兴旺起来,而谭庆昌就是谭家下一代的希望。所以谭氏很痛快的答应下来。让容氏不用担心,萧茂林那里一定会照顾好谭庆昌,让谭庆昌振作起来。若非谭氏要忙着为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