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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生死边缘(下)
更新时间201234 16:03:36 字数:5004
《我到前世和你做兄弟》一文算是我的处女作吧,间中肯定有不好的地方,不过通过写作,慢慢的丰富了我的脑细胞,之前有看过这本书的朋友对我提议,希望能看到男主和女主的下一世情缘,经过考虑后,我决定重写《我到前世和你做兄弟》这本书,不过书名会改,也不想结合历史写了,重写的这一本应该会更加精彩的。如今我的第二本书在17K发文《犬之恋》注明一下“犬”并不是真正的“狗”而是一位神人的化身,内容:“神”无所不能吗?他是天神却为何轮回;他战功赫赫却成为皇帝的心忌;她万千荣宠集一身,是恩宠?还是人质?梦中的爱欲缠绵,是虚幻?还是现实?姐妹共事一夫,是皆大欢喜?还是天意弄人?他背负着天规戒条,是谁让他心痛?是谁让他犯戒?命运的主宰下,他们将何去何从……有兴趣的亲们可以点击一下喔!
刘远风领着赵之熠回到家里,家里此时已是乱成了一锅粥了。沈燕娘已经醒转,她不顾张玉珍几人的劝说坚持要在儿子身边守着,无奈下小月和小菊只好搀着她回到张玉珍的房间里。张玉珍此时心乱如麻特别的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看着婆母昏倒虽然自己很无助,也只能尽己所能照顾好婆母不让她再有事。柳芸儿在房里手忙脚乱的喂着刘康乐喝药,看着喝下去的药又从他嘴里涌了出来,她一遍遍的擦拭着刘康乐嘴边的药汁,她心急如焚又伤心绝望手也开始哆嗦起来,腿脚也一阵发软只是心里还存着一丝信念强自坚持着。看着这种情景所有人都变得无助了,都不知还能做什么都守在床前哭着。
赵之熠进门的那一刻看见这个情景心里也有些哆嗦起来,刘远风的出现满屋的人似乎看到了希望除沈燕娘外全都跪在地上哭喊着:“风伯,怎么办?”
刘远风的腿有些哆嗦,他强自镇静的拉过身边的赵之熠说:“快说!怎么救康儿!”
赵之熠哆嗦着嘴说:“城东金陵山山腰处有个盘龙寺,寺里有个智空和尚常以草药救人,善治各种创伤,手法独到无人可比,可将刘少爷送去那里一试,小弟曾有小恩与这智空大师,相信他定能治好刘少爷的伤。”
刘远风沉吟半响说:“康儿伤势颇重,恐路途颠簸加重伤势,还是派人去请吧!”
赵之熠说:“这位智空和尚经常会出山采药,刘少爷的伤势汹涌只怕去的人不易见到,为免一来一去的耽误时间,所以只能将刘少爷送去了,路上小心一些应该无妨。”
听了这话屋子里的人又从新振奋起来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柳芸儿早已浑身无力了小眉在一旁慢慢地把她扶了起来。沈燕娘看着刘远风哆嗦着手说:“远风啊!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康儿啊!”
刘远风凝视着沈燕娘,眼神中有关切有担心还有一份坚毅,他握着沈燕娘的手轻轻拍了拍说:“我一定会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救康儿的,不管花多大代价。”
经过商量后刘远风让刘顺去雇了一辆车,他们在自家的车中铺上厚厚的褥子,刘远风决定带上刘顺和郑满敦一起去,张玉珍和柳芸儿叫嚷着要一起去,刘远风怕带上女眷多有不便没有同意,柳芸儿却一再哀求无论如何都要陪在刘康乐身边,看着她充满哀戚又坚定的神情刘远风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不过只同意柳芸儿跟着再不带任何女眷,事情商量好后女人们收拾好需要的行李。
刘顺四下去找郑满敦,却见他一个人躲在房里哭着,叫他也不理,刘顺恼怒的说:“我找了你半响,叫你为何不应我,快点跟我走吧!”
郑满敦哭道:“哥哥都快没了,我以后也不知该怎么办,你还叫我干什么?”
刘顺看他伤心的样子也不好再吼他,只是放缓语气的说:“现在又有些希望可以救少爷了,你去不去?”
郑满敦瞪大眼睛面上露出喜色来说:“真的吗?我去,怎么不去,让我去死都成,只要能救回哥哥的性命做什么我都答应。”
柳芸儿心细在众人的帮助下为刘康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让郑满敦小心翼翼的把他抱上了车,自己却有些腿软的迈不开步,一路由小眉搀扶着走到马车边,刘远风担心的看着她说:“要不然,你还是留在家里吧!”
