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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比得上她呀!哥哥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小月有些不服气的说:“我可不相信,他从军后回来就把铃儿嫂子带了回来,不久就纳了铃儿嫂子,我还真有些想不通,为什么铃儿嫂子竟然还答应做他的小妾。”
刘顺扶着小月在一旁坐下,说:“这些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据说是两位嫂子用酒把哥哥灌醉了,才和铃儿嫂子成就了好事,哥哥当时也是不答应的,因为铃儿嫂子是高大哥心里喜欢的人,哥哥之所以不娶铃儿嫂子是不想芸儿嫂子难堪。”
小月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刘顺笑道:“有一次高大哥喝多了酒,我跟他聊天时他无意中说了出来,他说他和铃儿嫂子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如果铃儿嫂子没遇到哥哥,说不定现在娶铃儿嫂子的人是高大哥呢!”
小月拉着刘顺的衣襟娇声道:“顺子,你有没有想过要纳妾呢?”
刘顺说:“你说的什么话呀?我是什么身份啊!再说,我这心里可一直都装着你呢!我呀,这一生有你就够了。”
小月笑道:“真的吗?你现在可是刘家的二少爷呢!难道你就不想学着哥哥那样纳一个?”
刘顺道:“哥哥心里至始至终最爱的人都是芸儿嫂子,若不是那天喝多了酒,哥哥也不会纳了铃儿嫂子。说到身份,我刘顺从来就是个下人的身份,现在在人前的身份虽是二少爷,但我始终都有自知之明,我们也不能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对哥哥对刘家,我们都要存着感恩的心,知道吗?”
小月把手环在刘顺的腰间,头倚在他的怀里,说:“顺子,我脾气不好你会不会讨厌我呀?”
刘顺用手轻轻在她背上拍抚着笑道:“不会,哥哥说了怀了孕的女人都这样,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的。”
刘康乐走进了柳芸儿的房间,佟铃儿正和她一处坐着聊着天,见他进来两人都站起身来迎他,刘康乐左拥右抱的将她二人搂在怀里。柳芸儿说:“康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妹妹没留你坐一会吗?”
刘康乐笑道:“留了,只是我这心里惦记着你们,就巴巴的赶了回来。”
佟铃儿调侃的道:“那里应该很热闹吧,相公怎么没在那多玩一会儿呢?”
刘康乐知她心里有些酸意,便亲了她一下说:“那里再好也及不上家里的两个美人好啊!”
柳芸儿道:“我们没伺候康郎也有些日子了,康郎没事时去去也无妨。”
佟铃儿嗔道:“妹妹,你说的什么话呀!”
刘康乐知道她是为自己好,笑道:“我呀,哪也不去,就喜欢呆在家里,守着你们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听了这话二女心里自是欢喜无比,柳芸儿也不再说什么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刘家的酒楼没有开门,一大早柳芸儿、佟铃儿还有小月都来到沈燕娘房里问安,三人伺候沈燕娘起床梳洗,帮她梳妆打扮。沈燕娘心里虽然期盼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但在儿媳面前还是保持着一份矜持和从容,脸上却总是挂着微笑。经过一番梳妆打扮,在那一身新衣的映衬下更显容光焕发,竟是忽然年轻了几岁似的,几个儿媳看在眼里,嘴里也各自赞叹不已。几个丫鬟也忙里忙外的把沈燕娘的屋子收拾了一遍,床上的铺盖也换上了新的。
刘康乐和刘顺也到了刘远风的房里帮他收拾屋子,也帮他进行了一番梳理,换上一身新衣,刘康乐把手臂抱在胸前一只手支着下巴,嘴里啧啧地称赞道:“义父今天真好看,待会儿娘看见义父只怕会看直了眼,要是刮了胡子就更显年轻了,到时我跟义父走在街上人家指不定还以为我们是兄弟呢!”
刘远风面上带着笑,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刘康乐的头,嗔道:“没大没小的,义父都多大年纪了还拿义父取笑啊!”
刘顺笑道:“哥哥跟义父开玩笑证明他跟义父亲呢!”
刘康乐嬉笑着走过去挽着刘远风的胳膊说:“义父不老,还很年轻呢!”
刘远风笑道:“你这孩子,黏起人来倒像个女孩子似的。”
刘康乐把头倚在刘远风的肩上笑道:“那义父就把康儿当女儿好了,女儿可是最贴心的。”
刘远风摇了摇头宠溺的道:“你这孩子,尽爱瞎说,到时看芸丫头和铃丫头谁给你生个女儿。”
刘康乐道:“那才好呢!到那个时候,我就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个小公主一样。”
刘远风吓了一跳,忙制止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人听了去可是要招大祸的。”
看着刘远风认真的样子,刘康乐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古代王权至上的社会,他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一切都准备好了,吉时之前凌芳和房东都来了并带来了礼物,佟铃儿和柳芸儿接待了二人。吉时到了刘康乐充当司仪,让他义父和他娘拜了天地,又和刘顺各带着自己的媳妇拜了父母,至此改口叫刘远风为父亲。
刘康乐在自家酒楼里安排了两桌酒,一桌坐着刘康乐一家和请的两个客人,一桌坐着店里的伙计、厨师和婢女。席间下人们都改口叫刘远风为老爷,儿子儿媳、客人、还有下人都来跟他敬酒向他道贺,刘远风也欣然接受了。为了给宴会增添喜庆,也为了讨好刘康乐凌芳主动到演奏台上抚琴献歌,她歌声柔美动听一曲唱罢刘康乐站起身来鼓掌,带动了两桌人都跟着鼓掌,刘康乐说:“大家说我妹子的琴弹得怎么样?”
