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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跟她学习弹琴、画画、写字,到时候我们不就是师兄妹了吗?”
张玉珍听完刘康乐的话,不好意思的笑了。
刘康乐看着张玉珍可爱的样子,微笑着问:“你愿意做我的小师妹吗?”
张玉珍搂着刘康乐的脖子,嘟着小嘴说:“不愿意,我要做相公的老婆。”
刘康乐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好,老公爱老婆也爱小师妹。”
两人正高兴着,却传来小眉的呼喊声:“少夫人!康少爷!”
二人答应一声,张玉珍忙从刘康乐腿上下来站到一边,刚整理了一下衣裳,小眉就跑到了近前,她喘着气说:“赵公子来了,现在在姑娘房里坐着,康少爷你快去吧!”
“赵公子?是谁呀?”刘康乐疑惑的问(当时刘顺给刘康乐介绍柳芸儿时并没有提到这个赵公子,也没说出刘康乐托赵公子找房子的事情。)
“啊?康少爷你不记得了吗?”小眉有些吃惊的看着刘康乐。
“相公受伤后就忘了以前的事情,你先说这赵公子是谁吧。”张玉珍在一旁解释着。
“是。这个赵公子是流云绸缎庄的老板,他在家排行第三,平日里康少爷总叫他赵三哥。”小眉解释着,但面上却有些着急的样子。
刘康乐看小眉着急的样子,说:“我们边走边说吧。”说完站起身来抬腿就准备走,不想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幸好张玉珍和小眉同时伸手把他扶住。
“相公,你怎么啦。”张玉珍担心的问。
“没事,没事,只是脚麻了。”刘康乐说着偷偷看了张玉珍一眼。
张玉珍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说:“要不先坐会再走吧。”
刘康乐摆了摆手说:“不用,我们还是快点去吧,我怕芸儿应付不来。”他从小眉的表情上猜到这个赵公子绝非善类,自己去晚了怕柳芸儿受那赵公子的欺负。
二女一左一右搀扶着刘康乐一瘸一拐地朝柳芸儿房间走去,从和小眉的谈话中刘康乐了解了,以前的刘康乐和这个赵三哥走得很近。
三人走近柳芸儿的房门外,只听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真想不到柳芸儿姑娘最后选的竟然是那又丑又笨的刘胖子,我赵昀之论长相是英俊潇洒,论才气虽不是才高八斗,但至少比起刘胖子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如你弃了刘胖子跟我得了,听说他还没给你名分。。。。。。”
门外的二女听了这话都很是气愤,张玉珍恨不得马上冲进屋去找这个赵昀之理论,却被刘康乐制止了,并示意她二人不要出声,三人便站在门外听着。
柳芸儿冷冷的声音传来:“赵公子不用多费口舌,你若是来看康郎的,柳芸儿便尊你为客,若是另有所图,恕柳芸儿这厢就不奉陪了。”
“想不到你还铁了心了,听说刘胖子是被雷劈伤的,现如今已是废人一个,你跟着他也讨不了好去,不如现在反悔跟了我去,我马上纳你为我的第八房小妾,夜夜专宠,如何。”赵昀之恬不知耻的继续说着。
刘康乐听他竟说出这样下作的话来,只觉怒火中烧,真恨不能冲进去扇他几耳光,他气得浑身发抖,让一旁的张玉珍吓坏了,她刚要说话就被刘康乐制止,并做了个手势让她避开,张玉珍犹豫着不想走开,最后看到刘康乐坚决的态度只好担心的看了看刘康乐才依依不舍的悄悄离开。刘康乐整理了一下情绪,咳嗽一声对小眉做了个手势让她站在门外,自己迈着平稳的脚步不紧不慢地走进柳芸儿房间。看到刘康乐进来柳芸儿正欲上前扶他,刘康乐递了一个眼神过去,柳芸儿便假装去倒茶。
刘康乐打量着赵昀之只见他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模样倒还长得可以,只是骨子里透出一股淫邪气,一看就不是好人,刘康乐心里厌恶但面上却带着笑若无其事的跟赵昀之打招呼:“三哥多日不见,今天怎么想到来小弟这坐坐啦?”边说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赵昀之自刘康乐进来,就一直在看着他,看他的气色红光满面行动自如,哪像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的样子,赵昀之心里纳着闷走到刘康乐身边坐下冲口说道:“不是说你被雷劈了,只剩半条命了吗?”
“这是谁在造我的遥啊!我呀正减肥呢,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很多。”刘康乐若无其事的接过柳芸儿递过来的茶喝了口。
赵昀之看着刘康乐好久脸上换上笑容说:“康弟这样一说倒还真是比以前瘦了许多,这好好的康弟为何会想要减肥了呢?”
“唉,我虽已纳芸儿为妾,但我从不把芸儿做妾看,她就好比我刘康乐的娘子,我一直都很听芸儿的话,这不我身子太胖,不管做什么事都感觉很累,芸儿就让我减减肥,所以呀我就十几天都没出门,怕在外面管不住嘴,这不终于瘦了一些,身体反比以前好了很多,整天都红光满面的。”刘康乐信口胡诌的说。
赵昀之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你纳她为妾啦?”
看着赵昀之不敢相信的样子刘康乐继续胡诌道:“三哥不相信?你也知道我娘,拼死不让芸儿进门的,前段时间我还托三哥帮忙找房子来着,后来我就对我娘苦求,我娘就我一个儿子,哪舍得我在外面住着就答应了,不然芸儿怎会在我家呢?”