柳芸儿摇了摇头说:“我没事,路上休息一会就好了。”
为怕走快了颠簸,一路上马车缓缓而行,郑满敦默不出声的陪着刘顺坐在外面,刘远风和赵之熠坐在另一辆车里。刘康乐静静地躺在厚厚的褥子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柳芸儿挨着他睡着把他轻轻地揽在怀里,脸贴在他的额上,此刻她已不再流泪,心里早做好了决定,不管此行有没有救她都会守着他,因为他离不开她,而她亦已舍不得他,两个相互深爱的人就这样偎在一起。
天将黑时终于到了赵之熠说的地方,刘远风和赵之熠先下车进入寺里,运气还算好智空大师正好采药回来,他年纪约在五十到六十之间,颌下留有两寸长的胡须,胡须呈花白色,他面上倒还带有几分慈悲之色,像个得到高僧的样子,他见了赵之熠倒是很和气的互相见了礼,赵之熠把来意说了,刘远风恭敬的行了一礼恳求道:“请师父大发慈悲,救救我家少爷。”
智空大师倒是不端什么架子,人也显得很随和的样子对刘远风还了一礼,问过刘康乐的症状后沉吟了很久说:“既然城中众多医士都无能为力,想来贫僧也定无能为力了。”
刘远风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赵之熠忙一把扶住他,对智空大师恳求道:“智空师父,您先看一看再说吧!或许,您能救也未可知。此事都因我一时歪念引发祸端,此次除了您再无人可找了,求师傅慈悲吧!”
智空大师看了看刘远风点头道:“那位施主在哪?”
刘远风眸中闪过希望,忙又行一礼恭敬的把智空和尚带到寺外马车前,此时天已黑了下来,马车上挂起了风灯,刘顺和郑满敦立在车前见智空大师一行走来心下都为之一喜,两人恭敬的跪在地上磕着头说:“请大师慈悲救救我家少爷(我哥哥)吧!”
柳芸儿在车里听见声音忙掀开车帘下了车对着智空和尚盈盈下拜,说:“求师傅慈悲救救我家相公吧!”
智空大师刚扶起刘顺和郑满敦,又见车中出来一年轻女子也在行礼,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去只觉着眼前这名女子凄美绝伦,行动间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心里有丝惊艳的感觉,面上露出和蔼之色虚扶一下说:“贫僧尽力便是,夫人不必多礼。”
车中空间狭小,智空大师进去后,刘顺站在车边手提着风灯伸进车里,智空大师在车中为刘康乐把着脉,良久方才松手摸着胡子沉思了一会说:“这位施主脉象与常人有别,单从他脉象上看伤势倒是非常凶险,但他似乎是位意志力特别坚强的人,若是寻常之人只怕熬不到现在,贫僧姑且试试看吧,或许有所转机。”
车外的人听了都喜极而泣起来,纷纷跪下磕头道:“谢谢大师慈悲。”
智空大师让人在后院西面收拾了三间客房安排他们住下,又让人到厨房烧水,刘康乐被安置在一间客房里,智空大师进入那间客房,让所以人都出去了只留下刘远风一人然后关上门,他让刘远风把刘康乐从床上扶着坐起,并脱去上身的衣服,自己坐在刘康乐的身后两手手掌在刘康乐背上来回抚摸着,渐渐地刘康乐后背上开始发红,随着智空和尚的手掌向上摸去至刘康乐颈部时,刘康乐嘴里吐出两口血块来,智空大师收了手让刘远风帮他裹好衣服盖好被子,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拇指大小的褐色药丸来,用沸水化开后让刘远风喂给他喝了,此次药喝下后竟没有再吐出来。几个小和尚拿来了沐浴用的器具,又陆陆续续的把一桶桶带着浓浓药香的热水倒进浴桶里,刘远风把刘顺和郑满敦叫了进来,几人小心翼翼的脱去刘康乐的衣服按照智空和尚的要求把刘康乐放进浴桶里,智空大师说:“贫僧已帮这位施主排出体内残余的淤血,刚才给他服下的是贫僧自制的疗伤药,因药力高过普通的疗伤药只能针对伤情严重的人用,却需用药汤泡澡一方面以热力催化他刚才服下的药丸之药力,另一方面可以让药汤通过他的身体肌肤渗进皮下筋络里,舒缓他有些紊乱的经脉,此为里应外合。”
刘远风说:“大师用药独到,在下由衷的佩服,若能治好我家少爷,在下这里先代我家主人谢谢大师了,不管多少钱我们都愿出。”
智空大师说:“施主言重了,贫僧乃出家人,出家人四大皆空要钱财何用,贫僧治病救人本着济世为怀之心尽己所能为世人减轻病痛,此为贫僧在这世间为自己修的功德。”
刘远风说:“是,是,在下妄言了。”
水快凉时智空大师让他们把刘康乐从桶中捞出,擦净身子穿好衣服小心的放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几人送智空大师出来称谢不已。
柳芸儿走到床前在床沿上坐了看着刘康乐,刚泡过药汤他的脸色变得红润许多,他静静地躺在床上面上看不出痛苦的表情,感觉他此刻的呼吸似乎比起在家时好了很多,柳芸儿心下稍安却不敢睡,就这样整夜守在床前。
智空大师每天帮他推拿后再化开一颗药丸让他服下,再以药汤浸泡,两天后未时刚过(15:00)刘康乐终于醒了,几人正好都守在房里,柳芸儿在床前守了两天了早已疲惫不堪却强自坚持着,刘远风劝她休息她只是摇头,她神智正有些迷糊时耳中听见刘顺惊喜的叫着:“快看!少爷醒了!少爷醒了!”所有的人都围到床前激动的喊着:“刘老板!”“少爷!”“康儿!”“哥哥!”“康郎!”
刘康乐睁着眼半响没有反应,所有人都诧异的互相看着,柳芸儿激动地握着刘康乐的手泪水止不住又流了出来,她轻轻唤着:“康郎!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