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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鸣很高兴的同刘康乐打着招呼:“是刘兄弟啊!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刘康乐抬起头看着他长着一张前夫的脸,神情有些复杂嘴里说:“你真的很高兴见到我吗?”
高越鸣坦然的说:“是啊!那日救了刘兄弟后,我就一直很想去府上看望一下刘兄弟,可总有些事情让我脱不开身,不想今日在这里竟遇到了。”
佟铃儿插言道:“我师兄说的是真的,他一直对我说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很特别,心里就很想和你亲近亲近呢!”
刘康乐脸上堆着笑说:“是吗?那我有什么地方让高大哥觉得特别呢?”
高越鸣道:“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见你卧病的样子就觉得很心疼,我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种感觉。”
刘康乐垂下眼帘心道:“他和顾佑明真的是不一样啊!”嘴里却说:“原来是这样啊!”
身后一个小头目上前说:“既是高当家的朋友就是我们寨主的朋友,还请几位上山再叙旧情吧!”
高越鸣爽直的笑道:“是是是,刘兄弟、师妹,我们上山再说吧!”
一行人上得山来,后山腰处搭建着一些茅舍,茅舍周围用木栏围着,入口处还装着两扇寨门,寨门上立着一个木牌上写着“祥云寨”,对着寨门的尽头处有一座吊脚楼,门眉上笔书着“聚义厅”三个字。
守在寨门口的几名匪兵看见高越鸣忙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高当家的回来了!”
高越鸣点点头带着刘康乐和佟铃儿进了寨门,聚义厅门前的木台上站着一人,此人生得很壮实,他一身黑色的武士装,黝黑的脸膛,浓眉大眼、络腮胡子,见到高越鸣就亮开了他那破锣似的大嗓门叫道:“高兄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高越鸣笑道:“刚下山就遇到两位朋友,所以就回来了。”
那汉子笑道:“既是高兄弟的朋友,也就是我彭虎的朋友,快把两位请进来吧!”
行至聚义厅前高越鸣将身一侧,让出道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佟铃儿脸上带着笑睨了他一眼道:“师兄怎么和我客气起来了?”
高越鸣笑道:“我也算这里的半个主人,师妹和刘兄弟是客我怎么也要尽一尽这地主之谊。”
刘康乐谦逊的道:“高大哥客气了。”
进到聚义厅里,里面的摆设很简陋,两边摆着两排椅子,尽头处正中放着一把椅子,想来应是寨主的专座,那座椅后面是一面木墙,角落里开着一扇门,门上垂着一张粗布门帘,帘动处一人走了出来,此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袭青色的长衫,微黑的脸膛,颌下留着一寸来长的胡须,看他面相透着文雅与干练,他便是高越鸣口中的李明义,只见他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扫过聚义厅瞧见高越鸣遂道:“高兄弟有客人吗?”
高越鸣上前道:“刚下山就遇上了,明义大哥快看看她是谁!”
佟铃儿从高越鸣身后闪出来雀跃着上前见礼:“小妹见过明义大哥!”
李明义定神细看面上露出惊喜来,三两步走到近前拉着佟铃儿的手臂上下打量着说:“好久未见到玲儿了,不想现在已是大姑娘了。”
佟铃儿欢笑着说:“算算日子应有五六年没见到明义大哥了,刚才听师兄说起明义大哥,小妹心里很是高兴呢!”
李明义亲昵的摸了摸佟铃儿的头说:“这次来就留在大哥这里多玩几日,顺便把你和越鸣的婚事办了,你们也都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佟铃儿听了李明义的话不知怎么心里有些迟疑,回头看了高越鸣一眼没说什么,李明义只当她是女儿家不好意思。高越鸣心里欢喜脸上便洋溢着幸福的笑,嘴上说:“小弟也不推却了,一切还请大哥做主了。”
李明义笑道:“咱们也不讲什么礼数了,今日就先休息,待明日我便让弟兄们准备准备,咱们就在寨子里摆上几桌酒热闹热闹。”
高越鸣称谢道:“那小弟就谢谢大哥了。”
佟铃儿突然说:“我还有些事要办,这件事还是缓一缓,过些时日再说吧!”
李明义奇道:“为何?你师兄妹从小一块长大感情一直很好,若不是生逢乱世只怕你二人早已成婚,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佟铃儿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娇嗔道:“大哥!我真的还有事情要做嘛!”说着走去把刘康乐拉到李明义身边介绍道:“这位是刘兄弟!”
刘康乐忙拱手为礼说:“刘康乐见过李寨主。”
李明义礼貌的也拱着手回礼道:“原来是刘兄弟。”
佟铃儿说:“他的妾室是小妹的好姐妹,小妹此次就是受这位姐妹之托要护送刘兄弟回家的,所以小妹和师兄之间的事情还是缓一缓为好。”
李明义说:“这也没什么,我安排几个兄弟让他们代你护送就行了。”
佟铃儿急道:“这是我许的诺,我一定要自己亲自护送。”
刘康乐不明究理忙说:“不用这么麻烦,待我喝过姐姐和高大哥的喜酒后自己回去就行了,不需要人护送的。”
佟铃儿瞪了他一眼,心下焦急嘴里又不好再说什么。
高越鸣见她着急的样子很是不解,嘴上迁就的说:“那就缓缓吧!这么些年都过了也不急在一时了,要不我明日陪师妹送刘兄弟回家吧!”