赵昀之想想终于相信了,面上闪过失望之色。
刘康乐又说:“现如今芸儿是我刘康乐的人,赵公子以后要礼貌一点,不可再象从前那样随便。”
赵昀之脸露尴尬之色,讪笑着说:“那是,那是,不会,不会,哦,我这次去了扬州几日带了些上好的茶叶回来,今天特地带了些过来,康弟闲暇时可以尝尝。”
“谢谢赵公子好意,我家还有一些上好的茶叶,赵公子的茶还是送给别人吧。”刘康乐突然变了脸,一副凛然让人生畏的样子,径自端起茶杯喝着茶不再理他。
赵昀之看了面露一丝尴尬,提了自己带来的东西悻悻地走了。
刘康乐看着赵昀之走出房门手里的茶杯却还端着,过了好久感觉赵昀之应该走远了整个人才松懈下来,手臂无力的垂下,茶杯也掉在地上摔碎了,茶水洒在他的手上和衣服上,慌得柳芸儿赶紧上前用手帕帮刘康乐擦着手,却感觉他身子在不停的抖动着。刘康乐忍着一口气直到现在,当时进门时就有打人的冲动,但想到自己这样子若冲进来和赵昀之打架只有被打的份,不光颜面无存,只怕到时和赵昀之撕破脸后柳芸儿将继续受辱,只好装个好好生生的样子来疑惑他,让他不敢乱来。
柳芸儿不声不响的把刘康乐抱在怀里手在刘康乐后背上轻轻地拍抚着,眼泪却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小眉听到响声进来,看见刘康乐的样子吓得不敢出声,忙不声不响的收拾完地上的茶杯碎屑然后出去了。
张玉珍在自己房里等着,不时的看着窗外,直到看见赵昀之拧着纸包悻悻地从柳芸儿房中出来,等他走出院子后张玉珍才急匆匆地跑进柳芸儿房里,看着他俩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轻声问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柳芸儿用手抹去脸上的泪,侧过身子让刘康乐靠在自己身上才对张玉珍说:“没什么,康郎只是被气着了,过会儿就好。”
张玉珍看着刘康乐的手还在不停的抖动着,她慢慢伸出一双小手来轻轻握住刘康乐的手嘴里轻唤着:“相公!”
刘康乐转动着无神的眼睛看着张玉珍,他此刻嘴唇发白,人也浑身哆嗦着,看着张玉珍害怕的眼神,刘康乐很恨自己的无能他突然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激动地说:“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是一个男人,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我算什么男人啊!”话刚说完感觉喉咙里一股腥气上涌,随即吐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便在两个女人的惊呼声中跌倒在地。
郎中来看过之后开过药方走了,临走时安慰沈燕娘说:“不碍事,少爷只是急火攻心,我开了些凝神静气的药,少爷喝过后慢慢会好的。”
送走郎中,沈燕娘坐在柳芸儿房中把柳芸儿一顿数落。她说:“我的康儿刚好了两天,又变成了这样子,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害的,若不是你我的康儿也不至于受这个气。。。。。。”
柳芸儿站在一边只是垂泪不止,也不反驳。
张玉珍看着柳芸儿的样子心生不忍,忙打断沈燕娘的话说:“娘,您错怪柳姐姐啦,是那赵公子自己找上门的,那赵公子本就没安好心的来看相公,是赵公子无礼在先的。。。。。。”
“若没有她,人家赵公子怎么会对她无礼,我康儿又怎会受气。。。。。。”沈燕娘不依不饶的说。
“娘啊!您就别说了,相公若是知道您怪罪柳姐姐不知该多伤心呢!”张玉珍于心不忍的说。
“哼!若不是康儿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我早就把她赶出去了。”沈燕娘气呼呼的说。
谁知柳芸儿这时候却低声说道:“夫人且莫生气,也不要在康郎面前说什么了,小心被康郎听见了让他为难,若是夫人心里有气我们可以到另外的房间里去,夫人要打要骂都行,柳芸儿绝没半点怨言。”
柳芸儿的一番话反把沈燕娘激怒了,她认为柳芸儿是在向她挑衅,沈燕娘气恨的说:“我还真想打你骂你,倒是怕你到我的康儿面前诉苦,害得康儿心里不好过,你倒是挺会算计的,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柳芸儿无奈的叹息一声,不再说什么。
张玉珍在一旁解释道:“娘啊!柳姐姐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她了。”
“哼!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还会误会她。”沈燕娘不管张玉珍如何解释就是听不见去。
张玉珍无奈的看着柳芸儿说:“柳姐姐你别往心里去,看在相公的面上也不要生娘的气,娘是心疼相公心里着急。”
柳芸儿看了看张玉珍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不会计较的,现在只求康郎能快点醒过来。”
小月端了药进来看着房里的人叹了口气,柳芸儿上前接了药碗到床前小心的喂给刘慷乐喝了,小月收了碗出去了。柳芸儿痴痴的坐在床前看着刘康乐苍白的脸,不觉眼泪又掉了下来。
看着柳芸儿这个样子,沈燕娘心里也不好受,叹息一声让张玉珍扶着自己回房了。
“康郎!”柳芸儿握住刘康乐的手心痛的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