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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灿烂见杨延保被她说得甚是难堪,那还有些肿胀的脸涨得通红,额头和脖子上青筋直暴,真怕他被自己气得暴了血管,于是略略放缓了语气:“不敢,俺只是有一说一而已。杨公子没摸清状况,一来就怒气冲冲指责于俺,难不成还不许俺我为自个辩护几句?”
孙灿烂不再咄咄逼人,杨延保一时之间倒不太适应,只是气鼓鼓地看着孙灿烂没再说话,倒是护卫听了孙灿烂的关于养蜂的事感到十分惊奇,他还真没有听话过有人把蜂圈养起来的:“山花小姐,真的有养蜂?这山蜂真得能被养在箱子里吗?”
“嗯,俺家也是才开始学着养,现在只有两箱……喏,蜂箱就在里面。”面对护卫孙灿烂没有一丝的勉强和做作,指了指熔洞里面,侧了侧身让护卫看清那熔洞里摆放的蜂箱。
孙灿烂那么一说,那护卫往熔洞里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两只箱子还有飞进飞出的山蜂,而孙灿烂面对在她头顶飞来飞去的山蜂,丝毫没有惊惧之色,看来养蜂之事果真不假。
今天孙灿烂是故意将杨延保他们引上山来,也是故意将养蜂的事透露出来,她知道杨延保对被马蜂叮咬一事耿耿于怀,一定也对她阻止杨元帅捣毁马蜂窝之事心怀不满,与其让他时时记挂着要去捣了马蜂窝,还不如一次性来个解决。
“山蜂不也会叮咬人吗?”护卫有些担心地对着蜂箱看了又看。
“无论什么蜂,只要有感觉到威胁,自然会对给它们带来威胁的人功动物发动攻击,可是如果没有受到威胁,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主动向人攻击,这点杨四公子和书墨小哥的心里应该有所感受吧。”孙灿烂瞟了眼继续沉默的杨延保和隐形人一般的书墨。
通过与马蜂的交流,孙灿烂已经知道了当时的情况,在杨延保和书墨攻击马蜂之前,有那么将近十分钟的时候,双方只是对峙,一直到杨延保用树枝去捣马蜂窝,马蜂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对他们主仆发动了攻击。
杨延保的脸色红了红,当时的情形赫然在目,当他和书墨发现那马蜂窝以后,开始并没有想过要去捣那马蜂窝,只是后来怎么突然心血来潮就想看看那马蜂窝里是不是有传说中的蜜蜂,所以就让书墨折了根长树枝……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
唉,现在想起来心里既懊悔又窝火……现在弄成这样既吃了苦,被人看了笑话,现在又被祖父二话不说丢在了山岗镇,还要任凭这个小丫头折腾。
孙灿烂也不再说话,只是起身走向熔洞内来到蜂箱边,伸手就要打开蜂箱。
孙灿烂这突然的举动,让护卫连忙护在了杨延保身前,生怕那些蜂又会扑出来叮咬杨延保,心有余悸的杨延保也是连连后退,这这小丫头意欲何为?
几个人全神警备看着熔洞内孙灿烂的一举一动,只见孙灿烂轻轻打开箱盖,白净的小手丝毫不带犹豫地伸进蜂箱,惊得书墨轻声惊呼出来。
却见孙灿烂一脸的柔和,仿佛面对的不是会咬人的蜂,而是一群可爱的孩子,当孙灿烂从蜂箱里提出一张爬满了山蜂的蜂片时,别说是书墨和杨延保,就连护卫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这场面也太惊悚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娃子,手上举着一个爬满了山蜂的“蜂窝”,要不是亲眼目睹,说出来谁能相信?
第134章 买地建屋
可是孙灿烂就那么举着满是山蜂的蜂片,却没有让人有什么违和的感觉,只觉得人与蜂之间是如此的平和宁静相处融洽。
孙灿烂细细地观察了片刻,这才轻轻地重新将蜂片放回了蜂箱,蜂片中蜂蜜的含量又增长了不少,看来明天又可以摇一次蜜了,孙灿烂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盖子盖上。
其实孙灿烂不看都知道蜂片的大致情况,她这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用事实告诉杨延保,人与蜂是可以和平相处的,只要你给蜂的是善意,就算你将它们栖身的窝拿在手上,蜂也不会攻击你。
当孙灿烂从熔洞中出来,杨延保看她的眼神有些变了,既有惊奇也有几分不服气,为什么这个丫头懂得的那么多?
孙灿烂出了熔洞,招手让赵二虎和越二丫过来,山上也没什么多少事,所以她准备回豆腐坊。
杨家三个人看着她那不可置信的模样,让孙灿烂的心里暗自爽了一把,伸手白玉般的小手说道:“你们看,俺没被咬吧。刚才你们可都亲眼看到了,虽然俺将手伸进蜂箱还将那蜂片拿在手上,可这些山蜂并没有攻击俺,那是因为我对它们没有恶意……
你可别以为这些山蜂本身并无攻击能力,那你就错了……山蜂的毒虽然比不上马蜂,可是绝对不弱。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一试!”
原本脸上还有些不屑的杨延保,见孙灿烂突然转向他,小手指着熔洞里的蜂箱,不由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又觉得不妥。挺了挺不算壮实的胸膛,咱输阵不输势。可不能被个小丫头看轻了。
不过让他去试,他傻啊,明知那蜂会咬人,还把自己送上去?!