佟铃儿道:“不用了,师兄还是留在这里吧!我自己送就行了。”
李明义觉出气氛不对就到外面吩咐了一下,不一会就有人送了些茶水和糕点来,李明义笑道:“山寨简陋,铃儿和刘兄弟先随便用些,我还有些事情要和越鸣商量先出去一下。”
刘康乐谦恭的行了个礼说:“恕在下打扰之罪李寨主既有事就忙去吧!不用管我们的。”
李明义拉着高越鸣出去了。佟铃儿好像此刻才松了口气似的,无精打采的瘫坐在一旁椅子里满脸愁色。刘康乐看着她这个样子很奇怪问道:“姐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佟铃儿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人家心里正为难你也不知道帮我一下,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的,气死我了!枉我一路上把你当弟弟一样照顾着。”
刘康乐委屈的道:“我哪知道什么!姐姐莫非不喜欢高大哥吗?”
佟铃儿用手支着下巴说:“喜欢啊!”
刘康乐说:“既是喜欢为什么还推辞了?”
佟铃儿也是不解,有些郁闷的说:“我也不知道,以前一直很想快些嫁给师兄的,现在不知怎么了心里反而有些犹豫不知道应不应嫁给他。”
刘康乐想了想说:“嫁人这回事是要好好斟酌一下,否则嫁错了后悔起来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过,高大哥还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佟铃儿点着头说:“师兄对我还是很好的,我现在觉得他就像我的兄长一样。”
若是换做别的女人只怕早答应了这门亲事,刘康乐不知道她的真正想法所以不知道该怎样说了。
佟铃儿突然问道:“康弟,你说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刘康乐歪着头想了想说:“爱一个人应该是每天都想见到,一天不见就很想念,不在她身边时就会想她现在在干些什么,过的好不好,开不开心,有没有生病。”
佟铃儿听着他的话心有所悟目不转睛的看着刘康乐,眼神里竟流露出异样的神色心想:“莫非我喜欢上他了吗?”
刘康乐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闪躲着清了清嗓子叫道:“姐姐为何这样看我?”
佟铃儿忙收回心神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喝茶吃点点心吧!”
李明义拉着高越鸣出了聚义厅在墙角处低声问道:“这位刘兄弟是什么人啊?”
高越鸣笑道:“我当什么事这么神秘,原来是打听刘兄弟呀!他是金陵城里的一个生意人。”
李明义又问:“铃儿和他认识多久了?”
高越鸣道:“算时间倒是有一年了,不过没见过几回面,只是年前师妹去看望智空师叔时这位刘兄弟正在寺院里养伤,听说差点就没了性命,师叔说他是个命格奇特的人,我见到他时也觉得他有些与众不同。怎么,大哥怀疑他什么吗?”
李明义思量一会说:“我怀疑铃儿现在有些移情别恋了,只怕这人就是这位刘兄弟。”
高越鸣笑道:“大哥多虑了,铃儿一直把刘兄弟当弟弟看,再说刘兄弟心里只有他那位小妾不会对铃儿起心的。”
李明义看着高越鸣正色道:“事无绝对,就怕流水无情落叶有意呀!”
高越鸣听他这样说心里阴沉下来随口打着哈哈说:“不会的,师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再说我们已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我也相信刘兄弟是个君子。”
李明义叹了口气说:“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也懒得管了。”说罢就背着手走开了。
看着李明义走开后高越鸣的脸色也阴了下来,他考虑良久后脸上堆上笑装出从容的样子走回聚义厅。
彭虎抱了一坛酒来要和刘康乐把酒言欢论兄弟,看着他如此热情刘康乐不好意思拒绝,但看到这一大坛酒刘康乐就有些迟疑了。彭虎取过两只大碗来往碗里倒满酒,把酒坛放在一边端起碗来说:“刘兄弟远来是客我彭虎先干为敬,刘兄弟若推辞就是不拿我彭虎当朋友,来,干。”
刘康乐看着面前的一大碗酒有些犯难,他瞅了瞅佟铃儿又看了看彭虎说:“彭大哥,小弟敬你是大哥,但小弟酒量尚浅喝不了这许多酒,咱能不能换个小一点的杯子来。。。。。。”
彭虎一板脸说:“是男人就把碗端起来喝了它,否则就不是兄弟。”
佟铃儿看见刘康乐为难的样子忙帮他打圆场说:“彭大哥说的是,但我弟弟自小身子就弱没喝过这么多酒,要不这样,我帮他代了这一碗酒。”
彭虎瞪了佟铃儿一眼说:“男人间的事哪容你这女人参合,去去去,一边去。”
佟铃儿气恨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气鼓鼓的坐在一边椅子上生着闷气。
刘康乐推却不过咬了咬牙说:“彭大哥说的对,一碗酒算什么,小弟这就干了。”说着一仰头眼一闭就皱着眉头把酒喝了下去。
高越鸣正好进来看见本可以阻止他却忍了一下没有叫出声来,他待刘康乐喝完酒才说:“彭虎兄,我这位小兄弟不善酒,要喝酒找我就是了,别把我这位小兄弟给灌醉了。”
彭虎回头看着高越鸣笑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