在座的齐声叫道:“好!”
“那,歌唱得好不好听?”
“好听!”
有人还叫道:“再弹一曲吧!”
刘康乐笑道:“要是能欣赏到我妹子绝美的舞姿更好!”
凌芳趁兴道:“跳舞可以,只是没人帮我抚琴,要是哥哥能帮我抚琴就更好了。”
刘康乐道:“每一支舞都有他的曲目的,我可不会。”
柳芸儿见刘康乐这么高兴,今天又是公公婆婆的大喜的日子,在坐的也没有外人便笑道:“今天这么高兴,还是我来吧!”
刘康乐听了大喜,赶紧扶着柳芸儿登台,到得台上刘康乐说:“我芸儿的琴技大家可不是轻易能听到的,今天芸儿第一次登台为我们大家献奏,大家是不是该鼓掌欢迎啊?”
说完在座的都鼓起掌来,气氛很是热闹,倒把柳芸儿羞红了脸,拿眼斜睨了刘康乐一下面上带着娇笑,扶着刘康乐的手臂在琴案前坐了下来,又和凌芳商量了一下曲目,手中琴弦拨动琴声叮咚作响一曲欢愉喜庆的曲调在大厅里响起,凌芳随着曲调的节奏舞动身姿,她很认真的跳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她都尽量发挥得很完美,她面上带着柔媚的笑,毫不遮掩的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刘康乐,好似此地就只有刘康乐一人,她是跳给他一个人看的。
刘康乐抱着看娱乐节目的心态在一旁很专注的看着,不意和她深情的眼神频频接触,看着她柔媚的舞姿不觉竟将凌芳的脸看成了柳芸儿,他面上显出温柔之色,眼里流露出眷爱的神色,心开始“砰砰”乱跳着,嘴里不觉发出轻叹:“芸儿,你真美。”
凌芳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心里很是欢喜,不意听见他嘴里却叫着柳芸儿的名字,倒似一杯凉水浇在了心上,热情顿时去了一半,舞姿也慢了下来。
柳芸儿很专注的弹奏着,耳边传来刘康乐的轻叹声,便面上挂着柔和的笑,抬起脸来竟看到刘康乐痴痴地看着凌芳,看着台下在座的人,柳芸儿怕他这样子闹出笑话,便看向佟铃儿。佟铃儿和在座的人一样也在看凌芳跳舞,忽见柳芸儿看了过来,顺着她的眼神看向刘康乐,只是他背对着自己,他面上的表情却看不到,佟铃儿心知有异便不紧不慢地起身,很随意的走上台去亲昵的挽起刘康乐的手臂。刘康乐微笑着看着佟铃儿说:“铃儿,你看芸儿跳得多好啊!”
佟铃儿见他脸颊绯红,忙低声道:“相公,妹妹在那坐着弹琴呢!”
刘康乐顺着佟铃儿的手看去,看到柳芸儿温柔的眼神,他的意识突然醒了过来,只觉得心里有些发慌,手也开始轻轻地抖动着,佟铃儿知他又有些犯病的迹象,便扶着他道:“相公,我们去后院休息一会吧!”
刘康乐道:“不去,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我若去了这里的客人怎么办?”
佟铃儿道:“不要紧,还有妹妹在呢!铃儿现在感觉有些累了,你就陪我去休息一会儿吧!”
刘康乐点点头伸出手想去扶她,佟铃儿道:“我喜欢挽着相公的胳膊走,相公不用扶我的。”佟铃儿挽着刘康乐径直去了后院。
台上柳芸儿一曲终了凌芳扶着她慢慢步下台来,沈燕娘问:“康儿和铃丫头去后院干什么去了?”
柳芸儿面上无波的说:“相公有些累了,姐姐就陪他去后院休息去了。”
沈燕娘心知有事,她一大早起来到现在也觉得有些累了,便对凌芳和女房东告了罪带着婢女玉儿去了后院。刘远风看着桌上全是年轻人,自己实在坐不住也告了罪跟着沈燕娘去了后院。
女房东名叫柯守玉,夫家姓尤,守寡已经五年了。柳芸儿已经和她很熟了,平日里偶尔会去她那边坐坐,为了不让她受到冷落便招呼她喝酒吃菜。柯守玉忍不住问道:“妹妹的相公身子不是很好吧!”
柳芸儿眉头微戚叹道:“是啊!前段日子病了好几天,现在刚好了点。”
柯守玉想到自己的夫君也是身体不好很早就过世了,便劝道:“刘公子身体不好就要好好调养着,现在天气转凉可不要让他受了风寒,他本就体弱一旦受了风寒就不容易好。”
柳芸儿展眉淡笑道:“我和姐姐把他看得紧,这点倒是还好。”想了想问道:“柯姐姐今天来为何没把孩子带来呢?”
柯守玉笑道:“那孩子特别顽劣,我怕把他带来后不好管束,便没带他来。”
柳芸儿想起之前自己还没发现怀孕时,刘康乐花了几天的功夫给那孩子画了个小册子,还巴巴的让自己和姐姐给那孩子送去,想到这里便笑道:“柯姐姐应该把孩子带来的,我家相公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他很喜欢小孩子的。”
柯守玉笑道:“上次你们送来的那本画册我儿子看了很喜欢,今天出门时还闹着想见见刘公子,想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