回到豆腐坊,杨延保不敢再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只是乖乖地让护卫和书墨帮着他在脸上、手上涂上孙灿烂的药。
多少懂些医理的护卫在用水调药粉的时候。眉头皱了皱,转眼看了孙灿烂一眼,正坐在院子里带着赵二丫边玩耍边做手套的孙灿烂自然明白护卫的意思,却只是挑了挑眉微微笑了笑,并不开口说话,哼,反正爱涂不涂随你们!
那护卫从药味中已经感觉到这药与上午的药有些差别,虽然心里疑惑手上却还是没停,因为他知道孙灿烂不可能对杨延保下毒药。
这药就算有差别。对四公子的伤还是有好处的,毕竟他能闻到这药里含有多种清毒的成份,而且应该还有一些养颜的药草,对四公子的伤自然是有益无害的。
赵二丫从头到尾看着杨延保涂药的全过程,总算看着那涂了药的杨延保不再感到害怕,豆腐坊的一切又开始归于平静。
赵婶子又与赵大丫出去看院子去了。她们回来的时候,疲惫的脸上全都是失望,看来母女俩对今日相看的院子并不中意。
“娘。俺看俺和冬梅就在这豆腐坊成亲算了,冬梅不是个虚荣的女子,她不会在意的。俺觉得没必要如此着急上火地买什么院子,有钱买院子,倒不如给家里买些地。
俺,俺和冬梅问题过了,俺们还是想种些粮食,让全家都吃上白面和白米。”赵大虎见赵婶子的脸色不太好,感觉十分心疼。
赵婶子听了脸色不由一沉,这孩子怎地就不懂爹娘的心呢?冬梅不在意。可是别人会怎么看?更何况现在冬梅还是沈夫人的义女,让她在这个租用的豆腐坊里成亲,成何体统?
于是赵婶子把脸一板。不悦地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在镇上置屋的事不可更改,你好生在豆腐坊里先将豆腐坊的生意照顾好,你那买地种粮的心思,先给我放一边。”
赵大虎张了张嘴,想说却又不好说的模样,让赵婶子更加气恼,眼看着这对母子一言不和就有可能发生不必要的争执,孙灿烂连忙走过去拉着赵婶子让她在凳子坐下,一边将一碗温热的茶水递给赵婶子,一边对着赵大虎直挤眼,阻止他再说下去:“大姑,来来来,先喝口水,润润嗓。大虎哥,你后山看看姑丈他们的活可干完了?”
没能相看到中意的院子,赵婶子心里肯定十分烦躁,赵大虎虽说是心疼她,可是此刻他说什么在赵婶子听来都不中听,不如将赵大虎先支开,等赵婶子心情好些,再慢慢劝解。
不过既然赵婶子一心要在镇上安家落户,却又找不到如意的院子,孙灿烂的心里就更加坚定了买地皮起新屋的想法,而且这事还得紧着些办,她可不想赵家为了房子的事弄得气氛紧张。
等到赵婶子将一碗水喝下去,心情平静了很多,不由长叹了一口气对着孙灿烂说道:“山花,要不俺就如了大虎的意,给他和冬梅买些地,让他们自个过自个的日子去吧。”
这又是唱的哪了一出?看来赵婶子是把赵大虎的话给想左了。
“大姑,你别想太多,俺大虎和冬梅姐绝对没有要脱离大家自个过日子的想法,他们也是心疼你见天地为个房子着急上火,你没见大虎哥刚才是满脸的心疼吗?”孙灿烂像个贴心的女儿柔声劝慰。
“是啊,娘,俺大哥是不可能是那种娶了媳妇忘了爹娘的人,你可别胡思乱想,被大哥听到娘这样误会大哥,他可是会伤心的。”赵大丫也连忙说道,这事可不能拿来开玩笑,这冬梅人还没进屋呢,就弄出这样的误会来,以后可如何相处?
听了孙灿烂和赵大丫的话,再想想赵大虎平时的为人,赵婶子不由地为自己的多愁善感弄得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顿时让孙灿烂松了口气。
见赵婶子的情绪好了很多,孙灿烂觉得买地建屋一事得趁热打铁:“大姑,俺觉得俺们还是买块地,建新屋子吧。”
有了刚才的插曲,赵婶子终于不再提出反对,接下的事就好办了,正好赵黑牛从后山回来,现在这时辰还不算晚,于是择日不如撞日,而且孙灿烂也怕夜长梦多,到时赵氏夫妇又会反悔,所以催促着赵黑牛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直奔药房找沈掌柜去了。
没想到事有凑巧,沈掌柜手上还正有块地皮要出售,那地皮离豆腐坊不远,原本是一外地客商买下来准备建商铺的,岂料这商铺未建,老家的生意就出了问题,只得忍痛低价抛出。
这个地皮一时之间处理不了,那外地客商也不知从哪里得知沈掌柜是镇老的女婿,于是就求到了沈掌柜这里,沈掌柜还正在发愁如何处理这块地皮呢,正好孙灿烂和赵黑牛上门来想求他帮忙找块合适的地皮,两相一对照给赵家捡了个便宜,那地皮在原价的基础上打了个九折卖给了赵家。
这地一买到手,建房子的事就摆上了日程,好在建筑队是现成的,孙灿烂花了两天的时间画出了一个类似于四合院的院子,这次她考虑了再考虑,决定将前世的套房元素引进来方便洗浴。
不过经过与建筑队沟通,这四合院是不适合的,毕竟赵家人多,这男女的成亲没成亲的总得分开一些居住,所以这院子还是盖成了